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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人府离皇宫并不算远,一路听着李淳风的讲解,很快就来到了神人府邸。
叶谨瑜大概的了解了一些符法的基本常识,符跟道家的五行一样,有金木水火土之分,通过东南西北四方真文符印的有机排序组合,能得到一些金木水火土,风雨雷电冰之类的神奇效果;当然,使用符产生这些效果能达到什么样的威力,一是看施法者的修为水平,还有对符的理解程度;然后就是符的完美程序与好。
叶谨瑜自然是没有法力的,所以他更关注符本身的问题,符的好与否,取决于几个方面,第一个是制符者的水平,比方说制符者本身的法力强度,对符文组合的理解程度;就好比一个人写作文,写作能力越高,写出来的文章自然就要好些;对字词辞藻经典理论理解越多,码起字来引经据典就越发熟练,越不容易出现将成语典故用错地方的低级错误。
除了制符者的水平外,还有制符的方法也是多种多样,复杂点的会开坛作法,请神上身,然后来个鬼画符的;稍简单的有脚踩八卦,身游四方,像跳大神一样,引导全身法力凝聚笔尖刻画符文的;更简单的就是直接画了,这种方法最方便,也用得最多;因为施法者每次碰到的情况不尽相同,所以用符也尽可能的因地制宜,这样才能以最省力的办法达到最佳的效果。最简便的就是雕版印刷了,选好符文,雕刻在特殊的板上,以朱砂、油墨或血液等画符材料为墨,然后在符纸上,直接一按一张,一按一张;至于这种方法做出来的东西效果能有几何,李淳风也不敢保证。
在这些正统的方法以外,还有一些比较另类的,比方说用舌尖画符,因为舌头代表心,心在五行中属火;以心火配同样属火性材料的朱砂,画出来的符据说威力更强,所以为了增强效果有弃笔用舌尖画符的;至于真实的效果如何叶谨瑜也不清楚。
按照叶谨瑜的理解里,这画符的方法就像码字人使用输入法一样,有人用拼音,有人用五笔,有人用手写;还有人用语音输入。虽然方式不同,但结果殊途同归,各种输入法要硬说区别吧,可能就是速度还有错字率上有些不一样而已。只是相比不同的输入法来,不同的画符方法所达到的结果要复杂得多。
除了制符者的能力和制符方法外,然后就是符的材料了。符的材料分符基和墨,符基就是符的载体了,纸张是最常见的,只是随着符的属性不同,纸张的颜色各异,大体分黄、蓝、粉、绿、红、紫、黑几种;其中以黄白两种纸最普遍;除了纸张,木材也是重要的符基,桃木、柏木、枣木都是很常用的载体;另外还有砖块、石块以及布、绢等纺织品也能用在画符上面。
对于符基材料,叶谨瑜多问了一句:“不知道铁板或者铜板能不能画符呢?”
对于这个问题,李淳风的回答是:“好像不能,从来没听人说过能在铁器上画符的;不过听说前人造过铁制的法器。”
李淳风给不出答案,国师在后面也是一脸思索的便秘表情,估计也是因循守旧,压根没想过在铁器上制符。依叶谨瑜自己的理解,估计是金属制品属于导体,不像纸张木头砖石那样是绝缘体,法力无法在导体中形成回路;但问题是朱砂和墨水之类的,应该也是不导电的啊;不过话说回来,法力也不是电,可能这些画符的材料虽然不能导电,但是却能让法力通行吧。这样子的话,问题又来了,为什么警用电棍又能激活火符呢?
