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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她很聪明,并不傻,而且她这个人疑心很重,好奇心很强,她不相信那奇特的青色,便偷偷跑出了浣葛山庄追查,而此时浣葛山庄的人发现她消失了便在整个姑苏寻找她,她很清楚一旦被浣葛山庄的人带回去此事也便不了了之了,因为没有人会相信一个女孩子的话的,更何况没有任何的证据,所以她必须要躲着浣葛山庄的人,又要找寻了解毒物的用毒高手解开其中的秘密,巧合的是她曾经跟随葛庄主去过我无尘雅居,到了无尘雅居,任凭浣葛山庄的人把整个姑苏都翻过来也找不到她的,更为巧合的是我对毒物有过了解。”
“那么现在你查到拥有雪花蒿狼毒和杀死葛庄主的人了吗?”
“还没有,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杀死葛庄主的人一定是浣葛山庄的人。”
“你怎么知道是浣葛山庄的人?”
“因为葛曼曼说过,葛庄主几个月来一直在闭关,除了浣葛山庄送饭的人和他二叔之外葛庄主从来没有见过任何人。”
“那么有没有可能是外面的人偷偷潜入浣葛山庄在葛庄主的饭菜内下毒呢?”
“根本没有可能,且不说浣葛山庄的防守比皇宫都要森严,就算是有人潜入进去也不可能顺利下毒不被发现的,浣葛山庄厨子的武功都不弱,想要在那样的条件下下毒之后安然无恙离开的只能是浣葛山庄的人。”
“这么说来那么这个下毒的人又会是谁呢?”
“谁获得的好处最大谁就有可能是这个下毒的人。”
“眼下看来葛庄主死后,受益最大的就是葛二爷,葛庄主没有儿子,庄主之位自然就由他来继承。”
“说的没错,受益最大的的确是葛玉坤和他的儿子葛停香,不过他们父子不大会是那个下毒的人。”
“为什么?”
“如果葛玉坤是为了浣葛山庄的庄主之位害死了他的兄长葛玉乾,那么莫说浣葛山庄的人不会信,整个姑苏的人恐怕也不会信。”
“此话怎讲?”
“十八年前葛玉坤就有能力坐上浣葛山庄庄主的位置,因为无论是武功还是智谋,葛玉坤都在葛玉乾之上,可是他却主动把庄主的位置让给了葛玉乾,所以葛玉坤根本没有必要为了个庄主的位置杀了葛玉乾,而且现在葛玉坤除了坐上了浣葛山庄的庄主之外,其他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好处。”
“如此说来,这个幕后的凶手现在还在浣葛山庄?”
“极有可能,虽然葛庄主死后浣葛山庄走了很多人,不过我相信那个凶手绝不会轻易地离开,因为他的目的似乎还没有完全达成。”
萧维摩望着白尘,他不知道白尘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他不能完全相信,可是他也并没有丝毫怀疑他的理由,因为他说的句句都是那么的合理,而那个凶手又是不是像他所说的那样是浣葛山庄的人呢,如果是,那么那个人又究竟是谁呢?
淡淡的月光映在湖面上,水中满天的繁星,那湖水突然变成了红色,淡淡的红色,越往前,那红色越发的浓重。
萧维摩和白尘敏感的从那红色的湖水中嗅到了一股股的血腥味,两个人猛的站了起来,此刻小船即将靠岸,血腥味越来越重。
萧维摩望去,岸边的水中泡着一具尸体,那尸体上的鲜血不断地向外漂着,那具尸体略显膨胀,一张脸浸泡在水中,浮肿的脊背朝着天。
岸边数米远的石块上站着一个人,一个一身黑衣的人,那个人笔直的站在那里,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具尸体。
萧维摩和白尘纵身跃起飞到了岸上,他们两个看了看水里面的尸体,又望了望石头上站着的人。
那个人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一般,双手环抱在胸前,额头上的头发在眼前飞舞着,两个脚尖轻轻地点在那石头上,好像翔鸟落在石头上一般的休憩。
“空空儿,这个人是你杀的?”
白尘冷冷的问道。
“不是,若是我杀了他我还会站在这里等着你们发现吗?”
“可是这里只有你,不是你杀的还能有谁?”
“我想如果有第四个人来到这里,看到这般情况一定会相信这个人是你们两个杀的,也不会说是我杀的。”
“哦?”
“你们两个应该发现这具尸体上满是剑伤,他的致命伤是在心脏处,而在这里只有你们两个用剑,而我,是不用剑的。”
白尘再一次向那具尸体看了去,空空儿说的没错,那具尸体的致命伤的确是在心脏处,因为心脏处的水面红色更为浓重,那红色不停地向四周漂去。
“这个人是谁?”
