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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啊……”
杨林拍马而出,五千杀气腾腾的杨氏家兵立马从密林中冲了出来,携带着滔天战意,和响彻云霄的喊杀声,热血狂涌的杀向成du而去。
一时间战鼓擂台,尘土飞扬。
甘宁急忙跑下城头,怒目圆瞪的注视着朝他杀过来的一群敌卒,挺戟四动,直接杀入敌丛中,伴随着他快如闪电的步伐。
一颗颗人头立马飞滚而出,跟随戟芒的浮现,惨叫四起,鲜血如倾斜而下的洪流,不停地抽打在他的身上,残肢断臂刷刷刷的朝着四方落去。
半月小戟,散发出的寒光,收割着一颗又一颗的人头,一具具面目全非的尸体,如小麦一般哗哗哗的倒下。
不动如山,动如烈火。
双戟就像被人激怒的洪荒猛兽一般,在甘宁手中不断咆哮,呐喊,露出锋利的利爪,和山蛮一样的身躯,肆意在敌军之中游走。
不过须弥之间,甘宁身后就伏尸三十多具,没有一人不是面目全非,不是缺胳膊,就是少大腿,让人作呕。
“放箭…”
桓冲虽然攻破了城门,可城墙之上,还是成du守军的范围,一直已来,成du四墙都是可以相互通行的,所以在城门被破后,更多的成du守军,则是选择了登上城头阻拦敌军。
从四面八方不断赶来的成du士卒,十分冷静,在主将梁红玉的带领下,发挥着居高临下的优势,将一支支羽箭,射入敌阵之中。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在如此近的距离之下,羽箭的速度快到了极致,眨眼之间上千支羽箭,就狂射而出,一浪接一浪的轰入敌军之中。
箭雨接触敌军的一瞬间,仿佛一切都停格下来,破空之中,刚刚响起,还未结束,一连串的惨叫声就逐一在城中浮现开来。
正在鏖战中的敌卒,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感觉后背一痛,瞬间一凉,手中动作瞬间停顿而下,被前方的成du守军,一刀砍下头颅,倒地身死。
同样的一幕,发生在城中各处,箭羽不仅速度奇快,力量一样不可小逊,短时间的爆发力,直接洞穿了战铠的保护,穿的敌卒个对穿对过。
形如花絮的羽箭,纷纷扬扬的散落不停,在城墙上飞泄而下,场面一时转换过来,成du守军化被动为主动,开始坑杀闯入进来的敌卒。
这样的一幕,让桓冲手中动作一慢,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直愣愣的望着身旁倒下的死尸。
明明稳居上风的他,一时大急,急忙喝道:“退回城洞,阻拦敌军,等候大军到来。”
伴随着桓冲的命令,正在不断死去,被吓的胆寒的敌卒大军,开始慌乱的向后退去,躲入城洞之中,苦苦坚守起来。
“放箭…”
成du守军也停下了追击的步伐,纷纷散开冷冷的看着挤压在城洞之中的敌卒,宛如看跳梁小丑一样,充满讥讽之色。
伴随着大军的散开,一大队左手持大弓,背负箭壶的队伍从后方赶来。
弓如霹雳,箭如惊雷。
前方十名成du士卒,就是从桓冲手下收纳的降军,只见他们在敌卒惊恐的目光下,弯弓搭箭,面色冷静的松开右臂。
十支羽箭炸起“咻”的一声,划破虚空而去,眨眼间就射入了黑黑的城洞之中。
“跑…”敌卒惊恐慌乱的喊叫声,响彻整个城内,最前方的一群敌卒,不要命的开始先后挤去,祈求逃过一命。
可惜为时太早。
“哼”一阵阵闷哼在敌军之中响起,刚刚转过身,正要逃跑的敌卒,瞬间被羽箭洞穿后背。
十名成du守军,在射出羽箭之后,立马单膝跪地,做好下一轮的准备。
而敌卒惊恐的喊叫声,始终不减,城洞内的敌军,开始发生大规模的叛乱,谁也不想死,特别是排在整个队伍前方的一群敌卒。
让他们征战沙场,他们不会畏惧,可这样被动挨打,不明不白的死,这就不是他们愿意看到的。
骚乱一起,就连桓冲都压制不住,任由他如果大喝,斥骂,都不能阻止前方士卒不要命的向城外奔来。
如此暴乱的情形下,桓冲一点办法都没有,几次想要斩人立威,可是一看大军脸上的疯狂与愤怒,就提不起一点勇气。
身为将领,桓冲这点察言观色,还是有的,一旦桓冲出手斩人立威,恐怕压制不住大军,反而会让大军更加疯狂。甚至失去理智,彻底发生叛乱。
