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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成看见大家都在愣神,就从一个愣住的小弟手上拿棍子。那小弟也不知道咋回事,就把棍子给他了。
宇文成也不客气,一棒子就敲在了他的脑门上。
小弟:“???”
这一棍子敲得凶啊,他当时就往公路上一倒……嗯,没一会也跳起来就不见了。
宇文成就像是在敲萝卜,一棍一个,一棍一个。
一时间公路上奏响了一种异样的乐声,宇文成敲一下就嘭的响一下,紧接着就是嗷嗷嗷的叫声渐行渐远,没一会地上的三菱锥就清理的差不多了。
柳下川濑看着越来越干净的路面:“???”
特么的!
少主你坑我?
柳下川濑意识到,今晚遇到的恐怕不是一个善茬。
他猛地瞪了一眼身边还拿着dv机的小弟:“还拍你麻辣隔壁,上啊!”
那小弟放下dv机,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身后。突然举起铁棒就照着自己的脑门上一棍子轰了下去,当时就倒下了。
柳下川濑:“???”
柳下川濑头顶上的问号刚飘过,就感觉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一转头,就看到那张满是刀疤,但是笑的还蛮真诚的脸。
柳下川濑:“???”
老子回头之前不是还有十几号人?
老子回个头就轮到我了?老子是不是就不应该回头?
“我看出来了,你不是公路抢险队的。”宇文成很认真地看着柳下川濑。
柳下川濑:“……”
你特么现在才看出来的吗?
“说,这些三菱锥是不是你丢的?”
柳下川濑:“……”
你特么反应是不是有点慢啊!
“啪!”
柳下川濑犹豫了一会,才伸手去戳自己的脸,哦,是自己被打了没有错,就是打得有点重,脸痛的有点麻木,不戳一下都不觉得痛。
“啪!”
柳下川濑:“???”
柳下川濑:“!!!!”
柳下川濑:“啊啊啊啊啊啊!!”
宇文成伸出一个手指头竖在嘴唇前面:“嘘。”
柳下川濑:“????”
嘘你麻痹啊嘘!痛啊!你特么被人这么抽耳光你不痛啊!
“这东西都是你弄得,你是不是应该负责清理啊?”宇文成还是很耐心的在跟他讲道理,毕竟能讲道理的时候就不要动粗。
柳下川濑怔了半秒钟,突然就动了。
他直奔地上还剩下的那几个三菱锥,二话不说,拿起来就往自己屁股上扎!
宇文成:“????”
柳下川濑很认真地把地上所有的三菱锥都扎在了自己屁股上,确定再也没有遗漏,这才啊啊啊一阵惨呼,狂奔而去。
宇文成:“……”
既然这么识相,那就不追了吧……
宇文成百无聊赖地看了看周围,见好像确实没什么事了,于是看了一眼手表。
嗯,差不多十一点了。
妈蛋,打了一架正事都忘了,得赶快回去。
宇文成开车掉头就往山庄开,留下身后一片狼藉。
……
这是一个露天的浴场,水雾弥漫。
蛙状的入水口将温热的浴水源源不断的送入浴池中,一朵小花缓缓飘落,落在水池上,顺着荡漾的水波一只向前。
最终来到了浴场中唯一的一位客人身旁。
只见由比滨衣泡在碧绿色的浴水中,水面上浮着木托盘,托盘上放置着一白瓷酒杯和盛酒用的小碗。
她的长发被白色的浴巾包裹,露出来的修长脖颈却让人挪不开视线,在水蒸气的遮掩下,更显得诱人无比的。
在温热的浴水包裹下,由比滨衣的双唇异常红润,让人不由的想到了正夏的草莓,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品味其中的甘甜。
打湿的浴巾紧紧的包裹着由比滨衣的身躯,勾勒出一条完美的曲线。她抬起小腿,轻轻的拍打着水面,一对妙足也相当运程,恰到好处。
由比滨衣拉过一旁的木托板,取过小碗,小口的喝着碗中的清酒,酒气升腾,让她的双眼带上了一股朦胧的美意。
尽管她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真到了这一刻,心里面还是不免有些紧张,所以她不得不用酒精来舒缓自己的情绪。
盘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她从浴池中站起,褪下了包裹在身上的浴巾,顿时洁白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在昏黄的灯光下散发出一种迷人的光芒,就好似羊膏玉一般。
漫步走入更衣室,换上了白色的浴袍,腰间搭着一根白色腰带,走路之间两条修长的双腿在浴袍的下摆下一起一伏。
她将包裹着长发的浴巾放下,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瞬间滑落,搭在她的肩头,黑与白的对撞,带来的是极美的视觉冲击。由比滨衣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一对眉目中暗含情愫,一张红唇分外诱人。仅仅素颜就已经如此勾魂夺魄。精致的五官足以让大多数女性都对其心生嫉妒,暗恨上帝将一切
的好都赋予了她。
由比滨衣拉开更衣室的纸门,慢步走在深红色的木板上。
她没有去换别的衣服,在这种情况下,浴袍恰到好处。
很快,她就来到了房间门口。
室内的烛光落在纸门上,朦朦胧胧的可以看到室内已经有人坐下。
想必是木暮尘八已经到了。
顿时刚刚才稍稍安放下的心又猛的提了起来,她将手放在起伏的胸前,深深的吸了口气。
她在门前跪下,双手伸出三根指头,放在洁白无瑕的膝盖前的木板上,弯下腰,身体紧紧的贴着腿部。
这是日本人女性在面见心上人的时候往往会用到的动作,一般还会配上一句:“小女不才,愿君怜惜。”
但是这是两人面对面行礼的时候才会用到的语句,所以现在由比滨衣喊出的话语是:“素米马赛,让您久等了。”
话音刚落,室内就传出了咚咚的脚步声。
每一下都落在了由比滨衣的心头上,每响一次,就让由比滨衣的脸红上半分。
‘咔哒’一声轻响。纸门被拉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