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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伏羲面带难色,此等重宝任谁不会心动?可他还真是拉不下面皮去接玉片。
“我知你难处,汝虽有意,却也不好接受。
不若此物为你我共有,你先拿去参悟,若某日我用的着这物件,便找你讨要。”苏牧缓声道,提了个折中的方法。
“苏大哥如此信任伏羲,伏羲若是再推脱,那就要伤了和气。日后苏大哥何时想把玩此物,但凡张口,伏羲必然双手奉上。”
言至此处,伏羲便颇为激动的接过造化玉蝶,不断摩挲,真是一个爱不释手。
“阵法已破,宝物分完,你两家各有所得,那便谈一谈往下的事吧。”苏牧送出了造化玉蝶,便正色起来。
“何事?不是说好了同游洪荒西部,这才刚入西部边缘,接着往西走便是。”伏羲尚且不知境况,故而疑惑苏牧言语。
朱雀亦挑起眉头,不明所以的望了望苏牧,又朝凤凰问道:“姐姐,……?”
女娲好歹明白个大概,不待朱雀问完,便扯住了小雀儿,低声道:“不要多嘴。”
朱雀这时,似是看出了什么意思,见她若有所思的与女娲点了点头,便静了下来。
“接下来所说之事,便是散伙。”
苏牧淡淡说道,话音落下,凤凰女娲一动也不动,伏羲朱雀却是一惊,尚未等他们发问,苏牧便扬起手来,笑道:“且听苏牧道来。
那日,伏羲女娲渡劫化形,我等本欲各自退去,便在那时,苏牧突然算出一桩因果,需往幽冥血海走上一趟。
故而才出言相邀,五人同游,在我引导下,渐入洪荒西部。
我苏牧并非包藏祸心,却也是有所盘算,想与诸位结下善缘,再于无意之中,借诸位之力,成我功果。
此吾之罪也。
话已至此,无需多言,大可散了吧。”
话音落毕,场中寂然,朱雀,伏羲呆住,凤凰若有所思,女娲则是不忍摇头苦叹。
五十年相处,五人间应是早已交心,众人虽看不透苏牧,却对其异常信任…
不想,这苏牧竟是在下棋,我为落棋人,尔等黑白子,分明的何等清楚……
“既然不语,那苏牧就当默认了,你们两家都分了宝贝,也算不曾白来这一趟。
我回的云梦泽,汝归去那梧桐木。尔等,也当去寻个仙府。”
苏牧一挥白袖,起身转头欲离去,几人莫名生出一股不舍,都想说着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
唯有凤凰抬眸道:“道长,可容凤凰一问?”
“问便是。”苏牧转过头来,淡淡说道。
“若无我等几人相伴,道长便不去那幽冥血海了么?”凤凰道。
苏牧点了下额头:“然也,我虽不惧怕那冥河老祖,却别有忌惮之物,若无你等相伴,遇险实难脱身。”
“我等若是相伴,道长便可应付脱身,那我等,是否要遗骨西部?”凤凰又问,言辞犀利起来。
“呵,凤凰呐凤凰,你该知我甚深,如何会问出这般话来?”苏牧讪笑。
凤凰恬然一笑,转头扫了朱雀,女娲,伏羲三人一眼,又道:“凤凰知道长,故而道长无需向凤凰回应,可他们呢?”
朱雀,女娲,伏羲,三人直直盯着苏牧,一言不发,却是全神贯注。
苏牧轻叹一声,面向三人笑道:“只是借尔等之力罢了,无需尔等身死或重伤,纵使入了险境,苏牧也会将你们安然无恙带出来。”
苏牧言罢,凤凰缓缓站起,对苏牧轻轻一笑,可真是娇艳绝美,端庄高贵,只听她笑道:“道长早该说明,便无这般波折了。
明日,凤凰愿同道长一同去那幽冥血海。”
“伏羲也愿陪苏大哥去幽冥血海。”伏羲第一个冲了起来,正色道。
“我也要和苏牧哥哥一起去,幽冥血海是个什么样的,女娲还不知道呢。
苏牧哥哥,你便带女娲去开开眼界。”女娲之前那缕忧思荡然无存,又露出那份甜美。
朱雀自打知晓那日拥她入怀中之人是苏牧,便一直不敢直视苏牧,此刻见她怯怯起来,站在凤凰身旁小声道:“姐姐去那里朱雀就去那里,再者说,苏道士看着也不像坏人……”
“好吧。”
苏牧摊手一笑,又道:“外头风大,今夜且在此处安歇一夜,明日去找冥河老祖算账。”
原本紧张的气氛当场化解,几人坐下,又如从前一般和睦。朱雀不时瞅瞅苏牧,与女娲一同观看灵钗的玄妙。
伏羲则是迫不及待的去参悟造化玉蝶,任谁叫也不搭理。
……………
………………
已入夜,漫星辰。
夜风呼啸,卷沙砾,甚寒凉,刺骨如刀,从未暂止。
苏牧与凤凰二人漫步野外,正当风口,凤凰见苏牧未曾用法力护身,也便没有用手段抵挡风沙。
刚出来片刻,二人便已是灰头土脸,头发凌乱,苏牧不由发笑:“所为何事,快快说来。”
“凤凰请道长出来,有两件事。”凤凰捂着秀发,甚是狼狈,可她心里却异常开心,甚至有些兴奋……
就好似回到了那时,那时只有那道背影与凤凰,这时也……
“说,哪两件事?用神识交流不行么?
非要出来?”苏牧笑问。
“不行,因为第一件事,便是凤凰想请道长出来,与凤凰一起独处片刻。”凤凰笑了,这时苏牧觉得凤凰不是凤凰,更似朱雀。
“或许凤凰年幼之时,便是朱雀那般吧。”苏牧心中叹道,不由得想起洛孤颜来,她与凤凰,是何其相似呐。
“第一件事已经满足你了,那第二件事呢?”苏牧又问道。
“凤凰要向道长致歉,因雀儿遭此风险,一时心绪难平,因雀儿,毕竟是我最要紧的妹妹,……
才会把道长的事情全都倒出来……”
凤凰柔声说来,细语绵绵,时至今日,苏牧突然觉得凤凰的声音,竟这般好听。
“还有么?”苏牧问。
“没了。”凤凰摇了摇螓首,作答道。
“那便赶紧回去吧。”
苏牧转身便走,凤凰也跟了上去。行至半路,苏牧突而发问:“你为何不用手段遮挡风沙。”
“我见道长都未曾遮挡,所以凤凰觉得若是我用法力,有失礼数。”凤凰笑答。
“原来如此。
你说你知我,那我便问你,为何我苏牧,也未曾用法力遮挡风沙?”苏牧正色起来。
凤凰也正色道:“因为道长见凤凰未曾用法力遮挡风沙,所以觉得,若是自己用法力,便有失礼数。”
“凤凰知我。”
苏牧淡淡说着,便伸出手去,用指背抚过凤凰脸庞…
凤凰便静静的站着,一动也不动,她的眸子望着苏牧,与天上的星辰一般闪亮。
而后,却见苏牧收回手指,弹去指背上的沙尘,淡淡道:“颇为厚实。”
“嘻嘻…,”凤凰先是一愣,而后捂嘴笑了出来,她笑弯了腰,笑出了泪。
苏牧不似凤凰,他只是嘴角带起微微笑意,因他是苏牧,……
负手阔步,他往前方走去,凤凰在后面叫道:“苏牧,你等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