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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少东实在是苦不堪言,这个屁,真不是他想放的。
这个屁,已经化作了一片实质的澄黄色烟雾,真的是浓郁万分,也幸亏这天寒地冻的,气味不容易扩散,否则,莫说是这凡海楼,这整条街,都会是一股屁味儿。
龙月只感觉自己对凡少东真的是太仁慈了,这样的男人,真是要好好教训一番,才能让他知道,自己到底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她怒提着剑,从窗口一跃而下,可身在半途,就感觉自己快要晕了过去。一阵惊慌之中,气息不稳,差点就要摔下,龙月吓得猛吸了一口气,纵身一踏,这才平稳落地。
可也正是,这猛吸的一口气,让她更贴近那浓郁的“芬芳”。
“凡少东,你这个王八蛋!”
龙月带着哭腔,一道剑气直劈向厨房。
凡少东从厨房中一跃而出,徒手将那剑气接住,他的手心被这怒气冲冲的剑气给扎的生疼,他一脸无奈的苦笑:“小姑奶奶哎,你有气朝我撒啊,这厨房细胳膊细腿的,经不住您这一道剑气,厨房要是坏了,又得几百学分啊。”
“我不管,你这个王八蛋!”
龙月嘴上虽然骂着,一副欲要上前就打的架势,可身体却很诚实的往后挪着,直到离出了厨房近百米,方才敢大口喘气。
这还不算夸张,更夸张的是,除了小黑若无其事的站在凡少东的身旁外,刀二三人俱是缠绕着重重纱布,背着一副行囊,匆匆的向外走去!
凡少东看着三个活宝这副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怒喝一声:“你们要到哪儿去!”
刀二扑通一声跪下了,支支吾吾,那声音透着一重重的纱布勉强传出:“掌柜的,这地儿,这地儿,真的是没法呆了!您看在,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份儿上,就让我们出去住几天,给我们一条生路吧!”
这声音极尽凄苦,不由得让听者伤心,使闻者落泪!
凡少东的眼睛都红了,不是感动,而是气的,他没好气的看着刀二,怒声说道:“都给我把纱布摘了,不然这个月的工资,统统扣光!”
刀二三人闻声哀叹,不得不揭下厚实的纱布,凡少东气乐了,这群人不光缠了纱布,在纱布的最里层竟然还戴了一层口罩。
凡少东也知道自己这味儿有多浓郁,干咳了一声,拿出三个瓶子:“这里面是鲜榨的果蔬香汁,给我们把整个凡海楼都喷上,去去味儿,我再去洗个澡!”
三人无奈应下,趁着凡少东洗澡之际,再度将厚重的纱布给戴上,实在是重死,也要比熏死强啊!
足足折腾了一晚上,凡海楼中的屁味儿才彻底消散,龙月小心翼翼的走进自己的房间,将四周捂的密不透风,防止凡少东再整出什么幺蛾子。
凡少东不知道自己店中发生的一切,自顾自的欢快洗澡,这是他今日第四次洗澡了,不过心情却着实不同,看着自己的皮肤有了变白的起色,心中别提有多高兴了。
他合计了下,日后只吃第一碗那种美容汤,后面的十种坚决不碰,应该就没有什么大问题了!他拿起一面镜子,孤芳自赏,依旧是那么帅气,那么好看!
正自得间,凡少东好像发现自己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他将镜子上的水汽抹去,仔细的看了看,凄厉的叫了起来:“啊!我的头发!”
这声音竟要比龙月先前的哭腔,还要悲伤。
他的头顶,原本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此刻竟变得一片纯白,那白不是如落雪一般圣洁,也不如银丝一般沧桑,而是如棉花糖一般白得发亮!
此刻,他的头发,甚至可以用“可爱”来形容。
若是这一头奇葩的发色,出现在苏婉娩的头上,还有童心未泯之说,那么出现在凡少东的头上,就真真正正的耐人寻味了!
刀二三人闻声赶来,似要凑个热闹,凡少东暗道不好,对着马厩门口猛地挥了一拳,但刀二三人哪是等闲之辈,仗着修为优势,同时出手,瞬间将凡少东的那一拳轻而易举的化解,甚至没有带起一丝涟漪。
凡少东再想护着脑袋,已经来不及了,刀二三人刹那之间便出现在了眼前,面对着“可爱无比”的掌柜的,三人直直笑了起来,龙月仅仅来晚了一步,她看到凡少东的样子,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她摸着凡少东的头发,嘴里一边笑着,一边模糊不清的说着:“这发色,挺好挺好,就不用改了。这下,总算彻底勾搭不了女孩子了,哈哈!”
剑三再次管不住自己的嘴了:“掌柜的,没想到,没想到啊,你还有如此癖好,哈哈哈!”
刀二也是打趣道:“别乱说,这是掌柜的少女梦啊!”
凡少东羞的无地自容,心中想着,以后这些稀奇古怪的菜肴,自己再也不尝了,还是让其他人去尝才靠谱。
无奈之下,他只好做了一顶黑色的帽子,戴在自己的头上。龙月恶狠狠地警告了他一番,若是敢再做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儿,她就给他的帽子上点儿色!
久违的絮雪,落了一夜,覆盖了京都,也覆盖了白云斋。澴河变得冰冷,若不是每日从源头奔涌而来的活水,似乎就要冻上了。
龙月站在院子里,拘着一捧细雪,望着在厨房中忙的热火朝天的凡少东,嘴角坏坏的笑着,捏出了一个圆鼓鼓的雪人。她伸出细腻的指尖,在那雪人的脑袋上细心雕琢着,看样子,正是在雕刻自己的心上人。
李箬诗站在一旁,看着龙月开心的样子,有些苦恼也有些无奈:“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就不能矜持一点儿吗,这么快就住在他的酒楼里,传出去,对你的名声不好!”
“哎呀,表姐,父皇都不介意什么,你就不要管我了啦!”
龙月将雪人放在肩上,任其靠在自己的身上,挽着李箬诗的胳膊撒娇道。
李箬诗看着小表妹的性格,比往日开朗了许多,半是高兴,半是忧愁:“死孩子,这不是关心你吗,怕你被某些人给骗了!”
说罢,她还挪揄的看了一眼正端火锅而来的凡少东。
凡少东不知道这姐妹俩在聊些什么,尴尬的把火锅放在巨伞下的桌上,就又回到了厨房之中。
龙月见凡少东离远了,这才又说道:“表姐,你看你!我知道你和五姐都对我最好了,可这事儿嘛,你们就不要管我啦,你也知道,我觉得这呆子真的是很不错呀!”
“这么快,胳膊肘就往外拐啦,那么维护你的小情人呀!”李箬诗一指点在龙月的额头上,“咯咯”笑着,突然似乎想到了什么,这才郑重的问道,“这次宝贵的机会,你真的准备带上这四个人?”
龙月似也想到了那件事,笑了一笑,那微笑中似乎带着浓浓的自信:“表姐,你可知道,我这一身剑术是跟谁学的?”
“哦?是谁?”
“就是那个跑堂的剑三!”
龙月神秘的一笑,又牵扯到了凡少东的身上:“表姐,你还记得嘛,我说过我们家呆子是注定要改变世界的人,你觉得在这种人身边的随从,能是简单人吗?你回去跟王叔说哦,就不用他操心为我物色人选了,让这四人陪我就行了!”
“被你这么一说,我都对这些人有些好奇了,晚上,让他们都露一手让我瞧瞧,要是符合我的条件,那我就回去和父王说,这次京燕山庄之行,就由他们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