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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九章 段立</br> >
李世民讶然回身,只见一名身背弓箭的青年正看着自己,如今是一月寒冬,一个个穿了厚厚的棉衣都还觉得冷,他却只围了两块兽皮,赤着半边身子。 ..
李世民仔细打量了他一眼,道:“不错,你是何人,来唐王府做什么?”
青年憨憨一笑道:“我叫段立,是城外的猎户,就住在大同村,我娘说唐王是个好人,爱民如子,所以让我来他麾下做事。”在一股脑儿说出自己的来意后,方才想起还没问对方身份,逐道:“你呢,你是谁?”
段立的憨厚爽直令李世民为之一笑,道:“是我谁不要紧,要紧的是,你凭什么在唐王麾下做事,要知道能够被唐王看中的,无一不是人中龙凤。”
“凭什么?”段立为难地挠了挠脑袋,左右看了一眼后,来到摆在左侧门前的一尊石狮子前,解下背在身后的弓箭,俯身双手抓住石狮子下腹,大吼一声,竟是硬生生将之举离了地面,看得诸人目瞪口呆,要知道这石狮子一只至少有五百斤重,这个不起眼的青年,竟然凭一己之力举起了石狮,实在令人惊叹。
在将石狮举至腰间停留了一会儿后,段立将之放回了地上,看他的样子仿佛并不是很吃力,只稍稍喘了几口气,便恢复如常,神色忐忑地道:“我没别的能耐,就是力气大,另外还会射箭,不知这样行不行?”
李世民回过神来,颔首道:“好,你以后就跟着我做事。”
“你?”段立上下打量着李世民,下一刻这头已是摇得跟个波浪鼓似的,一脸戒备地道:“不要,我娘说过,除了唐王与他的几位公子之外,别人都不可以跟,你别想哄我去跟你。”
站在李世民身后的赵进二人听得好笑,这个段立,口口声声说要跟随唐王与几位公子,如今二公子就站在他面前,他却以为是骗子,真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正要将李世民的身份说出来,后者先一步道:“如果唐王与二公子都不肯收你,你怎么办?”
“这个……”段立想了一会儿,梗着脖子道:“要真是这样,我就继续回去打猎,总之不能违背娘说的话。”说着,他朝暗自偷笑的护卫道:“麻烦两位大哥帮我去说一声,唐王或者二公子都行。”
护卫笑着指了李世民道:“喏,那位不就是你要找的二公子了。”
段立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绕着李世民走了一圈,狐疑地道:“你……你真是二公子,没骗我?”
李世民笑道:“谁敢在唐王府门前行骗,不怕被抓住大牢吗?”听得这话,段立再无疑心,朝李世民拱手道:“请二公子收我在麾下做事。”
“刚才不是已经答应你了吗?”这般说着,李世民又道:“既然你以后在我麾下做事,你母亲居于城外也不方便,你且去将她接进城来,我寻个地方给你们母子居住。”
段立神色一黯,低声道:“其实一个多月前,娘就说过,让我来投靠唐王,说我既有一身力气,就该报效朝廷,建功立业,而非整日与飞禽走兽为伍;只是她当时生着病,我不忍留她一人在城外,所以一拖再拖,原想着等娘病好了,带她一起入城,寻个地方安顿,哪知道娘的病越来越严重,几天前,更是病重过世,我将娘安葬之后,方才来此。”
“原来如此。”在安慰了段立几句后,李世民道:“你可还有其他亲人?”
段立抹一抹眼角渗出来的泪水,摇头道:“听我娘说,在我还没出生的时候,爹就死了,在我有记忆以来,就是与娘相依为命,再没别的亲人。”
“我明白了,以后你就随我做事吧。”说着,李世民唤过段志宏道:“你带他下去安置,另外……再拿几身衣裳给他。”
“是。”在段志宏带着段立下去后,李世民笑意一敛道:“赵进,你去大同村打听打听,看他所言是否属实。”
赵进一惊,低声道:“二公子您怀疑这个段立说得是假话?”
李世民摇头道:“说不上怀疑,不过眼下长安城外强敌环绕,凡事小心一些为好,这个段立天生神力,若是真心相投的话,倒是可以加以重用。”
“卑职明白,卑职这就去查。”赵进动作很快,不到天黑时分,就已经将段立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段立没有撒谎,他确实是大同村人氏,自幼与母亲相依为命,这个段立,力气确实比别人要大,在他十三四岁的时候,就开始独自进山打猎,每次都有不错的收获,经常送一些猎物给左邻右舍,几日前他母亲病重离世,还是邻居帮着一起把丧事给办了。
在将打听来的事情一一说完后,赵进道:“二公子,照此看来段立应该不是奸细。”
“不是最好。”说着,李世民想起一事,道:“李靖怎么样了?”
“自从二公子将他放了之后,他就一直住在城隍庙中,靠捡供品吃还有偶尔编些竹篓去卖为生。”说到此处,赵进欲言又止地道:“二公子……”
“有什么话你只管说就是了。”在得了李世民的话后,赵进道:“李靖如此冥顽不灵,不知好歹,二公子又何必再理会,由着他自生自灭就是了。”
“李靖是个难得的人才,若就此错过,实在可惜,再者,他为人忠义,一旦效忠,就是一生一世之事,绝对不会背叛。”不等赵进言语,他已是道:“行了,此事我自有分寸,你下去吧。”
“是。”在赵进退下后不久,秀珠走了进来,福一福道:“姑爷,小姐说您要是方便的话,烦请过去一趟,有事相商。”
“好,我这就过去。”说着,他合起桌上的册子,与秀珠一起来到长孙氏屋中,后者正在缝制一件小衣,瞧见李世民进来,笑着唤了声“相公”。
李世民取过她手里的衣裳与针线,轻斥道:“不是与你说了不可劳累吗,偏你就是不听。”
“只是缝几件衣裳罢了,能有什么劳累,整日无所事事的躺着才叫累呢,再说,相公希望咱们的孩子出生后,连件合穿的衣裳也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