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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线和恶风见老祖的御风术要比他们二人精妙,不由得暗暗佩服。
落地后无极老祖笑眯眯地说:“怎么样?我这把老骨头还可以吧?”当红线和恶风都称赞无极老祖的武功和轻功不逊于昙云神尼和轩辕公时,老祖得意地笑了。
“你们尽管办你们的事,不要在意我,我在这峡谷里清闲惯了,早己过不惯外边的江湖生活。以后我这里好好修行,说不定还能成仙得道呢!”
他这一番话说得红线与恶风都笑了。
临分别时,虎豹和老猿也好像有预感,在两人的身旁来回徘徊,目光注视着他们。
“义兄快看,这两虎两豹和老猿好像不舍得我们走呢?”红线感到很好奇。
无极老祖抚摸着虎豹的头说:“你别看它们不会说话,可心里什么都知道。它们能看出来你们就要离开峡谷,所以有点恋恋不舍。”
果然红线发现虎豹不像她初到峡谷时,围绕在她身边跳跃咆哮,不时地亮出利齿来恐吓她。现在则默默地注视着红线和恶风,还不时地低下头来哀叫一声。
而恶风也不忘过去摸摸两只老猿,而老猿对他报以呲牙裂嘴地笑笑。
“上次离开也没有好好谢谢你们俩,这二十年来也多亏你们的照顾。”恶风此时也动了感情。无极老祖见两人和它们缠缠绵绵的,便催促两人起程。
“时候不早了,以后有时间能来看看它们就行了。”听到这话,两人与祖师爷道别,恶风将霸王镰背在身后,两人驾驭御风术腾空而起,朝峡谷上方飞升而去。
两边峭壁上的花草树木一闪而过,峭壁上的鸟雀惊得四散飞去,峡谷里的风在耳边呼呼作响。两人也顾不得欣赏风景,一前一后直向峡谷上方飞去。
到了峡谷上,见四周仍如来时模样。低头再看那大峡谷时,仍然让人胆战心惊。
“义兄,我们还是回京城吧?”
“可是我们头几天刚刚和鱼令徽厮杀过,回京城不是正回到他们的老窝了吗?”
“没关系的,他们不敢公开在京城里来与我们厮杀,我们小心提防着就是了。”
“说哪里话?你义兄岂是那种怕事之事。我只是想能避开鱼家父子,先把你的杀父仇人收拾了再说。”
“义兄你想得倒挺天真,那仇人贾世仁和吴良早己同鱼家父子结为同党,他们狼狈为奸操持朝政。你要杀贾世仁和吴良,那鱼家父子岂能不管?我们俩先回京城,找到我师父和常叔叔后再作打算,你说这样可好?”
“好吧!就听义妹的,到时候我要让那鱼家小子尝尝老子的霸王镰。”他说着抽出身背的霸王镰在红线面前舞弄起来,霎时间旋风四起,惊得众多鸦雀飞离而去。
“好啦,快快收起来,到时候有你用武之地。”
恶风这才收住架式,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看着手中的一对霸王镰。
两人离开大峡谷,沿着原路前往京城。路上看到那寺庙还在,恶风执意要进去看看,只见寺院己是空无一人,几天工夫这里就变得一片荒凉。
“也许是天龙帮的秘密巢穴被发现,他们怕别的帮派来找天龙帮寻仇,所以才离开这座寺院的。可是那个好心的老和尚怎么不见踪影,是被他们杀了?还是被他们带走了?”红线满腹疑惑问义兄。
“管他什么老和尚、小和尚,我看他与天龙帮都是一伙的。”恶风不加思索地说。
“我看不像,他当时还告诉我们到别处投宿去。”
“那是他怕天龙帮的老窝被发现,所以让我们到别处去。”恶风肯定地说。
红线没有吱声,她也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看法。恶风看看她又说:“要不咱俩里里外外再搜一遍,也许那和尚真被他们杀了,尸体或藏在哪间屋子里。”
好在是白天,两人说干就干,把整个寺院的房间真搜了个遍,连个人影也没发现,两人这才罢手,而把这疑问放在心里。
离开了寺院,两人继续踏上去京城路。
红线此时恨不得飞到京城马上见到师父和常叔叔,她对义兄说:“我们这样走得太慢,又没有马骑,我们还是用轻功吧?”
