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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都不敢触宋倾淑霉头,唯独宋铭不依,拉着宋倾淑的衣袖说不让何言笑走。
宋倾淑眼睛一瞪,骂了他两句,护着何言笑回跨院歇息。
何言笑真是累得狠了,这从一大早就跪拜不停,中午又这么闹腾,回去后一躺下就睡着了,一睡就睡到隔日早上。
一大早起来,何言笑的精神还算好,洗漱一番后与杨瑾煜用早膳,吃到一半大管家宋苇就来了。
他说用罢早膳何言笑得去正厅敬茶,宋家族里的长辈都在,就等着给她红包呢。
宋苇说得风趣,何言笑也心情不错,吩咐羞云给了宋苇个大红包打发他走。
“笑儿,昨儿累坏了吧,今儿就歇一日养养神吧。”杨瑾煜说道。
何言笑刚想说话,就见狐狸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道:“弟妹都睡了大半天又一晚上了,还养什么神啊,咱们上街逛吧!”
杨瑾煜没好气的瞪他一眼道:“笑儿身子还虚呢,你着什么急啊。”
“我是觉得弟妹不能老躺着嘛,也该走动走动。”狐狸挠挠头在桌前坐下。
何言笑微笑道:“狐狸师兄用过早膳了?”
“早吃过了,若不是瑾煜要与你同用早膳,他也早吃了。”狐狸给自己倒了碗茶道。
“我用过膳得去给宋家长辈敬茶呢。”何言笑道。
“行了,别说了,先用膳。”杨瑾煜给何言笑夹了一筷子炒冬瓜道。
何言笑对杨瑾煜笑笑,低头继续用膳。
可是狐狸却仍是不甘心,灌下一碗茶道:“那敬过茶就可以去逛街了吧?”
“你怎么还没完了?”杨瑾煜一皱眉,“你着急你自己逛去!”
“咳咳,你们先用膳吧!”狐狸见杨瑾煜不高兴了,干咳一声起身出去了。
用罢早膳,何言笑收拾整齐去正厅敬茶,这次杨瑾煜还是留在跨院等她回来。
何言笑往前院正厅走着,羞花姐妹跟在她身后,花云窃笑着小声说:“瑾煜师兄对主子真体贴啊,过年的这大半个月不离病榻的伺候着,若不是瑾煜师兄,主子怕逃不过那碗下了毒的鸡蛋羹呢。”
“这也是瑾煜师兄谨慎,这将军府深宅大院什么人都有,最是苟藏龌蹉之地,不小心怎么行。也多亏了瑾煜师兄身子异于常人,所以才能替主子挡了这一灾。”羞云道。
走在前面的何言笑脚步一顿,回头看看姐妹俩,奇怪的低声问道;“瑾煜的身子异于常人?有何特意之处?”
花云抢着回道:“我们听说瑾煜师兄从小就尝遍百毒,各种强身补药更是当饭吃,再加上师兄他内力深厚,一般的毒根本奈何不了他。我觉着,瑾煜师兄对毒药的了解都能与乔老神医媲美了。”
“这样啊……”何言笑若有所思,转过头继续往前走。
不一时到了正厅大门外,大管家宋苇站在门口等着她呢,见何言笑过来,宋苇忙言快请。
何言笑收回思绪,调整好状态,小脸上扬着乖巧的浅笑进了正厅。
正厅里坐满了宋家的长辈,正中主位坐着宋家族长与宋源二人。
正厅中央摆着一个蒲团,何言笑先给众位长辈行礼问安,而后走过去跪在蒲团上。
丫鬟上前呈给她热茶,何言笑接过茶碗恭敬的举过头顶,柔声道:“义女何言笑给族长爷爷敬茶了。”
宋家族长微笑点头,说了句“好孩子”,便接过茶碗喝了一口。
喝过茶,老爷子给了何言笑一个大红包,是用红封装着的。
何言笑接了红包道了谢,也没看里面装的是什么,转手给了侍立一旁的羞云。
收过红包,丫鬟呈给何言笑第二碗茶,何言笑接过,给宋源敬茶。
宋源很是高兴的说了句“乖女儿”,喝了茶后也给了与宋家族长一样的大红包。
接着敬第三碗茶,这是敬给长老的。
这个宋家的长老看着比族长年纪还大,都须发如雪了,笑呵呵的接了茶喝了,同样给了个大红包。
因黎氏被送去了庄子上,何言笑便不用给主母敬茶了,宋源笑着说:“好了,快起来吧,坐下说话。”
何言笑站起身,走到一旁坐下,丫鬟上前拿下蒲团。
宋源道:“笑儿,瞧你的脸色比昨日好多了,昨日是不是累坏了?为父听说你一回去就睡下了。”
“是有些累,没想到一躺下就睡到今儿早上了。”何言笑乖乖的回道。
“你如今身子还虚,得好好养养才行啊。”宋源一脸关怀的说。
“让父亲挂心了。”何言笑扬着浅笑道,“我这一病来势汹汹,也没能与父亲好好过个年,真是惭愧。”
“这不怪你。”宋源道,“说起来,那曹氏有机会对你下毒手,也是为父的疏忽。若早知那毒妇如此狡诈,当初为父就该让戴宗赏她一杯毒酒。”
“都已经过去了,父亲就不要挂在心上了,反正女儿命大的很,不会这么容易就被恶人害了的。”何言笑意有所指的说道。
宋源闻言默了一下,他听得出何言笑话里也暗指黎氏。
黎氏给何言笑下毒的事确实让他很恼火,他虽然看的出黎氏对何言笑心怀不满,却没有早做防范,甚至没往心里去。
没想到黎氏会这么胆大妄为,竟然派人给何言笑下毒。
这丫头不是个省油的灯,这是受了委屈在向他表示不满呢。
宋源一沉默下来,厅堂内顿时有些沉闷的尴尬。
宋家族长看到宋源的神色有些不大好,便打圆场道:“我听闻笑丫头很会做生意,这短短一两个月就是百万两银子的进账,真让老夫不敢相信啊。”
“族长爷爷,那只是碰巧罢了,运气而已。”何言笑乖柔的说道,“我碰巧知道个药方,将那药方卖了几十万两银子,也就是这一锤子买卖罢了。若是想长久的财源广进,还是得踏踏实实的经营生意才行。”
“笑丫头倒是对商贾之事颇为熟稔啊。”宋长老抚着雪白的长须微笑道,“贤侄有福了,能收个这么能干的女儿。”
“长老爷爷谬赞了,小女也只是会做点小营生罢了,是父亲不嫌弃我才疏学浅,才收了我这个女儿的。”何言笑谦虚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