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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早已醒来的吴忧将一些陶陶罐罐围在两坟四周,又把昨日燃过的杂物灰烬扔到第三个坑中,最后将这个坑也填成一个土堆。
背着个破布袋,吴忧拿着一把断剑指着最后的土堆对亲人们说道:“我要去找坏人了,这个土堆就是我,它会一直陪在你们身边的。”
吴忧说完又对亲人们磕了几个头接着便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不过他并没有走远而是先去了石斧山。
吴忧觉得赵匡胤可能还活着想要救他出来,因为在他心目中赵匡胤不仅是一个“好鬼”,还是一个十分厉害的“好鬼”。
“我要将赵叔叔救出来!”
看着眼前的大石堆,吴忧没有太多犹豫,用断剑当凿子用尽力气刨向一块大石头。
咔!
断剑碎成了几截,那块大石头也被吴忧砸出了一个大坑。
看着自己毫无损伤的右手,又看了看那块被他砸出坑的石头,吴忧有些难以置信,前日他挖鼠洞时每用铜锤凿一下也只能砸落一小块石头,可今天他竟然只用手就能将石头砸出个坑。
“我的力气这么大了?”
为了试试自己的力气,想不通的吴忧挑了一块和他拳头差不多大小的石头放在地上砸了一拳。
砰!
石头是碎了,但碎成多少块吴忧就不清楚了,因为他一拳将石块和小臂都砸进了地面!
抽回手臂的吴忧走到另一块陶罐大小的石头旁。
砰!
吴忧又走到和自己身体差不多大小的石头旁。
砰!
稍微小一点的石头已经不能勾起吴忧的兴趣,他走到了一个三人合抱的巨石下。
原想抓起巨石的吴忧一抓之下竟只抓出两团石粉,于是他换了个方法,两条臂膀如戳豆腐般插进了巨石。
“起!”
吴忧把巨石微微抬起,再一使劲便将它举过了头顶,然后张大嘴巴抬头看着擎在头顶的巨石神色迷茫。
陈阳和贺山此时正坐在飞毯上朝着一个方向飞行,陈阳看着手里的一个指针型法器,指着石斧山的方向对贺山说道:“不远了,就在前面百里处,过了那个大石堆就能找到了。”
贺山有些焦虑地从腰间取下酒囊咕咚咕咚喝了几口,再将酒囊递给陈阳,自己苦着脸叹道:“唉......都收十几面旗子了连个活人都没见着。陈哥,你说这宋清渡界的人是不是都被清狗杀了?”
陈阳没有去接酒囊,眼睛盯着旗帜所在的方向对贺山沉声道:“别总是淸狗清狗的,当今什么局势你还不知道?”
“唉!这过得叫什么日子啊!总是被那些人欺负!”
贺山见陈阳不喝便收了酒囊,嘴上虽然不再骂但依旧抱怨着。
陈阳有些失落地问道:“打不过,你能怎么办?”
“我是打不过,但不代表咱大宋没人啊?要不是岳......”
“嘘!慎言慎言!秦家当道谁敢提那人的名字?贺老弟当心祸从口出啊!”
听贺山说了一个“岳”字,陈阳连忙捂住他的嘴,一脸警惕地小声叮嘱。
贺山被陈阳捂住了嘴只能连连点头。
“唉......咱就是个小人物,听天由命吧。”
陈阳松了手无奈一叹,复又专心御驶飞毯。
不久后飞毯来到了旗帜旁,陈阳坐在飞毯上运转法诀准备收旗,而贺山却向四周望去,当看到那三个新坟时,他的神色竟有些激动的连忙对陈阳道:“乖乖!这里说不定还有活人。”
“又收了一面!十两金子到手!”
手中握着旗帜的陈阳面带笑容,没等将旗帜收回乾坤袋便转头对贺山问道:“发现活人了没?”
陈阳问了几遍也没见贺山回应,只看到他的眼中冒出绿光,神色贪婪地盯着一个方向。
“那是?”