“嘿,我也忘记了,我们干脆用御风术吧?”
“好!用御风术,走!”红线说着身子腾空飞起,像羽箭一般朝京城方向飞去,而恶风则紧随其后,两人一前一后在半空中疾飞。
当飞过有人的地方,看见这情景的人全都惊呆了,直看到飞影消失才回过神来。
两人不大工夫便远远望见京城,在离京城还有五里地时,两人这才收住御风术落地。眺望京城外并无什么异样,两人这才放心地进城。
当看到徒儿安然无恙回来时,师父妙玄高兴极了,抱着红线看个没够。师徒俩坐在床上,妙玄看着红线问个不停。而常世雄也过来招呼着恶风,两人相互见礼。
“红线,一路上还顺利吗?”红线对师父讲起这一路上如何遇到鱼令徽的堵劫,如何误进荒山野庙碰到天龙帮的事。
“可曾见到无极老祖?他老人身体还好吗?”
红线又跟师父说起如何到大峡谷见到祖师爷,又如何碰见昙云神尼和轩辕公。
听到这两个名字,妙玄说:“这两人可是与祖师爷齐名的当今有名的剑侠呀!”
“是啊,祖师爷让我和义兄拜两位剑侠为师,那昙云大师传授我玄女飞剑;轩辕公则传授我义兄恶风霸王镰法,并将他的一对霸王镰送给了他。”
妙玄得知徒儿偶遇昙云神尼,并传授给她玄女飞剑,她很为徒儿高兴,她也曾听师父冲虚真人说过:天下武功超一流的,非昙云大师的玄女飞剑和轩辕公的霸王镰莫属。就连我太乙门的太乙神剑也难挡其锋,师父无极老祖也很佩服这二人,并与他二人结为好友。
“你能得昙云大师传授的玄女飞剑,真是幸运啊!你为父报仇的日子不会太远了。”妙玄看着红线感慨地说。
“师父,我们走后,你和我常叔叔有没有遇到什么麻烦?”红线担心地看着师父。
“没有,为师每天在房中打坐。有事则你师叔出去办理,这几天我这里平安无事。也许那鱼家父子没拿我和师弟当回事,他们只把你和恶风看作是心腹大患。所以你和恶风平时要多加提防他们,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徒儿谨遵师命。”听到这话,妙玄心里泛起一丝喜悦。自己这个徒弟得到昙云神尼亲授的玄女飞剑,那红线今后就是天下超一流的剑客了。而自己则是她的师父,知道的人也会对她妙玄恭敬有加。这当师父的反倒借了徒弟的光,此时她心里又有点酸溜溜的。
旁边常世雄向师叔请安后,又询问无极老祖的身体是否安康。他又拿过那对霸王镰来欣赏,感到它们份量很重。
恶风告诉他,这霸王镰每只重三十六斤。常世雄试着舞动几下,感到有点吃力。
“哈哈哈,你老弟的臂力还差着呢,看老哥到院子里给你耍上一阵。”恶风胡乱论起辈份,弄得常世雄有点发愣,竟不知称呼恶风什么好。
到了院子里,见常世雄站在门口观看,恶风手执两只霸王镰,不待摆开架式便舞动起来。霎时院子里树叶飞舞,继而风沙四起,站在门口的常世雄也感到阵阵气浪逼得他有些站立不稳。风沙钻进屋里,红线知道义兄又在炫耀他的霸王镰武功。
她推开窗户,与师父一起观看恶风的霸王镰武功。妙玄也曾听说过轩辕公的霸王镰天下闻名,现在见到师叔恶风的霸王镰武功果然是不同凡响。
妙玄想:就看这一套霸王镰法,师叔恶风的武功就超过师父冲虚真人和二师叔灵虚子。
