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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银时话语一滞,刹那间,身体大幅晃动,视线一花。
片刻,晃动停止,视线恢复清明,映入眼帘的是,充满机械感的铁制船舱。
「啊啊——哦啊——」不知道是舒爽还是痛苦的男性呻吟声从身旁传来。
银时眼角跳了跳,僵硬的转过头。
身旁不远处,一个戴着斗笠,身材娇小的长发少女愤怒的踹击那个传说中,“嗓门很大的人”的蛋O。
嗓门很……咳,辰马额头上布满黑线,发出舒服与痛苦并计,儿童不宜的呻吟声。
在场的所有男人,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背脊一寒,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蛋O。
就连陆升也不例外,嘴角抽搐了下,默默用手捂住蛋O。
「那……那个……」银时眼角抽搐了下,说话的声线都变了,举起手,放缓语气。
「……嗯?」陆奥一愣,停下惨无人道的蛋O极刑,面无表情的转过头。
看清人来人,她脸上的表情出现一丝疑惑,眉头皱了下,不放心的确认道:「银时?」
银时缩了缩脖子,如同小鸡啄米一样点了点头,悄悄瞥了眼倒在地上,缩成一团,没有声息的辰马。
和这个蠢货比智商,会不会太侮辱人了啊?
陆奥眉头一皱,一手抱着胸口,另一手抵着下巴,沈吟许久。
银时愣了下,迅速反应过来陆奥沈吟的原因,他轻掩着嘴,手指悄悄的指了指身后的陆升,悄声道:「是那家伙把我们弄上来的。」
「用什么方法?」陆奥顺着银时的手指,斜眼一看,同样悄声问。
银时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陆升瞥了眼低声交谈的俩人,叹息一声,他的耳朵好使的很,就算他们声音压低到只剩下气音,并且远在百米处,他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没有时间浪费了。
陆升眼眸精光一闪,漆黑的长发无风自动,心之力瞬间向外延伸,布满整艘船。
选定了位置,陆升的身影一晃,消失在原地。
「我去准备一下。」陆升消失后,声音才不疾不徐的在桂的脑海里响起。
桂愣了下,扭头,盯着陆升消失的位置。
他盯着那个位置,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就在这时,高杉缓缓走到了桂的身后,持着烟斗,吐出一口烟圈,喃喃问道:「这就是你的愿望吗?」
桂收回目光,嘴角翘起。
面对高杉的问题,他没有正面回应。
「你难道就没有想过吗?」
「回到那个烟硝弥漫的战争,好不容易击退天人,筋疲力尽的回到那座小小的帐棚里,在绝望与希望的之间挣扎,与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消失”的伙伴饮酒作乐。」
高杉没有回应,像是被桂的话带入回忆里。
桂见高杉没有回应,顿了半响,继续道:「那时,我从未想过还有“明天”,也从未想过“未来”。」
「毕竟,在残酷的战场活下去就已经耗费全部的心神了。」
「在那样的时代,两个人,如同神祇一样,在战场上活跃,成为所有人心中的“希望”。」
高杉吸了一口烟,凝视着不远处,满脸黑线,战战兢兢的银时,接过桂的话。
「面对千军万马也毫无畏惧,血染不沾身,“白夜叉”。」
「有着恐怖的躯体肉身,不拿武器,凭藉一双大手轰杀无数天人,有着杀不死之称的“疯拳”。」
桂的瞳孔闪烁,点了点头。
「那时的我们非常纯粹,凝视着“希望”,共同朝着目标迈进。」
「直到所有人被抓,目睹“白夜叉”、不,银时把松阳老师……」
桂的话突然戛然而止。
