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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有梦想,我的梦想便是踏月乘风。
闻月有孤傲,亦众星拱月。
虽风任纵横,但风调雨顺。
。。。。。。
苑听风怔愣半天,急忙蹲身,脱下矿灯仔细照看,摸拭不迭,慌乱之中惊喜交加!爱不释手,不禁呢喃诵咏道:“只见:金丝串联铁底,银勾福风祥云,嵌画铜面!再扯开白底,就看见鞋底有黑乎乎的圆圆东西。用手擦拭干净,竟然发现两只靴底分别镶嵌有:两颗晶莹剔透的宝石!”
苑听风抠弄着宝石,好似中了彩票一般,欣喜若狂。急急将靴子端详在灯下,查找是否真的有几行小字。
急促的呼吸,心脏跳动欲破。“啊!一晃百年,世事如烟!那一只呢?那一只呢?哇!真的是乘风来去,不得踏月!发财了!发财了!原来临盛没有骗我!真的有踏月乘风靴!”苑听风激动地叫喊不止,癫狂无度!“这是宝物!大宝贝啊!哈哈……光这四颗宝石,价值连城啊哈哈……”
苑听风不顾满身脏兮兮,心血来潮地脱下沾满尘土的工作鞋,就要试穿靴子是否合脚。
“果然大小合脚!哈哈!临盛是个神仙吗?怎么会知道世界上一定有这副宝靴,还将他写进小说里,让许多人得知!我不会是在做梦吧?”苑听风连忙掐了自己大腿根,又狠狠地扇了自己几巴掌!“疼!真心疼!疼得眼冒金星!哈哈……这也许就是所谓的:‘痛并快乐着吧’哈哈……”
“你小子不干活!坐在那里疯疯癫癫,跟个傻子似的,憨笑什么呢?是不是又在偷懒?还想不想干了!”话音严厉,突如其来!正是工头前来巡视监督工人的干活进度。
“没,没干什么?”工头突然的出现,好似一盆冷水,将苑听风浇个哆嗦,清醒许多!站起身来,心里想着:“绝对不能让工头看到宝物‘踏月乘风靴’”慌忙将矿灯带在安全帽上,迎着工头眼睛就照了过去。
“唉呀!你他娘的!别乱照!晃到老子的眼睛了!你他娘的!还想不想干了!不干给我滚!”工头骂骂咧咧,捂揉着眼睛,唬喝不止。
苑听风道:“我这就工作,这里很快就弄完了。嘿嘿,刚才有些累了。”
工头骂道:“就你累!别人不累!你个小青年,浑身的火力,还怕累!累怎么不好好上学!跑我这里搬砖!捡破烂!”
工头这句话正好戳在苑听风的痛处,难受却无奈,隐忍又心有不甘。一时怔愣那里,不知如何回答。
“你娘的!还傻愣着!快干活!不干活休想拿工资!我这里可不养不干活的大爷!”工头气势汹汹,突然踹了苑听风屁股一脚,转身就要趾高气昂的回去。
苑听风挨了一脚,虽然有些痛,但也麻木了,工头已经不是第一次踢他屁股。
工头头也不回,边走边骂道:“给我抓紧时间干,后面的破碎机干得比你们快着呢,干慢了,小心把你埋在这废墟里。哈哈,不好好干活,就知道偷懒!还是那句话:要干就得给我卖大力气,不想干抓紧滚蛋!”
苑听风心里不是滋味,忽然想到得了宝贝,上面有金有银有宝石,觉得自己已经是百万!千万!甚至会是亿万富翁了,底气十足,随口骂道:“你他娘的,骂谁呢?老子稀罕跟着你干,妈的,你就是一个吸血鬼!毛(主)主(席)席曾经说过:‘哪里有剥削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斗争!’你他娘的一个吃肉不吐骨头的臭东西,小爷不干了!我呸!”苑听风骂得解气,舒服极了!踢了旁边手推车一脚,撂下手里的工具,转身就走!
