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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鞘扶起林三少,嘴上笑道:“林少侠不必客气,想当年我和你师父陆九出身入死,为皇家效命,虽未落得你这般任人追杀,但也隐姓埋名,淡出江湖。这些都是人之宿命,还望少侠珍惜身体,西出关外,隐姓埋名照顾妻儿。”
林三少和三位夫人上岸,瞩目送红鞘沿河流而去。
几人丢失了马匹,便相互搀扶,向水洞兵沟方向前行。
这时,夜色来临,三人艰难行走,林三少身体极度衰弱,走一阵歇一阵,凭着强大的意志力坚持着。
马若男看得心疼,要背着林三少前行,林三少断然拒绝,“我这样坚持行走,你们三人或可稍加休息,前路还有危险,我们只有做好保存体力的准备,才能合力度过难关。”
蓝颖和胡敏见无法说动林三少,便劝马若男,“姐姐不要费心了,反正到处是追杀令,我们迟走和早走没什么区别,不如找一处人家,为少哥哥扎好伤口,休息一下再行前进。”
马若男只好做罢,他们沿着河岸小道前行,四面芦苇高耸,看不清周围任何事物,只有天空繁星点点,陪伴着他们。
走过十里芦苇丛,见前面有一丘陵,远远看来,那山丘上有灯光闪烁,林三少便喘息道:“实在走不动了,我们到那山上,或许有寺庙,就去歇息吧。”
马若男和蓝颖一左一右搀扶林三少,胡敏带路,众人上了山丘,果然有一寺庙,门口挂着灯笼。胡敏上前敲门,过了一刻,才有一尼姑开门,见三男一女,满身是血,衣服褴褛。
那尼姑惊讶道:“施主是要借宿吗?我们此处乃佛门清净之地,你们满身杀伐之气,只怕师父不许。”
马若男恳切求说:“麻烦小师父通报寺中主持,就说胡敏郡主路过,想要借宿!”
那尼姑听闻有郡主在,便匆忙回去通报,一会儿一个五十上下的道姑出来,单掌施礼道:“这灵州城只有宣扶使府林夫人一位郡主,想必是林大人携三位夫人路过此地吧?”
“正是在下,落魄之人承蒙厚爱,烦请师父安排一休息借宿之地,我们明日一早便出发。”林三少惭愧说道。
“林大人不必客气,这住宿已经为几位收拾好了,白天心怡大师托人送来口信,说林大人携夫人有可能要来此地,让好生安排接待,护送出水洞兵沟,我们小小寺庙岂敢慢待。”那主持说完请几位进入。
林三少心想,原来文君兰已经为他们做了安排,不经感喟,不知此时,文君兰怎么样了,有没有备官府抓了。
胡敏、马若男和蓝颖看得出来,这是文君兰的安排,不禁对她心存感激。
那寺庙院后有几间厢房,林三少三人被安排到一大间卧房,房中有一土炕,足矣睡四五人。
那主持已经命人端来热水和夜宵,几个人梳洗一番,整理了一下衣服。
马若男伤势轻微,便为林三少包扎好伤口,又为胡敏和蓝颖各上了金创药,才和大家坐在一起,吃起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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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颖思念雨生,又见林三少如此遭遇便忍在心中,吃饭期间,不禁流下了两行泪水。
马若男和胡敏看到,受到感染,不禁各个泪眼汪汪。
林三少心疼三位夫人,给他们连连夹菜,见众人伤心,不好劝阻,只埋头吃饱饭。
胡敏吃了几口,感到没有心思下咽,便放下碗筷,给林三少铺好被褥,又给众人端来热水冲茶。
“少哥哥明日,我们只怕要做一番准备,最好乔装而行,免得路上阻挡太多。”胡敏望着众人说。
“我看郡主说的十分有必要,不若我们三个女的就乔装成男子,我们大家装扮成生意人行走吧。”马若男说。
林三少和蓝颖连连点头,饭罢上炕,虽然三位夫人同为林三少的妻子,但同睡一炕,各个也感到十分不自在,林三少也不理睬他们,躺倒呼呼睡去。
三位夫人同盖一被,彼此相拥,说了一些感喟的话,便各个入睡。
这一夜他们睡的十分香甜,似乎忘记了白天异常惊恐万千的血腥逃生。
天明十分,林三少醒来,见三位夫人还在梦中,便给他们备好洗漱用水,自己走出厢房,在寺庙内走动一番。
见这庙分明就是梦中和文君兰相见的那个,自己不仅感到神奇。
他进入寺庙大殿,烧香叩拜,祈祷一番,想着这观音能保佑他们平安出关。
那主持早起打坐完毕,便进了大殿,焚香,燃烛,鸣钟。
见林三少站立大殿之中,那主持便平静说道:“林大人此番是要过水洞兵沟,出关远去吧?”
