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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素婉成婚?”
宁楚看了一眼一脸娇羞,就差找个洞钻进去的林素婉,又看了一眼不像是在开玩笑的宁山河。
“这和我去琅琊阁有什么关系?”
他一向自诩心思敏捷,可是这一次却感到自己的智商完全不够用。
“啪”的一声,宁山河又是一记板栗直接敲在了宁楚的脑袋上。
“你这头蠢猪,难道素婉喜欢你,你一点都不知道吗?”
“父亲,骂我是猪不太好吧!我可是您亲生的。”
宁楚尴尬地摸了摸脑袋,这一板栗挨得实在是冤枉,记忆里根本就没有这些东西,谁知道少年宁楚如此后知后觉,连朝夕相处的女人喜欢他都不知道。
“你个孽子,竟然这样和我说话。”
宁山河第三次扣起指关,却没有敲下去,只是做了个随时出击的准备。
“有时候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我亲生的。现在你知道了,你说怎么办?”
宁楚退了几步保持一个安全距离,然后偷瞄了林素婉一眼。
“就算素婉喜欢我,可是这和我去琅琊阁又有什么关系?”
“你个蠢猪,你自己也知道此行有风险,你若出了什么意外,我们宁家不是绝后了,你要送死我也不拦你,但是先要给我留下孙子。”
“天啊!”
刹那间,宁楚感觉到整个世界都坍塌了,他星空之下第一铸剑师竟然被当成了一个传承的工具,偏偏心中还生出无力反抗的念头。
“等等!父亲,素婉可是您的义女啊,要是我真得出意外的话,你这不是害她守活寡啊!”
宁山河扯过林素婉让其站在宁楚身前。
“因为你根本就不知道她有多喜欢你,当你筋脉尽断奄奄一息之时,她都在佛前许下愿用自己的命换你的命的誓言了。你以为她会在乎这些?”
“这......”
看着只是将头埋得更深的女子,宁楚犹若雷击,一连退了数步才止住身型。
“您为什么不早说?”
“那时候你身上有婚约在身,我告诉你又有什么意义,难道我还会让素婉嫁给你当妾侍不成?”
“父亲,这些事情太突然了,请给我点时间想想。”
说罢,宁楚便冲出了房门,只是没走几步,却又跑了回来。
“素婉,你不要胡思乱想,我不是,我只是.....哎!.算了,以后再说吧!”
逃离书房之后,压下千头万绪,宁楚径直走向了家族的兵器库。
不过片刻,宁楚便来到了目的地。
“我的佩剑坏了,来拿把新的。”
与负责看守的族人说了一下来意之后,宁楚正准备推门而入,那人的身影却猛得一闪拦在了他的身前。
“宁楚,我看还是不必了,你一个经脉尽断的废人,剑给你也没有用,何必浪费家族资源呢?”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看着这名名叫宁森的族人,宁楚面色一寒,兵器库中的兵器皆是凡品,对于宁家族人来说,向来是有需即可取,他实在没有想到竟然会被人刁难。
“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了,我既然负责看守兵器库,自然要对其中兵器负责,你一个废人,还是不要舞刀弄剑了。”
说着,宁森还一脸不屑地摇了摇头。
“给我滚开!”
宁楚眉毛一皱,爆出一声狂吼,今日,他实在是受够废物这刺耳的字眼了。
“你......你想干什么?”
宁森先是被宁楚怒目圆睁的样子吓了一跳,旋即又响起宁楚经脉尽断的事实。
“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滚开,今天,要么你让族长发话,要么打趴我,不然你休想踏进兵器库的大门。”
“希望你不要后悔,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冷笑着,宁楚缓缓握紧了双拳,只是他还没有动手,宁森便对着他的面门轰出了一拳。
看着这道在他眼里无比缓慢的拳头,宁楚瞳孔一缩,双眼之内杀机浮现。
宁森明知道他是废人,又是抢先动手,又是直取脸部,这摆明了是要羞辱他。
“啪!”
一声脆响之后,宁森低头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幕。
他不仅没有一拳将宁楚轰飞,竟然连拳头都被宁楚扣在了手心。
用力回扯了几下无果之后,宁森嘴角弯起。
“真不愧是淬体九重天的修炼者呢!力气还真是大啊!不过你现在体内应该是剧痛难当吧!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说着,空闲的左手也化拳击出。
只是他连拳头都没有轰直,宁楚的手臂已经挥了过来。
“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折声之后,宁森痛苦地摔倒在地上,然后抱着断掉的左臂在地面上疯狂地打着滚,嘴中除了无尽哀嚎之外,还有无法理解的困惑。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你明明经脉尽断了,怎么可能还能使出这么大的力气?”
“是啊!好奇怪啊!要不要我告诉你为什么?”
微笑着,宁楚一脚踩在了宁森的胸膛上。
“为....为....为什么?”
虽然被宁楚踩得呼吸不畅,宁森还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问了出来。
“因为我的经脉已经恢复了啊!你这个自以为是的白痴!”
笑着说完之后,宁楚踩在对方胸口的脚又狠狠旋转了几下。
他经脉恢复的事情,注定了不可能隐藏多久,既然如此,不妨就借宁森的口公之于众,也好让自己的耳根子干净些。
在前一刻,他是真得想直接打杀了宁森,换做前世,这些蝼蚁若是敢侮辱他,他二话不说就要让他们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可是此时却不大好对这些同族之人下死手。
毕竟如果真得打杀了,最为难的人肯定是他的父亲宁山河。
心中纠结之下,经脉没有痊愈便催发全力的后果顿时显现出来,一口血气猛然从喉咙涌了出来。
平复了一下血气后,宁楚狠狠一脚踢飞了宁森,这种废物,眼不见心静。
进入兵器库之后,对着成排成排的武器架,宁楚只是简单扫了几眼,便失望地摇了摇头。
以他在铸剑术上的造诣,只需一瞥,便能知剑的优劣。
兵器库内不仅没有让他捡漏的存在,而全部都是最最低级的那种,其品质,连他之前那柄不入流品的佩剑都不如。
虽然一脸嫌弃,宁楚还是伸手拿过了一柄长剑,这些长剑虽然不在他的法眼,但是疗养他此时的伤势却也够了。
一炷香之后,将数十把长剑直接炼化成虚无之后,宁楚体内的经脉终于彻底痊愈,睁眼之时,双眼之内精芒闪烁。
铸剑的时候,终于到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