恶风演试完毕,常世雄在一旁连连叫好,那恶风的脸上不免露出得意的神情。妙玄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她看不上师叔那狂妄的样子。
“红线,何不将你所学的玄女飞剑给师父舞上一趟,让师父开开眼界。”妙玄知道那玄女飞剑要强于霸王镰的,一来她想看看昙云神尼的玄女飞剑究竟有什么神奇;二来也想借玄女飞剑挫挫师叔的傲气。
听到师父的吩咐,红线来到院中,妙玄也出门观看。恶风见义妹出来,忙拍手欢迎,他对常世雄说:“常老弟这下开眼了,红线的玄女飞剑更是精妙绝伦,跟我这霸王镰差不多。”
红线抽出七星宝剑舞动起来,天下第一神兵器,再加上超一流的玄女飞剑。红线的周围旋起阵阵疾风,霎时又变成汹涌的气浪。
三个人都感受到这一股强力冲出着他们的身体,逼得人不得不后退几步。这就是玄女飞剑的威力,如碰上寻常人等就会被气浪冲击而伤亡。红线见师父和常叔叔都后退了几步,就连义兄恶风也挪动了一下脚步。
“好!好剑法!”院门口站立一人,那一声喝彩就是他发出来。
红线立刻收住剑势,抬眼看去,原来是兵马副元帅郭子仪。此时常世雄己迎上前去,拜见郭元帅,并将他领到众人面前,众人分别见礼。
郭子仪好奇地看了一眼恶风,见他体格精悍、相貌凶恶,手持两只怪异兵器,不知如何称呼他。红线给郭元帅引见:“郭大人,这位是我的义兄恶风。”两人也见过礼。
“啊!红线姑娘的义兄也定是一位大侠了。”
“哈哈哈,多谢郭大人夸赞。”恶风得意地笑了,并炫耀似地抖了抖手中的霸王镰。郭子仪见此人如此粗鲁,便不再与他搭话。
其实他不知道:这莽汉曾与世隔绝二十年,并不知道什么元帅、将军的,在他眼中只有无极老祖、昙云师太、轩辕公,还有义妹红线,其他人都不在他眼里。
“郭大人,最近京城里可有什么情况?”红线迫不及待地问道。
郭子仪看了一眼妙玄和常世雄后说:“没什么要紧的情况,只是不知什么原因,自从你离开京城后,那鱼家父子和贾世仁他们就更家猖狂了,他们根本不把文武百官当回事。若有官员敢顶撞他们,轻则被贬往外州县,重则或被罢官、或被抄家杀头。”
原来郭大人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妙玄与师弟对视了片刻,妙玄对他说:“郭大人有所不知,近来鱼家父子之所以狂妄,皆因那鱼令徽不知得何方高人指点,武功突飞猛进,就连我徒儿红线和我师叔恶风也难以抵挡那小子,所以才使得那鱼家父子一党骄横不可一世。他们所仗恃的无非是鱼令徽的幽冥刀法。我们几个商议后,决定让红线与我师叔恶风一块去找无极老祖,打听那小子的刀法为何人所授,如何破解。现在红线与师叔己经回来,红线,你可与郭大人讲讲这次寻找祖师爷的经过。”
红线向郭大人讲述如何离开京城,如何找到无极老祖,又如何偶遇昙云神尼和轩辕公两位剑侠,并有幸得二位剑侠传授武功,这次回来再不用怕鱼令徽的什么天竺的幽冥刀法。
郭子仪听完心里十分高兴,但他也提醒红线等人,要防备鱼家父子和贾世仁等人的阴谋诡计,又叮嘱了几句后,郭子仪便告辞回府。
几个人又团聚在一起,常世雄出去张罗了一桌酒菜,四人在一起庆贺。妙玄只简单地吃了一些素菜素饭便离桌回房。
