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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面鱼鳞战盾,接地而立,在后方百台战鼓的鼓舞中,组成四道铁甲一般的防线,宛如长江漩涡,越收越小,将桓军骑兵的步伐,逐渐压制。
杨氏大军,虽奋勇无畏,团结一心,但人力有时穷,特别是对战,速度力量为一体的骑兵,风驰电掣的战马,常常携带着泰山倒塌般的巨力,轰在他们身上。
战场中混乱一片,惨叫连连,四方向前推进,压缩甄军的大阵,被三千战马撞的四分五裂,溃不成军,杨氏大军更是死伤惨重,随时都有覆灭的危险。
赵毅看着这一切,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是阴沉无比,怒火冲天,道:“桓冲的麾下,果真是卑鄙无耻,幸好老夫早有准备,暗中叮嘱大军尾随,众将休要慌张,只需坚持片刻,援军就贵到来,那时候就是我军反击之际,给老夫杀,誓要顶到援军到来。”
赵毅洪而有亮的吼声,传向全军,在吵闹的厮杀声中,就像惊雷一般落入杨氏士卒耳中,激情澎湃的鼓励,大队人马的到来,无疑又为胆怯的士卒添加了几分自信,同那生机勃勃的战意。
杀、杀、杀。
三千人齐声大吼,气势上瞬间压制了桓军一众,血泊残肢中,三千杨氏大军傲然挺立,先前的胆战心惊,一下消失不见,被霸绝无双的傲意给取代。
“手下败将,还敢狗吠,不过取丑尔。”桓杰不屑的撇着四方杨卒,顿马提刀,停留在骑兵前方,喝道:“让他们见识见识,我甄军男儿的厉害,给本将杀,今日定叫杨氏家犬,片甲不留。”
杀——
滚滚马蹄再次响起,成涟漪之状荡向四方,名名浑身染血,面带杀气的桓军骑兵,手持三尺血刀,在度向摆下阵势的****杀去。
“放箭——”
经过刚才的交手,****四路将领立马从先前的痴愣中清醒过来,不在猛打猛攻,而是发挥出自身的优势,和敌对战。
伴随着四人异口同声的大吼,战盾后方早就弯弓搭箭的士卒,顿时右臂一松。
嗖嗖嗖。
牛毛般的箭矢,瞬间布满成个天空,利箭划破虚空的声响,遍在四野,四面八方,汹汹轰来的箭幕,以雷霆万钧之势,倾斜在桓军头上。
四面八方密不透风的箭矢,直接让三千骑兵看傻了眼,征战沙场十几年,还从未面对过现在的情况,今天却要亲自感受一把四面楚歌的危机,着实让他们无可奈何。
“四人为一组,背靠背防守,先顶住这波箭雨在说。”桓杰急忙下达军令,告知大军。
好在三千骑兵先就被打散,分为四路攻击杨阵,使得他们人与人之间都有一个很长的跨度,不是十分拥挤,所以在桓杰下达命令的那一刻,四人为一组的防守阵型,差不多就立马组成。
共同驰骋沙场,三千骑兵早就和各位同胞,心心相惜多年,练就了一身默契,只需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寓意,这也使得他们从进攻到防守没有出现一点骚乱。
四面箭矢轰杀而至,无情的拍打在桓军阵中,虽然有了主将桓杰的提议,命三千骑兵分组防守,但宛如滚滚洪流的箭羽,还是让他们死伤百人,奈何好汉架不住人多,始终不敌。
“你们先带少主走,老夫随后便到。”望着敌军被压制,对大军形成不了威胁时,赵毅急忙指着一帮亲卫说道。
“杨老这是何意?”杨帆表示不解,直视他道:“您不是说大队人马即将来临吗,为何下此命令?难道杨老认为,我杨氏大军尽出,也不是桓军一众的对手?未免把军令当做儿戏了吧。”
杨帆极为不满赵毅做的决定,直接出言表达了他的立场,虽是没有明说,但聪明人都能听的出他话里之话的意思。
“少主误会小老了。”赵毅立即摆出一副惊恐的神情,解释道:“小老之言,不过是安抚军心的托辞,根本就没有什么援军,之所以这么说,其实都是为了拖住敌军的步伐,供少主撤退而已。”
“原来如此。”杨帆歉意的一叹,惭愧道:“我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冤枉杨老您了,还望您莫要气恼,只是这三千大军,都是我杨氏的根基,难道真要舍弃?”
