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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峡谷里,义兄恶风尽心尽力地将自己独创的绝顶武功传授绘红线,不远处无极老祖眯着眼睛看着两个人。
他的这个三徒弟是天资聪明,老祖所教武功、内功、轻功,一点即透,所以师父非常喜欢他。没有几年工夫,师父所授的太乙剑术,他学到了上清天三十六式,飞腾术也己练到收放自如,内功也达八成功夫。
但老祖没有传授他太乙门绝顶轻功御风术,也没有传授他太乙门独门绝技九啸神功,先前老祖只把它传授给了大徒弟冲虚真人。
这一切都因为无极老祖对这个三徒弟有所担忧,老祖观察恶风桀骜不驯、嗜杀成性、是个惹事生非的主儿,所以没有教他御风术和九啸神功。
原来这三徒弟自幼被人拐卖,常受虐待,十岁时乘机逃离主人家。流浪街头时被无极老祖发现,后将他带回武当山抚养长大并收为徒弟。
他是有道号的,叫慈虚子。但他却不喜欢这个道号,他只让别人叫三道长,有谁叫他慈虚子,他定会勃然大怒。
某一天有个老禅师上山拜会无极老祖,见慈虚子站立在老祖身后。他与老祖谈论禅宗道经,离别时他向老祖施礼,并口叫‘慈虚子’,向三徒弟致意。
不料,听了“慈虚子”三个字后,三徒弟顿时怒形于色,恶狠狠地瞪着老禅师。老祖见势不妙,忙喝斥三徒弟,并向老禅师赔礼道歉。
老禅师看着慈虚子说:“恶风吹船,飘落鬼国。”说罢告辞老祖下山而去。
三徒弟听了不知什么意思,他忙问师父。老祖说:“你好比是船,你心中的嗔毒好比是恶风,鬼国就是苦海深渊,你如不能去除心里嗔毒,就会堕入苦海深渊中。”
老祖本以为三徒弟听了他的劝导会幡然悔悟,不料三徒弟慈虚子听完却哈哈大笑。
他对老祖说:“好、好、好一个‘恶风吹船’,今后徒弟就叫‘恶风’,看他能把‘船’吹到什么地方?好、好,哈哈哈。”老祖看着似颠似狂的三徒弟无奈地摇摇头。
从那以后他‘恶风’这名字传遍了江湖武林,原来的道号慈虚子却反而不为人知。
自从知道师父没有传授他御风术和九啸神功,恶风心里很不高兴,认为师父偏心,为发泄不满,他十天半个月就溜下山去寻人比试武功。每次下山他或将人打死,或将人打得筋断骨折。
后来恶风又听说师父无极老祖是天下武林十大至尊之一,他一心想与其他九大至尊过过招。那些前辈知道他是无极老祖的徒弟,若与他过招比武功那不是自降身份吗。所以那些前辈选择或闭门不见、或躲的远远的。
寻不到九大至尊来比试武功,他就找那些在江湖武林中有名气的高手过招。有人不了解他的武功高低,便轻易与他动起手来,结果却被打得非残即伤。
一来二去,时间久了,他与许多江湖武林门派结下怨仇,他们都知道武当山太乙门有个恶风道士武功很高,上山讨教的寻仇的武林高手越来越多,搞得武当山其它门派都对太乙门有意见,认为是他们破坏了武当山的清静。
就在这段期间,恶风又因比试武功,打死了几个武林高手,这下可捅了马蜂窝。各大门派纷纷上山来邀太乙门决战。
无极老祖见徒弟恶风犯了众怒,决定带三徒弟恶风远走高飞隐居起来。
临走时,老祖让大徒弟冲虚真人做太乙门的掌门人。他还叮嘱两个徒弟,如果各大门派再找他们麻烦,他们就离开武当山,再寻一处修炼的地方,以避开其它门派的纠缠。
就这样,冲虚真人和灵虚子听从师父的话,分别去了老君山和华山隐居下来。
老祖则带徒弟恶风来到吐蕃一处大峡谷中隐居下来,但恶风不甘心老死这里,总想逃离大峡谷,几次都被师父抓回来。
为防他再逃走,无极老祖找铁匠打了两条重三百六十斤的铁索,将铁索套在恶风的两只手腕上。这两条铁索跟随恶风二十年,在地洞里,两只手不能动,他便专练腿功,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恶风在地洞里竟练成了绝顶武功——霹雾旋风脚,他以脚代拳掌,威力比拳掌大。
但武功练成了,却出不了地洞,恶风天天在地洞里忍受煎熬,每天能看到的就是那两个老猿猴来给他送吃的,想当年那还是两只小猴子呢!想想他还不如那两只猴子自由呢!