剩下三人边喝边聊,恶风和常世雄都大有酒量,两人于是开怀畅饮,红线陪在一边只是有时浅饮一口,黙黙地听义兄在胡吹海聊,常世雄在旁边忘不了奉承他几句。
红线陷入了沉思,如令学到天下绝顶武功——玄女飞剑,再也不用怕那鱼家父子,可什么时候能报父仇呢?她实在等不及了。她仿佛能想像到父亲被杀的场景,还有那为救自己死去的奶娘,还有那天晚上被围杀而死去的亲人们。
恶风与常世雄还在喝着聊着,天色渐渐暗下来。红线见两人还没散席的意思,便找了个借口还房间休息去了。她没有惊动师父,悄悄上床歇息。
刚躺下不一会儿,她听到义兄的喊叫声:“什么人?”随后她听见院子里传来兵器的撞击声。正在打坐的妙玄也站立起来,师徒互相看看。
“走,出去看看!”妙玄抓起青蝉剑,红线紧随其后,两人出了房间。
月光下,两个人正在厮杀,红线仔细望去,见义兄正与一个使剑的蒙面人在厮杀,看样子两个人的武功不相上下。
红线见义兄的两只霸王镰不离那人的要害,而蒙面人似乎并没有伤害恶风的意思。这时红线己看出蒙面人是谁,她本想叫停两人,但一看这两人谁也伤不到谁,就默不作声地看他们如何过招。其实她师父妙玄也看出来人是谁,只是不愿说破而己。
原来刚才恶风与常世雄喝酒时,恶风听到房上有极细微的动静,以为是刺客,便朝房上喊了一嗓子,然后吹灭蜡烛,手抓两只霸王镰,身子“嗖”的一声窜到院子里。
只见房上也飞落下一人,蒙着面孔,后背一把宝剑。恶风认定是刺客,所以欲将这人拿住。他左手的霸王镰虚幌一招,右手霸王镰来个‘横扫泰山’,这是镰法十八招的第一招,威力极大。恶风满怀胜算,以为这刺客定会毙于自己的霸王镰下。
未料想他这一招却被那人用剑拨开,恶风暗暗吃惊,心想此人武功非同一般,不可轻视。紧接着第二招‘蟒蛇飞舞’,“刷刷刷”朝那人飞卷而来,但都被那人一一化解。
恶风见义妹红线,还有妙玄、常世雄都来到院子里观战。这两招都伤不了来人半根毫毛,只怕被那妙玄和常世雄笑话。他心中恼怒,一心要将这人毙于霸王镰下,好找回面子。
就在他要使出第三招时,耳边听到义妹红线喊道:“义兄,快快住手!都是自己人。”还未等他停手,那人收剑朝后退了两步,恶风也只好停手。
“大师,快快露出你的真面目吧!”听红线一说,那人解下蒙面布,原来是疯和尚。三个人都认识他,只有恶风不认识,但听红线同他谈起过这个疯和尚。
这时恶风突然想起二十年前,少林寺有个和尚每日里疯疯颠颠的,江湖上都叫他疯和尚,他还给自己起个法名:魔障。后来江湖武林人士都叫他‘魔障大师’。
这和尚武功极高,师父无极老祖也常和几个徒弟提起过他,告诫徒弟们不要去惹那疯和尚。因为无极老祖也曾与他交过手,知道那疯和尚的武功,怕自己的徒弟吃亏,丢了太乙门的名声。当年恶风听了这话很不服气,想找那疯和尚比试武功,但因少林寺戒规森严,他难以见到那疯和尚,过了一些日子他也就忘掉比武的事情了。恶风想那疯僧当年也有三十多岁,现在怕己有六十多了,但他看着和尚的面庞红光满面像是四十多岁的样子。
“就是你这鬼丫头嘴快,俺还想试试这霸王镰的威力呢!”疯和尚直埋怨红线。
听到这话,恶风心中豪气陡升,他说:“义妹,既然大师想试试我恶风的霸王镰,那我们不妨过上它一百招,大师以为如何?”