工头被骂得恼怒,张目四处寻找附近有没有趁手的家伙,扯起一杆铁掀,叫骂着追过来,又要打苑听风。
苑听风心惊肉跳,撒腿就跑!奈何靴子沉重,没跑几步,就累得气喘吁吁。
眼看工头追了过来,急中生智,摘下头上的矿灯,就对着工头的眼睛,一阵乱晃!
工头急忙把铁掀扔过来,捂着眼睛叫骂:“你他娘的找死,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晃我眼睛,老子剥你的皮!”闭着眼睛往前冲,势要抓住苑听风一顿毒打!
苑听风急忙往旁边跑,绕道工头后面,捡起一块石块,就朝工头的安全帽上砸去,“匡”地一声,吓得工头抱头鼠窜。
“妈的,欺软怕硬的东西,带着安全帽也怕疼!唉!早知砸他屁股上,让他也尝尝屁股痛的滋味!”苑听风拍拍手上尘土,照着工头逃跑的样子,乐了起来。
“你小子给我等着,我让你爹来收拾你!我罚你工钱,罚定了!看你还怎么嚣张!连你爹也别想好过!你给我等着!”工头跑得远了,苑听风懊恼不已,叹道:“又连累爸爸,花钱买东西,请这狗东西喝酒,赔不是了!我怎么这么不争气!又要挨训了!唉……”瞅着脚上的靴子,突然喜道:“老子有钱了,我爹也跟着不用干活了呀,哈哈,……妈的臭工头,老子才不怕你呢!呸!”拍打拍打身上尘土,捡起自己的工作鞋,就朝宿舍那里走。
皓月当空,繁星点点。
苑听风美滋滋地仰头望着月亮,喃喃自语道:“乘风来去,不得踏月!哈哈,建筑工地上的月亮,也是美不胜收啊,原来所谓踏月,就是走在月光下散步,哈哈,难得明月当空照,雅兴非常啊!不得踏月,临盛啊临盛,赏月是如此惬意之事,怎么踏不得月?”
好不容易,走回宿舍,已是累得浑身是汗,扔下工作鞋,摘掉安全帽,也不脱工作服,就往床上一趟,嘴里嘟嚷道:“这靴子最起码有三十多斤,哪有十几斤那么轻,看来临盛是没穿过这靴子,瞎估摸的吧?”
苑听风的宿舍坐南朝北,是可以拆卸组装的活动板房,每间大概有二十平方吧,里面全是铁架子床,两米长一米宽,上下两层的那种。
苑听风睡得地方在房子中间空当里,头朝南,脚朝北。正对着门口旁边的一个大窗户。施工现场就在北边,躺在床上就能看得见。
苑听风翘着双脚在床栏上透过窗户就能看见轰隆隆的破碎机在那里兜兜转转,大肆破坏着加盖两三层的民居,
“亢亢亢……”噪声使人躁动不安。
苑听风却听着很婉转,像重金属音乐一般,虽然很吵,但感觉有种无形的东西附体,如在喧闹中麻木不仁,安静里思绪万千,是是非非无法控制,已是黑白混淆。
苑听风是躺在一层床上的,那是他爸爸的床位,他睡在上面二层。本想等着爸爸回来说道他,可是半天也不见回来,工头也没找过来骂嚣。
工作超负荷,也是累了,眼皮开始打架。就想脱掉靴子藏起来,好好睡一觉。
可是,意识虽然有,力气此时却不肯加班了,浑身软绵绵的有气无力,好似做梦一般。耳边觉得开始有人喧闹,却不恼人,像是走马观花,什么山水波澜,风土人情一闪而过。过目频频,越来越快,流转飞速,但是不会晃得眼睛难受,很平常,很安静,苑听风心如止水。他无心无意,任梦笼罩在朦胧间虚虚实实,犹如一根羽毛在潺潺溪水,随波逐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