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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沉默了半小时之后,他紧挨着方琳在床上躺下来,伸手搂住她纤细的腰之后,柔声细语的安慰方琳。他说:“其实也没必要太在意这件事,那个叫李晓童的家伙也得掂量着点儿,兴许一时半会儿不敢再兴风作浪了。明天我就安排公安局以核实举报证据的理由,继续查找这个举报人。放心吧,他不是神仙鬼怪,跑不到哪儿去!”
“有把握吗?”方琳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一热,旋即又不放心的问。
“没什么大问题!一旦找到他的下落,马上安排可靠的人干掉,这样我们就高枕无忧了。”半老男人故作轻松的回答。
尽然位高权重的领导把话说到了这个地步,肯定有十足的把握!方琳这样想着,心里那块沉甸甸的石头卸了下来,顿时轻松了许多。
“这件事就全靠你了!和我交往的人背信弃义,惹出了这么大的麻烦,还得靠你摆平,说来惭愧啊。呵呵,等办妥了,我一定好好报答你!”方琳娇滴滴的说着,讨好半老男人。
“不知道那天才能办妥这件事,到那时候再报答我,我可等不及了!嗨嗨!”半老男人说着,色眯眯的扑到方琳身上,两只手不安分的忙活开了。
方琳一边故作姿态的推搡着一边口是心非的搔首弄姿,主动解开套裙上衣的纽扣后撩起紫色蕾丝内衣,当那片白花花的前胸呈现在半老男人眼前的时候,这个见多识广、阅尽无数美女的领导终于按耐不住了。
他嘿嘿的低声笑着,一只手抚摸揉搓,另一只手麻利的解开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片刻之后,方琳花枝乱颤,嘴里含糊不清的发出了一阵阵的呻吟声。
肆意的呻吟声足以撩起任何一个男人敏感神经,透过卧舱传到豪华游轮的每个角落,然后又飘散消失在了宽阔的江面上。
很久之后,两个人激情消退了,方琳卧倒在床上喘着粗气,半老男人则十分满意的坐在一边吸烟,眼睛不住的瞄着方琳白皙娇嫩的身体。
“天亮以后有人来找你,遇到不好,我是不是该回去了?”方琳看看表,此时已经是凌晨五点了,所以轻声问他。
“也好,回去吧!等那件事有眉目了,我会通知你的。”半老男人回答。
方琳穿好衣服之后坐在他身边,佯装不在意的说出了另一件重要事情。
“上次来这里的时候,你说帮我找点事儿做,别忘了,我可是一直静候佳音呢!别让我失望啊!”方琳把嘴唇贴在半老男人的肩膀上娇滴滴的说着。
湿热的红唇传递着一股令人难以拒绝的力量,半老男人想都没想就直接回答说:“我心里有数,很快就安排好,你等着就行了,绝不会让你失望的。”
“先说说,打算给我安排什么事情做。”方琳搂住他的肩膀,把前胸贴在半老男人的后背上问。
“没办妥的事情最好不要先讲出来,倘若另有变故,岂不是空欢喜一场!”他如此回答,方琳也就不好再追问下去了。
离开豪华游轮,方琳快步踏上堤岸边。尽管说夏季,可江边早晨的风里还是透着情人心脾的凉意,被风一吹,她的脑子里逐渐恢复了清醒。
驱车回家的路上,脑子里不停地回荡着一个声音,那就是半老男人夜里所说的“举报人是一个叫李晓童的男人,她和你关系还比较密切!”
方琳恨的牙根儿痒痒,倘若晓童此时就在自己面前,一定折磨的他体无完肤,让自己好好出一口恶气。可是,想归想、生气归生气,该死的李晓童带着那个柔媚优雅的女人已经不知道云游到了何处,到哪儿去找他啊!
“等着吧!这辈子早晚还有见面的那一天,我方琳只要还活着,就不会饶恕这个吃老娘的饭、睡老娘的床的白眼狼。”方琳暗暗的想着,在早晨空旷的路上把车开的飞快,好像这样才能解解气似的。
车轮飞转,方琳的脑子里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一个线索,茶行里的人是不是知道李晓童的下落呢?或许通过茶行能引出晓童来呢!
