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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闻言,黄垅神色一愣,眉头轻皱,一脸疑惑,难道马玲没有将我们的计划告诉这小子?不然的话,他怎么答应得这么爽快?
疑惑间,他缓缓地松开了自己的双手,既然对方同意去,那也就不用去施加手段,做画蛇添足事了。
当即,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对着季凌风道:“丹师大人,请!”
“请!”
季凌风笑笑,欲要离开时,战狂却是叫住了他。
“季凌风……”
战狂连忙进行阻止,他可是知道黄家包藏祸心,这根本就是一场鸿门宴。
“有事吗?”
季凌风看着战狂,淡淡地笑道,那笑容中充满了戏谑,以及更多的不以为意。
见到这笑容,战狂知道,这笑容不是来嘲笑他的,而是在嘲笑黄家的做法,顿时他心里便明白了,这是季凌风故意的。
“没事了,快去快回。”战狂摇了摇头。
季凌风颔首,对着黄垅道:“黄管事,我们走吧。”
“公子,我陪你一起去吧!你一个人去,我有些不放心。”
听了他们一席话,段天德从中听出了一些猫腻,立马站了出来道。
“不好意思,家主只宴请了丹师大人。”黄垅道。
闻言,段天德眼睛微眯,随即他笑了:“既然如此,那好吧,只是,我家公子万一有个什么好歹,其后果……你们黄家……承担不起。”
黄垅心头一凛,在那一瞬间,他感受到了一股森然至极的杀意,这股杀意是他至今为止,感受到过最强的,没有之一。
难道这个铁匠,是一个高手不成?
黄垅心里有些不敢确定,毕竟杀意和实力是不成正比的。
深深地看了段天德一眼,黄垅便带着季凌风离开了铁匠铺。
见季凌风跟着黄垅已经远去,战狂这才道:“前辈,黄家这一次宴请季凌风,其目的居心叵测,还望前辈在季凌风遭遇危机时,不吝出手。”
“放心吧,我既然奉公子为主,定然要护他周全。”
段天德重重地点了点头,目光悠远:“黄家安分守己还好,否则,沧柳城就不再有黄家的存在。”
……
沧柳城的夜晚寂静得可怕,宛如一座死城。
街道上。
季凌风负手走在最前面,黄垅则是跟在身后,那个模样,就像他是主人,而黄垅则是他的仆人一般。
“黄管事,不知道黄家主宴请于我,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事相求?”
季凌风没有回头,依旧一步一步地缓慢地前行着,说这话的时候,给人的感觉,他也只是随口而说。
“这我就不知道了,毕竟家主行事,我这个做下人的,也不好妄自揣测。”
黄垅侃侃而谈,说得极为圆滑:“何况,丹师大人也知道,做下人的揣测主子的行事,这对自己,可不是一件好事,毕竟……伴君如伴虎。”
“恩,这倒是。”
季凌风点点头,转过身,接着道:“你身为黄家管事,自然不敢随意揣测自家家主行事。”
“谢丹师大人理解!”
黄垅礼贤下士地道,对季凌风充满了恭敬之意。
“恩,既然你不敢揣测自家家主行事,但我不是你们黄家的人,让我来猜猜如何?”季凌风淡淡地笑着。
“……”
黄垅一阵无语,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既然你不说话,那我就当你同意了。”
没有三个呼吸的时间,季凌风那淡淡地声音,再次传进了黄垅的耳中。
此言一出,黄垅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你妹的,我什么时候同意了?啊,你给我说说,我什么时候同意了。
要不是你还有利用价值,信不信老子一巴掌拍死你丫的。
黄垅在心里愤愤不平地道。
季凌风可不管他心里现在所想,含沙射影,笑着道:“黄家主这一次宴请我,是不是看上了我的炼丹术,而心生歹意,从而囚禁于我,逼迫我为其炼丹?”
“咳咳,丹师大人你想多了,家主待人以诚,怎会做出逼迫之事?”
黄垅干咳一声,连忙否定道。
此刻的他,心里也很疑惑,暗道:难道这小子早就知道了家主的计划?
但下一秒,他便自我否定:也不对,如果他真的知道了家主的计划,肯定不会跟我前来,毕竟一个先天初期的蝼蚁,能翻起多大的浪花?
“哦?不是吗?”
季凌风捏着下巴,做出一副沉思的模样,下一秒,他便抬起头,一脸恍然地道:“那肯定是你家主看我长得帅,又有能力,要把他女儿许配给我。”
黄垅:“……”
“怎么?难道还不是?”季凌风眉头皱起,询问道。
“咳咳,那个丹师大人,家主没有……妻小……”黄垅面色难看地道。
“没有妻小?”
闻言,季凌风一双眼睛顿时亮了一下,笑着道:“原来你们家主那方面有问题啊,怪不得他要找我呢,毕竟我身为一名炼丹师,炼制出治疗那方面能力的丹药还是没问题的。”
“……”
闻言,黄垅一脸目瞪口呆,你妹的,我什么时候说家主那方面有问题了?你丫的能不能不要在那里凭空臆断啊。
一时间,黄垅气得肝都疼了,生疼!
季凌风却是笑笑,眼中尽是玩味的神色。
然而就在这时。
一道消瘦的人影,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哟,这不是黄垅黄管事吗?这大晚上的,不知道要带丹师去哪里啊?”
消瘦男人玩味地道。
“是你!向林。”
看清楚来人,黄垅神色凝重,一脸戒备,不敢有丝毫大意。
“怎么?是不是很意外?”向林笑着道。
“哼~!向林,今天我没时间和你斗,我还有事,请你让开。”黄垅冷哼一声。
“有事?”
向林看了看季凌风,哂笑道:“我看你的事,就是将丹师抓回去,成为你们黄、李两家的禁脔吧。”
“向林,你请注意你的言辞,我可是奉家主之命,前来宴请丹师大人到黄家做客的。”
黄垅喝道,他的脸色已经变得阴沉起来,就连他的气势,也开始缓慢地攀升着,其模样,有大打出手的架势。
“宴请丹师去黄家做客?这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向林玩味地道。
“你什么意思?”
黄垅眼睛微眯,瞳孔中,已经散发出了丝丝寒芒。
“我什么意思你应该很清楚。”
向林摇了摇头,随即他看向季凌风道:“丹师,黄家你不能去,这根本就是针对你的一场鸿门宴。”
“鸿门宴?”
季凌风‘一愣’,神色‘阴沉’,对着黄垅道:“黄管事,这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