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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烈酒相随
世上的你仅此一个,我希望你一直能保留这份折磨人却又不想放手的爱。
哪怕地覆天荒。
亚特斯特东之风侧:风年之城。
湛蓝色的天空空荡荡的飘着几朵云,慢慢的晃。开阔的土地上成片成片的芳华树叶随着微风轻轻的摇晃,树叶“哗啦哗啦”的作响,草地上缤纷的野花一直延伸到天边去,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阵阵微风吹过城内家家户户门前的风铃,清脆的铃声飘过城内的每一个角落,街上的人来人往,叫卖寒暄,祥和平静。
转过宽阔的闹市街,抬头见,一座雄伟的金色城殿坐落眼前,青砖红瓦,银路金墙。
“你们还能干什么!找个人都找不到!”城殿大厅里一位面容威严的男子怒气冲冲的对着面前一排跪下的士兵大声训斥:“再找不到统统给我滚蛋!”
“是,主上!”士兵齐声答道。
“哥,你在干嘛?他们犯什么错了?”从门外走进来一位身材匀称女子,一头及腰长发上别着风城特有的风悔花朵,,一身素净的蝶尾裙上还披着一件男人的衣服。
“你可算回来了。”那个原本一脸怒火的男人看到面前的她,瞬间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赶紧跑过去双手扶着她的肩膀,对着她左看看右看看,很关心的小声问道:“这一夜你去哪了?你不知道我很着急吗!”
“我没事,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女子浅浅一笑,转过身去,看着跪在地上的士兵,轻轻的问着话:“你们怎么惹你们主上生气了?”
单膝跪在地上的一排士兵互相看看对方,胆战心惊的回着话:“回小殿下,主上见你一夜未归,心急如焚,派我等寻找您,但是我等无能,未能及时找到您,还请主上及殿下责罚。”
“城主?你要责罚他们?”迭息转回头眨着眼,看着面前的他,露出一脸故意的笑容。
“我们兄妹三人就你最调皮!”男人一眼疼爱的看着迭息,又转过头去,眼神严厉的看着低着头的士兵说:“你们下去吧!”
“谢主上!”
“迭息,你这一夜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
“我没……去哪啊,昨日从零剑宗赶回来,走了山路,半路又偏偏下起雨来,抬眼见眼前有一小竹屋,便躲了场雨,因此便把时间耽误了。”迭息把头转向一边,脸上微微的红了起来。
“真的?”男人一脸坏笑的看着迭息,看着妹妹的动作神情,心里明显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他到迭息身边,一把扯下她披在身上的那件男人的破旧衣服,指着衣服问着:“那这是什么?”
“这是……衣服啊。你不认得吗?”
“衣服我倒是认识啊,不过,这好像是男人的衣服吧。”
“卡泽尔,你有完没完?”迭息一边抢过男人手里的衣服,一边低声的自言自语:“还要还给他呢。
卡泽尔会心一笑:“这风城也就你敢直呼我的名字。”
“对不起啊,城主大人。迭息给你赔不是啦。”迭息调皮的装作道歉的模样,温暖可爱。
“别闹了,你赶快休息去吧,我派人过去给你打好热水。”
“不用他们了,我自己就可以了。”迭息一边挥着手说着一边走出殿门。身后扬起的纯白衣角滑过门槛,大殿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几片轻盈的芳华树叶被和煦的风吹着飞扬进来,带着温暖和明媚。
亚特斯特西之离极:无寒殿
荒夜一脸冰冷的走进殿里,身后跟着一个一路小跑的少女,一身粉红的长衫随风飘摇,清纯可爱。
“荒夜哥哥,你等等我啊!”
