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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何人?”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的小胡子,行痴被惊得连连后退。
门楼顶上的异动已经吸引了城墙上下的士兵守卫的注意,近处数十兵士纷纷围拢,弓箭手张弓搭箭瞄着顶上的两人。
“你们是什么人?胆敢侵踏城楼!还不快快下来!”城守在城下高声喊喝。
两人不为所动,还是在楼顶上对峙着。
“不知道你对听风楼了解多少?”留着髭须的男人问道。
“你是听风楼的人?”行痴先是一惊,虽有又镇定下来,“这事与你们这些江湖派门没有关系,还是请你不要插手!”
“在一座郡城里建好四座听风楼所需花费可不一般,再加上一座郡城所拥有的资源,不管怎么看,怎么算,我都不能让你把这郡城毁了!”来自听风楼的髭须男人微微摇头说道。
“只要你放我离开,我便绝不做那无用之功!”
“那就先把追命千里交出来,要不然我可不能信你!”
“这是我的保命符,没有它,我也不信你!”
“那就是一定要留下我了?”行痴侧着身子看着越来越近的几名高手已经越来越近,“那就同归于尽吧!”说着,行痴就要把手中的蜡丸捏破。
“我说你做不到!”髭须男人手一扬,便是一道锋锐劲力斩断行痴握着蜡丸的那只左手,就在行痴的惊愕瞬间,髭须男人刹那间便已经来到了行痴的面前,一手拿住掉落的断臂与蜡丸,一手一掌打在行痴的胸膛。
行痴跌落城墙之下,即刻便被持枪的兵士用枪架住,使之不能动弹。
这个时候,接住另外四个蜡丸的尹玉琪、百合花与花中杰也来到了城楼之前。
“阁下何人?如无意与朝廷为敌的话,还请将手中的那枚蜡丸交给本将!”尹玉琪上前与髭须男人交涉。
“将军?”髭须男人饶有兴趣的看着已经站在自己面前来的尹玉琪问到,“有些面生,应该就是这两天传得沸沸扬扬的督武尉尹玉琪尹将军当面吧?”
尹玉琪没有多说话,算是直接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就这么站在髭须男人的面前看着他。
一时无言无语,髭须男人也感觉无趣,扔掉那只断臂,举起蜡丸说到:“追命千里!这种东西很危险,想来你们这些当官为将的也不愿意这个东西流落到外面!拿去吧!”髭须男端详了一阵之后,将蜡丸抛给尹玉琪。
随着尹玉琪将追命千里收起,又把行痴抓住,这次事件算是有了一个结案,而事尾则需要慢慢处理。
“尹将军,你说的任务我可是完成了,你可要说到做到!”狂花郎冲着门楼顶上的尹玉琪喊了一声。
“一个月后,再让本将看见,定将你抓捕归案!”尹玉琪从门楼上跃下,看着花中杰说到,“卫武营何在?”
“在!”近百名卫武营战士在城门口聚集起来,列阵回应。
“随本将去李府,搜查余党,保护无辜!”尹玉琪提着铁枪,骑上手下人牵来的马匹,一路往李府过去。
李府中
为首的五名恶僧亡者亡,逃者逃,剩下的其他杀手剑客自然不会真的以自己的性命去搏那任务的完成,相比之下,如果有机会,他们更愿意去搏那一分的生存机会,就连一直在库房值守的那些伪装者也都趁着混乱纷纷逃离。
武场上,作为全场最引人瞩目的大红色舞台上竟是滴血不沾,优伶们更是无一伤亡,杀手离开后,在这些人的帮助下,武场被清理出一大片空地,所有的伤者都被转移到空地上,而还能行动的诸位武林人士则是到了戏台上接受卢得方的治疗。
“除去我们这一桌的酒中的毒是蠛乌罗之外,其他人所中之毒都是同一种,叫做蚁溃千穴,功用就是一种,能够让人不能运功,并使中毒者的功力慢慢消散,若是强行运功,不仅内力会加速溃散,全身经脉还会如万蚁同噬;没有内力护身的普通人若是身中此毒便会是全身精气溃散,使之身弱体虚!”
“不过还好,这种毒药我之前研究过,解药也能直接配出来!”卢得方为所有还活着的人诊断之后,大松一口气,要来纸笔就写出了一个方子交给刘昱,“刘昱,你回去抓药!张大张二,送他回去!”
一旁的古运生也站了出来:“我也一起去吧!”
“也好!多个人就多一分保证!”卢得方点头同意,四人快速跑动起来,直往百草庐。
“老卢,他们的毒能直接解了!那我们的呢?”徐老虎也有些焦急,给全部人用的那什么“蚁溃千穴”都这么厉害,那专门针对高手的“蠛乌罗”又是何等厉害,“老卢,我们这一桌可是受你连累呀!”