林三少点头,“大师有什么指路的话,给在下说说吧,以求心中安宁。”
那主持笑道,“自古大贵之人必有大难,林大人此番血染皮囊,乃洗练心身,只要意志坚不可摧,前路自然在你脚下。”
说着为林三少求了乌龟八卦字,转动卦盘,指针落处为一“坎”字。那主持微微一笑,淡然道:”此卦无大的惊涛,但前路坎坷,还请林大人处处小心,尤其谨防古刹中人。”
林三少便辞别主持,回到房中,三位夫人已起床洗嗽完毕,有小尼姑送来早点和茶,几个人急急吃了,乔装一番,便别过主持。
离开寺庙后,发现他们身后跟来两个尼姑,林三少惊疑问道:“二位小师父要远行吗?”
“是师父要我们护送你们过水洞兵沟,这一路我们来往好多次,有许多捷径可以带四位前行。”那尼姑说道。
林三少只好让他们带路,众人沿着羊肠小道,一路甚是安全,很快就来到了水洞兵沟镇。
途径张三客栈时,众人发现那店门墙上已经贴着悬赏捉拿他们四人的画像和文书公告。林三少便和众人拉低斗笠,大大方方沿街走了过去。
到了街心,有官差巡逻,林三少在前被拦住了,那人打量林三少一番,嘴上疑惑说道,“你怎么这么像一位朝廷要犯呐,你这胡须是假的吧。”
胡敏见状,赶紧上前,将自己腕中玉镯摘下,放于那说话的官差手中。
那官差掂量一下,借着太阳光线看看,赞口道,“此非凡之物也,好啦你们走吧,这水洞兵沟镇至关口一带,我保你们没人盘问。”
几人很快出了水洞兵沟镇一路前行出了东关口,便到长城之外的蛮荒之地。这里人烟稀少,偶有牧民游牧,除了丝绸之路上的驿站,便很少能看到人家。
四人行走半日,见前面有一堡寨,林三少狐疑,此处并非官马驿站,为何有此堡寨,虽然心中担忧,但见众人困乏口渴,便朝那堡寨而去,来到近前,见这堡寨原来已经废弃,大门敞开,走进去一看,出了内有一寺庙,别无他物。
林三少便带三位夫人,走进寺庙,见这庙简陋,里面放着几尊泥菩萨,但有香火燃着,显然有人来过。
他们在寺庙来查看一番,见庙后有一套间,内有守庙之人留下的干粮和,一炉火燃尽,上有一壶水,带点温度。林三少便将这壶提给马若男等挨个喝了水,又将剩下的水倒入水囊之中。
三位夫人坐在那简陋的床上休息,林三少出来在庙里仔细观察,发现那庙的门后留有一马鞭。
他拿起马鞭仔细一看,马鞭的柄上印官府的字样。
林三少立刻警觉,他想起夜间所留宿寺庙中主持给自己占卜的卦象,那主持提醒他要防备古刹之中的凶相。
他赶紧走进套间,对马若男等人说,“赶快离开此地,有危险!”
话音未落,只听得门外有脚步声急急而来,马若男、蓝颖、胡敏各个脸色大变,抽出所带武器,准备迎接一场厮杀。
这时,林三少指头在唇便轻声一嘘,他轻声待在门框内,静候。三位夫人自然藏在两边。
忽然,门口飞进一个香炉,砸在屋中的墙上,接着几杆长枪扎了进来。林三少上前一抓那几杆长枪使劲一拽,拽进几个官差来,马若男和蓝颖手起刀落将他们劈杀当地,众人一跃而出,这时见院中冲进上百官差,各个手持长枪和金盾。将那寺庙围了起来,那堡寨的门口被把守。
林三少一看,心想,看来又要进行一场恶战了。
他持刀跳出庙门,杀向院中,一时间不知有多少人将他围了起来,刀光抢影,杀声阵起。
蓝颖、马若男、胡敏见林三少冲出,被围了起来,他们三个凭空一跃,翩然飞起,落入林三少身边,各个持剑抵挡围杀得长枪,一时间,那围困的士兵腾出了一个较大的圆圈,和四人对峙。
从士兵中走出一个人,红衣棕须,眼睛眯成缝,神态傲慢,特格庞大。那人大喊一声,“逃犯林三少人等,还不速速束手就擒,难道要本铺砍了你们的脑袋吗?”