所有的冰冷绝望都是过往的温暖阳光在身体里刻下纹路,泪水淹没成河,无法度过,从此再也无人问津。
无寒殿上,古老的殿柱,飘渺的青烟,淡淡的焚香,灰蒙蒙的光线,一切像是一场黑白的梦境,寂静无声的演着一些情节,情节里跌宕着错综复杂的情感。
“荒夜,交给你的任务怎么样了?”大殿中央,刻满帝王花纹的椅子上坐着一位威严的人物。青眉冷峻,肤色黝黑,漆黑的瞳孔里弥漫着危险的杀意,嘶哑着嗓子,说话的语气冰冷又生硬,让人亲近不得。
“上傅,我没有完成任务,请上傅责罚。”荒夜的眼神里,此时此刻除了不可一世的傲气外,更有了几丝不安。他把目光偏向一边,不敢直视面前的这个人。
“这亚特斯特,除了四国的城主,还有谁是你杀不了的?你手里除了有顶级的盾牌,还有我传给你的过人的天秉,一个残国余孽都杀不了?”高高在上的那个男人严肃的看着荒夜,语气里除了责备,还有疑惑。
“并非我杀不了他,而是……而是……”荒夜的语气里多了几分深不见底的惴惴不安。
“而是什么?继续说!”
“上傅,你下令让我追杀的那个少年的神术方面,他并没有精纯,而且他对于鬼王天秉的继承也并不完善,只是……”
赴尘1皱起眉头,明显是一脸的震怒:“只是什么!接着说!”
穿着粉红衣衫的少女站在在荒夜的身后,伸出手轻轻的拉了几下荒夜青黑长袍的衣角,眼神里是无尽的关心和着急,示意让他赶紧回答。
荒夜回过头,看了看她,又转过头来,看着那个男人:“只是突然出现的一个神秘的人用聚火分身救走了他,我原本以为他是北之失落的人,但是他的天秉,仅仅是我第一次感觉,救走那少年的人,他的神力就像是一片汹涌的海水,深不见底,我着实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打过他。”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天秉能让你这个曾经生葬九千士兵的人如此心生胆怯?听你的语气,我倒是来了兴趣”面前的这个男人一脸的不耐烦,他闭上了眼睛,端起桌子上的一杯水,轻轻的抿了几口。
“诛神轮回。”荒夜一字一句的说着,每个字像是重达千斤般,掷地有声。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听到了这四个字的瞬间,紧闭的眼睛忽然睁开,手里的杯子“啪”的一声掉到地上,摔碎成片,透明的茶水在一地的碎瓷片之间四处流淌。
宛若七百年前的悲伤在心头蔓延,像是无边无际的黑暗没头没脑的罩下来,没有任何的征兆,突如其来的恐惧像是背后的一双漆黑冰冷的手把自己推进了弥漫着层层烟雾的深渊里。
“上傅!”
“父亲!”
站在大殿里的荒夜和那个女生同时叫了起来。
坐在座位上的男人无力的挥了挥手:“无碍!”他一脸严肃,宛如一场浩劫即将到来,他叹了口气,自言自语:“没想到啊,冥戮,我真的没有想到。”
“上傅?冥戮是谁?”荒夜往前激动的走了一步,像是一只勇猛好战的狮子发现了久未出现的猎物。
座位上的男人一脸的庄重严肃,他再一次深深的叹了口气:“冥戮乃是七百年前一个嗜杀的狂徒,不提也罢!”
“嗜杀?他人呢!我倒要看看这人有什么能耐敢称得起嗜杀这个字眼!”
“早就死了!”
“那?上傅?那少年还要不要继续追杀?”荒夜皱着眉头,盯着对面这个男人的眼神。
“你先下去吧,容我想想。”
荒夜一脸不甘心的表情,但是却又无能为力。没有接到上傅下达给自己杀戮的命令,如果自己随意杀戮,最终只会给离极的秩序造成紊乱!
