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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石刚跟妻子夸完侄儿谢朗,不由想起一桩让他忧心的事来。
他随即便担忧的表示“夫人,这朗儿诚然让人欣慰,只是玄儿这孩子,最近实在让人忧心!”
刘淼闻言自是知道夫君所忧何事,不由劝慰道“幼度那孩子,也就平日里爱佩些个紫罗香囊,他现在还小,少不了爱跟风,等大一点自然就好了!”
谢安石仍旧是担忧的表示“这孩子,自然是要从小教育好,等长大了,这恶习不是更难更改!”
刘淼听闻便不再劝解,她很明白,只要是夫君决定好的事情,任谁都是难以让他改变的!
谢安石见妻子不再言语,便携了妻子的手,走向孩子们所在的地方,去看一看那群孩子都在做什么。
他跟妻子来到院中,便看到孩子们在大好的晴天里,肆意奔跑的身影,他看着那群孩子在阳光下跟阳光一般灿烂的笑脸。
他的心在那样的一种时刻,都变得无比轻柔起来了。
他想,那样的一群孩子是何其让人心生慰藉的生之希望的延续。
刘淼看到夫君一派的面露喜色,不由喜悦的开口道“你看,玄儿也就偶尔佩戴一番,今日不是好好的么,他可能也是一是跟风。”然后便看着夫君劝慰道“所以,安石你也不要太过忧心。”
谢安石闻言便笑道“夫人说的是。”
他原本以为侄子玄儿果真如同妻子所说的那般,只是一时跟风而致。
不成想,他才跟妻子谈及有关玄儿佩挂紫罗香囊的事。
没过几日,他便看到玄儿,又将那紫萝香囊佩于腰间,他见此,不由甚是忧心!
他在那样的一种时刻,忽然想起一个妙招来,不由笑唤侄儿道“玄儿,你来!”
谢玄听到叔父唤他自是高兴,不由赶忙跑到叔父身边,恭敬地施了一礼道了声“叔父”然后又抬头看向谢安询问道“叔父,有何吩咐!”
谢安石便笑道“叔父想与你玩一场游戏,你可否愿意?”
谢玄听及叔父居然要同他玩游戏,自然喜不自胜地连连点头应道“自然愿意!”又接着问道“叔父想与玄度玩什么游戏?”
谢安石不由看了一眼侄儿腰间的紫罗香囊,他越看便越发觉着碍眼。
他随即便笑着表明“首先给你下个赌注,如果你输了,就把你腰间的紫罗香囊赠与叔父,叔父若是输了,叔父的佩玉就送给你!”
谢玄听闻此言,不由喜出望外,他对叔父腰间的佩玉早就垂涎已久。
他便连连点头道“甚好甚好!”接着又问道“叔父,那我们要玩什么游戏?”
谢安石便淡淡鹅道了两个字“樗蒲。”
谢玄听闻叔父居然要跟他玩樗蒲,更是乐不可支地表明“这个最好!”
家里的孩子听闻他要跟玄儿玩樗蒲游戏,不由纷纷围观了过来。
谢玄第一局便掷了个“雉”。
谢安石却只掷得“枭”。
谢玄走马,他旗开得胜,不由喜形于色地表明“叔父承让!”
谢安石却不动声色地示意他,继续下一次。
谢玄不由一边上下摇晃,一便念念有词地喊着“卢”,然后便将那樗蒲掷了出去,果真是五黑“卢”。
他掷得这样的一个好彩头的时候,周边的孩子不由越发的欢喜雀跃的叫喊了起来。他听闻同伴们的喝彩时,自然越发精神抖擞了起来。
谢安石还是运气不济地掷得杂彩。
谢玄见此便越发喜形于色,继续他的下一次掷樗蒲。
赌局在一开始的时候,谢玄的运气诚然是好到了极点,但是没过多久,叔父便频频掷得“雉”,间或还能掷上几次“卢”。
谢玄见此不由偃旗息鼓了起来,而他的叔父却依旧气定神闲!
谢安石跟侄儿几次博弈下来后,最终还是赢得了侄儿。
他赢了赌局之后便不动神色地开口道“幼度,快把紫罗香囊赠与叔父吧!”
谢玄闻言便怏怏地解了自己的紫罗香囊递于谢安,闷闷不乐地表示“叔父,玄儿愿赌服输!”
谢安石接过紫罗香囊后,却淡淡地对一旁的阿宁道了声“阿宁,端火盆来!”
阿宁闻声便道了个“喏”
然后便快快的端了火盆来。
谢安石见火盆端来,便道了句“玄儿,这紫罗香囊现下是归叔父所有,所以叔父有权处理它,是么?”
谢玄听闻,便不甚理解地点了点头,道了句“这是自然!”
谢安石闻言便将那紫罗香囊一把丢进了火盆里。
谢玄看到叔父的那番作为后,不由涨红了脸!
谢安石见到侄儿面色涨红,便解下自己的佩玉,递于侄儿的手中笑道“这佩玉赠予你!”
他知道侄儿对他的佩玉很是喜欢,从一开始他便想着要将佩玉送给侄儿。他想,身为一个男儿怎能佩戴那些过于女性化的配饰呢。
谢玄接过叔父递过来的佩玉,忽然便明白了某些事情,不由郑重地表示“孩儿日后,定会只将这佩玉佩戴!”
谢安看到侄儿这番表现,不由甚是欣慰!他想,身为一介男子,自然是要佩戴一些玉佩之类的配饰来彰显自己的男儿气概。
他将侄儿常常佩戴的紫罗香囊问题解决了之后,不由感到又是一身的轻松。
他抬头看了看天空,便觉着连天空都是越发的蔚蓝了起来。
他才将玄儿佩戴紫罗香囊的事情给解决没多久,便开始听闻家中孩子时不时的讥笑着某一事某一人。
他正好奇是怎样的一种事情让孩子们这般肆意的笑话时,便听到他的侄儿谢朗在笑得不亦乐乎的表明“这世上还有这等愚昧之人,居然跑到屋顶上去熏老鼠,这老鼠怎会跑到屋顶上去?”
谢安石听闻此言,不由心生难过!这个被群嘲的人不正是他已故的二哥么!外人嘲笑也就罢了,怎么能有儿子去嘲笑父亲的!
他便不动声色地走向那群孩子哪里,那群孩子见了他来,不由纷纷围了上来,或喊“父亲”或喊“叔父”“舅父”的,好生热闹。
谢安石看了看谢朗,便道了句“朗儿,你来!”
谢朗听闻此言,便高高兴兴地跑到叔父跟前,刚刚的哪出笑料似乎还让他在回味,他的脸上仍是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谢安石见此不由略略感伤地开口“被你刚刚笑话的那个上屋顶熏老鼠的事,我也参与了!”
谢朗听闻此言,满脸的笑意便渐渐转变成绛红色的愧意。
他一想到,自己无形中竟然嘲笑了自己最为敬重的叔父,不由显得很是难过了起来!
谢安石便笑着劝慰道“不知者无罪!”
谢朗虽然被叔父劝慰,但是他还是心生难过,为此,他便将自己关在房中一个月都不愿出门。
谢安石见此不由去劝慰了侄儿几番。
谢朗看到叔父几次来劝慰自己,才满脸歉意地走了出来。
自此,家中孩子,再也没有人佩戴过紫罗香囊,也没有人随意地去嘲讽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