就在他几近绝望之时,一个丫头仿佛从天而降来到地洞里,这让他充满了希望。接下来发生的事更加让他没有想到,丫头所持的宝剑竟将他手腕上的铁索削断,这才让他脱离地洞重见天日,这丫头成了他的救星。
恶风从心里感激红线,他要把自己的武功全部传授给这个救他的丫头。
在大峡谷里红线惦记着她娘、师父、干爹常世雄她们,她要尽快地去救她们。但她一个人势单力孤,阁陂大师又不知在何方?她一边学武功一边想着这些事。
一转眼红线来到这大峡谷里己经半个月了,一直在观察红线的无极老祖,知道她着急去救亲人和师父。他把红线和恶风叫到面前说:“今天为师要传授给你们二人御风术。我知道红线的亲人都己被无量法王和崆峒法王的手下抓去,她现在急于去救亲人,但你一人去恐有不测,我让恶风陪你去。你义兄的武功在当今武林也是数一数二的,你二人的武功要胜过吐蕃那两个法王,现在我把御风术传授你们,这可是天下第一等的轻功啊!”
“谢师父!唉,这一天恶风我等了二十年了!师父终于肯将这御风术传授给徒儿。”恶风不由得感概说。老祖随后进洞将那把保存二十年的兵器交给徒弟恶风,那是一根乌油黑亮的铁鞭,这铁鞭重三十六斤、长约三尺、如人的手腕一般粗。恶风见到这铁鞭后欣喜若狂,如同见到久别的亲人一般。
见义兄又得到自己的宝贝铁鞭,红线也为他高兴,而且老祖说还要传授二人御风术时,红线当然更加惊喜。记得那天无极老祖救她时,飞落千丈大峡谷的那一刻,她从心里惊叹这老头儿的超人轻功。后来得知是本门的上乘轻功——御风术,她更是羡慕至极。
传授完御风术,无极老祖对恶风说:“为师把你关在地洞里二十年,一是怕你出去乱杀无辜,败坏我太乙门的名声;二是为了二十年前被你杀掉的那些冤鬼讨个公道。这次我让你离开大峡谷,你要协助红线救出她的亲人,而且你还要保证红线的安全。我老了,只能隐居在这大峡谷里,这里也堪称世外桃源,我就这里长年修练,太乙门的事你们要帮助大师兄冲虚真人搞好,让太乙门发扬光大。去吧!去办你们的事吧!”无极老祖挥挥手,转身朝山洞里走去。红线和义兄恶风依恋地望着无极老祖的背影隐没入山洞里。
“义妹,别看了!等我们救出你的亲人,为你爹报完仇,到那时我们再回来看望老祖。怎么样?快走吧!我恶风的手脚都痒痒了,你可知道?我恶风有二十年没杀人了!”见义妹还在呆呆地望着洞口,恶风忙过来催她。
两人施展御风术朝峡谷上方飞去,红线的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她感到十分惬意。扭头看看义兄,没看见人,再低头看去,见义兄在自己下方两三丈处。原来红线身体轻灵,驾御风术自然就比义兄恶风快一些。
“等等我!”恶风在下方叫着。听见叫喊红线并没有慢下来,她两眼只管看着悬崖上生长的花草树木,看着那些在悬崖上筑巢的鸟雀,见两个黑影飞来,惊得无数鸟雀四散飞去。
红线见头顶上的天越来越大,快到峡谷上了。她的心里一阵欣喜,当双脚落地时,她看见上面依旧是冰雪一片,看看周围她发现所站的地方,还是半月前与两个法王厮杀的地方。
这时义兄恶风也跟着飞上来。“义兄你看,这就是半个月前,两个法王追杀我的地方,也是无极老祖救我飞下大峡谷的地方。”红线用手指着,当初厮杀时留下的痕迹还在。
“那无量法王和崆峒法王,为兄二十年前就听说过这二人,论起两人的武功,皆属超一流的高手,合他二人之力竟然没有抓到你,可见义妹的武功已达出神入化的地步。”
听说义妹一人能敌住吐蕃两个法王,恶风心里暗暗佩服。两人商量先去吐蕃大营探个究竟,弄清楚红线她娘、干爹和师父都被关押在什么地方?
