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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已经做出决定,他郑重的将画影图形塞入怀中,就准备出去。
先调查一番,再看如何出手?
就在他起身的时候,老王却是打断道:“急什么急?年轻人,就是毛手毛脚,你知道他在哪里吗?你知道这人是什么修为,精通什么武学?你这样闷头撞上去,和找死有什么区别?”
听着老王的教训,姚乾有心辩驳一下,不过看到他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样,眼睛一亮。
“还要老叔教我,老叔经验丰富,正是我们这些年轻人的学习榜样。”
他一个马屁送上去,果然老王显露出得意之色,摸了摸颌下,一副‘小子算是有见识’的闷爽模样,言道。
“练武之途,第一筑基,筑基分为四重,分别是炼形、通力、刚柔、内息,筑基之后,又有先天,不过先天太过缥缈,我在平阳城二十余年,还没有见过先天高手。”
“筑基四重,第一重炼形,简单直接,就是增强身体素质,万丈高楼平地起,身躯素质不强,基础自然薄弱,以后的修炼之途自是困难,甚至断绝。”
“第二重通力,乃是聚集身躯力量,凝聚于一点,骤然发力,一击而出,空气炸响,威势十足。”
“第三重刚柔,气血调和,上下贯通,刚柔并济,柔韧性、协调性达到极限,起如风,落如箭。”
“第四重内息,血肉淬炼,内脏调理,外内交汇,力量通达四梢,暗劲勃发,骨髓充盈,筋骨强劲,掌控身躯所有器官以及微小变化。”
将筑基四重详细的解释了一遭,老王咂了咂嘴巴,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
姚乾却是听得心潮澎湃,他没有想到,光是修炼就有如此多境界,那按照自己现在的进度,也不过才炼形而已,甚至连通力都还远得很。
看到他的样子,老王笑笑道:“修炼切记不要一味贪多求快,基础才是一切,基础不牢,一切都是井中月、镜中花,五虎断门刀虽说不是修炼法门,但是在筑基阶段对于身体的打磨却是不可多得,如果你以后能够得到筑基功法,那时候绝对能够事半功倍,水到渠成。”
老王倒是语重心长,深怕他贪多嚼不烂,将大好天赋、资质,毁于一旦。
姚乾自然明白其中道理,况且现在他明白了修炼道途,更是目标明确。
“老叔,你还没说这人是怎样修为呢?”
他提醒道,要是修为太高,他还是乖乖将画影图形还给老叔为妙。
当然,他也知道这种可能极小,既然老叔交给了他,肯定是有他的考虑。
“放心吧,此人的修为也就比你高一点点,不过你要小心,此人一手狠辣的擒拿手法,绝不容小觑。
当初他和两位同境界高手一战,以一敌二,将两位高手浑身骨头都捏断,惨嚎三天才惨死。
还有不少武者也都是伤在他的手里,断手断脚者更不知几许,江湖人称‘绞骨手’于宏川。”
听着老王将绞骨手于宏川的战绩娓娓道来,姚乾也忍不住有些色变起来,这人端的是心狠手辣之辈,杀人不过头点地,可是他却以此种狠辣手段折磨他们,让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双眼微微眯了眯,眼中渐渐流露出坚定的神色。
又和老王聊了一会关于绞骨手于宏川的信息之后,姚乾突然问道:“老陈家的案子怎么样了?”
