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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对于初云阳的反应浑不在意,她同是元神境,又是秦族之人,她天生有着傲气,自然不惧初云阳,只见她仍是淡淡开口,“先前有秦族的人对初家不利,但这并不代表秦族的意思,阁下若是愿意,尽管将这些人杀个干净,我秦族绝不皱一下眉头。”
同样,秦墨对于秦轩等人也没在意过,在她眼里,这些人犯的错,应该由他们自己承担,秦族行得端立得正,不能被这些人抹上污迹。
“阁下说得倒是轻巧,只怕此事没有那么简单。”初云阳嗤笑。
“怎么说。”秦墨微微蹙眉。
“秦轩等人我青钧温侯自当杀,不光如此,除此之外我还要杀你秦族的秦商臾!”初云阳眼中转寒,有着杀意。
秦墨面上终于有了一丝诧异,“阁下杀意之盛,难道我族长老与你初家有什么恩怨不成!”
“虽然称你一句阁下,但你毕竟是个后生,有些事你不见得晓得。”初云阳道,“秦商臾与我确实有怨在先,他觊觎我初家传承之事也是起于那时!”
“冤有头债有主,秦轩所做皆是受秦商臾使动,我初家因此遭此大劫,你说这秦商臾该不该杀!”初云阳眼神微眯,看向秦墨。
秦墨一愣,随即轻叹一声,“我族长老行下如此之事,自会给你初家一个交代。”她自跨入修炼一途一心向道,虽在家族位居高位,但却极少过问家族之事。
若不是先前易青河来信,她还不知道初家竟已被秦族逼至绝境。
“交代?”初云阳笑了,笑得越来越冷,“好啊,我已与秦商臾约定好,半个月后他若敢来我初家,我初云阳定让他有来无回!”
“你!”秦墨脸色铁青,随即一叹,“罢了,这是你与秦商臾之间的事,不过我奉劝阁下一句,秦商臾是我族长老,就算我可以视而不见,但并不代表秦族不会插手。”她的话意思很明白,让初云阳三思,秦族的实力不是初家可比。
“老夫率性惯了,不知收敛!”初云阳冷笑道,秦族他可不怕,也不在乎,他要的就是将秦族搅得天翻地覆。
秦墨见状摇头,“阁下应该知道初峰之妻秦兰正是秦商臾的后辈。”
“这我知道,不过既然当初秦兰已经脱离秦族,便与秦族没有半分关系,再说这秦商臾如此糊涂,当初竟做起棒打鸳鸯的事,我那后辈初峰那点差了。”初云阳道,初峰与秦兰之事他近来也了解了不少,想不到他初家到了初峰这一代还会与秦族结下恩怨,让两个家族之间恩怨瓜葛越来越深。
秦墨摇头,不愿在此事上多说,对于初家与秦族的恩怨她已经说到了,至于初云阳会如何做那便与她无关。
“实不相瞒阁下,在下此次前来,是为完成当初与秦兰一诺。”秦墨道,她在弱小时就与秦兰关系极好,当初秦兰与初峰遭到秦族追杀时,便是她暗中相助,秦兰与初峰这才逃脱。
“何事?”初云阳冷道,对秦族的人一概没有好脸色。
秦墨见状也不在意,细说道来,“当初我曾与秦兰约定好,若是来日我在秦族立足,便来此接引她与初峰的后代前往秦族修炼,此事,初峰当初也没有拒绝。”
“我不同意!”初云阳一口回绝,“我初家之法不差你秦族!”他初家的传承乃是出自风雷宫,丝毫不逊于秦族。
“有道法传承是一回事,修炼资源等就是另一回事了?”秦墨道,“说句不好听的,我秦族修炼远胜你初家!”
秦族是东土大族,修炼资源几乎网罗天下,琳琅奇珍、丹药符令等更是数不胜数,有些散修对此趋之若鹜,秦族以聚云堂收之。
像那被天渊雷灭杀的秦正越之徒张风,其天资不俗,小小年纪都以练气九层,但是这与秦族一些真正天骄比起来却有些不足。
为何?就是因为张风的修炼资源不充足!
秦墨的话正是这个意思,她想将初惊雷与初小笙二人带回家族修炼,让二人得到更好的修炼资源。
但是,秦墨不知的是,无论是初惊雷还是初小笙,初云阳都不会放手,再者,现在初小笙正在闭关接受传承,更是不能贸然打断,接受完传承之后,因为身怀初家传承初云阳不会让她落入秦族手中!
这传承毕竟事初家的底蕴!
绝不能外泄。
秦墨以为初云阳担心初小笙与初惊雷二人前往秦族后会被针对,当即道:“阁下放心,我会将那两个孩子留在身边,所有修炼资源应有尽有,而且我还可以亲自指点。”
“不必了。”初云阳虽然惊异于秦墨的做法,但还是拒绝,想他可是元神境存在,想要弄到足够的修炼资源供初惊雷与初小笙修炼并没有什么难度。
秦墨看了初云阳一眼,暗叹一声也不在执意。
“既然阁下心意已决,在下便不再多说。”秦墨缓缓道,“我秦墨自跨入修炼一途,一心向道,至于初家与秦族之间的恩怨,希望能有个善终。”
见秦墨眼中真挚,初云阳轻轻点头。
“在下还有一事,来时我便得知秦兰与初峰落入浮图塔中,此次西行,看看能否将二人救出。”秦墨道。
初云阳闻言惊异,“你有办法?”毕竟秦墨是元神境存在,他认为秦墨或真有那等本事。
“算不上办法。”秦墨一笑,显然不愿透露太多,随即只见她拱手一别,“那在下告辞!”
“告辞。”初云阳同样拱手,看着秦墨化作宝光远去。
时间飞快,自秦轩带来消息那天转眼已经过去一个月。
这一天,在清塘镇上空东边极远处,有一只巨鸟极速而来。
一开始还如同黑点,眨眼间变得遮天蔽日起来,一时间在初家的宅院下投下大片阴影,与此同时,狂风呼啸,飞沙走石,人仰马翻。
不光是初家,周遭的一些房屋都在摇晃。
清塘镇上的人无不色变,看着那大鸟如同鳞甲一般泛着森森乌光的羽毛,心头窒息。
“初家要大难临头了。”有人惊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