“是。那父亲,我们先下去了!”少女拉着荒夜的手一路跑到门外,穿过几道羊肠小道,一身粉红衣衫的少女拉着一身青黑色长袍的荒夜来到一处桃林,少女的粉红衣衫融进了这一眼无尽的桃花里,恍惚之间,不知道是这桃林里的桃花颜色溶进了少女的裙衫上,还是少女的裙衫绵延出这一片望不到尽头的桃林,远处的群山在朦胧的一层雾气里模糊了轮廓,空气里桃花的浓郁香味醉人无数。近处的桃花,轻风吹过,花朵纷纷飘落,犹如满天大雪,洋洋洒洒,让人心生舒适又温暖。宛若这世上最后的净土。
“原原,你到底要干什么?”荒夜不耐烦的一把甩开她的手。
“荒夜哥哥,你看。”少女调皮的从身后拿出一个粉红桃花编出的花环,一边笑着一边给荒夜的头上戴上。
无尽的桃林里只有少女银铃般的笑声和荒夜冰冷的话音,还有满天飘落的桃花,像是一幅画。
荒夜无奈的看着面前这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叹了一口气,伸出手,食指上还站着一丝血迹,他拿下头上的拿定桃花环,摇着头套了口气走开了。
少女看着荒夜的青黑色背影在这粉红的桃林里显得特别刺眼,她的心里像是被针扎一样疑惑又疼痛,背影一点一点的消失在少女的视线里。一颗心,承受的越多,重量越大,就会摔的越狠。
亚特斯特东之风侧:风年之城
迭息走出殿门,沿着一条铺满鹅卵石步履轻盈的走着,道路两边长满芳华树,走尽幽静的小路走到卧室,轻轻的来到门前,伸出右手推开木门,左手小臂上的衣服被风吹起衣角,衣襟上的绒毛被昨晚冰冷的雨水打湿黏在一起,没有风干,还在湿答答的往下滴着水。她走进屋子,转身关上了门,坐到门内的一张桌子上。她轻轻的把左手臂的衣服放到桌子上,两只手托着下巴,细长睫毛下的瞳孔目不转睛的看着,眼神清澈明亮,嘴角浅浅的笑容就好像冬天里最纯澈的阳光。
门“咚咚”的从外面被敲响。
“请进。”
从门外走进来一个男人,背着手站在门口。逆着光,看不清楚面相模样。他往前走了几步,轻轻的问着迭息:“怎么样,休息好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不用了。”迭息没有转头,听这说话声音的独特声线,便知道卡泽尔。
卡泽尔走到迭息对面坐了下来,收起了往日城主的威严,极其细微的叹了一口气,轻轻的说:“迭息,父亲七百年前在那场大战里战亡,大哥未忹现在也不知所踪,如果大哥还在的话,他的天秉一定可以让其他三国不敢轻易踏足我们的国土。现在我们对外宣称大哥出外游历,但是这始终不是办法。我单独挑起这风城的重担,尽管辛苦,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照顾好的。”
“哥,你今天是怎么了?”迭息忽然抬起头,看着卡泽尔凝重的面容。
“没什么,你确定不需要吃点东西?“
”真的不需要了。“
卡泽尔点了点头:”那好吧,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吧。”卡泽尔起身准备出门,走到门口,忽然像想起什么事,转过头来,目光盯着放在桌子上的旧衣服,抬着眼看着她:“这件衣服……你怎么还留着?”
“别人的东西就要还给人家啊,你快去忙你的吧。”迭息一边说着话,一边推着他走出了门外。
门外大片的芳华树叶“哗啦哗啦”的响,偶尔飞过几只不知名的黑色小鸟,随意鸣叫了几声便匆匆离开。像是铺满湖光月色的安静湖泊里投了一颗小石子,荡开一圈圈涟漪后又重新归于平静。
“我们还能再见面吗?”
