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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入黑,村里便少人走动。
吃了饭后,秦齐牵着顾欣悦在田埂上溜达了几圈,便带她回了茅草屋子。
天光还早,两人也没着急进屋子。
秦齐搬了两张躺椅放在了屋前大树下,让顾欣悦坐下来看星光,自己则去小厨房烧水。
张寡妇现在住的那屋子是亡夫的,当时亡夫过世,张大青家便带头闹,要将屋子田地收回,张寡妇娘家已经没人,当时也顾不得太多,自己豁出脸面去闹,才保住了那个院子和那点子田地。
可是当时也说了,待两个女儿出嫁,那屋子便得交回。
眼看着大花要出嫁,小花也要议亲嫁人,张寡妇便找人砌了这泥屋,一旦女儿都出嫁,也不用人赶,自己便住过来。
所以泥屋虽然简陋,倒也周全干净。
门前更是收拾得清清爽爽,在那大树下坐着,看着满天星光,听着田间早出的虫鸣。
心,便一下静了下来。
这里离得村子还有点距离,远远的可以听见村里的狗叫人声,却是缥缈得好似虚无。
没有灯光,星光便更亮了些。
顾欣悦对了一下星图,便将那些星球位置给抛之脑后,放空了脑筋,什么都不想的,躺靠在了躺椅上。
直到闻到一股茶香。
秦齐端着刚沏好的一壶茶走了出来,给她倒了一杯,笑道:“这是张寡妇家的粗茶,我闻着觉得也还香,你尝尝?”
从洪湖往下,茶树便也多了,不过这里都是种上几棵自己喝的,也没有什么炒茶技巧,弄不出那些高雅味道。
顾欣悦喝了一口,道:“嗯,这个放凉一些会很好。”
秦齐将茶壶放下,在她旁边的躺椅上一坐,长腿伸直了,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后便往后一趟。
极是惬意的长吁了一口气。
那模样,看的顾欣悦弯了眉眼,亦躺了回去,然后,伸了一只手过去。
秦齐头都没侧,眼珠也没转,却是准确的握住了她的手,小心的用自己的大手包裹住,唇角便微微上翘。
两人半闭着眼,也不说话,只双手交握,静静躺着。
感受着旁边那人徐徐的呼吸。
岁月静好,安然适意。
只让人想着,就这么一直下去,地老天荒,也不放开这手。
听得张寡妇门口响起了几声狗叫,顾欣悦睁了眼,侧头望去。
手指在那大手中挠了挠。
先前秦齐只说了那么一句,张寡妇便好似听懂了,饭都没吃便匆匆出去,而秦齐也一副不想管的模样,只拉着她吃饭。
可,真不管嘛?
“无事。”秦齐唇角微勾,微睁了眼瞅她,道:“我们自管自个就成。”
这种事情,要是他主动,说不定还要被人当成居心叵测,让他们自己去应对就好。
再说,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能这样什么都不想的,将自己放空。
只陪着身边这人。
如此良辰美景。
他也不想浪费了去管闲事。
求上来了再说。
顾欣悦抿唇一笑,也不多说,只是起了身,挤进了他的那个躺椅。
躺椅是适合当地人身高体型的,顾欣悦自个一个人躺着有些宽松,可秦齐虽然不胖个头还是高,她这一挤,立时那躺椅就有些受不住的发出了咯吱一声。
秦齐笑了一下,双臂抱住了她,让她安稳一些。
顾欣悦却是眨巴了下眼睛,身子还扭动了一下,听得下面的躺椅发出了更加尖锐的咯吱声,笑得跟贼一样。
秦齐任她闹了一会,自己侧了身子抱着她道:“风有些凉了,我们进屋子去。”
他那声音里都带了一丝嘶哑,身体更是因为她的玩闹而紧绷起来。
她那小手在自己咯吱窝里挠着,不光带了****,还引起了某些反应。
再闹下去,他只怕忍不住。
可是,现在别说两人还没成亲,就她那身子,青莲子也一再交代过,不能冲动!
顾欣悦看了看天,见星光都暗淡了下去,想是起了云,再嗅着空气里的湿润,点头道:“嗯,看这样子,只怕要下雨。”
秦齐起身将她抱起,送进了屋子,将她放在了床上,点了灯,便出去将躺椅搬了进来。
张寡妇送过来的被褥铺在下面,上面又铺了褥子和毯子,很是柔软干净。
顾欣悦一坐上去就有些不想动。
虽然后面是秦齐背着的,前头她可也走了不少路,脚都有些酸。
正想着就算不能洗澡,也要弄点热水泡泡。
门一响,秦齐拎了个大水桶进来。
里面装了满满一桶温度正好的热水。
将水桶放在床前,秦齐挡住了她想要下来的举动,伸手给她解开了外衣的绳扣。
(这男装和女装不一样,她还不熟悉穿法,每次都能越弄越乱,绳扣都解不开)
将外衣脱了,秦齐便蹲下身子,搬了她的腿,将她脚上的靴子给脱了下来。
折腾了一日,又是汗又是泥的,那脚上可有些不好看。
顾欣悦脸微红,脚抽了一下,道:“我自个来。”
秦齐大手握住了她的脚踝,就如同捧着无上珍宝一般,力气却是刚好让她动不了,轻笑一声,脱了那已经变成黑色的袜子。
掌心里的脚雪白若玉,虽然比一般女子的要大,却是曲线优美,那五个脚趾更是如同肉呼呼的珍珠一般,圆润可爱。
秦齐瞅着,只觉喉咙都紧了一紧,低了头不敢再看,卷了她的裤腿,将脚放进了水中,轻轻的搓洗干净后,转而去脱另外一只靴子。
顾欣悦低头看着他脖子都一片通红,可是手上却依然轻柔小心,自个脸上的红色倒是褪了下去,又起了玩闹之心。
那珍珠一般的大拇指弯了弯,在他手掌边缘上蹭了一下。
待秦齐抬头看来,又将头扭到一边,装作去看那泥墙上糊着的年画。
秦齐的眉眼都笑眯了,随手拿过旁边的小凳坐下,将那脚搓洗干净放入水中之后,也不离开,带了老茧的手指,轻按在了她小腿的穴道上,给她按摩起来。
待那脚被热水泡成了粉红色,秦齐便在自己膝盖上垫了一块柔软的帕子,将她一只脚拿了出来,搁在自个膝盖上,沿着她脚心的穴位,缓而力度适中的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