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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缠着白色的纱布,自己躺在那床上,床边都是换下来的纱布,上面沾满了血迹,林启南抹了抹自己那腹部伤的最厉害的地方,疼痛的感觉明显的减弱了很多。
环顾这四周,简陋的木屋,昏暗的火光,单调的颜色。木屋之中没有什么装饰,木桌子,几张木椅子,最中间的房梁上吊着一口锅,锅的地下生着火,锅中正在那冒着热气,火光跳跃着发出噼啪的声响。
那锅中不知煮的是什么东西,但那香味,已经馋的林启南在那咽了好几口的口水了,自己这几天,几乎都没有吃饱过,现在闻到那食物的香气,肚子都在那叫了起来。
“喂,喂。”身边的小孩抓住了林启南的胳膊,在那晃了晃他的胳膊,“你是哑巴吗?我问你话呢?”
“二毛,过来。”苍老的声音,带着几分的沙哑,语气之中没有任何责备的意思,那叫二毛的小孩,却立刻的放开了林启南的胳膊,向着那口架着的锅跑了过去。
林启南在那微微的皱了皱眉,再仔细看的时候,他才发现,在那柱子后面,一个人正靠在那柱子上,烟杆抓在手中,在那抽了两口,吐了口烟出来,随后在那咳嗽了两声,站起了身来。
走到了那口锅边,在火光的映照之下,林启南才将那人看了一个仔细。一个老人,老头。须发皆白,那山羊胡都已经垂到了胸前,雪白的山羊胡,在那火光的映照之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双眼显得有一些的浑浊,那本应该是黑色的眼瞳,似蒙上了一层迷雾。
嗒嗒嗒,老头轻轻的弹着自己的舌头,侧耳倾听,随后,走到了那吊着的锅边上,手在那抓了几下,抓起了一个勺子,从锅里舀了一口汤,在那尝了下咸淡。
“别看着了,过来吃东西吧。”老头看着林启南的方向,在那淡淡的说道,那叫二毛的端了一张椅子,将那老人扶到了椅子上。
“好,好。”林启南在那愣了半晌,连声说好,这个时候,肚子饿的很,已经考虑不了那许多了,先填饱自己的肚子再说吧。
老头给林启南还有那二毛各舀了一碗汤,汤里的肉,似猪肉,但是那香气,却显得很是特殊。
林启南在那皱了皱眉,喝了一口汤,那汤的味道鲜中带着一丝的甜味,顺着他的喉咙,便滑到他的肚中,在那瞬间,他又感觉自己似乎活了过来,又连续的喝了好几口,长长的吐了一口气,那汤的香气,就一直在他的嘴中,久久没有散去。
“给。”老头又舀了一碗汤,递了出去,林启南的手在老头的面前晃了晃,确定那老头根本就看不见他。
“我爷爷的眼睛,几年前,早就什么都看不见了。”二毛端着手上的碗,说完,又在那喝了两大口汤,用手抓起碗里的肉,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在那咬了一大口,脸上的表情,很是满足。
“哦,哦。”林启南在那愣了一下,从老头的手里将碗给接了过来,泯了一口汤,双眼却始终在那老头的身上。
老头刚才弹自己的舌头,到底是在做什么?在他弹舌头的时候,老头一直在侧耳听着什么?此刻,在他跟二毛说话的时候,老头一直侧头听着,现在,那双眼睛又盯着林启南看着,照二毛说的,老头应该已经看不见任何的东西了,但是老头那双眼看着林启南的时候,就好像跟什么都能够看见一般,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我爷爷究竟是在听什么?”二毛将碗里吃的干干净净的,舔了舔舌头,双眼一直盯着那锅里看着,“我爷爷是通过声音,来看东西的。”
“用声音来看东西?”林启南在那皱了皱眉,轻声的在那念叨着,之后瞪大了自己的双眼,脸上都是那惊讶,他明白了过来,这眼前的老头,跟那蝙蝠一样,回声定位。
“谁要你多嘴的?吃还堵不上你的嘴啊?”老头在那装作生气的样子,用烟杆轻轻的敲了敲二毛的脑袋。
二毛在那缩了缩自己的脖子,吐了吐舌头,从老头的手上有接过了一碗汤来喝。
“我,那个。”林启南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称呼那老头,“爷爷,这里,就你们两个住在这吗?”