“放心!就算为了就我自己,我也要找到解方!”卢得方心思淡然的安慰着众人。
“卢神医,这蠛乌罗你有过了解吗?为何我从没有听说过?”王高良站在卢得方身侧问道。
“不曾了解过!那人也说这蠛乌罗是秘宝,想来应该也是效果非凡!”卢得方跌坐在戏台上,小心感应着体内的状况。
“就目前查验自身情况来看,这个蠛乌罗应该是一种蛊毒!重点就在在这个‘蠛’字上!”
“蛊毒?”
“蠛?”
众人反应各不相同,但情绪却是一样。
“在毒酒入腹之后,我便感觉到从咽喉开始出现一种如烈酒一般的烧喉的感觉!”卢得方继续解释着。
“喝酒不都这个感觉么?”王高良在一旁搭话。
“听你这话就知道你不经常喝酒,而且就算喝也是一口喝完了事,没有细细品味其中韵味!”徐老虎拍了拍王高良的肩膀。
“平常酷爱喝茶,少有时间喝酒!”王高良爽朗一笑,又说道,“卢神医现在可有什么感觉?”
“除却最开始蛊虫钻动之外,其他时候就只有运功之时才会惊醒蛊虫,蛊虫苏醒之后不仅会继续攒动,而且还会吸食内力,并噬咬经脉,吃饱之后就会再次陷入沉睡!这些就是短时间内能够自己探出来的情况!”卢得方回答道,“再多也没有了!”
“确实如此!”听完卢得方诉说,林如辉回忆一下之前战斗的过程,又运功做了一下试探,肯定了卢得方的说法,“卢神医有眉目了吗?”
“有一点想法,但还不了解这种蛊虫的全部特性,不能贸然行动!能被称作秘宝,这种蛊虫肯定不会这么简单,能够直接针对内力,沿着经脉前行,很有可能最后会慢慢入主我们的丹田,甚至能够毁掉丹田!”卢得方分析之后,做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如果真是如此确实是个大麻烦!卢先生需要什么,可以直接与我说,我侯府之中还是有些宝药天材!若能有助益,任你取用!”韩世平听到几人的谈话,表示愿意帮助众人。
“那就先在这里谢过侯爷了!”卢得方因为行礼不方便,最后只能拱了拱手。
“不用客气!”
正当此时,尹玉琪骑着快马直接冲进了李府,来到武场上,找到韩世平的位置,前来见礼。
“侯爷!幸不辱命!最后一名恶僧已经捉住,现已押往监牢!”尹玉琪单膝跪着禀报着一路详情,随后又拿出那五颗蜡丸,“这就是追命千里的封装蜡丸,这颗被末将做上记号的蜡丸是最有可能的那一颗!”
“尹将军辛苦了,此番过后定要好好嘉奖!”韩世平本想抬手拍拍尹玉琪的肩膀,却因为蚁溃千穴而无力抬举。
“侯爷!”
“无事!卢神医已经诊治过了,现在只等草药一到,便能煮药解毒了!”韩世平摇摆着无力的手掌,同时也晃悠着头颅,说到,“本侯受伤太重,那几颗追命千里由你保管,若是出现差池,你就以命谢罪吧!”
“末将遵命!”
尹玉琪到了没一会儿,花中杰与百合花便跟着出现,随后而来的还有髭须男人,再之后就是一路奔跑的卫武营一千大军,五十留在武场收拾残局,三百五在府内搜查,剩余六百以李府为中心向外扩散。
李正全跌坐在舞台的角落,夫人子女们全都战战兢兢的靠在一起坐在李正全的身后,脸色苍白,双目无神,唯有李耀宗毫无相关意识,纷乱之中哭过之后,现在只剩下蚁溃千穴的痛苦。
花中杰回到李府直接来到卢得方的面前,伸出右手说到:“卢神医,还请为我把把脉!”
“臭小子,老卢现在还中着毒呢!”徐老虎一巴掌打在花中杰伸出的手来。
“那就更要趁现在让神医帮我诊治了!”花中杰继续伸出手来。
徐老虎还要说些什么,却被卢得方制止:“徐老虎,把个脉而已,不碍事!”
之后又看向花中杰说到:“我的规矩你知道吗?”
“不曾了解过!”花中杰很老实的回答道。
“钱呐!”卢得方苦中作乐,向着花中杰比划着钱的手势。
“哦!等着!”花中杰说了一句,走到李正全的身边蹲下。
“李老爷!李老爷?”
“嗯?”李正全没有睁开眼睛,只是简单的应了一声。
“卢神医的规矩,你知道吧?”花中杰直接开口问道。
“我会为你付账的!”李正全还是没睁眼,全身上下古今无波。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花中杰收到李正全的答复之后又回到了卢得方的身边。
“李老爷说记在他的账上!”
