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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光披靡,一片祥和之景。
舒儿自江边游到对岸,衣服已经湿透,篓子里多了不少生蚌,林修文自江岸而望,自是知道她又下江捕捞了。
“舒儿,你最近染了风寒为何还要下江。”
“我这不是闲来无事,我可不要整日闷在屋子里。”舒儿嘟着嘴不满道。
“眼近择选之日,过了便是你们的巫灵传承的考核,若你再不养好身子,那该如何?”
林修文无奈摇了摇头,舒儿吐了吐舌头,背着竹篓跳下了岸,道:“放心,我会努力的。”
看着舒儿湿漉漉的衣服,林修文眉头一皱,随后道:“好了,你这衣服都湿透了,还不回屋换件干净衣服。”
“好,不过你找我何事?”
“胡前辈今日让我来带你去一个地方。”
“我爹?他不是和我娘去边境寻灵去了吗,这么快回来了?”
钟衫一早便接到消息,需要巫女齐聚边境为南疆亡灵超度,寻灵之法乃是一年一度必须要进行的仪式,胡铁花便陪同钟衫而去。
“确实如此,不过他二人最是放心不下你,一早便寻了我来看着你。”
“我才不要你看着呢,我又不是那种孱弱多病的女子,不过染了风寒,过些日子就好了。”
二人就这般谈话,不一会便到了自己所居之处,舒儿拧了拧湿透的衣衫,调皮道:“看你这衣服倒是好看,送予我吧。”
岂料一句玩笑话,林修文竟当真了,褪下外衣衫,便披在了舒儿身上,“这样可以了?”
“噗哧。”舒儿见林修文一本正经顿时笑得开怀,“傻修文,我逗你呢。”
“我知道,但我也不希望你在这风口再着凉。”
林修文叹了口气,伸手去探舒儿额头的冷热,舒儿被他这一举动微微一怔,随后暖心一笑,便见他自言自语道:“还好未发热。”
“放心吧,我且去换衣服了。”
舒儿回屋,林修文便守在门外,不到一阵,突然听到屋内舒儿一声惊叫,林修文想也未想便破门而入,生怕舒儿有什么意外。
舒儿原本便着一件红衫抹胸,忽而见林修文前来,一个闪身将一件阔袍衣衫披于身上,怒道:“林修文,你做什么。”
“抱歉,舒儿,方才听到你大喊,情急之中破门而入,我……不是故意的。”
林修文别过脸去,然而从耳边却蔓延上一抹红色,舒儿这才发觉方才她确实受了惊吓,不免语气缓和道:“好了,你转过来吧。”
林修文这才慢吞吞转过脸来,见着舒儿脖子上的玉坠散发着微妙的光芒,不免同样惊奇道:“这是……”
“方才我也觉得奇怪,我佩戴的玉坠从不曾有过光芒,莫不是边境之中出了什么问题?”
“钟姨可曾与你说过这玉坠的具体作用?”
舒儿沉默良久,方才从记忆中搜寻出了一些支零破碎的片段,道:“我娘说过我自幼体质不同于常人,这玉坠便是我的护身符,一旦遇到危险它便会闪出光芒,可如今,我不还是好好的,如何有危险?”
林修文听到此处,顿时觉得事情不简单,忙问:“你采珠可曾在江中看见什么异常。”
“不曾。”舒儿斩钉截铁道。
“那就奇怪了。”林修文陷入深思。
“我娘曾说过这玉坠已经融入了我的几缕魂魄,与我生死与共,一旦我有危险它便会提醒与我,可这些年来,它都不曾闪过光芒,这……”
舒儿秀眉微拧,有些后怕,莫不是自己采珠碰到了什么不该碰到的东西,还是因为曾经那遗落的圣殿里有与这玉坠呼应的魂灵。
“还是去找圣女问个清楚吧。”
“可是圣女如今忙着为王上准备择选的事情,怕是如今去寻她也无济于事。”
“舒儿,那我们便去寻主母,她资历颇深,定会告知于我们。”
舒儿听后赞同地点点头,只身披了外卦,便与林修文朝凤朝殿而去。
凤朝殿内,主母身披长貂绒外衣,手抱着暖炉,晚秋已近尾声,初冬便在不知不觉中悄声而来,主母生来身子薄弱,这冬的寒冷自是有些难熬。
“主母,舒儿和主祭司前来求见。”
“不在自己的地方好好值守,来见我作甚?”
主母抬起微闭的双眼,目光里涌出一丝惊讶,随后摆手道:“让他们进来吧。”
“是。”婢子忙转身前去让二人进来。
“参见主母。”
二人行了礼后,主母抬眼,目光落于舒儿脖子上佩戴的玉坠,浑浊的神情忽而变得阴沉,“舒儿,你可曾遇到什么异常?”
“主母,我们正是为了此事而来,今日采珠回来,便见得这玉坠散发光芒,不知是何缘由。”
“该来的还是会来。”
主母叹了口气,随后站起身,将暖炉搁置在桌前,“这玉坠注入了你的几缕魂魄,也缔结了巫灵盟誓,在你危难之际可以救你一命。”
“可是我并未遇到什么危险呀?”
舒儿一头雾水看向主母,随后便听得主母道:“这便是奇怪的缘由,舒儿,这次考核你还是不必参加了。”
“为何?”
“你体质特殊,这巫女考核之中有一冰寒天地之关,你并不适合,你生来属于火性体质,倘若硬闯,只会丢了性命。”
“没有别的办法了?”林修文问。
“没有,除非她不想活。”主母干脆道。
舒儿不可置信地看着脖子上的玉坠散发着微弱的光芒,轻声细语,却是直接而道:“不,我一定要参加考核。”
“舒儿,此刻勿要意气用事。”
林修文知晓舒儿向来不服输,让她放弃参加考核无异于让她提前认输,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答应。
“舒儿,你要考虑清楚,一旦你在冰寒之关丧了命,那便得不偿失。”
“舒儿明白。”
“唉,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执着,巫女一职,并非只有血亲方可以继承,你娘的职位亦可以由别的女子继承。”
“主母,您该了解我的性子,我阿娘生我养我,我定不可辜负她的期望。”
“也罢。”
主母笑了笑,在身旁婢子耳边低语了几句,便见婢子去取来一个精致地木匣子,递给舒儿。
“这匣子你等到了考核之时再打开,或许它可以帮你一把,至于后面如何去做,全凭你意念。”
“多谢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