不为什么,仅因他能感受到身后的男人,那股铭心刻骨,彷佛能将世间所有一切摧毁殆尽的血海深仇。
高杉面无表情,持着烟斗,瞳孔里,一丝杀意涌现。
他冷冷的望着桂。
「啊哈哈——啊哈哈哈——」
突如其来的笑声打断了有些剑拔弩张的氛围。
辰马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了桂与高杉身后,浑身沾满灰尘,毫不避讳的一手揽住一个人的肩膀。
「啊哈哈——啊哈哈哈哈——不要吵架啊,难得大家聚在一起。」
高杉那一丝杀意缓缓退去,有些嫌恶的推开辰马脏兮兮的手,持着烟斗,转身离去。
桂低着头,面色复杂的望着地板。
见桂失落的神情,辰马墨镜下的眼睛微微眯起,迅速转移话题道:「话说回来,把我们聚在一起的人到底是谁啊?」
不得不说,他这个话题转移的很成功。
桂迅速被这个话题吸引,抬起头,露出专属他的傻子笑容。
「哼哼……说出来你可别吓到!」
「等等!」
正要开口时,原本转身离去的高杉突然停下,并开口制止。
高杉缓缓转过身,眼睛一眯:「假发,赌局。」
「我改赌银时,并且,我赌赢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桂顿了下,嗅到一丝阴谋的味道。
即便如此,他还是答应了赌局。
桂相信着高杉,也相信着这个面前看似蠢,实际上真的蠢得坂本辰马。
「可以,但是相反的,我赢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桂挺直了身体,开口道。
这是一个机会。
一个让高杉“改过自新”的机会!
桂眼睛一眯,暗自想道。
高杉双眼眯起,应了声。
「那么,以武士的名义发誓,绝对不能作弊。」桂举起手,一脸认真的道。
高杉眉头皱了下,犹豫片刻,学着桂举起手,喃喃道:「……以武士的名义,发誓。」
……
……
花了点时间,好不容易将酒会布置完毕,传送到众人身边。
刚现身,吵杂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看啊,辰马,我的“肌肉”……」桂拉开和服,露出白晰、没有半点肌肉的手臂,对着辰马大声喝道。
「……不,你没有……肌肉吧?」辰马嘴角抽搐,无语说。
高杉也不甘示弱,拉开松垮垮的和服,露出结实的腹肌,浑身充斥着狂气:「银时,来比“腹肌”啊混蛋!」
「怎……怎么了……高杉……欸……?」银时陷入混乱状态,有些适应不了高杉的剧烈改变,眼角抽搐。
陆升满脸黑线,僵硬的转过头,看了眼同样满脸黑线的新八叽,询问道:「那群蠢蛋怎么了?」
新八无语的推了下眼镜。
「貌似是有关某种赌局,桂先生最先不要脸的“提示”,并且不要脸的耍赖,高杉先生又不甘示弱,只好学桂先生跟着“提示”。
陆升听此,捂着额,叹息一声。
这个赌局他略有耳闻,先前在万事屋时俩人有提及过。
这是咋了,俩人不都是赌辰马会赢吗?怎么又突然更改赌局了?
「啊啊……“那家伙”在那里!」就在这时,桂目光瞥见出现在不远处的陆升,转过头,大声道。
桂突然扯住辰马的领口,三步并作两步,急匆匆的来到陆升面前。
「假发你……!」高杉见假发领先一步,眼角一跳,伸手抓向银时的领口,将衣连人向上带起,毫不犹豫的往陆升的所在一抛。
银时眼角积蓄着泪水,放声大叫。
陆升面无表情,在即将相撞的前一秒,心念一动,将银时停在半空中。
辰马眼角抽动,被桂如此剧烈的晃动,再也忍不住,面色一黑,呕出了酸水。
陆升眼角抽了抽,手指一弹,将辰马呕出的秽物转移到宇宙中。
桂毫不在乎,抓起辰马的头,强迫他的视线凝向陆升。
高杉小腿一蹬,连忙赶到银时身边,学着桂,抓住银时的头。
他们俩瞪大眼,同时看向陆升,异口同声道:「来吧辰(银)马(时),这个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