萧维摩问道。
“这个人你们并不陌生,或者说你们很熟悉,因为你们今天白天还见到他,虽然此刻他变成了死人,他的身体稍微改变了,可是你们若是仔细观察的话,从他的衣服上你们还是可以看出这个人就是葛停香。”
萧维摩看了看那具尸体,那衣服的确和白天葛停香穿的衣服一模一样,虽然衣服湿透了,尽管衣服上沾染了血迹,可是还是能看得出来那就是葛停香白天穿的衣服。
白尘也并不怀疑那个人不是葛停香,这一切并不是因为那一件透着浓浓血腥味的衣服,而是那漂浮着的散落开来的头发,有一段头发显然比其他头发短,因为白尘今天和葛停香打斗的时候削断了他耳鬓边的一缕长发。
“既然不是你杀的,那么葛停香又是死于谁手呢?”
“无论他死在谁的手里他都没有什么可惜的,因为他的确很该死,如果他对我说那些话,我发誓我也一定会杀了他的。”
“这么说你知道是什么人杀了他?而你就是那个见死不救的人?”
“我当然知道谁杀了他,而且我看的很清楚,他死的时候的表情我都看得很清楚,如果说我是见死不救,那么你就错了,我为什么要救他,虽然我很不喜欢这个人,但我不至于杀了他,但是我更不会救他,因为他很讨厌。”
“杀他的人是谁?”
“是一个很可怕的人,他的剑就如同天雷一般震慑所有人。”
“那个人究竟是谁?在姑苏从没听说过这般人物。”
“在姑苏你的确没有听说过此人,因为你白尘公子的剑才是这姑苏最厉害的,不过我相信萧大公子一定猜到了那个人是谁。”
“铁-玄-云!”
萧维摩一字一句,凝眉说道。
“不错,就是铁玄云。”
“我不明白铁玄云怎么会杀了葛停香的,他们两个人之间应该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吧。”
“他们两个的确没有深仇大恨,因为他们从来不认识,只可惜葛停香说了不该说的话,做了不该做的事,所以他就死了。”
“葛停香这个人虽然不是什么君子,但他不傻,不至于在铁玄云面前做出愚蠢的事情。”
白尘淡淡的说道,言语中略带着一丝丝的嘲讽。
“葛停香确实不傻,相反他很聪明,因为他是个小人,小人似乎永远都是那么的聪明。”
“难不成是他聪明的不认识铁玄云?”
“他当然认识,铁玄云认识的人或许并不多,可是不认识他的人倒是很少,因为他的那张脸早已成了江湖中最可怕的恶魔了,葛停香又怎么会不认识他。”
“那么这就奇怪了,葛停香这种人又怎么会傻到在恶魔的面前胡作非为呢?”
“只因为他太愤怒了,愤怒的人往往会做出常人难以想象难以做到的事情。”
“愤怒?”
“当然,一个被打败被羞辱的人难道不该愤怒吗?你应该很清楚这个被你打败的人在姑苏的绰号。”
“狂野猛虎!”
“没错,他的确够狂够野,只不过他不是一只老虎,不过他的脾气倒像是饿肚子的老虎。”
“那么他究竟说了什么话又做了什么事才惹得铁玄云杀他的呢?”
“他说铁玄云手中的剑就是一块废铜烂铁,如同乞丐手中的破棍一样,他说要杀了铁玄云还说要割掉铁玄云的脑袋,让所有江湖中的人都往他的脸上吐口水还说要把他的尸体扔进粪坑,然后去喂狗······”
“看来他真的很蠢,蠢到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他的确够蠢的,对于一个剑客来说侮辱他手中的剑比侮辱他本人更严重。”
“我敢发誓在他说出这话以后他一定感到了后悔,因为在他出手的一刹那铁玄云手中那把奇怪笨拙的剑就已经插入了他的心脏。”
“一剑致命,我相信他死的很是舒服,至少不会感觉到疼痛。”
“他的确感觉不到疼痛,不过死后的他就很痛苦了,铁玄云在他身上连刺了七七四十九剑。”
“这又是为什么?”
“这只能怪葛停香长得太讨厌人了,他的笑更是让人讨厌,被铁玄云手中的剑刺穿心脏的那一刻他还在笑,丝毫没有悔过,所以铁玄云要让他记住这个教训,免得下辈子还是这般的惹人讨厌。”
“你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葛停香被杀而不管不问。”
“我为什么要管,又有什么要问的,我只不过是一个爱看热闹的人罢了,你应该听说过一句话,看热闹不嫌事大,而我就是这样的人。”
“你的处事作风倒真是奇怪,莫说是一个自己认识的人,就算是不认识的人,生死一刻也会出手相救的。”
“我的确有过救他的想法,不过我后来放弃了,我为什么要救他呢,救一个我不喜欢的人,我是认识他,可是我和他并不是朋友,我欠他们浣葛山庄的已经还清了,所以我没有必要再救他,再者来说我也救不了他,因为铁玄云出剑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快到我来不及反应,不过还好,我并没有得罪他,他一句话也不说的杀完葛停香就走了。”
“铁玄云去了哪里?”
“你们不需要知道他去了哪里,因为你们不找他,他也会找你们的,我相信他会很快找到你们两个。”
萧维摩和白尘对望着,他们两个都知道空空儿的话并不是空穴来风,而他们也随时做好了准备,一个剑客之间对决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