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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地罗还在思绪万千,这时门外传来叩门声:<
“符将军,你的酒菜准备好了!”<
“请进。”<
两个年轻貌美的女侍者,每人各提一个大扁竹篮,将酒肉碗筷一并放在房间正中的八仙桌上。<
符地罗从床榻起身,走到八仙桌旁,拿起筷子坐了下去,夹了一口鱼肉,鲜美无比,嚼了起来,却见两位女子并未离去,客气道:<
“你们也坐,一起吃吧!这多菜肴,我一个人吃不了的,难免浪费。”<
两位女子讪讪一笑,一位过来给温好的酒倒入备好的酒杯,一位亲手夹菜欲往符地罗嘴里送。<
符地罗一时诧异,忙问道:<
“二位姑娘,这是?”<
两位美丽女侍者娇羞的答道:<
“二当家的,要我们二人在此伺候符将军。”<
然后二人欠身朝符地罗作了一个揖。<
“我有手,不需要烦劳二位姑娘了,若不共食,还请离去,早早休息才是。”<
两位女侍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相识一笑,一左一右,纷纷坐了下来,算是陪客。<
符地罗不好说什么,竟自的吃了起来,两位女子偶有动筷,多半是看着符地罗,然后给他点酒夹菜,符地罗自己吃惯了,被人伺候着,有些不习惯,待符地罗酒足饭饱,两位貌美的女侍者将剩饭菜装入扁竹篮,然后一人竟自离去,而另一人则去床边为符地罗掀铺被子。<
符地罗轻生说道:<
“谢谢这位姑娘,我合衣而睡便可,明早还要随军出征。”<
姑娘微微一笑,脸带羞涩的道:<
“二当家的嘱咐我们,要把符将军服侍好,不然要吃罪与我们,将军且放心,二当家的已放出话来,说是符将军马极快,不必与他们通行,待过了中午,休息足了,再行上路也不迟。”<
“这,这……”<
符地罗一时语塞,不知如何是好,这时,方才出去的那位姑娘又回到屋中,进了门,就从内插上了门闩,上前就替符地罗脱解外衣。<
看着屋里一个女子侍弄屋子,一个女子要服侍自己就寝,一时不知所措,忙故作镇定道:<
“二位姑娘,还请早早离去,不然我便出去。”<
说着,符地罗往门跺了几步,摆出要离开的姿态。<
只见,屋内这两个姿色尚好的女子突然扑通跪倒在地,眼角还带着泪花,片刻间已哭红了眼睛,其中一个道:<
“符将军,我们是哪里做的不好,惹怒了将军,还请明示。”<
符地罗一时茫然,他皱了皱眉,伸手欲扶,但又觉男女授受不亲,叹道:<
“姑娘一切都好,服侍尽显周到。”<
另一位女子道:<
“将军,那您是嫌弃我两姐妹长相不及?”<
符地罗连忙摆手,方才他只顾吃饭,没敢细观二位女子,只见一位秀发披肩,樱桃小嘴瓜子脸,眉若秋水,雪白肌肤,窈窕身姿,曲线诱人,粉带腰间,甚是诱人;另一位发髻上盘,眉清目秀,脸侧双靥,笑若桃花,水蛇般的细腰,女性特有的部位极其丰满,让人垂涎不已。二位女子容颜甚好,都是绝世的佳丽。<
二位女子跪在地上哭哭涕涕,好不伤心。<
符地罗不解,问其缘故。<
原来二女打小被二当家的收留,又请人教她们才艺,让她们衣食无忧,今儿才寻得机会,报答二当家的雷金虎之恩,不成想符地罗不给她们这个机会。<
符地罗无奈,不想陪她们再纠缠下去,缓缓道:<
“罢了,你二人留在屋中侍候便是,我要看看地形图,前方战事吃紧,你二人不要耽误大事,可明白?”<
