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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桓台隐藏在后的杀机,李盛暗自恼怒,姓桓就是不一样,个个都是宝,苦命的却是他们这些外人。
当即抱拳道:“将领过虑,末将岂敢抗命,这就领军,踏破敌阵,为将军开路。”
“所部儿郎们,随本将踏阵,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暴喝一声,李盛便拔马朝着所部兵马驰去,亲点一番后,携带着满腔怒火,率领三千亲卫,越过壕沟,向着敌营冲去。
“擂鼓,为李将军助阵…”
桓台满怀鄙视的撇了一眼李盛道。
战鼓擂天,鼓声四起。
喊声震天而响,三千亲卫如洪流一般,向着司羽一方杀去。
司羽急忙拔剑在手,暴喝一声:“没有寡人的命令,谁都不准善自出战,违令者,斩!”
伴随着震天的喊杀声,三千敌军不过转眼间,就通过了一条条壕沟,出现在三十步外。
“全军准备…”
司羽静静地看着这一切,摇晃着手中的阵旗。
号令一下全军肃然起敬,各自握紧手中的刀兵,打起十二分精神,做好随时死战的准备。
“给寡人放…”
司羽阵旗一指敌军中央,声响传遍全军道。
梁红玉神情自若的安坐在后,一听号令,急忙剑指前方:“放箭——”
身处大军后的一千弓弩手,全是新兵组成,听见号令后,急忙松开早已拉满的弓弦,一千支箭羽,顿时狂射而出,宛如流星划破虚空,眨眼的功夫就落入三千敌军之中。
“盾牌手准备…”
跑在最前方的李盛,急忙停下脚步,沙哑的吼道。
“叮叮叮叮…”
一串的撞击声,从早已准备好的巨盾上传出,飞速而下的箭雨,撞在铁皮包裹的盾上,起不了一点作用。
一轮箭雨过后,倒在地上的敌军不过几十,大多数的利箭,都被一块块盾牌阻挡在外,起不了一丝威胁。
“给本将撕个口子出来…”
举着盾牌的李盛,急忙挥刀大喝一声。
三千亲卫顿时得令,齐齐呐喊了一声,举着盾牌,疯狂加快着冲击步伐,眨眼间就到了敌营十五步之外。
“继续放…”梁红玉不失冷静,再次娇喝一声。
满天箭羽同时腾空,朝着敌军众人飞驰而去,“嗖嗖嗖”作响,密密麻麻的黑影,如暴雨在下,敌军虽然人手一面盾牌,但是梁红玉也十分聪明,立马用了一招声东击西,让大军斜着狂射一轮之后,立马改变箭羽的轨道,径直而出。
一时间,惨叫连连,哀嚎遍地,最前方的百名敌卒瞬间倒地而死,正在举着盾牌的他们,没有反应过来箭羽是直向他们身前,待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却是已经迟了。
在这样反复轮换放箭的轨道后,敌军顿时死伤加剧,死伤三四百人。
箭雨虽然悍勇,取到了出其不意之效,可架不住敌军人多,离军营又近,不过眨眼的功夫,就在李盛的带领下,杀入了军中。
经过鲜血刺激,三千敌军,变的嗜血,最前方的敌军,单膝跪地,趴在青石垒成的防线外。
“长抢手,注意…”
甘宁纵马飞奔,提醒着战壕内的士卒。
果不其然,就在甘宁话音刚落之时,一个个面目狰狞,提声大吼的敌卒,踩着同伴的背脊一飞而上,瞬间出现眼前。
电光火石之间,早已准备好的士卒,纷纷扬起手中长枪,组成一道枪头防线,从枪头上传来的锋利之光,宛如野兽的獠牙,散发出叠叠杀气。
须弥间,左手持刀,右手拿盾的三千敌卒,已经一拥而上,疯狂涌入战壕,试图撕破大军的防御。
李盛也一飞而上,鼓舞着大军继续冲击,誓要撕破一道口子。
圆柱三角的枪刃,划破虚空,洞穿战铠,短短时间,阻杀百名敌卒,有些在成du大军巨大的臂力,弹飞落到。
更多的敌卒则是跳下石台,借助盾牌保护,和成du大军厮杀一团。
在狭小的空间内,二千长枪手,顿时败下阵来,不是他们不敌,而是能让他们发挥的空间,太过狭小。
每每想挥动枪刃上前大战,都是被身旁的士卒挡住了枪尾。
前方混乱一片,司羽大为着急,赶忙吩咐身旁的甘宁:“将盾牌手派上去,不顾一切的撞击敌军,拼杀也要给寡人灭了这支敌军。”
“诺…”甘宁闻令而动,亲自指挥着大军开始阻敌。
司羽知道,只要有一处被敌军攻陷,远处虎视眈眈的桓台就会一涌而出,从缺口一涌而入,凭借自己几千的大军,根本挡不住。
