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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战之中,因为徐啸虎还要照顾身后的黄灿等人,感觉骑着马儿行动不方便,于是干脆弃马步战。
如此一来,他也就真正放弃了只身突围的机会。
虽然徐啸虎够猛,但架不住对方人多,身旁的新兵一个个倒下,黄灿已是满身鲜血,而他身上,也已然挂了好几处的伤口。
他们的周边,密密麻麻的全是南越兵的尸首。
但南越兵甚是顽强,杀了一个,马上就会有另一个甚至两个顶上来,越杀越多,包围的敌兵是越来越厚,厚的让人看不到边,让人窒息,最终归于绝望。
徐啸虎几人被围在其中,仿佛就是狂风巨浪中的小船,随时都有被掀翻的危险。
“生擒那个持铁枪者!”南越军中突然有人喊道,声音很大,不仅围攻的南越兵听到了,徐啸虎等人也听见了。
铁枪,不就说的是自己吗?徐啸虎看了下手中的绿辰枪,不由得一阵苦笑,想不到这铁枪还当免死金牌来用。
又一个新兵倒下了,此时十人已经只剩下四人了,徐啸虎,黄灿,张三根,还有一个绰号“花生”的新兵。
四人背部靠着一起,分别抵抗不同方向的敌人,当然,压力大部分都在徐啸虎和黄灿身上。
“杀了几个了?”黄灿问。
“不知道,但肯定够本了。”张三根回道。
“将军,我还可以再杀一百个。”花生热血沸腾地说道,此时的这两个新兵,正如徐啸虎说的那样,早已忘记了害怕是什么。
“好!”黄灿赞了一声,豪气说道,“小虎,我们就这样站着让他们围攻,太被动了,我不爽,我们要开始反击。”
“没问题,我来开路。”徐啸虎说罢,挥动绿辰枪往前行。
一步一个脚印,一步间挥出数枪,枪如朵朵黑莲,枪枪不落空。
南越兵被徐啸虎打怕了,也学乖了,加上还要留活口,于是不再和他硬碰硬,只是远远缠着徐啸虎,而把攻击重点放在了黄灿三人身上。
如此一来,徐啸虎身上的压力便少了许多,还可以抽出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支援其他三人,他领着几人左冲右突,杀得正起劲之际,突然感觉围战的敌军似乎没那么凶猛了,原本厚厚的人群也消散了许多。
怎么回事?
首先察觉到异常的徐啸虎可没认为是自己的骁勇把敌军给吓跑的,他手中长枪用力横扫,把面前的两个士兵震得横飞出去,撞到身后一大片的人群。
然后徐啸虎趁着这个空档,高高跃起,朝远处望去,却见原本阵容严整的敌军,已经有些混乱起来。
一队人马冲进来,以势如破竹般的气势,已经撕裂开了南越军稳固的阵型,然后直直朝着徐啸虎这边方向而来。
“老黄,我们有救了。”徐啸虎的话里有掩不住的喜悦。
“你说什么?”黄灿正用心对付敌人,然后冒着被敌人砍掉手臂的危险,率先出刀,把敌方一人砍翻在地。
“应该是统领他们来救咱们了。”徐啸虎边说边舞枪,“我们要调整下方向,杀过去与统领会合。”
“好!”黄灿应声道。
张三根和花生也是大喜,原本已经抱着必死之心的他们,现在陡然听说不用死了,仿佛鬼门关前走了一趟,手上的气力顿时大增。
“你们两个小心点,不要冲得太猛,可别在这个时候死了。”黄灿提醒道。
“放心吧,将军。我们可是很惜命的。”张三根大声回道。
因为突然有了活命的机会,黄灿四人的冲劲很是凶猛,推进的速度也快了许多,虽然只是区区四人,却有猛虎下山之势;那边杨骁率领的生力军,虽然人数也不多,但在他的指挥下,仿佛群狼入羊群。
徐啸虎和杨骁的距离越来越近,已经能听见对方的声音了,南越兵想阻止他们,偏偏两者锐不可当,根本挡不住他们前进的步伐,这让夹在两者中间兵力远占上风的南越兵,突然有种被夹击的感觉。
郁闷啊,被兵力远远少于自己的敌军打成这样,南越兵简直郁闷得要吐血了。
如此冲杀了一会儿,徐啸虎已经隐隐能看见那边的情形了,当头一员骑着高头大马横冲直撞的猛将,不是杨骁还能有谁?
希望就在前头,坚持,只要再坚持一段时间,到时就可以与杨骁大军会和,然后再顺利脱身,徐啸虎和黄灿此时都是这种心理。
滴!
徐啸虎突然感觉到脸上一凉,估计又是谁的鲜血溅到自己身上了,不过他对此已经麻木了。
但紧接着,又是数滴鲜血溅到他的脸上头上。
徐啸虎大感异样,然后猛然抬头,却见原本满是繁星的夜空,一下子变得黑漆漆的,灿烂的星光全都被乌云遮住了。
要下雨了?徐啸虎正纳闷间,却见雨点已经“噼噼啪啪”往下落了,雨点越来越大,越来越急,砸在人身上都有些生疼。
大雨如注。
雨水浇灭了火把,也浇灭了交战双方心中的熊熊战意。
因为看不清身旁人的面容衣着,谁也不敢乱动手了,不小心砍到自己人可就罪过了。
于是双方很有默契地停手,然后自觉地分隔开来。
徐啸虎因为修习黄粱梦的缘故,在黑夜里还能勉强视物,他领着黄灿三人,凭着火光熄灭前的印象,很快找到了杨骁的大部队。
杨骁听见有人过来,很警觉地握刀,大声问道:“谁?”
“统领,是我,还有老黄他们。”徐啸虎回道。
能明显感觉杨骁松了一口气,“很好!”
“除了你们还有谁?。”问话的人是杜大鹏,因为他听见徐啸虎说“他们”了。
“将军。”张三根喊道。
“张三根?你们还剩几个?”杜大鹏问。
“兄弟们都壮烈了,就剩我和花生了。”张三根哽咽道。
杜大鹏沉默了一下,说道:“他们都是好样的。”
张三根和花生突然喜极而泣,泣自己竟然可以死里逃生,也哭其他人没能熬下来,但他们的声音很快被“稀里哗啦”的雨声给淹没。
大雨不仅没有停下来的势头,反而还越下越大起来。
“此地不宜久留,撤!”杨骁的声音很大,雨声虽大,也没能影响它的穿透力。
另一边,南越兵也在悄悄撤退。
原本一场拼的你死我活的生死大战,就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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