天黑时两人来到吐蕃大营外,远远看见有三个人出营来遛马,待他们走到僻静处时,两人上前将他们制服。
一经逼问,才知被活捉之人被带走,关押在离此二十里的吐蕃王的大拂庐里。
何谓大拂庐,恶凤听不明白,红线记得小时候曾听爹娘讲过:大拂庐就是吐蕃王在野外的皇宫,是用毡毯和牦牛皮搭盖成的巨大的帐篷,上面罩上金顶,里面能居住上千人。她把自己所知道的讲给义兄听。
两人将三个吐蕃人点了昏睡穴,恶风从他们各自身上扒下一件衣袍,把自己身上的破衣袍扔掉,换上吐蕃人的衣袍,冷不丁一看还真像个吐蕃人。恶风义将他们绑在树上,那三匹马也拴在树上。一切完毕后,两人按照吐蕃人所指的方向直奔而去,两人施展上乘轻功,二十里的路程转眼即到。
站在山岗上,两人远远眺望,果然在一片草原上有一个巨大的帐篷,帐篷的尖项金碧辉煌,周围是上百个小帐篷。两人看见大拂庐的周围有几百名身披虎豹皮的勇士守卫着,真可称是戒备森严。
两人借着夜色,潜入帐篷群中,在一个僻静处活捉一个吐蕃卫兵,经两人逼问那卫兵说出关押的地方。按卫兵指示的方向两人一看原来是大拂庐,那四周戒备森严如何能混进去。
就在两人发愁之时,有一人拎着灯笼朝两人这边走来。恶风忙悄声对红线说:“有了,咱们给他们来个调虎离山记,用那灯笼里的火将帐篷点燃,趁他们救火之时,我们就去救人,怎么样?”红线听了连连称赞。
那人来到跟前,恶风上前那人擒住夺过灯笼,为保险起见,他一鞭将那人打死。红线见状不免为那冤死鬼哀叹,心里有些怪义兄太残忍。
恶风用火先点燃身旁的几个小帐篷,然后再去点燃大拂庐。那些虎豹勇士发现有人接近大拂庐放火,立刻冲上来要捉拿恶风和红线。两人施展武功,转眼间十几名虎豹勇士见了阎王,但后面仍有众多虎豹勇士冲杀上来。两人无心恋战,直飞上大拂庐顶,去寻找关押阿姣三人的房间。
两人在大拂庐上往来飞腾,这时大拂庐里飞射出无数弩箭,两人到那儿弩箭就跟到那儿。有几次差点射中两人,两人只能施展御风术,才躲过弩箭的袭击。
这时天上下起大雪来,并且刮起旋风。在风雪中,有十几个虎皮勇士也跃上大拂庐上与两人厮杀,两人往来冲突,见者死,挡者亡,两人直寻到关押三人的地方。
恶风将门口卫兵杀光后,红线掀开帐篷门,见有三个人被五花大绑,三个人愣愣地看着冲进来的两个人。
眼尖的红线一眼就看见阿姣,兴奋地叫着:“娘,我来救你来了!”红线手持七星宝剑,“刷刷刷”将捆绑三人的绳索砍断。
“师父,干爹,快!快跟我们走!”红线焦急地催促着她们。
“慢着!这个人是谁?”阿姣警觉地看着一身吐蕃人装束的恶风询问女儿红线。
“哎呀!是自已人,快走吧!出去再跟你说!”