亚特斯特东之风侧:无名竹屋
空荡荡的院子里落满了凋黄的竹叶,几只全身长满雪白羽毛的小鸟站在院子里的石桌上,把头伸进杯子里,吧唧吧唧的喝着杯子里仍然温热的雪叶茶。
“吱”的一声,伴随着门轴旋转的陈旧声音,阳欢从屋子里走出来,眼前一片荒凉,昨晚雨水打湿的竹叶四处散落,几只鸟从石桌上忽然抬起头,看到阳欢的身影,匆忙的飞走离去。空气里还残留着雨水和泥土混合的气味。
阳欢走到桌子旁坐下来,端起那杯雪茶,仔细的端详了一会,手一倾,整杯水便洒落无剩。
“原本是去寻找一件像样的武器,没想到无缘无故受到这场无妄之灾,出来这么长时间,他们应该很担心了吧。”
他的手轻轻的在桌子上胡乱的画着一些不知名的花纹和图案,审慎思量了一会,转身回到屋子里,拿出纸笔,纸上灵秀的小字在笔尖下飞舞。
生死一刻,救吾之命,不胜感激。顾盼尔面,不得如偿。吾思至亲,无奈离去,书此示意,他日相见,以命偿还。
阳欢留。
每一次的离别都是为了再与你相见。
阳欢收拾好东西,背在肩上,转身走出竹屋,随手把门紧紧的关上。这彼此离散的青春和岁月,开始慢慢清晰,慢慢靠近,生死相杀,爱恨偿还,数不清的恩怨情仇在路上等着他,爱也好,恨也好,都是为了这世上的一个人,命运的丝线遥远的牵扯两个人,紧紧的缠绕,走过生命千回百转的岔口,最后在某个地方相遇,彼此惺惺相惜。
阳欢走出院子,回头深情的看了一眼,便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坚定的背影在纷纷凋落的竹叶里,显得那么瘦弱无助,那么冰冷绝望。
“这酒真不赖!”
幽幽的竹林里从前方传来一句苍凉的话语。但是看不到人。阳欢警惕的四处看了看,没有任何人在周围。
“难道是我听错了?”他长出了一口气,面无表情的继续往前走着。
“小伙子,过来扶我一把。”
“谁?”阳欢转过身去,只看到路边竹林里躺着一个衣衫褴褛的男人,一身的酒气,身边的酒罐滚的到处都是。半个身子埋在厚厚的枯竹叶里,整个身影疲惫不堪。正挣扎着站起来。
阳欢慢慢的,凑过身去,试探的小声问着:“你,你没事吧。”
“小鬼!我……”一个酒气熏天的饱嗝“我怎么会有事!快扶我起来。”
阳欢走过去,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臂,一只手拖着他的后背把他扶起来。眼前突然闪过去一簇黑色的光芒消失在那个男人的手上。阳欢忽然回过神来,再一看“诶,你手指上的这条龙好奇怪啊!”阳欢忽然抓起他的左手,靠近了眼前仔细的端详。
酒鬼醉醺醺的扶着阳欢的手臂努力的站起来,不经意的触碰到阳欢手臂上的一个黑色的图案的瞬间,酒鬼像忽然感觉到了什么,一脸的醉意瞬间全无,他干净利索的把阳欢的袖子往上撸起,一道月黑色的图腾活生生的印在手臂上。酒鬼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脸凝重的看着眼前这个少年,看了一会又换回一脸醉样。
“什么龙,哪有龙?”醉鬼忽然挣开阳欢的手,晃晃悠悠的往后退了几步,头四处的往天上看“哪有龙?”说完便踉踉跄跄的往后面走去。阳欢捡起地上的酒罐子,靠近鼻子闻了一下就马上丢掉了。
“好烈的酒!这是喝了多少!”他看着那个男人离去的晃晃悠悠的身影,摇了摇头:“什么人啊!”
两个人就这样背对着背各自往前走,阳欢的身后传来酒鬼的渐渐微弱的唱歌声“今生海上战火绝,妻离子散众生怨……”
走过半晌,阳欢穿过一片树林,筑了个筏子,趟过了一条小河,便来到眼前这片村落。村头的石碑上刻着“风神村”三个浓墨隶字。
村口的芳华树筛碎下午温热的阳光,密密麻麻的在地上投出一片斑驳的树影,树干上垂下的秋千还在风里来回的晃,村里的几座草房子门前坐着安详的老妇人在做些一些细致的活。阳欢走进村子,绕过几条小路,走到一户门前,伸出手轻轻的敲门。
“娘,我回来了,开门啊。”
一双布满褶皱的双手拉开柴门,柴门应声而开,老妇人看到阳欢,脸上担心的神情隐匿瞬间无处可寻,一脸的笑容可掬。
“阳儿,没事吧。”
“没事,娘,您还好吗?”