无解。
步行了半个小时左右,几人终于来到了皇帝赐给叶谨瑜的神人府……所在的坊市。
唐代长安城实行的是坊市制度,每个坊就像一个单独的小城,内部构造更加完善,每个坊内都有十字街道,分别称为东街、南街、西街、北街,由此划分出的四个区域内再设小十字街,形成了十六个区块,也分别有专称,如此整齐的规划有两个目的:一个是统治者居高临下便于控制;另一个是整齐的布局使逃亡的罪犯无处藏身,官司机构、居民宅第与市场不相混杂,有利于维护社会秩序。
市政斧对坊的管理非常严格,统一以鼓声为准,由每坊的坊正负责坊门的启闭。早上五更二点自宫内“晓鼓”声起,诸街鼓顺序敲动,坊门开启,鼓要敲到天亮为止,每晚鼓声敲响关闭,不许出入。夜晚实行全城街道严格宵禁制度,如果有“犯夜者,笞二十”,即便是官员也不例外。对市的限制也很苛刻“凡市,以日中击鼓三百声而众以会,日入前三刻,击钲三百声而众以散”。
这种制度是一种人为的格局,而不是城市自然发展的产物,与城市的功能严重背离,阻碍了工商业的发展和人际间的交流。不过在唐初年间却极有市场。经过魏晋南北朝400多年的分裂乱战,到唐初人口锐减,土地大量荒芜,苍茫千里,人烟断绝,鸡犬不闻,经济萧条。发展农业生产、稳定社会秩序成为以李渊为首的统治者的首要任务。为了恢复并发展生产,大唐政斧在农村推广均田制,实现耕者有其田,轻徭薄赋,减轻农民负担,稳定并增加农村劳动力。如果大量农民离开土地轻则影响经济发展,重则危及封建政权的稳定。而在城市则大力推行叶谨瑜看到的这种坊市制,以杜绝农民离乡背土的现实途径。坊市制度的存在,使农民无法自由地来到城市,从而保证了农业劳动力的充足,有利于如今大唐农业乃至整个社会经济的恢复与发展。
至少,这种制度维持到了唐中期,国民经济得到了长足发展,人口的不断增多,人们对商品交换的需求量不断扩大,限时交易的封闭性市坊制度已不能适应城市的发展,坊市制才慢慢消失;到玄宗时,才完全衰败下去。
穿过高高的坊墙,进入坊市内部,又是长长的院墙,在院墙中隔一段夹一座朱漆大门
神人府就在坊市入口处。
朱漆大门两扇,门里面的房子看起来没有收工,一群群工匠抬着材料进进出出。
在太监的指引下,一行人进了大门。
好大!
按叶谨瑜的想法,房子应该是像农村老家的房子那样单独一座,楼上住房楼下门面;可是眼前这个神人府超出了他的想像,已经不叫房子了,应该叫大院。前后几进,雕梁画栋,油光水亮;叶谨瑜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学历水平好低,无法描写出这座给他的震憾。
“这房子好大啊!不过建得也太快了吧,居然两天就盖好了。”
那引路的太监得意的说道:“敢叫神人知道,神人府乃是依照王府的规制来建的。”
一听王府这个词,叶谨瑜就想起马老板来收书时说的:今天你敢说这是唐书,明天你不得成唐朝王爷了。没想到他竟然一语成谶,虽然自己还没当上唐朝的王爷,却已经享受到了王爷的待遇。
那太监又解释道:“倒不是工匠们建得快,谁能一天就能盖好一座王府?事实上这是一位前朝大员的官邸;只是已经数年没有人居住了,有些破落了,此外,原本的屋制也不符合神人的身份地位,陛下已命工部扩建;为了尽快让神人用上神人府,陛下还下令命工部加紧修缮,为此还停了皇宫的修建,正是工部连夜调集了数百名维护皇宫的工匠对神人府进行装饰,才有现在的进度。”言语间,太监还不忘替自家皇帝说话。
太监正解释着,一个看着像工头的小官跑过来见礼:
“下官将作监右校丞孙辛,见过诸公。”
这位名为孙辛的管事官员其实并不认识叶谨瑜一行,不过能让太监领路的人来头肯定小不了,只管叫往尊贵里称呼就是;领路的太监不知是什么品级,但跟在身后的国师却是妥妥的高官;所以这样的称呼并没有错。
领路太监见有人来打招呼,便介绍道:“你便是此间管事?来得正好,这位郎君乃是陛下亲口所封的叶神人,你们修建的这座府邸正是为神人所建;现在神人要视察进度,你且陪同神人一路讲解。”
那官员闻言,抬头看了一眼叶谨瑜;朝堂上早早就传出来,某日百官在上早朝时,有一异人突然从天而降出现,将一扇神门开在陛下身边;为陛下献上了公步等度量衡;陛下谓之曰:神人。
今日一见,果然如传闻中一般是短发异服,唇红肤白。
“下官见过神人,今日得见神人天颜,实属三生有幸耶。”这位官员毫不犹豫的拍上了马屁。
国师在后面听得肉麻,说道:“休得鸹噪,头且带路。”今天国师的脾气似乎有点不太好。
