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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凡这次是真的被伤道了,为什么?他的心中有十万个为什么?口里也一直嗫喏着。
他不明白,考核一共三关,他不仅提前完成,还近乎完美的完成,就算刀爷爷,也会拍拍他的头,夸赞他又进步了。
“啊!你们就是嫉妒我,嫉妒我的才华,嫉妒我的优秀,所以故意打压我,一定是这样的。”
月朗星稀,残月高悬,柳香儿托着香腮,望着遥远的东方,怔怔出神。
“聂凡,你想家吗?”柳香儿淡淡问道,不过清淡的语气中,有一丝隐晦的凄凉之意。
聂凡不傻,理解柳香儿的心情。
他看着柳香儿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目光蓦然柔和。
因为他在那双宛若星辰的眼睛中看到了,凄凉,悲痛,失落,还有深深的思念,对家乡的思念,对亲人的思念。
夜晚冰凉,漆黑如墨,小院寂静,梧桐摇摆。
夜晚是最好的掩饰,只有在漆黑如墨的夜晚,她才会流露出心中最真实的想法。在这样的夜晚中没有人能看清她的表情,她可以不顾一切的痛苦,哭出心中的难。
每当夜色降临,她不由的害怕,害怕孤独,害怕一个人,凄凄凉凉。
夜色中她不在是高高在上,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公主。
她是一个内心受过伤的小女孩,她需要关怀。
无声的哭,才是最痛苦的苦。
当乌云遮住残月时,天地无光,她哭了,泪珠划过精致的脸庞,令人心碎。
若是相爱,岂能不相知,就算天地失色,也能看的一清二楚。
那熟悉的大手,笨拙的为她抹去眼泪。
“坏丫头别哭,这不还有我么。”
就是这么一句普通的话,却胜似千言万语,胜似天长地久的誓言。
这世间最真挚的誓言,无非是当我需要你的时候,你紧紧的搂住我,这就足够了。
聂凡紧紧搂住,不敢放声痛哭的柳香儿,这也正是她所需要的。
这对于柳香儿来说已经足够了,她不要誓言,她要的就是这一刻的温存与关怀。
一夜无语,谁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反正我是不知道,或许做了什么羞羞的事情?应该没吧!他们还小。
……
清晨东方出现了一抹白,聂凡的小院,发出呼呼的挥剑声。
剑光霍霍,寒影重重,纵横阡陌,破空声大作。
聂凡挥动着手中的长剑,重复着一个动作,刺。
这是剑法中最基础的一式,聂凡已经做得很完美了。
双脚生根,力量从小腿,腰间,胸膛,最终汇聚于一臂,徒然爆发,刷刷刷……刺出八剑。
一息之间,刺出八剑,剑光犹在,剑已入鞘。
若是这一幕被其他的剑修看到,一定惊讶的合不拢嘴,因为一息八剑,只有上古修士才能做到,现在的剑修,注重的招式实用,而不在追求基础,不在追求极限。
但是,聂凡神色坚定,对刚才的结果很不满意。
重新酝酿气势,感悟空气流动,准备再次刺出下一剑。
殊不知,他汗如雨下,衣衫早已浸湿,汗水犹如雨点咄咄滴下。
早晨的微风,轻轻掠动他的长发,他闭眼感受天地间气流的变化,到了极限,就算气流也能影响他出剑的速度。
徒然,风向急转,顺着他剑刺出的方向。
剑未动,剑意已出,就在刚才的一瞬间,他明悟了,他感受了剑意,顺其自然,借势而动便是剑意。
刷!
寒光倏出,不见拔剑,只见收剑。
细数残留的剑影,足足有九道,一息九剑。他终于做到了,剑爷爷曾经告诉过他,要想成为一名真正的用剑高手。
首先基础扎实,若是没有扎实的基础,再好的剑法,也会变得徒有其表,没有神韵,试问没有神韵的剑法,那是什么剑法,充其量就是些花架子。
天下剑法,万变不离其宗,也就是所谓的万剑归宗,返璞归真。
归真?哪些真?
当然是最基础的刺、削、劈、抹、扫……
其次,达到这种境界,剑已经不是剑,而是用剑者身体的一部分,也就是人剑合一,眼到心道,心到剑到。
出剑无形,随心所欲。
但是大多数人都走了弯路,练了几十年,才发现基础的重要性,蓦然回首,原以为自己已经是用剑高手,不料一切才刚刚开始。
所以剑爷爷给聂凡定了一个标准,等到他什么时候,一息九剑的时候,才可以修炼剑法。
如今他做到了,可是觉得还不是自己的极限。
这些天被方宁折磨个半死,他觉得自己的力量又大了许多,一息九剑和力量也脱不了干系,所以他觉得这不是他的极限。
……
“聂凡你给我滚出来!”一道犹如被抓住脖的子鸭子般的声音,打破了剑道的意境。
聂凡眉毛斜挑,心中颇有几分不悦,这大清早,背山起楼,花下养鸡鸭,大煞意境。
脚步声错乱,杂乱无章,来的人显然不少。
砰!
聂凡小院的门被踹飞,走进来势汹汹,凶神恶煞的几人。
为首那人豹头环眼,长相凶恶,穿着一身粗布短褂,露出虬扎如栗的肌肉,额头还有道犹如蜈蚣狰狞的伤疤。
那人看着浑身大汗的聂凡,眼睛微缩,开口道:“你就是聂凡?”
“不错。”
“就是你两次欺负我表弟?”
“你表弟是谁?”聂凡眉头微皱,眼神不在和善,这人显然来意不善,而且修为不俗,开脉六重。
豹头环眼那人,拧了拧脖子,脸皮不自然跳动,不屑道:“杜浩然你认识吗?”
聂凡淡然一笑:“原来是那个给脸不要的家伙。”
“你说什么?有胆再说一遍。”那人几步上前,伸长脖子,俯视聂凡道。
聂凡不为所动,淡淡说道:“口臭!”
“什么?”
噌!拔出手中长剑。
“我现在就杀了你!”
“大哥别冲动,在这里杀人,可是死罪,你先忍耐一下,生死台杀他,谁也不会追究责任。”一同前来的几人劝诫道。
豹头环眼那人,将长剑入鞘:“你可敢与我在生死台一战。”
聂凡气势不输,针锋相对:“你真的打算做替死鬼?”
豹头环眼那人道:“多说无用,长剑见真章!”
聂凡笑道:“好!时间?”
“择日不如撞日,今天下午。”
聂凡道:“准时赴约。”
这些来的匆匆去的也匆匆,只留下阵阵黄土。
生死台,顾名思义,有生有死的地方。傲龙帝国,以武为德,以武服人,而不是以理服人,以德服人,在力量面前这些都是狗屎。
帝都学院虽然不允许杀人,但是不意味不能杀人,生死台正是解决私人恩怨的地方。
一上生死台,生死由天,各安天命。
杜浩然表哥约战聂凡于生死台的消息,宛若重磅炸弹,将原本平静的学院,激起层层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