看着吐蕃装束的这个人的面孔,妙玄似曾相识,她便劝道:“阿姣夫人,不要纠缠这些了,要赶快离开此处,时间长了就会危险了。”
“那好吧!你们两人带路我们一块冲出去!”阿姣告诉红线和那个陌生人。于是两个人在前面开路,阿姣、妙玄、常世雄三个人在后面跟随。恶风和红线杀死几十个企图截杀他们的吐蕃勇士,阿姣她们也各自有了兵器,五个人大开杀戒,冲出大拂庐。
未料想,刚出大拂庐便看见无量法王和崆峒法王站在雪地上,身后是无数吐蕃虎皮勇士等着她们,一辆装饰华丽的高大马车停在他们的后面,红线她们也许不知道,上面坐的就是尊贵的吐蕃王子。
看见红线,无量法王高声道:“没想到丫头还能活着从大峡谷里出来,佩服佩服!不过,你今天怕是进得来而出不去了!”无量法王冷笑着斜睨一眼面前这五个人。
“哈哈!无量护法认得咱恶风吗?”恶风向前一步两眼露出凶光望着无量法王。一听恶风这两个字,无量法王愣了一下,这名字既熟悉又陌生。熟悉是因为这名字曾让江湖武林中人谈之色变;陌生是因为这名字和这人早己被江湖武林中人遗忘多年。
如今面前这人竟自称是恶风,他仔细端祥着面前这个身着吐蕃衣袍的怪人,见他披散着头发、脸色苍白,手中一根黑铁鞭,他的眼睛盯在黑铁鞭上,他熟悉这黑铁鞭,他是恶风,那个二十年前叱咤江湖武林的太乙门的恶风,他曾领教这浑人的厉害。那时他还是一个吐蕃的护法尊者,但是他和崆峒护法尊者都成为天下武林十大至尊之一。
武林十大至尊成为天下武林高手们崇拜的偶像。但却有一人不服气,偏要找那十大至尊挑战,他就是武当山太乙门无极老祖的三徒弟恶风。
二十年前他们曾交过手,那叫恶风的武功确实不逊于两个护法尊者。后来两人想:与这后辈过招有损自己身份,胜了也不光彩,败了则名声扫地。所以两人一商议,干脆离开中原回吐蕃去,自此也与这黑煞星结下了仇怨。
“你……你就是当年武当太乙门那个杀星恶风?”无量法王不太相信地问道。
“哈哈!无量护法好眼力!既然你还认识恶风,还不赶快让开路来。”
“恶风,休得猖狂!本法王认得你,我手中的一对金轮可不认得你!”无量法王转动手中的金轮,金轮嗡嗡作响并闪着幽幽的黑光。
“义兄休得与他啰嗦,我们赶快杀出重围再说!”红线见吐蕃人马越聚越多心里有些着急,便连忙催促义兄。但说话己晚,一旁的崆峒法王左手金刚钩右手金刚杵拦住红线。
“好,义妹所言极是,我恶风二十年没有大开杀戒了,今天要痛痛快快地大杀一场!义兄今天就做个开路神。无量护法,快来领教恶风的铁鞭。”恶风舞动铁鞭直奔无量法王而去。
那边崆峒法王则直奔红线而去,阿姣、妙玄、常世雄三人则杀入阵中。而此时马重英和日光、月光两个法师还在大营里,没有了他们三人,阿姣她们轻松了不少。
吐蕃兵马虽然众多,也难敌住三个人的往来冲突,吐蕃人死伤惨重。
另一边无量法王武功稍逊恶风,他连连退后,恶风步步紧逼。见势不妙,无量法王飞上大拂庐上,恶风紧随而上。
这边红线己将崆峒逼到大拂庐边上,她用传音之法叫义兄恶风快撤,但此时恶风杀得性起,哪里还肯退下。红线有些着急,眼见吐蕃人马越聚越多,耽搁久了,到时候恐难全身而退。就在她焦急之时,只见西南方一个黑影如鹰隼般飞来,直杀入阵中。
阿姣高兴地叫道:“师父,来的正好,快来帮徒儿杀这帮吐蕃人!”原来这人就是先前逃脱的阁陂和尚,只见他挥舞黄龙剑,直冲到阿姣身边,高声叫道:“阿姣,不可恋战,速速离开这里!不要惹麻烦!”阿姣明白了师父的意思,忙招呼女儿、妙玄和常世雄快撤。
几个人边打边撤,就在这时众人听到阁陂高叫:“快撤!神弩营来了!”只见大拂庐后面的帐篷里冲出几百个神弩手来,转眼间,他们排列成方阵,几百架神弩一齐架起。
吐蕃军队选拔神弩手,最少要能射透三层牛皮才能入选。选拔十夫长百夫长,必须要射透四、五张牛皮才能被提拔,像统兵元帅马重英能轻易地射透九层牛皮。
