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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赶快给我说清楚！”白鸦就差掐着冯志远的脖子了。
“我是说迈入天级未必需要吃灵魂！”经过和沙哑部长的交锋，冯志远已经确定所谓的地级就是银级，而天级自然就是金级了，从银级到金级虽说是一条鸿沟，可也没夸张到需要靠吃灵魂来解决的地步。只是这个问题隐修会几千年来都没发现，岂不是很奇怪？
白鸦颓然坐下，“就像你不相信我是为了拯救人类一样，我也不相信你的话，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你说的可能是真的……”
“当然！而且你很快就要亲眼见证了。”
“你是说你……”
“经过这一战，我有种水满则溢的感觉，想来离突破不远了。”
“我艹……”白鸦一口国骂还没出口就猛吸一口气：“等一下！你先给我把怎么突破说清楚啊！”
冯志远整理了下思路说道：“你知不知道精神力和魔能之间的关系？还有各个级别之间的区别？”
“当然知道，你当我的几百年的修炼是假的吗？不过，你还是给我详细说说。”
“好吧。”冯志远挪动了一下身体，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我认为修炼的根基是精神力，精神力能够深入的层次决定了修炼的等级。简单来说，精神力能深入分子层次，就是黄级。能够深入分子键层次就是玄级，地级也是分子键层次，但可以外放，达到构建魔法的程度。而天级，则要求精神力深入原子层次。原本的精神力就是一种能量视觉，对魔能非常敏感，所以基本上一开始就可以达到分子层次，而天级则要深入原子，这就要求精神力在质和量两方面有飞跃性的提高才行，我想着就是有一道灵桥鸿沟的原因。”
白鸦一边听一边对照着自己的修炼过程，发现冯志远所说的还真有那么点道理。
“那么，想要突破到天级，无非就是提高精神力的质量。我想吃人的灵魂应该就是想增加精神力的量，因为精神力产生的根源应该就是灵魂。吃灵魂长精神，然后用量变引发质变。但是……”冯志远停顿了一下以示强调，“这种方法也有很大的缺点。”
“你是说？”
冯志远看着白鸦若有所思的神情点了点头：“不错！靠吃得来的灵魂必然和自己的灵魂有所不同，那么产生的精神力肯定不够纯粹，这种只有量的堆积没有质的提纯，想要突破你所说的灵桥需要积累到相当多的程度才有可能。我想这也是你们隐修会这么长的时间也没有天级的原因。”
“这你倒是错了，几千年前灵山裁判团的三大裁判长都是金级，只是在和守墓人的战斗中陨落了。”
“好汉不提当年勇，现在的问题是……我有提高精神力质量的方法。”
“告诉我！什么代价都行！”白鸦沉声说道，这个信息太重要了，比他的命还重要。
“你难道要改名字叫白痴吗？这种东西能随随便便说出来吗？”
“但是人类已经……”
“等等等等……我说过了我没那么伟大，别搞道德绑架那一套。”看白鸦还要再说什么，冯志远连忙阻止他：“只要有适当的人在适当的时候我会亲自教导，现在——不行！”
见冯志远态度坚决，白鸦自负不是对手无法严刑逼供，只能作罢。“算了，反正你的方法也不是短期内能见效的，我还是按自己的计划来吧。我走了，你要的东西我会尽快准备好的。”
“等等。”冯志远叫住了他，“你还没告诉我，你究竟搞到些什么东西呢？毕竟这可是我冒着生命危险才弄到的吧。”
“想知道就更我一起去看看吧。”白鸦本来是想拒绝冯志远以报一箭之仇的，可转念一想，“也许他看了人类被抽魂的惨状会良心发现把冲击天级的方法公布出来吧……”所以就同意了。
两人离开红色烈焰乘坐专车不一会就回到了白鸦现在工作的地方。
“这就是你呆的地方？”原本就是废弃工厂，末世后更是成为难民的营地，食物、饮水、卫生都是底层中的底层，脏乱差就不难理解了。
“环境是差了点，不过也正是因为环境复杂外来人口和流动人口众多才不容易暴露。”白鸦无所谓的踩过脏水坑和各种垃圾，最后钻进了由几个嬉皮士把手的大门。
“还好，这里还算能住人。”冯志远找了个沙发坐了下来。白鸦三十多个小时没睡，他也不差，一直在珀斯的各个地下势力中打探白鸦的行踪，其辛苦不在白鸦之下。
“东西都在这，想知道什么自己看。”白鸦坐在电脑前噼里啪啦一阵后将电脑推了过来，“我先去睡一会。”
“喂，你刚刚不会是把什么敏感的东西隐藏起来了吧？”冯志远不客气的拉过电脑浏览器来。
“只是分类整理了下，爱信不信！”白鸦说完就往旁边一躺，其实刚才他不仅没有隐藏，反而是把抽魂时的监控视频放到了首位。
冯志远没有再搭理白鸦，点开了第一个注明“监控视频”的文件夹，其实对于他来说这东西远比满屏幕的文字要有吸引力的多，即便白鸦不把它放在第一个他也会首先看视频的。
文件夹里有许多文件，从名称可以看出来是按照时间来命名的，冯志远随意的点开了一个视频。一阵雪花点后就是清晰的实验室，一个男人被固定在仪器上，就和冯志远享受的待遇一样。头顶的机器笼罩上来后可以看见人体一阵剧烈的抖动，不一会就不再挣扎。
两名蓝衣工作人员将男人放了下来，透过屏幕可以看见他扭曲的面容，就像是《木乃伊》中被吸干的人类，可以想象灵魂抽离时的痛苦。
一连看了几个视频都是如此，冯志远心里一沉，从视频的数量看至少有上万人惨遭毒手，恐怕几千年来死在这帮家伙手里的人不比虫子少多少。
忽然，几个名字被标示为红色的视频引起了冯志远的注意，他熟练的点开了其中一个。
呼啦！冯志远一下子坐了起来！画面中出现的人银发披肩，细腻洁白的肌肤吹弹可破，光洁的额头正中纹了一个三颗流星首尾相连的纹身，两条柳叶眉下双眸紧闭，好像是被注射了镇静剂，鼻子坚挺而又柔和，嘴唇不薄不厚，反射着性感的柔光，圆润的下颌上有一道半指长的伤口，即便如此也无法遮掩她绝世的容颜。
“银月！”冯志远拉起白鸦吼道：“告诉我这帮混蛋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