老王脸色一愣,显露出浓浓苦涩,好久才说道。
“能怎么办?上面已经定案了,乃是黑山盗报复陈家所致,凶手就是黑山盗几大当家。”
说完这句话,老王也变得毫无兴致,对着他摆摆手,让他离开。
姚乾脸色有些难看,不过也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上面既然已经定案,就是想要将此案压下去,翻案都没用,反正黑山盗恶贯满盈,再多加几十条人命相信对他们来说,也无所谓。
他心里有些沉重,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着实重新刷新了他的三观。
也更让他清楚,这个世界是多么的危险,活着,是多么的不容易。
压力如山压来,姚乾眼光却越发坚定,武道之心更加坚韧。
走出衙门,阳光落在他的身上,他舒了一口气,不远处,两道皂衣身影走过来,是陈氏兄弟。
他们俩看到姚乾,也没有打招呼,就擦身而过,朝着衙门内走了进去,当他是空气。
自从上次陈家出事后,他们之间就已经有了隔阂,或许是因为当时他说的一番不报仇理论,反正从此之后,陈氏兄弟与他的关系也就变得冷淡下来。
他笑了笑,也没在意,他原本就不是原身,与他们的交情也没有想象中深厚,既然对方要跟他化清界限,他也不会犯贱的求着上门。
况且那件事他也不认为自己有错,杀陈泽宽全家的一看就诡异的很,分尸肉块、吸食脑浆等等,这哪里是人类所能做下?
说不定就是什么魑魅魍魉、妖精鬼怪,这哪里是他们三个小捕快能够报仇的,最多也就是再添三具尸体罢了。
况且就算不是这些神神鬼鬼,乃是黑山盗所为。
黑山盗盘踞平阳城外数年,绞杀不尽,真有那么简单?谁知道他们后面站的是谁?又是为了谁的利益?
他们三人毫无根底的小人物,贸然触动这些看不清势力的大人物的棋子,还想讨的好,全尸都留不住!
陈氏兄弟如果看不清这些,要和他划清交情,他也乐的如此。
这样的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只会成为猪队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能找一堆解决不了的大麻烦。
放空心思,他不在去想这些,头也不回的离开。
两天之后,晚上,狂风大雨。
天上乌云汇聚,硕大的雨滴狂扫而下,打在屋顶瓦片上面发出‘啪啪’之音。
一条晦暗的长街上,街角隐约可见好几个不断瑟缩、抖动的黑影,似乎是无家可归的流民或者乞丐,谁又知一夜之后,僵硬的尸体又有几具。
也不知过了多久,晦暗的天色更加黑了,狂风变得更急,呜呜呜……发出连串的风啸声,大雨变成了暴雨,啪啪啪……仿佛连成了河从九天上落下。
突然,一辆马车从黑夜的雨幕中穿行而来,慢慢靠近,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摇晃的马灯闪烁着微弱的光线只能隐约照亮周围半丈内的光景。
驾车的车夫浑身透湿,只感觉雨滴像是石头一样砸在脸上、身上生疼,用持鞭的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暗暗瞥了一眼马车内的光景,顿时一阵娇腻的懦懦女音和粗豪的男音从马车里面传进他耳中。
“奸夫**!”
他在心里大骂了一句,才感觉畅快许多,仿佛雨点打在脸上都减少了不少痛感。
可是这么一疏忽,等到他回到回头神来,才突兀发现,马车前半丈内竟然出现了一道人影。
突然出现的人影可是吓了车夫一跳,不自禁就一拉缰绳,口中发出‘吁吁’之声。
马车的速度虽然不快,但骤然停下之后,里面的人也传来一声惊呼。
然后就见一个壮硕如黑熊般的身影掀开了车前帘子,怒道:“你想死不成?”
“老爷,前面有人……”
那车夫也吓得肝胆俱裂,特别是身后钻出来的身影,仅仅只是站在他的身后,就让他心惊胆寒,似乎进入了猛兽的狩猎范围,被对方盯住的感觉,冷汗一下子就渗透出来,浑身都不自觉打了一个摆子,也不知道是吓得,还是冷的。
听到车夫被吓到变调的声音,那黑熊也似的壮汉视线一转,看向前面,只见那黑影正站在马匹的前面不远,浑身都罩在一层黑衣里面,头上戴着斗笠,雨水如珠帘一般滚落下来,看不清具体的面容。
黑熊壮汉警惕的瞥了他一眼,道:“不知尊驾拦下我的车驾干什么?”
“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