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机推荐:这本书的名字叫:空 棺材铺之诡事录 退婚?好啊,我要把你家买下来 暴富很难?我的娱乐公司通女儿国 犯浑 洪门传说:斩妖除魔之路 故事新编 误惹春潮
她要与公冶文“斗法”的事情,最应该知道的人就是薛心,不是吗?
宫云乔还在盘算着,要不要将她与公冶文之间的约定,说给薛心来说,毕竟,薛心是那个最可以帮着她赢的人。
她侧头瞧着公冶文的睡颜,真的是弄不明白,公冶文的身边安放着她这么一个定时炸弹,怎么能安心睡去?
如果她要为自己报仇,眼前就是很好的时机啊。
突的,一阵凉意从床幔处穿透过来,直直的吹到了宫云乔的手臂上,令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本能的就想要躲起来。
这有什么好躲的?将门窗关好就行了。
所有的下人在她与公冶文休息时,都赶到外面去守夜,独留他们两个人“恩爱”,虽然做起事情来很方便,但需要有人服侍之时,也具是麻烦。
她的睡眠远不如公冶文那么好,看来这个苦差事要由她来做了。
宫云乔从床尾移下,随手抓起公冶文的衣衫披到自己的身上,就往窗前走去。
原来是下雨了呀!宫云乔只记得这几天闷得要让人上不来气,她却因为时时的为他事烦恼,倒没有特别的注意到这一点。
她紧了紧身上的衣衫,向窗外扫去,见这雨势不算是在小,负责守夜的下人估计也都躲雨去了。
可真会开小差。
宫云乔叹息着惦着脚,准备将窗户关上时,就有一双大手将她的动作制止。
宫云乔先是一愣,随即就明白到底是谁站在她的身后,感慨的说道,“王爷,你吓坏我了。”
“你站在窗前这么久,会受凉的。”公冶文从宫云乔的背后轻轻的抱着她,“本王想着,兴许是有什么事情,吸引了爱妃的注意力。”
宫云乔勾了勾唇角,对公冶文的话没有回应。哪里会有这么多的问题,分明就是过来吓她的。
“王爷,睡吧!”宫云乔伸手抚向公冶文的手臂时,却发现他竟是赤着双臂,忙回身一瞧,登时就红了脸来。
公冶文也真是胡闹,未着片缕,就这般站在她的身后,就不怕受了凉气?
她推开公冶文,伸手就将窗户关上,抱怨着公冶文,“王爷是觉得这几日好了是吗?”
“当然没有!”公冶文状似委屈的说道,“只是本王发现自己的衣物不见了,总不能穿你的吧。”
宫云乔一愣,立即就明白了公冶文的意思。
她为了图省事,直接就将公冶文宽大的衣物穿在身上,却“害”得公冶文只能这般站在她的面前。
“王爷,你怎么还站在这里?”宫云乔一回身,发现公冶文还是立于她的身后,正笑望着她。
当宫云乔伸手想要半公冶文推开时,却被公冶文反手抱住。
这样的感觉,可真的是够怪的。
“你不觉得,你特别关心本王吗?”公冶文抱着宫云乔时,缓缓说道,“是不是已经不再想要报仇了?”
还真的是被公冶文说中了心事,宫云乔确实不知道,要如何对公冶文下手。
如果她真的下手,后面可能会发生的事情,也极有可能会将她袭倒。
无论从哪种可能上来看,她向公冶文报仇都没有几分益处啊。
宫云乔不住的劝说着自己,那眼神也渐渐变得犹豫起来。
“如果你真的不想报仇,本王是不可能勉强你的。”公冶文笑着抚向宫云乔的长发,“那你,也可以……”
公冶文似乎是在确定着她的心意呢?宫云乔从公冶文的语气中竟听出几分紧张来,竟觉得这是相当可笑的事情。
不过,他的变化令宫云乔也不得不提高了警惕。
这又有什么其他的缘故吗?
宫云乔笑着抬起头来,将公冶文想要将她越搂越紧的双臂推开,笑问着,“王爷,不打算惩罚我吗?”
公冶文听到宫云乔的疑问,相当的错愕,显然是没有料到宫云乔的思维会突然间跳得这般远,超出了他的意料。
“王爷,你的脾气是越来越好了。”宫云乔的身子微微前倾,笑着对公冶文说道,“我记得,我总是把王爷的衣物,弄得特别皱呢!”
换作是从前,有人碰触公冶文的东西,简直就是不要命了。
不过,她与公冶文相处起来,要是总像是闹别扭似的,“欺负”着公冶文身上的衣物,却从来就没有见到公冶文对她有半点不满来。
“没关系!”公冶文显然是对宫云乔所做的事情是相当的不在意,笑着说道,“本王说过,王府内所有的人与事物,你都可以随意处理,本王记得……”
宫云乔的心突的像是漏掉了半拍,有点不太敢看向公冶文的脸来。
他们这副样子,真的是可以说些特别的情话吗?
“本王也是这府中之人啊。”公冶文感慨似的对宫云乔笑着说道,听着他的语气,像是十分失落似的,那但语气中的笑意,却也是完全没有办法骗得了人的。
宫云乔轻轻的咬着下唇,知道自己是被公冶文吃得死死的,但她却在拼得最后一丝力气,想要反抗。
这胜算,是相当的小啊。
“王爷,真的不打算躺回去吗?”宫云乔仰起头来,不打算再继续这个话题,甚是认真的对公冶文说道,“若王爷再病重了,我可就要撒手不管了。”
公冶文笑了笑,终于揽着宫云乔的腰际,很是顺从的跟在宫云乔的身后,移回到床塌之上。
当两个人重回到被中时,宫云乔就发现公冶文的身上冰冷,他却笑得灿烂,似是不在意。
公冶文是这般不爱护自己,到最后要吃苦的人,可就是她了。
宫云乔压下心底的不满来,深深的吸了口气,将公冶文紧紧的裹在被子里面,确定不留半点缝隙后,才倥进公冶文的怀中,但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却实在是没有几分困意,总觉得这心里的滋味已要让她被迷惑住,她快要没有办法分得清公冶文的真实心意来了。
如果公冶文是骗她的,那她岂不是心甘情愿的被骗得彻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