见杨帆还是不愿撤,赵毅心中亦是失去了耐心,冷冷道:“三千大军的性命,和少主比起来简直是不值一提,他们身为我杨氏看家护院的奴才,就要随时做好牺牲的准备,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少主若不走,待箭羽耗尽时,便想走,也走不了了。”
赵毅当头一棒,直接敲碎了他的怜悯,杨帆才恍然大悟,带着三百亲卫,趁着双方士卒没有注意之时,离开战团,向着西北方向,杨氏大营逃去。
战场之上,瞬息万变,两人说话的功夫,敌我态势,再次转变。
果然如赵毅所说,杨氏大军连续射出三轮箭羽后,便把箭矢耗尽,场上也顿时陷入寂静之中。
感受到箭雨越来越弱,被****打的抬不起头来的桓军骑兵,窝火也随着箭雨的落幕,升至上了顶峰,怒火与杀气并燃,望着杨氏大军,犹如望着一群待宰的羔羊。
反观****士卒,却是心慌起来,一心想着靠箭矢击退桓军的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不仅未能消耗敌军的士气,反而使得敌军怒火渐长,流露出一副抽筋拔骨,活剐他们的样子。
杨氏大军齐齐咽了咽口水,趁着这个功夫,快速聚集一起,手持刀枪,严阵以待的等候着桓军杀来。
满天杀机弥漫的战场之中,空气似乎凝固,给人一种心里上的错觉,好像一切都随着桓军的移动,停留下来。
桓杰满肚子窝火,却也知道,不能坏了司马羽的大计,暗中同赵毅对视了一眼,询问着他的意思。
赵毅自然清楚桓杰的意思,更加清楚,想要杀掉杨帆,没了桓杰还真不行,只能暗示道:“今日此事,老夫定会禀告家主,到时候看你怎么给双方主将一个圆满的交代,我们走。”
话音方落,赵毅便带着大军撤退,同时心中大急,希望桓杰能懂。
“儿郎们。”望着赵毅带军离去的背影,桓杰并没有选择追击,而是对着大军吼,道:“既然今日已经和杨氏结仇,不如一不做二不休,让他们把这个秘密留在此地,到时候若杨林追究起来,我等也有往成du方向推的理由,是条汉子的就随本将杀。”
“将军此话有理,杨氏欺人在先,简直未把我等放在眼中,试问日后征战天下,还有谁会对我等尊敬,不如今日杀个痛快,纵使违抗军令,也要向天下人证明一番,我桓军的实力。”人群中响起士卒的附议声。
对于杨氏,三千骑兵并不陌生,可以说还十分熟悉,打交道的次数,远比其他桓卒多了多,听同伴这么说,三千骑兵就像到了,昔日被杨氏出卖一事。
他们是跟随桓冲征战成du最早的一班人,对于各方实力了解许多,也立下了不少怨仇,若真要选一个,他们最痛恨的,恐怕除了杨氏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外,排名第二的就要属成du一方了。
有了个别士卒的鼓动,其余不愿违抗军令的骑卒,也产生了动摇之情,纷纷赞同了继续追击下去的打算。
桓杰很是满意这样的结果,这个时候杨氏溃军早已消失在了视线外,不过桓杰没有慌张,他有绝对的自信,可以后行居上。
开山大斧,在手中一转,指着杨氏溃逃的方向,缓缓道:“全军追击,今日誓要屠光杨卒,为我军证明。”
杀,为我军证明实力的机会到来。
三千骑兵群起响应,舞刀大吼,紧随桓杰之后,成一股风浪,径直而去,转眼便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地混乱不堪的脚印,镶在黄土中。
就在桓杰离去不久,落凤关方向,浩浩荡荡行来一队大军,正是打着旗号的司马士卒,由甘宁带队,前来打探双方的情况。
甘宁亲自检查了一下整个战场,忧心道:“大多数尸体还是热的,看来此战结束不久,但却没有想象中那般惨烈,更没寻到杨帆的尸骨,恐怕事情有变,铁牛你来听一听,桓杨将军现在身在何方。”
“好。”铁牛二话不说,擎着开山大斧,翻滚下马,倒地附耳倾听起来,跟随着双耳时不时的抽动,铁牛起身禀道:“若末将所料不错,桓杨两军定是朝着西北而去。”
甘宁闻言一惊,翻滚上马,拍马而出,朝远处而去,待到一处马印脚印混乱之处,才勒缰顿马,双眉微皱,道:“看来你这双耳朵,确实超乎寻常,不是一般人能比之。”
“将军见笑。”后来居上的铁牛,急忙抱拳,不骄不躁,道:“现在已十分清楚桓杨两军的动向,并且双方皆是损失惨重,将军你看是不是一不做二不休,通通杀光,来个杀鸡儆猴。”
话不多说了,前天和朋友一起当街大战一位亲戚,本是耍耍而已,结果喝醉酒后,精神失控,被摔的屁股和手痛了两天,我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