两位妙龄女子均嗯了一声,见符地罗已从随身的包裹中取出西州地形图,然后将图铺开在八角桌上,借助桌上的烛光,眉头紧皱的琢磨起来。<
她两相视一眼,也不好再打扰,相继起身,一个殷勤的沏茶倒水,一个则找来厚实的毯子,搭在符地罗的身上,然后两人在符地罗身旁默默的等待着……<
符地罗既可气又好笑,他气在这两位女子迂腐,明知自己不愿意却非要留在这里,竟是为了报她们对二当家的雷金虎的恩情,可她们的行为对自己而言,却未免有些自私;他也感好笑,其实雷金虎不欠他什么,当时是时势造就他的爹娘被皇恩庭贼人所害,虽然自己心里难免埋怨雷金虎,但是律法出身的人还是比较理智的。他知道归罪于雷金虎,有些牵强,毕竟人家雷金虎也没有想到会连累符氏夫妇,甚至影响到了他们的独生子符地罗的人生轨迹。可即便命运如此弄人,大丈夫行立于世,也不能整日沉浸于忧伤之中,只有一笑而过,含泪也得往前走下去。<
屋外有风,屋内烛光摇曳,突然听到屋外一慢四快,“咚——咚!咚!咚!咚!”的打更声音,已到了五更。<
符地罗见屋内的两位女子,一个倚椅,一个靠床,都已昏昏睡去,他本想将自己身上的毯子铺于一人身上,可是又怕弄醒她们,又好作罢。<
他思绪万千,又想到了自己来清风山的过程……<
当年,黄衫女子离开三天后,掌教虚空道人就急匆匆的来到后山闲云观中。<
他一人一马,下马急匆匆直奔屋中,当时符地罗正在研读布道教的内功心法,正在兴头上,见虚空道人不期而至,甚是高兴,连忙起身欲与之探讨自己尽几日所需悟,可虚空道人脸色煞白,冷若寒霜,便知有事,心里顿生疑惑。<
虚空道人问起前几日,可曾有外人来过闲云观,符地罗支支吾吾,觉得深夜救美貌黄衫女子的事,说了也甚是荒唐。<
虚空道人见符地罗欲言又止,顿生不悦,他从怀中拿出一个钱袋子,掷于符地罗桌上,说道:<
“这里有十片金叶子,还有五十两散碎银子,够你生活一段时间的。”<
“您这是什么意思?”<
符地罗满脸诧异的问道。<
“你还是速速下山去吧!对了,你须将《布道教内功心法要诀》和《藏空移津经初篇》两本本教的内部书籍留下。”<
符地罗顿生怨气,微怒道:<
“我可有哪些事做的不妥,要掌教亲自赶我下山?”<
“哎!”<
虚空道人深深的叹了口气,然后缓缓道:<
“一年多来,你未曾离开这闲云观半步,在此孤寂后山清修,实属难得,我教务繁忙,偶尔来过,全靠你自学,我只在点播,也未尽到做师傅的责任,甚是愧疚。”<
符地罗在一旁静静的听着,虚空道人目光深邃,然后面带苦涩道:<
“我逼你走,是有苦衷啊!”<
“此话怎讲?”<
符地罗看着虚空道人复杂的表情,心想是什么事,竟让堂堂太白山布道教的掌教如此为难。<
“前几日,这里是否来过一个女子?”<
“这,嗯,是的。”<
符地罗心里一怔,自己还不明白是咋回事,这掌教竟却知道了。<
“你与她做了什么,从实说来,稍有半句谎话,小心我不让你活着离开这太白山!”<
虚空道人语气甚是严厉,好像要把人吃了一般。<
符地罗一听,不对劲,一定是那晚的事,有何不妥,才招致虚空道人的责难,于是他一五一十的将那夜发生的一切详细的讲了个清楚……<
虚空道人脸色缓和了许多,道:<
“如你所说,若真属实,到也没什么,做的也没什么不妥的。”<
虚空道人说这话时,眼睛一直紧紧盯着黑瘦的符地罗,见他双目清澈,信誓旦旦的样子,再想他过去的人品一直也是可圈可点,突然笑了起来,道:<
“你到是个君子,难怪沙如画舍命救你,不错不错。”<