如果这里就是自己要找的“天域”的话,就算人再少,也不会只有这一老一小两个人,应该还有其他的人才对。
“有,还有其他人,只是这雪下的太大了。”老头喝了一口汤,在那吸了一口烟,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火光跳跃,那噼啪的声音再加上那火光,让人觉得暖和了许多,也显得不那么的孤单了。
踏踏踏,老头将那碗汤摆在地上,起身,又弹了几下舌头,从那锅子的底下抽出了一根柴火,向着身后的墙面走了过去。
扎那火光的照耀之下,林启南这一下被惊出了一声的冷汗,双眼之中满是惊讶,虽然那火光很弱,但是在那光照之下,林启南能够看见大大小小的牌位,有着几百个牌位,竖在那面墙前。
“这些,全是曾经在这里生活的人。”老头站在那些排位前,在那淡淡的说道,话语之中带着一丝的忧伤。
“这?”林启南不禁在那微微的皱了皱眉,在那火光的映照之下,林启南看见了一块牌位,牌位上的名字,他再熟悉不过,北辰狼三个字。
这北辰狼的牌位怎么会在这地方出现?他究竟藏着什么样的秘密?林启南开始怀疑自己看见的北辰狼,究竟是真还是假?究竟是不是真实存在着的?
这些牌位,代表着的是曾经在这生活的人。也就是说,牌位上的人曾经生活在这,可能到生命走向尽头的时候,那些人都未曾离开过这“天域”。
那这北辰狼的牌位在这,代表的是北辰狼已经死了,还是说只是同名同姓,或者是北辰狼从这“天域”离开了?
“这北辰狼,是,谁?”林启南不知道该如何向老头问自己的问题,也不知道该怎么问?这北辰狼或许根本就不是他认识的北辰狼。
老头在那微微的侧了侧头,缓缓地转身,“北辰狼,北辰狼。”
他在那反复的念叨着北辰狼的名字,似将自己的回忆一丝丝的从自己的脑袋之中给抽了出来,那已经淡忘了记忆,变得渐渐地清晰。
老头说,自己出生便是在这,从未离开过这里。那一年,也不知道是多久之前,这里几乎没有白天黑夜的分别。
只记得自己救了一个人,那北辰狼就跟林启南一样,晕倒在那沙漠之中,是他给救回来的,当他醒过来的时候,老头还以为他是哑巴。
几天来一直坐在那窗口,就好像是石像一般,老头问他,他只说自己叫北辰狼,其他的什么都已经是不记得了。
身上带着一本破烂的笔记本,他记不得那笔记本是不是他自己的,那上面记载的内容,又是不是他自己写下来的,每天,那北辰狼就坐在窗口处,翻看着手上的笔记,脸上却写满了疑惑。
之后,那一年,也像现在这样,外面下着大雪,雪大的什么都看不见,北辰狼便在那天消失了,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老头替北辰狼写下了那牌位,认为他早已经死在这“天域”的某个地方了。林启南在那喝着汤,听着老头将那故事娓娓道来,直到这个时候,他才似乎明白了一些,那北辰狼,或许就是自己见到的北辰狼,只是他还是不明白,这北辰狼究竟是什么人?
关于北辰狼,他实在是感觉到陌生,似乎,除了他的名字以外,他对他是一无所知,一切都是空白。
他就好像是根本就不存在这世上的人一般,但是,世界却留下了他的痕迹,林启南在那皱了皱眉,随后在那淡淡的笑了笑。
“你是说,你从一出生便一直住在这,从来没有离开过这里吗?”林启南喝了一口汤,漫不经心的问道,“那这里就是“天域”吗?”
““天域”?”老头在那皱了皱眉,随后牵动了一下自己的嘴角,抽了一口烟,“这地方有很多的称呼,或许,这里就是外面的世界说的“天域”吧?”
“该死。”林启南在自己的心中低骂了一声,这老头说话模棱两可,根本就让自己摸不着头脑,他的回答,没有实质的作用,林启南问了等于白问。
但是,老头说他一直就住在这地方,这句话中的意思,似乎证明了这地方就是“天域”,如果这就是“天域”的话,那自己要找的钥匙,又是在什么地方呢?
这钥匙是什么模样,自己都不知道,如果这是“天域”,自己又要去哪里找这钥匙呢?林启南想到这,眉头皱的更紧了,心中已经是乱做了一团,自己此刻是已经到了“天域”,还是自己还在那幻觉之中?如果还在幻觉中的话,那现在找到的“天域”,根本就不会有自己要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