靠那个半老年人还得陪他上床,倒不如自己行动。
她看看表,时间太早了,不如回家休息,下午再去茶行打探一番,看看有没有什么收获。
夏季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南方的山峰上,一夜未眠的卢汉从床上坐起来,却被旁边的娅茜一把拉住了,她纳闷的问“一整夜你都在唉声叹气的,怎么了?”
“我的心里全都是后悔和恨,因此心烦意乱,所以通宵难以入睡!”卢汉不打算对娅茜隐瞒什么,但是现在还没心情向她讲述自己的故事,所以机械的说着,听起来语焉不详,令人费解。
娅茜极为不满,她没好气的问“难道你不会直截了当的说话吗?”
“现在没兴趣说!等我愿意讲的时候再说给你听吧,很快的,别着急!”卢汉像个醉汉似的继续说着令人糊涂的鬼话,边说着边慢腾腾下楼走了。
在清晨的雾霭中,卢汉漫步在静悄悄的山林里,内心依旧怀着对林颖的无限愧疚和对老金、付扬的恨。
走的久了、累了,他坐在山林中的大石头上歇歇脚,脑子里挥之不去的还是林颖,从林颖又想到了在此隐姓埋名十年只为复仇的娅茜,还有那个伶牙俐齿、泼辣蛮横的马伊。
这几个月似乎把这个怀着自己孩子的马伊忘了,也不知道她在几百里外的休养院里还好吗!是不是去看看,顺便告诉马伊老金和付扬的最近发生的事情。
思来想去,考虑到马伊当初是在老金的蛊惑利诱下,才怀了自己的孩子,觉的暂时不说为好!以免影响了她的情绪,波及还有一个月就要出生的孩子。
总之,老金昨天晚上吐露的实情让卢汉的心境瞬间变的无比复杂了。
北方洛江城里的这个早晨天气很不好,空气里湿漉漉的,阴霾的天空中似乎扬起了漫天的黄尘,连天色也变成了灰蒙蒙的。
六点多钟的时候马梅离开茶行,走到附近私家侦探卢新暂住的酒店径直进了他的房间。然而,从来都是衣着光鲜、形象迷人的马梅,今天却素面朝天。看那样子,如同刚刚从床上爬起来还没来得及打扮的少妇。
“来的这么早,有什么事吗?”卢新光着膀子倚在床上看电视,见马梅进来之后,赶紧坐起来问。
马梅站在床前回答说:“我考虑过了,最好尽快办妥那件大事儿!所以来通知你有所准备,明白吗?”
“这样也好,我随时听从你的调遣!”卢新心知肚明,立刻脆生生的答应着。
“从现在开始,我随时都有可能找你,开着手机。”马梅面无表情的吩咐。
“明白!”卢新回答的异常简单。
“就这样,我走了。”马梅说完转身开门往外走,刚刚出门就听见身后传来卢新的吆喝声“哎,你急着去哪儿啊?坐一会再走不行吗?”
马梅听得清清楚楚,却连头也没回就离开了,她边走边暗暗的骂着“下三流的东西,干完这件事就马上离他远远的,粘到身上太脏!”
从这家快捷酒店到茶行,即便是步行也不过十几分钟的路程,马梅却走的很慢,其实就是在满满的踱步。走得虽然恨慢,脑子里却飞快的思考着一会儿要做的事情。
回到茶行之后,她关好自己卧房的们,然后开始做一项极为重要的事情,那就是精心的打扮自己。因为即将要办的事情必须让自己看起来美若天仙。
在开始打扮自己以前,马梅字斟句酌的编辑了一条短信息,手机屏幕上只有短短的两行字,却让人浮想联翩。
“一个人在茶行很寂寞无聊,好想和你一起喝杯酒,彻底的放松一下,有时间吗?”
马梅仔细的浏览了两遍,自我感觉这句话写的不错,颇能传神,稍稍迟疑之后发送了出去,然后在房间里忐忑不安的走来走去,等待回音。
对方没让她失望,仅仅两分钟后手机发出了一串悦耳的短信提示铃声,打开一看,回复也只有短短的一行字,上面写着“一直期待着和你举杯畅饮,九点钟在科研中心的1109房间等你!”
