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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君兰见众人寻她而来,笑道:“这承天寺典藏无限,不觉看得时间长了点,你们可还有什么好去处?”
马若男笑道:“这一路走的累了,不如找个吃茶的地方休息休息。”
胡敏想起了什么,便对大家说:“听说承天寺的主持是位高人,不若我们寻她问问经如何?”
文君兰笑道“这两件事,我看我们就一件一件来。先去会会那主持,再去吃茶听书。”
说完带着大家绕过宝塔,到后院,寻那禅房而来。
这承天寺的第六代主持是寰宇师太的徒弟心怡大师,此人通读经书,能详解《大藏经》,曾云游西域、印度等地学经传道,广受尊重。
文君兰到禅房一看心怡大师不在,有一徒弟坐在蒲团上颂经,便上前问道:“请问小师父,心怡大师可在?”
那小师父睁眼笑了:“师父一会就来,几位施主先行就坐”,说着提来热水给几位倒了茶。
一会而,门帘揭开,有一荣光满面,道风仙骨的女师太走了进来,见文君兰和马若男、蓝颖、康小莲、满月各个相貌出众,举止不凡,便笑道:“几位施主来此,蓬荜生辉,可是贫曾眼缘不浅啊!”
文君兰恭敬使礼道:“小女子文君兰见过心怡师太。”
那心怡大师眼放慈祥之光,细细看了看文君兰微微道:“施主前生坎坷,这中年如拔节之竹,百尺竿头,可谓文韬武略,大贵之人呐。”
胡敏笑道:“心怡大师果然非肉眼凡胎,能一眼看出这么多事,这句句说中了文大人。”
心怡大师笑道:“这承天寺今天可谓天降祥云,连皇家郡主都来此关怀,真是幸事呐。”胡敏见心怡大师说破了自己的身份,觉得她眼力独到,确实厉害,心中增添了无限敬意。
马若男笑道:“大师断然能知古通今,断得那未来,不若也为若男看看,这身世浮沉将去何方?”
心怡大师笑道:“夫人相貌出众,必当受人爱惜,可谓衣食无忧,一生幸福,且行珍惜即可,莫要轻信这神来断去,所谓本是明镜里,何处染飞尘。”
文君兰笑道:“我们这次来看大师,也是想请教一下,我文君兰年过三十有五,目前有一女十五,但前面姻缘已断,有无可续之人?”
心怡笑道:“这姻缘之事,是缘分所致,文施主目前心如静水,从这气色上看,只怕已心有所属,不可得陇望蜀,且小心拥有,别轻易言谈尔。”
文君兰听的明白,不再言语。雪雁和康小莲上前,拉着心怡大师,笑着问:“大师看看,我们两人前路如何?”
心怡大师笑道:“你们两人蒙顿初开,一心向上,前途无量呐。”二人听得出来,心怡大师只是随口说说,便笑道:“大师也偏心呐,不好好断断,我们可是比他们不懂得多哦。”
众人笑了。
文君兰小心请问了万心怡大师一些儒学经典的问题,和这承天寺藏经的情况,心怡一一向她解说。末了众人起身,心怡大师送众人出了禅院,临行前,心怡大师对文君兰道:“文施主身边有一贵人,但杀伐太重,还望施主多从中引渡,让一心向善,普渡百姓平安幸福。”
文君兰笑道:“谢谢大师点拨提携,来日有空,再来向大师请教,就此别了,大师留步!”
几人出了承天寺,见天色不早,便骑马回了宣抚使府。此时林三少已经吩咐府厨,准备了丰富的饭菜,和蓝颖等大家归来。
蓝颖笑着问林三少:“这女人的魅力不光在外表,文姐姐外艳内秀,可谓才子佳人,少哥哥和文姐姐相处如此亲近,难道从来没有对她动心过吗?”
林三少见蓝营提这个,便想起几番在梦中与文君兰相遇的情景,心中难以言状,便笑着对蓝颖道:“这人间知己分几种,除了我和你、若男、敏儿这种情欲钦慕之情,还有那种相互默契的知己之情,我和文姐姐,只是那后者,是心灵上的知己,也就是所谓的蓝颜知己而已。”
蓝颖笑道:“但我看得出来,文姐姐不像是和少哥哥这样认为,那马青、马迁对他赤忱热爱,都没有打动她,唯独文姐姐对少哥哥有种说不出的默契和关心,她可从来没有对一个男子倾注过任何关心之情呐。”
林三少心中暗暗惊讶,这只言片语,偶尔数来,蓝颖竟然将他和文君兰的这层烟雾,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不仅暗暗对自己道,往后还得注意和文君兰的相处了。
这时候,仆人进来道:“大人,文大人和郡主还有若男夫人回府到房间更衣去了,这晚宴是不是要开启了?”