林三少见此人言谈中带一股杀气,知道是个武功十分高朝的官差,便咳嗽一声喊道,“我林三少并非贪生怕死,但那官府以莫须有的罪名杀我,我不能坐以待毙,等我出关弄命真相自然会来投案,请你等看在我这三位夫人是妇道人家发的份上,让她们走吧。”
“呔,林三少,你休想,如若抵抗,休怪我格杀勿论!”
说完那铺头嗖嗖甩出几把梭镖,啪啪啪打向林三少和三位夫人。
林三少见说话无抵于事,便挡过那飞镖,杀开一条血路,冲向堡寨大门。这时正好那铺头挡于门洞前,他手中提一偃月长刀,哗啦啦展开双臂,拿刀轮起,一阵飓风气浪推来,那道劲道雄厚,气吞山河。
林三少持刀抵挡,刀刀相碰,嚓哒一声,溅起火花,林三少的虎口被震得发麻,手中刀几乎脱手而出。
马若男、蓝颖听闻声音,知道林三少遇到劲敌,便奋力砍倒几个官差,冲到林三少身边,三人合力奋战那铺头。
此时胡敏一人阻挡那无数官差长枪扑来,她背靠堡寨的墙壁,缠住一大波人。
那铺头刀法厉害,力道强劲,只见他嗖嗖几下,那刀快如飞燕,几个回合下来就将蓝颖和马若男手中的刀砍飞。
二人逼迫后退,没这事一波官差手持长枪径直刺向他们二人。
林三少感到耳后的声音,知道蓝颖和马若男有危险,便猛杀几刀,一个后空翻,凭空落下,双腿劈开,将十几杆长枪压在地上。
这时,那铺头的长刀已经刺来,眼看就要刺穿林三少的后胸,马若男见状扑了过去,挡在刀前,只听噗嗤一声,他的左胸被刀穿透,那铺头哗啦一声扯刀,眼前一愣,看着马若男迟疑不动。
林三少双腿押长枪,听到马若男中刀,这时那些官差合力将那长枪抬起,林三少借力在空中一翻,口念护国刀决,一道蓝光划过,那铺头被沿胸刺划开,倒在地上。
众官差见铺头已死,林三少动用了护国刀,便各个撤出堡寨,走了。
林三少杀死那铺头,他转身,看到马若男凄楚的眼神,扑了上来,瘫倒在地凄悲喊道:“若男,你好傻,为何要当这一刀,我一落魄之人,死有何惜?”
马若男倒在血泊之中,这一刀他替林三少挡了,她心里有莫大的安慰,从相遇到如今,林三少为自己挡过无数的刀剑,他身上的无数疤痕,她都亲手触摸过,那每一处是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此生,她无怨无悔于陪伴林三少走过,他心中呼唤着他的名字,希望他能安好。
蓝颖和胡敏扶起马若男,艰难朝堡寨外边走去,
林三少又转而看到胡敏,脚步受伤,那血渍踩出一道脚印,殷红。
蓝颖满脸是血,分不清是自己流的还是别人身上溅到的,林三少心疼无比,这一路,自己无法让三位夫人安生,还处处给他们带来血光之灾,他后悔当初娶了她们,却无法给与她们幸福安宁的生活。
林三少感到满心热血几欲凝固,此时该行路何方,他没有一点奢望,之感到这周边处处是要置于他死地的牢笼。
马若男见林三少满脸凄悲,心里有多么的心疼和不舍,她知道,林三少是有着钢铁意志的男子,但如今他却显得毫无自信,不禁感到为他担忧。
蓝颖和胡敏放下马若男,二人喘息一番,胡敏怒目指着林三少道,“林三少,你给我好好活着,只要我胡敏在,我就不允许你颓废下去。虽然这前路漫漫,处处杀机,但只要我们活着,就有走出去的希望。”
蓝颖哭道:“少哥哥,我求求你,看在我们孩子在的份上,你振作起来,抗过此劫吧,你起来,我们继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