眼看苦苦等待的机会,就要付之东流,桓冲气的牙痒痒,怒骂,道:“杨林这个老匹夫,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若是今日不能攻破成du,非叫你人头落地不可。”
“快快入城,盾牌手给老夫顶住。”
五千杨氏大军,狂冲一里之地,战意不减反增,在杨林的指挥下涌入城中。
看着杨林那漫不经心的样子,桓冲就来气,自己苦苦鏖战,他却骑着战马在城外瞎转。
好在城门一线,一直都握与桓冲手中,没有失去最后的战机。
一队队手持巨盾的杨氏家兵,开始不断涌入城中,保护着大军再次杀入城去。
五千大军的加入,将刚刚骚乱溃逃的队伍,一腔热血在次点燃,爆发惊天杀意,和对敌人的愤怒,在桓冲的带领下,反杀进城去。
盯着一轮轮络绎不绝的箭雨,桓冲在行回到了城中。
六千敌军,同仇敌忾,战意冲天,踏着整齐划一的步伐,摇晃着寒意闪闪刀兵,发起了对成du守军的冲锋。
“速速撤退…”
人群中响起一声着急的大喝,三百弓箭手,立马得令向后退去。
散开的成du守军,急忙组成队形,拱卫在城门一角。
“给本将撞过去…”
桓冲脸上闪过一丝阴冷,直接下令让盾牌手撞入敌阵之中。
一面面盾牌相接在一起,场面十分壮阔,宛如一座被铁皮包裹住的大山,一下就砸入了成du守军之中。
碰撞的一瞬间,成du守军就被巨大的撞击力撞飞出去,百来名士卒,顿时被撞碎五脏六腑,倒飞出去的同时,还殃及无辜,将一大队成du守军连累倒地,阵型一下就松散开来。
“给我杀…”
桓冲第一个冲了出来,面对一群散乱的成du守军,充满不屑,大刀宛如流水般轻柔,每一次出手都带起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给我死…”
面对一名冲杀上来的成du士卒,桓冲脸色一狠,一刀直刺而出,快如闪电,在士卒惊讶的目光中,刺穿了他的胸膛。
抽刀回身,喷出的鲜血,溅的桓冲满脸都是,他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提刀上前杀去。
“叮叮咚咚…”
兵器的碰撞声,士卒的喊叫声,不断响起。
在携带着滔天杀意的六千杨氏家兵面前,成du守军开始败下阵来,慢慢失去对敌军压制。
看着一具具倒下的尸体,司羽心都在滴血,一双手早已捏的苍白,不见半点血色。
“殿下,退吧。”
望着正在疯狂攻击城头的敌军,梁红玉大急。
“天下之大,何处容我?”司羽无情的拒绝了梁红玉,道:“如今敌军虽勇,不过六千之众,城内有我军七千,虽一半有伤在身,可并不是全都失去战斗力,别忘了寡人还有一张底牌。”
“殿下…”梁红玉摇头苦叹,知道司羽不甘心就这样亡命东逃,可这些和小命比起来,不过身在之物,失去了,又不是不能东山在来。
只能苦口,劝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在坚持下去还有何意义?不如保存实力,在去谋取一地,日后在来,现如今敌军处处占据上风,就算有杨帆在手,杨林迫于无奈之下,一举退兵,可桓冲和杨氏非亲非故,岂会轻易放过如此良机,殿下别忘了桓冲还有二千精兵,若是所料不错,此时就在来的路上,到时候就一切都晚了,退吧。”
“你不信我?”司羽大为失望,自嘲一笑,道:“若要走,尔等尽可离去,我觉不强求,寡人还没有疯到光靠杨帆一人,就能将这场败局挽回。”
“殿下你这是何苦了?你我夫妻一场,又是青梅竹马,生亦同生,死亦同死,红玉岂能弃你离去,只是战局已定,注定难逃,又拿什么挽回?”
梁红玉十分不明,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司羽有如此大的把握,在这种死棋下,有能击退敌军办法。
“你知道周泰吗?”司羽仰天一叹,道:“自从斥候来报,说桓冲退兵之后,寡人就给周泰一封密信,让他去甄氏请兵五千,一举踏灭杨氏,本以为一切都在自己掌控之中,没想到。”
司羽语气一停,自责道:“没想到,寡人还是棋差一步,小看了这个益州第一大世家的魄力,若是不然又岂会落到今日这个地步?”
“唉…”梁红玉无话可说,只能上前和司羽十指紧扣,道:“从一开始,我们就走入了桓冲的算计中,说到底,还是太过相信斥候的报告了,一步错,步步错,殿下无需自责,只是周泰真能赶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