林三少笑道:“开启吧,今天我们府中上下,人人都过来,大家热闹一番。”
话音刚落,文君兰笑声已到。她进门见蓝颖和林三少相依而坐,笑道:“我来的貌似不是时候。”
蓝颖起身拉文君兰坐下道:“文姐姐这一番出行,回来后嘻笑颜开,看来收获不少。”
文君兰笑微笑着看了一眼林三少道:“这今天去了,倒没去那繁华之地,而是在承天寺观摩一番,这收获还真不少。不过,我听林弟弟准备了酒宴,今天我打算大开戒心,畅饮一番,这出了什么洋相,蓝妹妹可担待着点。”
蓝颖笑的脸开了花,说道:“只差我不能陪姐姐饮酒,难得高兴,今天就将你的林弟弟配到身边,陪你喝个痛快。”
这时胡敏、马若男进来,胡敏笑道:“我可不答应少哥哥陪了文姐姐,两人酒多了,可不好约束。”
大家笑得满屋热闹。
这宴席之中,文君兰果然见酒即饮,林三少极力劝阻。文君兰笑道:“在承天寺被心怡师太一语解了心中迷惑,看来我晚来还要孤寂,这今朝之酒,令弟弟还是让我喝个痛快吧。”
马若男和蓝颖看在眼里,便对林三少说:“就让文姐姐随心喝吧,她醉了,有我们照顾。”
林三少便不再劝阻。
宴席过后,林三少一觉醒来,已是深夜,他到窗前,见文君兰的屋子还亮着灯,便走了过去,推门而入。
文君兰斜躺在椅子上,睡着了。
林三少上前轻轻扶她起身,文君兰醒了,她见是林三少,便笑道:“我这喝多了,你来做甚?”
林三少手依旧扶着文君兰,见她嗔怪自己,满脸扑红,便伸手将文君兰抱起,文君兰闭眼,双手拥住林三少的脖子,心里道:就当我深醉未醒吧。
林三少将文君兰放在床上,见文君兰也不放手,便也倒在她的怀中,文君兰将双唇印在林三少嘴上,深情地吻了起来,她双手抚摸林三少的背部,林三少抱紧了她,俩人在床上彼此挤压着对方,不知吻了多久。
文君兰推开林三少,喘息一会道:“我是不是不知检点的女人?”
林三少被那温情所融,微微一笑道:“你如狼般猛烈,只怕要吃了我。”
文君兰嘤嘤一笑道:“你在我梦中,就如那野马炽烈。”
林三少看着文君兰的眼睛,深情说道:“为什么我的梦中也是你?”
两人无语,又一次紧紧相拥,这一次,他们放开了所有羁绊,将彼此的精神和肉体充分融合,他们还嫌不够,有那欲罢心未燃尽的感觉。
末了,文君兰道:“这一生就这一次好么?”
林三少道:“只怕我们不能自己。”
文君兰笑道:“尽量吧,只有心照不宣了。”
第二天,林三少一直到中午才醒来,洗漱一番,感到浑身酸疼,满月进来,送来一碗银耳汤,笑道:“郡主担心你,特意让我送过来的。”
林三少坐下,便喝汤,便看着满月道:“你为何不走?”
满月脸一红道:“我也不官大人怪罪于我了,昨晚你在文君兰屋中,郡主听到了,她心里难受,我替她伤心。”
林三少见满月果然流下了两行泪水。便赶紧起身,递过自己所用的毛巾。满月拿着,擦拭掉泪水,丢下毛巾,转身走了。
这时马若男见进来,见满月急急走了,双眼红红的,便问林三少道:“少哥哥莫非是说过份的话了,她怎么哭了。”
林三少见马若男,便笑道:“她是替她的郡主哭。”
马若男看着林三少道:“酒喝多,拉着人家文姐姐的手,嘴里甜的蜜一样,谁不伤心呢,害得文姐姐一早就要离去,被我劝住了。”
这时蓝颖走了进来,见马若男也在,便笑道:“刚好想让少哥哥带我到花园中撒步走走,活动一下骨节,姐姐也在,不防一起去吧。”
《踏星》
马若男道:“那就你们俩去吧,我给文姐姐收拾些东西,她过会要走的。”
蓝颖道:“那就等我们回来再送她。”
说着,拉着林三少,二人在府中花园散步远行,一路聊着,不觉走了半个时辰。
这时,天空忽然响起一声惊雷,看似阵雨来临,林三少便道:“我们回去吧。”说话间却见蓝颖表情痛苦。
蓝颖感到腹中一阵疼痛,立即喊道:“不好了,我是不是要生了!”
林三少赶紧跑到蓝颖身边,背起她就往回跑,这时大雨倾盆而下,林三少顾不得什么,直冲冲跑在雨中。
蓝颖在背上催促:“快,快,快放下,我不行了,要生出来了!”
林三少大声喊道:“快到了,坚持,坚持一刻钟!”
林三少跑进附中,马若男和胡敏撑伞在殿前等他们,林三少冲入殿内,放下蓝颖:“文君兰呢?”
马若男道:“刚准备走,被雨挡住了。”
“快,快叫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