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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宋查到些什么?”
“他查到柳大侠体内的金针不是什么花影金针而是他的暴雨梨花针。”
“这么说凶手果真是唐宋?”
“我说过,不是他。”
“既然不是他,那么谁还会有暴雨梨花针呢?”
“不错,除了唐宋之外没有人能制造出暴雨梨花针,那些金针虽然是暴雨梨花针,但是柳大侠却不是死在唐宋的暗器暴雨梨花针下。”
“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杀死柳大侠的针的确是暴雨梨花针可是他不是死在暴雨梨花这种暗器下面,而是死在了金属手的下面。”
“金属手!”
“唐宋告诉过我,扶桑高僧曾问过他暴雨梨花和暴雨梨花针的制作方法,那高僧很聪明,听了一遍就全记得了。”
“难道凶手是那扶桑高僧?”
“当然不是,因为那扶桑高僧两个月前就死了,而那个时候柳大侠还活的好好的。”
“会不会有人偷了金属手,利用金属手杀死了柳大侠嫁祸于你。”
“金属手的确不见了,可是不是被人偷了,而是被人抢了。”
“被人抢了?”
“我曾经查过那几个护送金属手的东瀛人的踪迹,可是他们在姑苏境内突然消失了,后来我才知道他们是被哈哈儿杀了。”
“笑里藏刀,口蜜腹剑哈哈儿,哈哈儿为什么要杀东瀛人呢?”
“他杀东瀛人很简单,为了钱,因为有人出钱让他杀死那几个东瀛人。”
“这么说那个金属手落在了哈哈儿的手上。”
“没有,它被一个会独孤堡武功的人抢走了。”
“我们家的武功?”
独孤梦和葛曼曼早已走了过来,独孤梦惊异的说道。
“难道那个人就是出钱让哈哈儿杀死东瀛人的幕后主使。”
“正是。”
“那么那个人是谁?”
“独孤无咎。”
“我爹?”
所有人听到这话都惊呆了。
“不会的,不会的,我爹和那些东瀛人无冤无仇又怎么会指使哈哈儿杀那些人呢?”
“令尊当然不会杀人,只不过是有人假扮令尊罢了。”
“假扮?”
“哈哈儿说东瀛人是七月十三靠的岸,七月十五被他杀死在姑苏境内,而金属手也就是那一天被抢走的,可是七月十五我却清楚地记的独孤盟主正好在我花影谷,所以那个出现在姑苏抢夺金属手的人一定是有人假扮。”
“我爹去过花影谷,我怎么从来不知道。”
“莫说你不知道,独孤盟主去我花影谷只有我兄妹二人和盟主知道。”
“那么我爹找你什么事?”
“江南一带遭遇蝗灾,独孤盟主希望我花影谷出钱相助。”
“若只是此事,独孤盟主无需亲自跑一趟啊。”
“当然不止此事,还有更重要的事。”
“什么事?”
“古城。”
“古城!难不成独孤盟主早就知道古城的人对他不利。”
“当然不是,他来我花影谷是希望我放了在蜀中抓到的古城中人,他担心我抓了那些人会激怒古城,担心古城做出一些过激的行为,到那时就不好收拾了,为古城的人求情,这本身就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所以独孤盟主才会秘密前往我花影谷。”
“那么你把那些人放了?”
“没有,我本来是打算放了他们的,可是就在我准备放了他们的时候独孤盟主却被古城十二生肖的人杀了,所以,我把那些人全部处死了。”
“照这样说来,那个假扮独孤盟主指使哈哈儿杀死东瀛人抢走金属手的又会是谁呢?”
“那个人会独孤堡的武功,我相信那个人一定是独孤堡的人,或许他现在还在独孤堡内,因为再没有比独孤堡更安全的地方了。”
“会独孤堡武功的人不在少数,从武功查起来恐怕······”
“哈哈儿的武功并不弱,会独孤堡武功又在哈哈儿之上的没有几个人。”
“可是找到那个抢走金属手的人就一定能证明柳大侠的是那个人杀的吗?”
“虽然不能确定是不是他杀的,可是一定和他脱不了干系,那对金属手甚是厉害,手背上装有发射毒针暗器的机括,而且那些手指异常的厉害,那是用特殊金属打造而成的,武功平平的人戴上他都能在人身上戳出一个洞来,由于那双金属手本来就是扶桑高僧为我打造的,所以那些伤痕的深浅大小自然就和我的指功很是相像。”
“柳大侠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就算有人带上金属手也不可能在他心脏处戳出一个洞来的。”
“柳大侠武功的确高,可是一个武功再高的人如果中了雪花蒿狼毒的话那么那个人恐怕也只有素手待命了,况且那种毒根本不易查出。”
“雪花蒿狼毒!柳大侠也是中了这种毒死的?”