突然,虚空道人眼里又是一道冷光,道:<
“既是这样,你就更得早早离开太白山了。”<
符地罗对这突如其来的决定,一时反应不过来,不解的问道:<
“那又是为何?”<
虚空道人顿了顿,道:<
“你可知深夜所见女子为何人?”<
“何人?”<
虚空道人双手朝天拱手,朗声道:<
“她乃当今天子之女!”<
“你说她是,她是公主?”<
“不错,而且是当今帝王最宠爱的小女儿——玉阳公主。”<
“她也居住在太白山?”<
“不错,她就在前山的玉阳观。”<
“那她为何会深夜来此后山之中?”<
“至于为何回来后山?”<
虚空道人干咳两下,面带难色,自己身为掌教,又是玉阳公主名义上的师傅,对玉阳公主的混乱生活,当然不会完全不知,但也只限于听说,自己身为一山掌教,更不能对空穴来风之事,肆意传播,不仅诋毁了玉阳公主的声誉,也会坏了太白山布道教的名声,自然不好乱讲。<
虚空道人沉吟片刻,然后缓缓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因为你出手搭救,玉阳公主到是心存感激,她欲向朝庭申请拨款,重修闲云观。”<
符地罗听着,沉默不语。<
然后,虚空道人再次目光炯炯的看着符地罗:<
“所以,你必须离开!”<
“这是为何?”<
“你可能不知道,在太白山前山有一个规模庞大的玉阳宫观,玉阳公主从帝国宫廷带过来的侍从有两千之众,既有管弦乐人,歌女,又有宫廷带来的男女宫人,此外身边还带了一批女保镖。”<
“哦。”<
虚空道人顿了顿,继续道:<
“玉阳公主可能感激于你,那夜见你住在破旧道观,真以为你是此观的守观道人,今天来征求我的意见,欲重建此观。”<
“那岂不是好事,借助公主的银子,兴建道观。”<
“哼!你想想,她身边二千多人,虽说是服侍公主,可是干啥的都有,若重建此观,即便公主不说实情,美其名曰振兴布道教,早晚必有人知其真正原由,那时你的身份必然暴露,定会招惹皇恩庭的耳目。”<
“虚空掌教,您所言极是。”<
“仅短短的接触,就要为你向朝庭申拨银两修观,对你何其心重,倘若公主真的喜欢上了你,那我的干女儿怎么办?我又怎向沙如画交待?”<
符地罗又是默不作声。<
当天夜里,符地罗收拾好行囊,一个人悄悄离开了太白山……<
后来符地罗乔装成老人、妇女,为的是躲避皇恩庭的搜捕和追杀。他在江湖上漂泊流离的几年里,看到了洪武帝国的日益腐败,民不聊生,后来清风寨护法过江龙在私下打着“除暴安良,替天行道”的幌子,招揽天下英雄。符地罗当时想既然不能再入朝为官,也不想一辈子乔装漂泊不定的生活,于是便投奔了清风寨,进去之后就一直在过江龙手下做事,虽然过江龙为人狡猾,但对自己还不错。<
后来二当家的雷金虎主动找到了自己,原来雷金虎学完功夫下山后,去符地罗爹娘老宅偷偷拜祭,偶然得知符一平夫妇还有个儿子,便乔装亲自去了齐骥郡,才知因自己又连累了符一平的儿子符地罗。当他得知符地罗已逃往后很高兴,他坚信符地罗还活着,一直派身边的亲信暗中打听自己的下落,可是左寻右找,都是无果而终。<
当得知符地罗也在清风山寨,雷金虎大喜,急欲把自己调到身旁,予以重用,可是符地罗又偏偏是个直性子,异常执拗之人,认为雷金虎不欠他什么,不靠关系发展,雷金虎心痛,不能通过报恩来弥补心中遗憾的同时,也很是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