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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左转,向右转,向后转,稍息,立正。全体都有绕城跑五公里,第一名官升一级,最后一名军棍十下,故意制造混乱者军棍伺候,都听到了吗?”<
在王玢的军棍教育下,这五百兵痞终于有了点模样,不过要想成为一支强军,还需要日以继夜的强加训练。<
不过王玢不希望他们成为一支强军,只希望他们在李傕郭汜攻来的时候形成战斗力,好保护自己离开长安回到太原。<
“诺!”<
稀稀拉拉的声音响起。<
王玢吼道:“都特么没吃饭吗?大声点,整齐点,谁不大声?谁不整齐??军棍伺候,不要以为本公子不知道是谁?因为本公子根本不需要是谁?本公子听到哪里声音小,哪一片都得挨军棍,听到了?”<
“诺!”<
这次虽然声音很杂,声音却很大。<
王玢满意的点头,毕竟是第一天没必要那么严格,手朝城外一指道:“绕城五公里跑,开始,注意保持队形。”<
在王玢的刺激下,不少有志气的汉子顿时放足狂奔,不用厮杀就可以官升一级,这样的事可不多见。<
至于王玢说的算不算数?您看看郝昭,刚从什长升上来,靳详,有一小兵升任军令官。<
五百人跑到宣平门处队形已不整,出了长安城更是混乱一片,完全看不到谁跟谁一队,完全是各顾各的。<
为将者,至少要跟士兵同吃同住,王玢自然会作秀到底,而且他会跟士兵一同练习,这让士兵对他更有认同感。<
“公子,咱干嘛要跑?”<
王浑不解的问道。<
王玢白了他一眼:“没事多读读兵书,古之名将都这样。”<
“哦!”<
王浑似是而非的回道。<
“公子,要不要咱们歇歇?”<
王玢的身体好像在经过雷劈后好了不止一筹,跑了一刻钟竟然一点汗也没有,而且也不喘,难道古代人身体都这么好?<
王玢没事,王浑却不放心王玢的身体,不时建议休息会。<
“你若是累了就歇会,看看郝昭的军棍会不会认你?”<
别说王浑的身体素质也不错,虽然额头有汗却并不喘,听到王玢的话,赶紧闭嘴。<
五公里跑下来,许多人都累的喘不上气来,并不是累而是急得,毕竟谁都想第一。<
第一名是祝道,太原郡的游侠,现任一伍长,王玢毫不犹豫的提拔他做什长,至于他之前的什长被降为伍长。<
吃过午饭,下午继续行走队伍跟转向。<
夜晚的时候,王玢在食堂吃完饭,吩咐靳详跟郝昭监督诸军卒洗脚,自己回到自己单独的房间,一个大木桶已盛好热水,王玢舒舒服服泡个热水澡。<
出来的时候,王浑领着一个尖嘴猴腮的人进来,王玢看着这人有点眼熟,遂问道:“尔是何人?”<
“小的晏明,自幼在长安长大。”<
嗯嗯!王玢点头,侧目看向王浑,王浑会意道:“公子,您不是要打探高司马不高兴的原因吗?这人或许知道。”<
“哦!说来听听。”<
关系到自己能不能忽悠高顺离开吕布跟自己去并州,王玢自然极为重视,要知道高顺就代表着三国第一重装步兵。<
“据说高司马的赏赐被上面截留了,见抚恤金都没发给手下人?”<
截留,这是华夏大地特有一种特色,因此王玢并不惊讶,没人截留他才惊讶呢?<
“据说司徒大人已全额拨下,不过却被吕温侯给截下了。”<
让吕布截了,王玢一愣,吕布这是弄哪般?他不知道这样是在给自己机会挑拨他跟高顺的关系?<
不过不管吕布什么心思,这个机会一定得把握住,哪怕不能拉来高顺,也要在他跟吕布之间先插根刺。<
“某要回府。”<
郿坞已破,李儒已逃,董卓的余孽也都赦免,因此长安宵禁已解,不过金吾卫依旧在加强巡视。<
天色虽然已晚,可王玢依旧顺利的回到司徒府,此刻府门前矗立着一个身影,昏暗的灯光下望去那单薄的身影极为坚韧。<
王玢不由问道:“还是昨天那人?”<
“回公子,正是。”<
蛮有意志的,王玢有点欣赏的走上前去,问道:“这位仁兄司徒今夜可能也不会回来了?”<
“某知道。”<
那人挑动眼皮望了王玢一眼,淡淡道。<
“哈!”<
王浑被少年孤傲的身影弄得火大,喝问道:“你知道你是在跟谁说话?”<
“知道,鼎鼎大名的王五公子。”<
那少年依旧淡然说道,王浑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王玢见状有些想笑,道:“某观仁兄也是个人物,不知如何称呼?”<
“吾乃高陵张既,字德容,特来毛遂自荐。”<
那少年一字一句的说道。<
“什么?你叫张既,张德容?”<
张既不解的看了眼王玢,又自倔强道:“高陵只此一个张德容。”<
张既曹魏名臣,钟繇之后,曹魏在雍凉最得力的干将,据说他出自寒族,家豪富,这并不矛盾,其家乃商贾出身。<
没想到他还有在王允府门前毛遂自荐的往事,这位谋略二流、执政有一流的大才,正是王玢所急缺的人才。<
“司徒,不知何时归来?德容兄不若跟某进府,某先介绍家兄给德容兄认识。”<
王玢下定决心一定要留下张既,哪怕不为自己用,也得让王允给他一个重要的职位,只要他在司徒府,王玢就能跟王允借调他。<
“这样可以?”<
少年张既舔舔嘴唇,露出一丝紧张,扯了扯身上的袍服试探道。<
“有何不可?某也算得上司徒府半个主人。”<
王玢的话让张既心中一跳,是啊!王五名声不好,他毕竟是王允的儿子,跟他交好就能离王允更近。<
“那叨扰了。”<
“德容兄,请。”<
王玢将张既请入府中,正好大兄王盖在家,王盖见王玢引着张既赶来,忙请张既入席。<
席上,张既谈吐自如,王盖深为推崇其的才华。<
“回来有事?”<
王盖送张既下去休息,便看着王玢道:“不要说无事。”<
“呃?为了高顺的抚恤而来。”<
“唔!吾知道了。”<
王盖一句我知道了就像打发王玢,王玢不由大急,道:“大兄,这可是分化吕布兵权的好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嗯!知道了,明日走得时候把赏赐带走!”<
王盖淡淡的语气让王玢又惊又喜,大哥未免太好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