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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笃定且不容置疑的语气令天歌眉头紧蹙,她冷冷地抬起头,毫不畏惧地与之对视:“晚辈不知前辈仙乡何处,有什么样的规矩,但据晚辈所学,医术乃通过家族师门传承而得,秘方更是医者吃饭的法宝,岂可轻易告知旁人?前辈若不知我月升习俗,晚辈只当前辈没有问过,可若是知道,还如此问,晚辈就不得不怀疑前辈有窥伺晚辈秘方的嫌疑了。”
天歌这席话一出,几乎所有人都愣了片刻,尤其是白袍大医师和赤练等人,这辈子还真没有几人敢这么和他们说话!
庆隆帝和林总管则顷刻间冒出一身冷汗来,天歌这是怎么了,明知道这些人得罪不得,还敢如何他们说话,万一这些人生气怪罪……
她正要开口为天歌求情,却见那白袍大医师面上闪过瞬间的不悦之后,又恢复了平静的语气:“是老夫失言了,研华医者所言不错,私家秘方非传承之人不可泄露,敝国也有如此传统,不过……”
天歌听这老者说话还算客气,心头大松一口气,她还真怕这些人太过咄咄逼人,让她不得不妥协。要知道她的医术就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神鬼莫测,这说出去怕是要被当做怪力乱神的神棍吧?
若是能不说,自然最好,天歌庆幸地想,可是布料这老者画风一转,让她直觉接下来的话才是重点。
就连庆隆帝和林总管都忍不住为天歌捏了一把汗,小丫头这时候还管什么传承不传承,保命要紧啊!
“不过,老夫愿意与研华医者交换,你告诉老夫你是如何医好的贵国国主,老夫也愿意传授你一种疗法。”白袍老者胸有成竹地望着天歌,态度并不强硬,却十分吸引人:“你觉得如何?”
天歌诧异地看着这人,照她看来,这八人中分明是以这老者为首,可见即便是在他们的国家,这位老者的身份也不低,可是在见到她一个小女子后,甚至在听庆隆帝说她就是为他解毒的大夫之时,面色也不见丝毫惊异之色。
要知道,不论在月升国,还是千骑国,甚至是民风较为开放的齐云国,医女的地位都不是很高,尤其是那些有身份的人,面对医女时态度大多是傲慢的,甚至是懈怠的。
可是在眼前这八人身上,她完全没有看出对方的轻视,尤其是这位白袍老者,对方明显资历比她深,身份比她高,可是在对她的时候,不仅称呼上表现出来地位上的平等,就连目光和语气,也丝毫没有高高在上的感觉。
这让天歌心中十分纳闷,甚至现在对方还要和她进行等价交换,这和她想象中的有点不一样?
庆隆帝和林总管听白袍老者这么一说,也颇为讶异,他们居然没有以权压人?
见天歌几人沉默,白袍老者这才表现出了几分不悦:“研华医者若有什么想法可以直说,吾等不能在贵国久留,而老夫也自信在这月升国关于医术这方面,没有人比老夫知道得更多。”
下界的医术对于凤天大陆的医者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他之所以看中天歌,不过是她能在庆隆帝濒死之时,把人救过来。
庆隆帝中了什么毒他一开始就看出了几分,而这种毒深入骨髓之时,即便是他也要费些功夫,而眼前这个小小的女子不过两天时间就把人给治好了!
据他所知,能够做到这种程度的,凤天大陆上,除了他,就剩下天医派的人。
他探究地盯着天歌,难道她和天医派有什么关系,这似乎不太可能,天医派之人向来深居简出,不可能会来到这个小小的国家。
那如此一来,天歌的医术就更加值得他探究了,凤皇的毒已经拖得够久了,若天歌的解毒方法真的有效,即便不能彻底清除凤皇体内的毒,能够控制住多给他争取些时间也是好的。
听到白袍老者的这番话,天歌说不心动是假的,她在意识到这个世界还有很多她所不知道的医术时,就已经心痒难耐想要去探究,这人能说得如此笃定,可见是真的很有自信,定然是有真材实料的。
可是……想到当年柳氏传给她那本无名医书时说的话,她又迟疑了起来。
要知道即便是她,在第一次听柳氏说起气力之法的时候,都觉得柳氏的父亲莫不是个神棍,如此她又如何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详情说出来?
天歌的沉默使得整个兰芷宫大殿都陷入了十分压抑的气氛之中,赤练等人却没有那么好的脾气,渐渐就显露出了几分不耐。
他道:“大医师,既然这位医者不愿意说,不如把她带回去,有用的话就留下,没用也不算亏待了她!”
在他看来,一个下界之人,有机会到凤天大陆这样的地方去,绝对是天大的福气,何况那里还有十分上等的医术,谁会不愿意?
然而,他这话一出,登时把天歌和庆隆帝等人吓了一跳,这话怎么说的,怎么无缘无故就要抢人了?
“大人息怒!”庆隆帝赶紧走出来,他暗中对天歌使个眼色,然后低声下气地同赤练将军道:“大人莫怪,研华神医想必是在山野间待得久了,许多事只知道一味遵循死规矩,待朕回去劝劝她,必定给诸位一个满意的交代。”
赤练将军还想说什么,却听白袍老者道:“老夫这里有一瓶毒药,研华医者不妨拿回去试试看能不能解,再来决定是否要和老夫做这个交易。”
天歌迟疑了一瞬,她明白这是白袍老者给她出的考题,同样也让她明白对方的医术高到了何种境界,从而令她心痒难耐,忍不住拿自己的传家宝去和对方换解毒方法。
没错,天歌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就已经料到了结果,她大抵是解不开的。
抬起眼,眼睛一眨不眨地和对方对视,她本能地想要退却,因为明知道这是个陷阱,明知道自己可能会被对方诱惑,可是对高深医术的追求让她根本提不起放弃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