蓄势待发的盾牌手,早已生起一肚窝火,双眼充斥着猎猎杀机。
“散…”
伴随着甘宁一声急促的咆哮,正在苦苦防守的二千长枪手,顿时得令,慌忙四散开去。
“冲…”
就在敌军愣神,不知发生什么的时候,甘宁再次咆哮一声,剑指前方令道。
“砰,砰、砰。”
一块块大小统一的盾牌,被一名名士卒紧握在手,互相连接,在甘宁的号令下,齐齐向前冲去。
瞬间组成的进攻防线,宛如大浪淘沙一般,钢躯似的大阵,携带着密不透风之势,卷着满心杀意,轰向敌军。
“组阵,顶住…”
同蛮夷鏖战多年的李盛,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根本没将这一幕放在眼里,喝道:“给本将撞飞他们。”
“喝…”
两道钢铁战阵,瞬间相遇,盾与盾之间的碰撞,爆发出惊天火花,刺人耳畔的金属声,响彻不断,巨大的反震力,让双方士卒各自虎口开裂。
“放箭…”
梁红玉抓住时机,这个时候敌军正在和自己麾下碰撞,根本腾不出防御满天的箭雨。
“嗖,嗖、嗖。”
早已看的如痴如醉的一千新兵,立马清醒,开始弯弓搭箭。
上千支利箭,腾空而入,宛如蝗虫过田间一半,收割着一条条生命,交锋之处,血花朵朵,伴随着箭雨的将近,五百名敌卒,瞬间被洞破头颅而死。
没有了盾牌保护,敌军只能任由一千弓弩手屠杀,在加上距离太近,箭支上的力量还处在巅峰状态,一层战铠已经失去了防御作用,轻易就被扁三角箭头刺穿。
“轰…”
敌军的战阵,四处漏水,在一千盾牌手众志成城,共同发下力,彻底瓦解,就如被洪水冲毁的堤坝。
巨大的冲击力,将敌卒撞飞在地,盾牌手瞬间丢下战盾,从背上抽出寒光四溅的大刀,不留余地的抽砍在他们体上。
倒地的百名敌卒,一下就被砍的面目全非,碎肉横飞,露出骇人白骨。
“退…”
甘宁一直关注着前方的动态,见敌军开始发起反击,忙是提着嗓门大喝一声。
军令如山倒,不断砍杀着毫无还手之力的敌卒大军们,纷纷压制住了心中杀气,朝着后方涌退。
“桓台我草泥祖宗…”
李盛大怒,要不是突如其来的箭雨,他的麾下根本就不可能会败。
这点不能埋怨他人,可你桓台做为主将,本因随时支援大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在敌军丢下战盾砍杀大军的时间,你桓台就应该下令后方大军发射一轮箭雨,给予敌军重创。
“玛的…”看着桓台想看客一样的端坐在后,李盛不甘的骂了一句,一时间将浑身杀机与怒火,投向前方,暴喝道:“给本将冲,斩杀敌军主将者赏金百两,活抓紫翎王王者,加封左中郎。”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莽夫,在权利和金钱的诱惑下,士气一时秃废的三千大军,顿时就发出野狼般的嚎叫,提起战刀,疯狂的冲进敌阵。
“攻…”
望着满脸疯狂之色的敌军,甘宁眼中闪过一丝冷笑,嘲讽的撇了敌军主将一眼。
“砰,砰、砰。”
就在甘宁下令的瞬间,另外一队盾牌手涌上前方,将战盾相连,刚才逃蹿的一千长枪手,紧随其后,把柄柄枪刃,搭在战盾之上。
“斩敌将,活抓紫翎王…”
疯狂的浪潮,不停蔓延在三千大军之中,他们脸色激动,眼露贪婪,举起白晃晃的战刀,卷起惊涛骇浪般的杀气,逼向敌军前方。
“杀了他,他是敌军主将…”
排成一列的战盾,成了三千敌军不可跨越沟渠,搭成一排的长枪,成了死神血淋淋的大口。
对于一群失去理智的敌军,甘宁不屑一顾,轻轻摇摆着手中的令旗,示意大军进攻。
闻令而动的大军,缓慢开进,长枪手不歇的挥动着手中枪刃,鲜血如狂浪暴雨般洒下,溅满着一地黄沙。
天空中风驰的箭雨,士卒手中刺出的长枪,成了三千敌军,丧命时的杀器,人影极速倒下,成du大军收割着一颗颗人头。
“继续攻击…”
战事的顺利,出乎了司羽所料,从短时间的接触,他发现了一个问题,敌军主帅,根本不在乎三千大军的性命,与其说不在乎,不如说是,他对我军的试探。
司羽不经感叹,有钱人就是财大气粗,牺牲三千士卒来换一个结果,以助他了解敌军的情况,确实很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