“他只是因为中了这种毒丧失了武功,他是被人用金属手上的金针射穿五脏六腑紧接着又被戳破了心脏死的。”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青城派的人都说是你杀死了柳大侠,金针,指印,看来这个杀害柳大侠陷害你的人还真够费心的啊。”
“还好吧,那个杀害葛大庄主陷害你的人不也是一样吗?”
“的确,不过葛大庄主的身体内并没有金针,只不过今天却发现了一根杀人的银针,手法和你极为相似。”
“我有种感觉,柳大侠和葛大庄主的死幕后或许是同一人所为,因为他们的死因惊人的相似,或许那葛凶手蓄谋已久。”
“那么同一个人是如何在杀了葛大庄主之后又在那么短的时间赶到蜀中对柳大侠下手的呢?”
“我们目前了解到的是柳大侠和葛大庄主都是中了雪花蒿狼毒死在那道指印下的,可是我只是说幕后主使是同一个人,并没有说杀死他们的是同一个人。”
“你的意思是两拨人约定好的时间同时对葛大庄主和柳大侠下手?”
“当然,因为被抢的金属手是两只,左手为金,右手为银,那个人抢了金属手之后有足够的时间安排这些事情,他完全有可能把金属手分给两拨人,柳大侠的死正是那只纯金的金属手所为,而葛大庄主的死自然就是那只银金属手所为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今天在老怪物的密室,发射银针杀死老怪物的就是那个银金属手了。”
“说了这么多,那么又是什么人陷害你们两个呢?”
“这个问题恐怕等我们找到那个盗取雪花蒿狼毒和金属手的人之后自然就大白天下了。”
铁玄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他发现自己躺在铺满枯草的地面上,旁边一团篝火燃烧着,架子上烤着一只野兔,阎珊珊蹲坐在篝火旁,一脸的茫然。
铁玄云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是你救了我?”
阎珊珊没有吭声,依旧一脸的沉闷。
“你本来可以杀了我的,这对你来说是个好机会。”
“的确,可是我欠你一条命,我救你一次,咱们两不相欠了,下次有机会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其实你心里很清楚你爹不是我杀的。”
阎珊珊回头盯着铁玄云。
“我曾经打听过,你们魔剑门被灭门的时候除了你之外你的四个师兄都没有死,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和他们根本不认识,所以,杀害你爹的不是我。”
“你的意思是凶手就是我的四个师兄?”
“就算不是他们也和他们脱不了关系,因为那天我去魔剑门的时候看到夜叉和两个奇怪的人在一起。”
“什么样的奇怪的人?”
“两个古铜色皮肤的人,他们的手中拿着两把环形刀,刀上刻着一个‘古’字。”
“古字,环形刀,那不是,不是古城的标志吗?难道四位师兄他们都是古城的人?”
“我想应该是,自从那日我和阎掌门比武之后,一路上就一直被一群人追杀,而他们的兵器就是环形刀,可是他们领头的用的却是剑,我认的那剑法,伏魔剑法。”
“伏魔剑法!那是我魔剑门的功夫,可是魔剑门不是已经被······难道那几个人是······”
“我想他们应该就是你的那四位师兄。”
“你有没有想过他们为什么要追杀你?”
“这一点我也很奇怪,不过我曾听到他们说让我交出什么伏魔剑谱。”
“伏魔剑谱!那是我爹的剑谱,难道他也给了你?”
“我并没有见过什么剑谱,阎掌门只给了我这件魔冰寒甲。”
说着铁玄云解开了身上的魔冰寒甲递给阎珊珊。
阎珊珊抚摸着魔冰寒甲,眼泪簌簌的落下,心和寒甲一样的冰冷。
铁玄云和阎珊珊围着篝火坐了一夜,他们都清楚,浣葛山庄的人是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而那些人一定会挨个搜查客栈,而在这里过夜,无疑是相对安全的地方了。
远处村庄传来到了几声鸡鸣,天微微泛亮,鸡鸣声中夹杂着一阵阵急促的奔跑声。
铁玄云当然听到了这些,他的耳朵颤动着,手中的剑握的紧紧的。
周边的丛林中,窸窸窣窣的声响,那声音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