“好!好!爽快,那俺疯和尚就来试试你的霸王镰到底有多厉害?”见两人都执意要比试,红线也不再相劝,妙玄和常世雄也想见识一下两人超一流的武功。
两人你来我往,转眼间几十招过去。恶风的霸王镰威力极大,他心里很自信,一心要让这疯和尚败于自己的手下。
但恶风不知道这疯和尚的真实身份,他就是少林寺的有名的魔障大师,他的飘缈剑法和飘缈神功也是超一流的武功。在江湖上他与无极老祖、昙云神尼、轩辕公都是超一流的剑客,都是天下武林十大至尊。只因他经常醉酒并且疯疯癫癫的,所以寺里的人都叫他疯和尚。方丈见他如此不堪,忍无可忍便将他逐出少林寺。
到后来江湖上的人也都称呼他疯和尚,他也愿意听别人叫他疯和尚,到后来江湖上很多人倒记不得他的法名了。
疯和尚也知道轩辕公的霸王镰乃天下超一流的武功,但不知他所传授之人是否能达到那么高的水平。因为二十年前他曾与轩辕公比试过武功,所以知道这霸王镰的威力,因此也不敢大意。他认真地与恶风过招,试图找出破解霸王镰的办法。
两人过了一百招还不分胜负,红线害怕时间久了两人难免伤了对方,忙上前叫停两人。疯和尚收剑,恶风也收起那一对霸王镰。
“好!好一个霸王镰法,轩辕公这老家伙算收了个好徒弟。”疯和尚称赞道。
“多谢大师夸奖。”恶风嘴上谦虚心里却很得意。
疯和尚回头对红线说:“鬼丫头,你的玄女飞剑也让俺疯和尚开开眼?”
“你这疯和尚怎么什么事都知道?”
“哈哈哈,天底下什么事能瞒过俺疯和尚。”
“好,那恭敬不如从命,那丫头就给大师耍上一套飞剑。”说着红线抽出七星宝剑来到空旷地方,几个人退到远处观看。
红线的玄女飞剑刚一起势,众人便感到冷风拂面剌骨,再舞过三、四式时,周围冷风飞旋,使人不寒而栗。再看下去,只见红线己被层层白光笼罩,再不见人影。
疯和尚在一旁心想:这昙云神尼的玄女飞剑果然厉害,简直是超超一流的剑法。这鬼丫头练成这剑法,今后恐怕连我疯和尚也不是她的对手。
正当他呆呆地冥想时,红线却停下剑势,原来她只练了十二式便停止。就这一半的剑式也令几个人惊叹不己,她师父妙玄也看出徒儿的玄女飞剑真称得上是独步天下。
“好好,这下看那鱼家小子用什么来对付这玄女飞剑?你报仇的机会来了。不过,你也不要高兴过早,鱼家小子好对付,可他师父不空和尚可不是好惹的,那和尚不但精通天竺武功,而且深通中原武功。有道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丫头千万不要轻敌呀!”
“哼,管他什么和尚老道的,到时我与义妹联手,必将砍下那不空的秃驴头。”恶风豪迈地说。一旁的疯和尚看恶风那目中无人的样子,便不再说下去。
红线看出疯和尚脸上有些不悦,她忙上前劝止义兄。
“义兄千万不要狂妄自大,大师的话是有道理的,当初我们俩被鱼令徽杀得落荒而走的事,义兄难道忘了吗?”
一提这事,恶风立刻哑口无言。红线的话让疯和尚的脸色也缓和下来。
“没俺和尚什么事,俺也该走了。”
“哎呀,大师来到,红线还没有好好招待一下大师呢,大师吃过饭再走吧?”
“嗨,用不着,俺四海为家,喜欢找个僻静的酒家自斟自饮,不喜欢那热闹场面。丫头还有各位大侠,俺和尚告辞了,咱们后会有期。”疯和尚朝众人抱拳施礼后一纵身飞越屋顶,转眼间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