顺着贺山的视线望去,陈阳看到了举着大石的吴忧,神情有些激动。
贺山似是将吴忧看成了一座小金山,舔着嘴唇兴奋道:“陈哥,这回咱是要大赚一笔了!”
“抓!”
陈阳精神振奋地催动飞毯朝吴忧飞去,很快便来到了吴忧近前。
举着巨石的吴忧根本没有察觉到天上多出了两个人。
“先天二层!”
陈阳观察一番后做出了自己的判断。
“二层?我感觉是三层。”
贺山跃跃欲试地就要下去抓人,可没等他出手,陈阳已先一步纵身跃下,只见他凌空一脚就把吴忧举着的巨石踢个粉碎,接着又一翻身轻飘飘得落在吴忧面前,将后背留给吴忧,自己则摆出了一副高人模样。
“太臭屁了!以前怎么没看出来?”
贺山被陈阳突然的出手吓了一跳,再看到陈阳故作高深的样子心里一阵腹诽。
石头被踢碎后,失了重心的吴忧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接着便看见了身披金甲的陈阳,不由疑惑问道:“你是谁?”
“见到前辈不知行礼么?”
陈阳语气深沉地一边轻斥吴忧,一边缓缓转过身来。
见到陈阳转过身来,吴忧最先看到的并不是陈阳的脸而是那面旗帜,所以直接将陈阳当成了杀害他亲人的凶手。
一想到亲人们的惨死吴忧泪流滚滚,瞪着血红双眼从地上抓起一块石头就朝陈阳冲去!
“啊!”
吴忧咆哮着将手中的石头掷出,那石头咻的一声带着万斤力道砸向了陈阳。
陈阳也不去探究吴忧出手的原因,背过左手抬起右手,伸出一根手指点在了飞来的石头上。
啪!
石块变成了一团石雾。
正当陈阳一指点爆石块时吴忧也冲了过来。
“我杀了你!”
吴忧只顾胡乱出拳,毫无章法可言。
陈阳的修为虽然只有天兵三层境,但也不是现在的吴忧能敌得过的,他只是微微闪避连右手也背在身后,脸上一副前辈试探后辈的样子,嘴里还不忘连连催促道:“再来!使点劲!”
贺山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了,一个腾跃闪到吴忧身旁将他敲晕了过去。
吴忧眼前一黑便已晕倒,陈阳眼疾手快地将吴忧的身形扶住,还不忘埋怨着贺山道:“下手轻点,你也不怕把他打坏了。”
“放心,掂量着呢,才用了半成力。”贺山嘿嘿一笑。
“走!赶紧回去交差,应该还不晚!”
陈阳提着吴忧跳上了飞毯就像提了只小狗一样。
“哈哈!”
贺山开怀大笑,回到飞毯后第一时间便取出酒囊豪饮。
“给我留点!”
陈阳显然也很开心,一边与贺山抢酒喝,一边全力催动着飞毯朝宋境方向行驶。
日暮沉沉,石斧山彻底安静了下来,连啮石鼠的声音也听不到,只有一片死寂。
一道身影在吴忧被打晕的地方缓缓浮现,这是一个头戴黑笠面裹黑纱,身穿白袍玉带,脚踏黑色短靴的中年人,眼角的些许沧桑已让他不再年轻。
“很微弱,少说也在千里之外,还不远。”
中年人蹙眉自语,说完又看到了吴忧的家,身形一闪便出现在三个新坟前。
“四个大人一个小孩,还有一个空坟,被带走的或许是个孩子。”
中年人只看了一眼便得知了一些情况。
“大宋的兵为什么要将渡界的人带回去?”
中年人有些疑惑,按经验来看负责收旗的皇朝只会收旗并记录人丁,从来没听过他们会把渡界流民带出去,可这次的情况明显特殊。
流民在各大皇朝的武者甚至凡人眼中都是贱民,即便被带出去也不会落个好下场。
中年人不再犹豫,一步十里地寻着吴忧的气息快去追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