“娘没事,快进来吧。”
“嗯!”阳欢重重的点了一下头,开心的笑了。掺着老妇人慢慢的走进里屋。
门外闪过一个神秘的身影,从背后静静的看着阳欢,手臂上的银色纹路若隐若现的闪着微光。
阳欢扶着老妇人坐下,他坐到了对面。
“阳儿,这几天你都去哪了?”
“我没去哪,就是在外面转了转。”阳欢低着头,不自觉的压低了语气。
“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了,你告诉娘,娘或许能帮帮你。”
“娘,不用你操心的,我没事,天色也不早了,你赶快去歇着吧。”
阳光渐渐消失,黑夜一丝丝的侵蚀着空气里残留着的一点温度,慢慢的,冰冷的月亮从风侧爬上来,铺满了一地皎洁的月光,芳华树静静的在村口站着,没有一丝风经过。阳欢从屋里走出来,穿过不知名的小路,走到村口芳华树下的秋千上坐了下来,静静的摇着,他的头靠着秋千的一边绳子,心里杂乱无章,这几天发生了太多事情让他心神不宁。如果没有出去,也许就不会在叹息海遇上荒夜,也就不会遇上神秘人,也许他还可以像以前一样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孩子,在风神村快乐的生活。可是发生的事情再说如果就显得天真。
“你在想什么?”
阳欢忽然抬起头,眼前站着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手背上的银色纹路仍然是幽幽的闪着光芒。
“是你!”阳欢突然从秋千上跳下来,跑到那个人面前:“你那天在叹息海救了我,我还没有谢谢你呢。”
“不必言谢。”斗篷里的人往前走了几步,伸出手把阳欢的衣襟理好:“你好像有心事?”语气仍然是轻轻的。
“也不算心事,我那天原本是打算出去找一把比较顺手的武器的,结果……唉。”
“找武器?你怎么突然要找武器?”斗篷里的人疑问的语气里带有一丝疑惑。
“不是突然要找的,我是有这个想法很久了。”
“你大可不必刻意的去寻找武器,要知道,可以寻找的武器一般都是没有神魂的,没有神魂的武器和一对破铜烂铁无异,然而拥有神魂的武器不会因为你的找寻就自动飞到你手里。”
“这......?”阳欢的脸上瞬间闪过一阵失望。
“不过你也不用失望,每个人命里都有注定的武器,一旦天秉完善,武器的神魂就会追随着你天秉独一无二的气息寻找到你。你现在身体里的天秉还没有完善,所以不要强求武器,如果你真的想拥有自己的武器,明天我先你去西荒幻尘湖取雷灵玉,完善你的天秉,这样不用你刻意的去寻找,你命定的武器自然而然会找寻到你。”
“西荒幻尘湖?那不是西之离极,赴尘的地盘吗?”
“那又如何?”
“没什么,只是我还没有把握打过荒夜。”阳欢低着头。
“荒夜?”斗篷里的人笑了一声。“你担心多余了,荒夜还不配和我打。”
阳欢没有说话。
“明天晚上,我在这里等你。”带你去取雷灵玉。
阳欢一脸的疑惑,眼神天真无邪的看着斗篷里的人:“你为什么屡次出手助我?”
“缘分使然。”斗篷里的人转过身,头也不回的朝身后挥挥手:“记住了,明天晚上的这个时间,别迟到了。”
脚下只留下残存的火星微微的闪着光。
在黑夜里那么微弱渺小。
悲伤有时候就像一场洪水,来的猝不及防,来的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