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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川带着二人进了自己的院落,在管家、丫鬟的伺候下,三人在正厅擦去一脸的风尘、卸下一身的疲倦,饮茶暂歇。刚坐下一会儿,严川就向一个丫鬟问道:“夫人休息了吗?”
那丫鬟回道:“回老爷的话,夫人服用了药之后已经睡了。”
严川又问道:“我不在的这些时日里,夫人的病可有反复?”
那丫鬟道:“大多时候还是好的,只是前些时日有一天少爷不在的时候,夫人有些发作,不过,等少爷回来后就好些了。”
严川道:“少爷怎么会出去?我不是吩咐过了吗,不许少爷出门!”
那丫鬟道:“来人是传圣女代教主下的天宣之令,说是今年为贺教主寿诞,要增选四名护教童子,教里二茎莲花以上兄弟的子嗣都要去备选,管家说既然是天宣之令,想来咱家老爷也是要同意的,所以就让来人带走了少爷,不过少爷没有中选,晚上就回来了。”
严川长吁了一口气,低声自言自语道:“没中就好,没中就好。”又吩咐两个丫鬟道:“去准备一间客房出来,让叶先生父子俩好生休息,这位叶先生是夫人的弟弟,你们可得给我伺候好了,稍有怠慢饶不了你们!下去吧。”
待两个丫鬟出去后,严川向叶无人道:“这两天舟车劳顿,叶先生和思宁早点去休息,明日我们再商量如何医治内子可好?”
叶无人抱拳道:“全听神医安排!”
严川道:“叶先生,既然对外称你是我妻舅,从现在开始,咱们可不要这么客气了,你别老神医神医的,省得别人疑心。我痴长你几岁,以后你便称我为兄、我唤你为弟,你意下如何?”
叶无人站起身来,看了看已经是睡眼朦胧的思宁,说道:“好,就听严兄的。现在时候也不早了,小弟和思宁先行告辞,明日再来听严兄吩咐,严兄今日也请早点歇息!”
严川也站起身来,跟叶无人比了个请的手势,说道:“叶兄弟,请!”
第二天约莫晌午的时候,一个丫鬟来到叶无人的房间,道了声老爷有请。叶无人和叶思宁从昨晚后就一直没见着严川,心知他定然是有要事处理,初来乍到的也不便出去游走,用过饭便在房间里等了一个上午,到现在早就憋闷至极,听着严川召唤,慌忙起身随着丫鬟一同来到正屋。一进门,叶无人就看严川满面愁容,叶无人慌忙上去问道:“严兄这满面愁容的,可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吗?”
严川看了看叶无人,叹了口气道:“哎,有苦难说啊!”
叶无人道:“若是能用得上兄弟的,严兄又方便的话,不妨说说!”
严川道:“多谢叶兄弟关心,但此事说来你也是爱莫能助了!今日早忏之时,圣女下令要征召我那犬子去做护教童子!”
叶无人奇道:“严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昨日府上的丫鬟不是说令公子没有被选上吗?”
严川道:“本来犬子确实并没有中选,但是新选的护教童子中广东分坛的郑香主之子前日不慎坠崖而亡,教主寿诞在即,匆忙之间圣女只得就近在这莲花谷中的童子们中再选择一个,我那犬子便递补上去了。”
叶无人道:“我虽不太明白贵教的规矩,但那护教童子照理应该是一个殊荣吧?严兄为何要如此哀愁呢?”
严川道:“护教童子的确是一个殊荣,将来是要作为护法、坛主、护教罗汉、香主的候选的。本来每四年才会从二茎莲花以上弟子的子嗣中选四个出来,今年因为是圣教主寿诞,故而加选四名。护教童子一旦被选上,就要常留在莲花宝顶上日夜受教主、圣女的教导,除非有天这些护教童子能升任为三茎莲花弟子,否则只能守在莲花宝顶之上。不瞒叶兄弟,严某家庭情况极为特殊,犬子实为我的养子,只是为了医治内子之病才留在我身边的,以内子现在的情形,决然离不开我这养子。”当下把为何收养这个孩子来医治他夫人癫狂之病的情况又跟叶无人说了一遍。
叶无人听后,说道:“严兄为嫂夫人可算是费尽心血。既然令公子于夫人的病而言如此重要,严兄为何不和贵教圣女明言,让她开恩把令公子留在嫂夫人身边?”
严川颇为无奈地叹口气道:“叶兄弟有所不知!这护教童子也被叫做天选之子,圣教数十年来的规矩是但凡圣教发出的有‘天选’、‘天宣’等字样的命令,众人只能顺从而不得有半点违逆,否则就是逆天之命,按教刑治罪的话是要受剜眼挖心的。”
叶无人和叶思宁都是惊得张大了嘴,心道:严川之前还掷地有声的反驳钟无天说这白莲教不是邪教。就依他刚刚所言,白莲教如此行事,不是邪教又是什么?什么天宣、天选的,以天之名却行无道之事!枉他还痴迷不悟,口口声声说这白莲教只是暂时有些内乱而已,还妄图要等到白莲教重塑往日辉煌的时候,似这等邪教除了覆灭焉能有其他出路!叶无人父子俩深知现在不是劝他的好时候,都暗自叹了口气,深为严川的将来担心。
叶无人说道:“既然不得不去,那不知令公子什么时候上莲花宝顶?”
严川说道:“明晚便是教主寿诞大庆,圣女对这批新选的护教童子还有诸多安排,时间紧急,大约是晚不过今天下午吧。哎,今天晚上内子要是见不到孩子,她的病怕是又要发作了!”
叶无人道:“那严兄可要早做准备,免得嫂夫人受那病痛的折磨。”
严川苦笑道:“准备的再充分又有何用,内子每次发作起来连我也不认识了,目前为止能治得住内子的就只有我那养子!哎,看来这次是白让叶兄弟来一趟了。”
叶无人听严川的口吻,似乎已无法再医治他夫人了,心中暗想,能不明不白地来却不能不明不白地走,好歹也得问清楚了,便说道:“严兄说哪里话,救命大恩尚未能报,若能为严兄略尽绵力,叶某心中也算有些安慰。只是这几天一直是急急忙忙的,有一件事我还一直没有机会问清楚,严兄让我来招魂,为嫂夫人做药引,是招谁的魂?怎么做药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