那官员诧异的看了这个道袍老头一眼,不知道道士的身份,有些不知所措。
太监连忙介绍道:“这位道长乃是当朝国师。还不快快见过国师。”
那官员连忙见礼:“下官见过国师,今日得见国师天颜,实属三生有幸耶。”
明明是拍马屁的话,为何国师听了以后眉角直跳。
小小官吏如此不懂事,怎么还能升到右校丞,真是。
“快带我们去看看房子。”叶谨瑜这会只想看看未来属于自己的房子是什么个样子,才不管国师的黑脸。
“是,神人这边请。”一边说着,一边让开身子,伸手示意叶谨瑜走前头。
“神人府南北长约三百公步,东西宽约一百五十公步,府邸建筑分东、中、西三路,每路由南自北都是以严格的中轴线贯穿着的多进院落组成。中路为主要的建筑,殿堂屋顶采用绿琉璃瓦,显示了中路的威严气派,同时也是神人身份的体现。”
走进第一进,里面的房子就不像外边那样光鲜了,工匠们还在忙碌,该建的建,该补的补。令人意外的是院中还有一条活水小溪穿墙而过。
“陛下给的任务很紧,所以我们准备了三班倒的人手从前往后修缮,一路人停工不停,日夜施工,只是由于时间太短,暂时还只将前院修补完毕,剩下的楼房还在紧张施工中;另外花园还需要神人以后自己慢慢充实。”
宽一百五十米,进深三百米的地盘,这里以后就是自己的了。叶谨瑜志得意满的想着。
地方是挺宽的,就是有点浪费,几十亩的地方,一个人住着。
想着现代小区的模式,叶谨瑜问那官员道:
“为什么不把院墙推了,建一排门面房营业啊,对外出租,也能赚回一笔。”
官员连忙说道:“不可,坊为居住区,市为交易区,坊市朝开夕闭,交易聚散有时。市集的设立、废撤都以官府之令为准,不可私人在坊区设立市肆;”
“官府在各坊市设立了专职吏员,市内各肆所有经商行为都要在市官的监督和管辖之下;神人,若是在本坊开设市肆,于律法不合啊!”
“大胆!”叶谨瑜还没表示遗憾,旁边的太监大喝一声,道:“陛下口谕,神人但有要求,有司一概不得推诿;一切以神人之要求为准。”意思很明白,皇帝要求满足神人提出任何要求,如果要求不合理,有关部门必须让它变得合理。
那官员仍是犹豫,道:“这坊中皆是朝廷大员,而市肆行当终究属于贱业;神人若是执意如此,只怕于身份有损。”
“这……”从事贱业,太监也不好多评价,只能看向叶神人。
叶谨瑜知道古代有士农工商的行业排名,也知道商人在古代是个遭人轻视的行业,但他没想到这种轻视是如此严重,都已经刻划到骨子里了。
但他也知道,这样是不对的,正常的商业活动受到歧视,社会资源就得不到交流,轻视商业,这对于社会的一份子商人来说是不公平的。而且叶谨瑜本身就是一个体工商户,这种歧视本身就针对了他叶神人;必须得扭正这种观念才行,商业行为都歧视,以后本神人怎么卖货?
“开!”叶谨瑜说道:“将四面的围墙全部推倒,盖成只对外开门,不开后门的铺面。”
“啊!”那负责督造神人府的官员似乎不敢相信,再次确认道:“真开啊?那神人府岂不是被贱业者包围了?”
真敢这么搞,他铁定会被本坊的其他住户弹劾到吐血;但是他又改不了神人的主意,只能求救似的看向领路的太监。
领路的太监却不管他,人太监只对皇帝负责,既然皇帝说了,一切以神人的要求为准,那还有什么犹豫的,不耐烦的对那官员道:
“神人已经发话了,还愣着干啥,按神人说的做吧。”
官员只能无奈的领命,然后走开去吩咐匠人们准备推倒围墙。一直跟在后面的国师徒弟这时走上前来,小声的问叶谨瑜:“叶神人,你真要把神人府给弄成商人府呀?”李淳风觉得自己跟这叶神人一路相谈甚欢,小伙人不错,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位妙人堕入商道,也有点要劝说的意思。
连方外之人都看不上商人,叶谨瑜只能摇头,叹气道:“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这么歧视商人,老话说得好:无农不稳,无工不富,无商不活;农业的发达,是一个国家稳定的根基,工业的发达,才能让国家富强;但没有商业来做为调济,盘不活工业和农业的产出;所以一个国家要想富强,三者缺一不可。”
李淳风心说这老话是谁说的,好有道理的样子。
那边的领路太监也竖着耳朵在偷偷默记,圣人皇帝对这神人很是关心;自己记下神人的每一言每一行,回去报告给皇帝听,说不得就能得到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