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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草才到山腰,许望山就带着夏芳菲母女俩迎了过来,说是要带他们一起去见下连颂。一路上,云草简单的将如今的局势跟夏芳菲说了下,希望她心里有个数。
到水月峰底下的寒冰洞时,云草没有进去,很快许望山也出来了。听着从洞里面传来的哭声,云草和许望山谁也没说话。只望着远山,不动如松。
良久,夏芳菲就红着眼出来了,夏矜眼泪兮兮的跟在她后面。
“姑姑,我想留下来陪他。”只说了这么一句,她就直直的跪了下来。
“你想好呢?你可知道,你这一留下,再想走可就没那么容易。虽然我不知道神君最后会做何打算,想来不管是那一种。只要神君承认了你,短时间内,天青宗都不会允许你带着连颂离开。”云草有些失望的道。纵使连月真的什么也不打算给连颂留,也得其他人相信才行。
“我知道,可夫君他如今昏迷不醒,我怎能弃他而去。只求...”夏芳菲说到这里,却是回头瞄了眼夏矜,咬了咬牙才接着道:“只求姑姑你能帮我照顾下矜矜。”
“娘,我不要离开你,我要同你跟爹在一起。”夏矜闻言,一下子扑进了夏芳菲的怀里。
“矜矜,你听话。才在洞里,你不是同意了吗?你放心,等你爹醒来,娘会和他一起去接你的,到时候我们一家就团圆了。”夏芳菲抹了眼泪,轻声哄她道。
“好吧。”夏矜吸着鼻子道。
“随你。只你想留下来,我说了不算数,你得去跟神君讲。你也知道我拒绝了神君的请求,所以再不好去求她,如此就让许道友带你去吧,想来神君会答应的。”云草说着朝夏矜招了招手,她这侄孙可比侄女懂事的多。
夏芳菲知道自己自私,可是她只要一想到连颂还无知无识的躺在冰床上,心就像被人揪着一样难受。所以朝云草磕了个头后,又对许望山道:“还望许前辈成全。”
“夏道友快请起,你跟我上怜月峰走一趟就是。”许望山轻叹了口气方道。
“如此,我带着矜矜先走了。”云草抱起抓着自己裙摆的夏矜道。此时不走,恐是矜矜都难出天青宗。
“娘...”夏矜猛的放声大哭起来。不管她再怎么懂事,毕竟还是个四岁多的孩子。
“矜矜,你记得要听姑姑的话。”夏芳菲说完,头也不回的跟着许望山走了。
“莫难过,你娘不会有事的,只是得与你分开些时日罢了。你好好的,你娘才能安心照顾你爹。”云草拍了拍夏矜的背后,这才一脚踏在了飞剑上。
“真的吗?”夏矜闻言止了哭声。
“嗯。”云草点点头。如无双神君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不留后手。只这后手,也得人接的住才行,否则一不小心就会有性命之忧。
“矜矜不哭,姑祖婆婆你不要不喜欢我。”夏矜抹掉眼泪道。
“怎么会,姑祖婆婆喜欢你还来不及。不过姑祖婆婆很忙,恐是不能将你一直带在身边。我有一个徒弟叫曾叶,最是喜欢像你这样的可爱小女娃,我让她看顾你好不好?”云草满脸带笑的说,心里却在唾骂自己专坑徒弟。
“好,姑祖婆婆您尽管去忙您自己的事。矜矜很好带的,只要给口吃的就行。”夏矜用小手拍着自己的胸脯道。
“可真是懂事的让人心疼,偏你娘只知道心疼你爹。明知道我无法将你带在身边教养,还是将你托付给我这个才见过两面的姑姑,可不就苦了你。别人再好,终是比不上自己亲娘细心。”云草怜惜的点了点夏矜的额头。
“姑祖婆婆,你别怪我娘。我爹病了,娘多陪陪他是应该的。”夏矜忙道。
“好好好,我不怪她。”云草无奈的点点头。
却说云草一刻也没停,出了天青宗后,乘着游隼就回了灵寂宗。待与曾叶说明夏矜的来历,又赏了些东西给她,这才将夏矜托付给她照顾。好在宗里对于新进的小弟子,都有专门的凡人照顾起居,倒也无需曾叶太费心。
这边云草才回宗,灵寂宗就来了三个意料之外的客人,却是肖舂春几个。
“云道友,别来无恙。”肖舂春含笑道。
“肖道友,江道友,墨道友,请。”云草指了指自己对面的椅子。
“明人不说暗话,我们这次来却是为着千金碗,就是九门观顶上的那只金碗。原是早就该来找你的,谁知道你一直未回苍梧。要不是你讲道的事传的沸沸扬扬,我们还不知道你已经回来了。”肖舂春盯着云草道。
“是么?你们这是笃定了千金碗就在我手里?”云草不悦的皱着眉道。
“不在你手上在谁手上,你放心我们不是来抢千金碗的,我们是来同你合作的。不到万不得已,没人愿意得罪一个元婴大修。实话与你说,九门观顶上的那只金碗,曾是九门观的镇观之物。不仅能镇压邪魔鬼物,将水属性的宝珠丢进去,更可虚生金门,让你进入被镇法隔开的界域。实不相瞒,我去虚生海,原就是为了此物。只这千金碗瞧着是在九门观顶上,实不过是虚相,实物却是在观里的一口古井里。可惜我们找去的时候,并未见着此物,连着顶上的虚相也消失了。你有所不知,十方海外海的某座荒岛上有一座地宫。地宫上终年罩着浓厚的黑雾,让人看不见里面的情形。我曾下去探过,发现那地宫外面套着层层大阵,想进去几乎不可能,所以这才想着寻找千金碗。你若是不相信,看看这个就是。”肖舂春说着掏出了一卷陈旧的羊皮卷来。
云草将那羊皮卷打开一看,果然是一副舆图,只瞧着却是残篇,“另外半张莫不是在江道友或者墨道友手中?”
“在我这里。说起来,我们江家祖上和肖家颇有些渊源。只可惜肖家出了他这么个淫贼,恐是再难交好。”江淼淼挑衅的看着肖舂春道。
“你要是不想好好说话,我不介意将你的舌头割掉喂狗。”肖舂春犹带笑意的道,眼里却是一片阴森。
“哼,结婴了了不起,墨大哥一样结婴了,也不见他如你这般嚣张。”江淼缩了缩头方道。
“那你可记得好好跟着你的墨大哥,我可不是说笑的。怎么样,云道友?我算是有诚意了吧?你怎么说?”肖舂春不渝与江淼淼歪缠,再次扭头问云草。至于墨白夜,从头至尾都没说话。
“千金碗的确在我手上,只你若仅凭着这张语焉不详的舆图就让我跟你们合作,是不是当我傻?”云草摇头道。
“云道友果然好手段,千金碗竟真的在你手上,如此却是好办了。实话与你说,这半卷惨图包括先前的金银龙凤玦都是我肖家祖上传下来的。我肖家的先祖不止一次去过九门观,可惜都未找到千金碗,所以也就从未进过地宫。至于这地宫,我也只知道只言片语,说是古仙人的墓地。至于是哪位仙人的,却未有明言,只有进去了才知道。你放心,这事除了我们四个没人知道,毕竟谁也不想多个人分肉吃。”肖舂春立马道。
“罢了,我若是不同意,你们定是要与我歪缠。不如就同你们走一趟,届时再各凭本事吧。”云草点点头。这些人竟然纠集在一起找上了门,想是不会善罢甘休,倒不如走一步算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