“也好!”卢得方示意花中杰伸手,而后开始把脉诊治。
这边正在把脉的时候,韩世平也一直注意着花中杰的动向。
“花中杰,尹将军放你先逃,你却还有胆量回到这里!真是不怕死呀!”韩世平说到。
“不是说好一个月么?在下可得用这一个月把伤养好,然后跟尹将军正面打一场,赢了自然好,输了再跑也不迟!哈哈!”花中杰大笑着说到。
“真是没脸没皮,逃跑都说的这么正大光明!”徐老虎看着他得意的形状,出声调侃一句。
“逃命就跟解毒一样,都是为了能够活命,又有什么不能说的?”花中杰从地牢里出来之后,一改往昔形象。
“林如辉?”髭须男人也跟着花中杰来到李府,站在林如辉的面前。
“总领?”林如辉有些不能确认。
“你可能不认识我!本人童岳,春后才升任宜安郡总领,至于董振,已经死在了越国!本人接任之后一直在越国处理董振死后的遗留问题,最近才回到宜安郡,没想到一回来就被楼主派来找你!”
“更没想到的是,我俩第一次见面是这样一种情景!”童岳负手站在林如辉面前。
“你来晚了!比约定晚了两天!”林如辉眼皮也没抬,点出了童岳的犯规之处。
“关于这件事情,楼主已经知道了!”童岳笑着说到。
林如辉没再接话,闭着眼睛默默地控制着身体放空,尽可能让体内的蛊虫多沉睡一段时间。
“你们都中毒了?”童岳问到。
林如辉很是惊讶,虽然不知童岳是何目的,但还是如实说了:“蚁溃千穴和蠛乌罗!”
“这两种?”童岳嘴角勾着笑意。
“怎么?你知道?”林如辉终于抬起头看着童岳。
“如果是其他的毒药,我或许还有不知道的,不过这两种,我身上刚好有它们的解药!一样一份!需要吗?”童岳从怀里拿出两个小瓷瓶扬了扬。
“确实需要!”林如辉点点头,“什么条件?”
“就算你欠我一个条件好了!怎么样?”童岳也盘坐在林如辉面前。
“可以!但是这个条件不能随便用!”林如辉看着童岳。
“当然!”童岳直接将两个瓷瓶递给林如辉,然后起身就走了,“现在应该没有危险了,我先去听风楼,痊愈之后可以到听风楼来找我!”
“还有!”童岳转身看向正在诊治的花中杰,“花中杰!你现在重伤在身,我也不为难你!痊愈之后,咱俩打一场,你赢了,之前你在文会上闹事的事情一笔勾销!如果你输了,我同样可以做主勾销你的作为,但是你得答应我的一个条件!”
“这个条件是跟他一样的吗?”花中杰指着林如辉问道。
“是!”童岳说的很肯定。
“虽然不知道你到底要干什么,但是你应该不会害你们自家人,尤其还是一个职位比你低的人!我答应了!”花中杰看着童岳回答道。
听到花中杰的回答,童岳满意的离开了李府。
“卢神医,如果有蠛乌罗的解药,你能在多久制出解方?”林如辉不理会童岳的离开,直接问道。
“明天天亮之前!”卢得方很有自信的回答道。
“那好,这是蠛乌罗的解药,我们四个人性命就全靠你了!”听到答案,林如辉眼睛一亮,将两瓶解药都送到卢得方的面前,“这瓶蚁溃千穴的解药也给你看看!顺便查查解药里有没有暗藏后手!”
“就多谢大掌柜信任了!”卢得方对着林如辉抱拳一礼。
与此同时,李杰指使着府中还留下的仆役们搬来十几个燃炉,站在戏台下向戏台上的众人行礼说到:“老爷,诸位贵客!刘昱已经将草药拉来了,他让我们将炉子全都搬到武场来,以免出现意外!”
李杰刚刚说完,刘昱就赶着马车进了武场,也还好此时的武场已经收拾干净,马车可以畅行。
刘昱将马车赶到戏台的西边,让张家两位哥哥把马车拉住,然后按着鼓鼓囊囊的胸口,一路小跑到卢得方面前,献宝似的把怀中的信鸽拿出来。
“师父,后院里落了一只信鸽!我把它带来了!”
“嗯!拿给徐老虎,让他先看看,我正忙着呢!”卢得方交代了一声,又开始给花中杰上着药。
师父命令,刘昱自然遵照,况且徐老虎也不是外人。
将信鸽递给徐老虎之后,刘昱又对两人行了礼,说到:“师父,我去煎药去了!”
武场北面原本就有一口水井,这是为了让武师与众练武的护卫解渴,和冲洗汗渍,现在用来煎药也是可以的。
刘昱守着马车,严格按照比例来为每一个砂锅分配药材,然后让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取水煎熬。
戏台上,徐老虎从信鸽的脚上取下信纸,只看了一眼便脸色巨变。
“老卢,吴猫子出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