阁陂深知吐蕃神弩营的厉害,他们一上阵是无往不胜,再强焊的阵势、再厉害的武林高手,遇到神弩营也难逃一死。
这时只见刚刚还与她们厮杀的吐蕃兵将,突然朝两边散去,只是一霎间,空地上只剩下她们几个人,而那几百架神弩正瞄向她们。
“放!”一声令下,弩箭如无数飞蝗般飞向她们几个人。众人挥舞手中的兵器将飞来的弩箭一一拨落,但弩箭仍如雨点一样不停地飞来。这时常世雄、妙玄、阿姣都中了弩箭,阁陂大叫一声:“快撤!”那边红线杀退崆峒法王后一扭身飞向常世雄,她抓住他的胳膊腾空而起,疾迅飞走。
阁陂、阿姣、妙玄也各施展轻功飞离战场,正在大拂庐上厮杀的恶风见众人己退,忙撇下无量法王,施展御风术飞离大拂庐顶。无量法王欲要追赶,但见恶风的御风术快如流星,他哪里还追赶得上。
直到一处安全地带,众人才停下。查看三人的伤势,常世雄中了两弩箭,妙玄和阿姣各中一支。还好都没有伤到要害处,阁陂和尚取出自家独创的金创药膏,给三人分别敷上。
常世雄见那药膏黑黑的、软软的,并发出阵阵香气。药膏敷完不一会儿工夫,伤口不再流血,也不再疼痛。常世雄好奇地问道是什么药膏这么灵验。
阁陂告诉他这是用西南深山所产的十八种草药配制而成。因山里人经常上山打猎,常被山里虎豹豺狼和毒蛇毒蜂咬伤,敷上这黑药膏,一天就全愈。大家见这黑药膏这般神奇,不由得惊叹赞赏。
红线要和师父妙玄、义兄恶风还有常世雄他们先回关,而阿姣与师父阁陂、姐姐阿姹要回南诏去。临别时,阿姣抱着女儿红线依依不舍。
“娘,你知道吗?当年陷害我爹的那个贾监军找到了!”红线告诉她娘。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阿姣抓着红线的胳膊急切地说。
“我说……当年陷害我爹的那个奸贼贾监军找到了。”红线害怕地看着娘的双眼,仿佛冒出喷射的仇恨之火的双眼。
“他在哪里?他在哪里?快告诉我!”她抓住女儿的胳膊摇晃着。听到阿姣的叫喊声,众人都围拢过来,红线求救似的看着妙玄和常世雄,两人听红线一解释,立刻就明白怎么一回事,忙过去劝阿姣,阿姹和阁陂也知道这些事。
独有恶风听得莫名其妙,忙抓住常世雄询问,听完对方的讲述,恶风气得哇哇大叫。
“奶奶的!我以为是什么呢?义妹,既然找到了仇人,义兄就陪你去一趟京城,什么神策军、什么飞龙营,在恶风眼里都是个毬,咱们先把那仇人的脑袋砍下来再说。”
妙玄看着自己的师叔是哭笑不得,她以前也听师父冲虚真人讲过恶风师叔的一些事,所以与众人相比,她是见怪不怪了。
见义兄在一旁吵吵嚷嚷的,无异于给阿姣火上浇油,红线忙过去制止。
“义兄不要吵了,仇终归是要报的,但不是现在。我们先要把金锁关这边的事搞好,才谈得上回京城报仇的事。听红线这么一说,刚刚还吵闹不己的恶风竟乖乖地安静下来。众人都心里暗暗发笑:没料到这恶魔似的恶风在红线面前都像个乖孩子,连师父妙玄见了也在心里暗暗嫉妒。
两伙人要分别时,阿姣告诉师父和阿姐,她要陪女儿一块去金锁关,然后再陪她回京城,找到那个贾监军和吴良,为夫君报仇雪恨,她让师父和阿姐率南诏兵马先回去。
“小妹,既然知道仇人在京城里,谅他们也逃不到哪里去!报仇这事还要从长计议。你们娘俩十年了没有好好相聚,待在一起好好唠唠,待阿姐将人马带回南诏,再回来与你一起去京城,寻那仇人报仇雪恨。”说罢阿姹和阁陂与阿姣惜别,而阿姣随女儿红线她们一同回金锁关去。
众人见到节度使王大人说明了这些天与吐蕃军厮杀的经过,王大人见到恶风相貌凶恶有些吃惊,红线忙向王大人解释:“这是我新结拜的义兄恶风,这是我的娘亲。”
她向王大人介绍,王大人也知这些人都是侠士剑客之流,自己还要仰仗她们,所以也不敢过分查问。众人辞别王大人后回馆驿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