看到这句话,马梅悬着的心总算是放松下来了,她看看表,到九点还有接近两个小时,时间很充分!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她完全用在了妆扮自己上,沐浴之后先在娇嫩的身体上喷了一点淡雅的香水,然后梳理长发,淡妆面颊,一切都做的那么精心细致。
最后,换上精心挑选的低领真丝短裙,柔滑飘逸的质地、红艳热烈的图案,更好的衬托着马梅白皙的肌肤,尤其是深v领口处显的性感迷人。
她坐在窗前的藤椅上再次看了看表,低声嘀咕着“嗨,快迟到了!”一改刚才慢吞吞的节奏,匆匆忙忙的站起身蹬上高跟鞋就往外走,可是刚刚出门又折返回来坐下,甩掉刚刚穿在脚上的黑色高跟鞋,换上了一双酒红色的,这才满意的出门了。
店长走出茶行时的窈窕身姿让几位店员纷纷侧目,女孩们的眼睛了闪烁着嫉妒和叹息,心里默默的埋怨自己为什么就没有如此好的身材和容颜!男店员们色眯眯的眼神一直追着她的背影,有个家伙甚至对着同伴努努嘴,嘀咕着说:“要是店长能陪咱睡一夜,老子宁愿少活十年。”
马梅听到了这句话,不屑的笑了笑!她心想,就你那样的,做美梦去吧。
当然了,马梅非常明白,那些嫉妒爱慕的眼神和轻薄的调侃恰好说明自己有足够的吸引力。今天,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不如此怎么能完成要办的大事呢!
驱车赶到合江公司所谓的科研中心的时候,时间还不到九点,马梅在车里对着镜子再次整理了一下脸上的淡妆,然后信心满满的上楼,敲开1109房间的门之后,迎接她的自然是笑眯眯的江建先生。
“准时如约而至,你可真是个守时的人啊!来、来,请进。”江建说着拉开了那扇厚重的木门。
“能约江先生喝茶品酒聊天,这可是一般人梦寐以求却不得的事情,我怎么敢迟到呢!”马梅环顾室内,莞尔一笑,头一句话就说的非常到位。
江建看了看刻意打扮的马梅,的确可以称得上活色生香、香艳诱人了!心里情不自禁的泛起一股难以自持的冲动,但是,人家是见多识广、阅人无数的商界大佬,即便是有那个想法,也不会像那些龌蹉男人一样把满肚子的花花肠子都挂在脸上,让人望而生厌。
“娇媚迷人、风姿绰约!无论用什么词形容你今天的样子都不过分。”江建不动声色的说了句恭维的话,听起来毫无破绽,其中却蕴含着老狐狸的狡猾。
“士为知己者死、女卫悦己者容,来见江先生,我能不好好的打扮一番吗?”马梅说的直白却不露骨,的确算得上撩拨男人的高手。
江建听见这话,心里一乐,随即问“早晨收到短息,你说一个人在茶行寂寞无聊,实在是赶到意外啊!”
“谁都有寂寞无聊的时候,我就不能有吗?”马梅抓住这个暧昧的话茬不放。
“姿色平平的女人也许会寂寞无聊,可是,你美貌柔媚,称得上国色天香,又谈吐不俗。身边当然不乏爱慕的人陪伴呵护,怎么还会寂寞无聊呢!”江建把话茬引向深入,恰好也合了马梅的心意。
“江先生此言差矣!漂亮女人身边当然不缺少男人,可是也得看那些男人的成色,倘若一个个色眯眯的男人整天不离前后左右的陪伴着,这个漂亮女人岂不崩溃了。”马梅笑盈盈的反驳着,坐在了江建对面的沙发上。
就在说话的这几分钟里,侍应生手脚麻利的送上了美酒、果盘饮料和香气四溢的茶水,摆满了两个人面前的方桌。然后彬彬有礼的略微躬身,又悄无声息的掩上门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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