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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伯通带着石小玉、陈超,起程往南方而去。一路或乘车,或骑马,或趁船,一路风雨兼程,过荆楚,越西蜀,终于进入云南。
云南多山,群峰逶迤,森林茂密。三人都换了云南山地矮马,翻山越岭而行。
这一日来到一个小镇,三人打尖住店,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三人起个大早,却见天光渐渐亮了,远远的只见天边云蒸霞蔚,一轮朝阳渐渐升起。天空若蓝还黛,又有一抹红色,将天空染得五彩缤纷。
三人腹中都已饿了,便到路边小店买了几碗酱面吃了,任伯通衣服破了,便带着石小玉去另买新衣。
陈超无所事事,到镇上闲逛。忽然之间,他眼前一亮,原来街上却有一家赌坊。他好的便是酒色财气,一见了赌,登时心中大乐,当下便兴冲冲地进去。
他在一张赌台前站住,见赌的是两枚骰子比大小,一局定输赢。庄家摇了个七点,喝道:“谁来押宝,赌十两银子!”众人见他赢面较大,便没人下注。
陈超挤了进去,笑道:“我来赌,一赔二!”啪地将那锭银子掷到台上。庄家笑道:“好,够豪爽。这位兄弟,请吧!”陈超拿起两枚骰子来,笑道:“宝贝啊,两年没碰你了,可别太丢脸。”信手一掷,众人都叫了起来:“九点,九点,赢啦,一赔二!”
庄家脸上颇有讶异神色,道:“没想到这位兄弟是位方家,好,在下就陪你玩玩。”当下又掷,却掷了一个十点。众人都呆了,道:“小兄弟,庄家赢面太大,你就别跟了吧。”
陈超笑道:“有钱不赌,不是好汉。我现在有三十两银子,全部赌了。”当下拿过骰子来,往掌心呵一口气,喝道:“通杀!”骰子在桌上疾疾转动,众赌徒的眼珠子也随之而转。
忽然之间,那骰子落定,众人惊得呆了,叫道:“十二点,牛头一对!”庄家面色惨白,赌场之中,虽不乏高手,但要将两枚骰子随便一掷便掷成一对牛头的,毕竟少之又少。就算偶尔遇上了,也只是巧合而已。虽然这一次是一赔一,但毕竟是三十两银子,他输得肉痛,脸色都白了。
却不知陈超在长乐帮中,功夫没学到三成,但摇骰子的手法却是一等一的。长乐帮中许多赌鬼一遇到他,那也是逢赌必输。以至于后来再无人跟他赌,他百无聊耐之下,便自己左手和右手赌。并且以内功心法加之在摇骰子的手法当中,寻常市井赌徒如何是他敌手?
那庄家眉头一紧,忽然向两个泼皮使了个眼色。那两人会意,慢慢靠拢来,大喊一声:“翻枱啦,大伙儿抢银子啊!”便去抢陈超面前的几锭大银。
陈超双臂一抬,他虽武功低微,对付这些地痞流氓,却是绰绰有余。那两人啊哟一声,被他扫翻在地。陈超自然知道是庄家捣鬼,当下收了银子,笑道:“既然你们想要翻枱,本少爷就不奉陪了。”转身大踏步出了赌坊。
那庄家原是本地一霸,见状大怒,当下使个眼色,便有人去叫他手下弟兄来。陈超出了赌坊,便被十几个地痞围住。他又不是第一天在道上混,自然心知肚明。笑道:“各位老大,大家都是出来混的,何必呢?”
那伙人喝道:“废话少说,留下银子,就放你走。”
陈超见对方人多,料想寡不敌众,当下忽然打倒一人,拔腿便跑。众泼皮大叫:“打人啦,抓住他啊!”随后追来。街上的摊贩见了,都吓得急忙收摊闪避。镇子本来不大,一下子就闹得鸡飞狗跳。
有两个泼皮却从旁边小巷抄近路,绕到了前面。陈超正跑着,那两人却迎面拦住。陈超大急,当下双掌挥出,一人胸口中掌,一人肩膀中掌。两人一声不哼,立时萎缩在地。
陈超不知两人怎地这般不经打,倒是一呆。
后面众人追来,见状也是大吃一惊。大叫道:“打死人啦,打死人啦!”
陈超闻言更是惊慌,一路狂奔,后面是数十当地沷皮,大呼小叫追来,一时之间,闹得小镇中鸡飞狗跳,甚是热闹。
众沷皮是本地人,自然道路熟悉,不少人抄了近道,四处堵截,陈超眼看就跑不了了,正自着急,幸好远远地便看见石小玉一个人从一棵树后转了出来,却是他到树后方便。正提裤子呢,忽见陈超被十数名流氓追得狼狈不堪,倒是出乎意料。
陈超大叫:“小玉,快救救我啊!”
石小玉见众沷皮人多势众,倒是吃了一惊,奇道:“阿超,你搞什么,抢人家大闺女了?”
陈超却已跑过了来,叫道:“快跑,任前辈呢,快找前辈救我啊!”一面说,一面拉了石小玉便跑。石小玉一时也没办法,总不能当街随便杀人,何况对方人多,好汉不吃眼前亏,只有三十六计跑为上计了。
一边跑,石小玉一边答道:“师父去做新衣服,现在不知去哪里了,他让我先回店等他回来。”
陈超迟疑道:“那我们往店里跑,任前辈会不会骂我们没本事,被一些小混混追着打,丢他老人家的脸?”
石小玉一呆,道:“这个……多半会吧。”
陈超把心一狠,道:“那我们往城外山坡林子跑,到那里杀几个人,我不信了,咱们长乐帮还怕了这些小混混?”
石小玉也咬牙道:“不错,咱兄弟俩在镇江,可还没人敢这么欺负咱们呢,此仇必报!”
两人边跑边商量,后面众沷皮大呼小叫追来,渐渐出了镇子,往山林中跑去,却不知惹了两个活阎王。
不一会儿,两人跑进山林,越过一条小溪,又转过一个小山包,前面林子更加茂密,极是幽静,显然是杀人越货的地方。
两人正要掏刀子动手,忽听前方传来如同风笛一般的声音,抬头一看,却是一个青衣少女,坐在树上,双脚**,手拿一片树叶,放在嘴边,呜呜吹响。
此情此景,如梦如幻,两人不觉看得呆了。陈超喃喃地道:“难道这是仙女?”
那青衣少女显是稚龄,但容貌已是娇美异常。她秀发束在脑后,围着一束五彩花环,耳轮上挂了一对又宽又大的银耳环。身上服饰也甚是奇异,绣有许多各色图案,又缀有数不清的银饰。短袖齐肘,裤脚也只到膝下。光着两只脚丫,在树枒上一荡一荡。
随着她吹响树叶,从地里、草中,钻出无数条大大小的蛇来,蜿蜒游走,身上鳞片在月光下闪闪发亮。一时之间,群蛇毕聚,将石小玉和陈超围在当中。
美色当前,两人一时看得失神,此时才反应过来,惊道:“蛇,这么多的蛇!”
那稚龄少女淡淡地道:“你们是何人,竟敢擅闯我牧蛇之处?”
石小玉忙道:“我们是被镇上的沷皮追杀,这才误闯此地,并无意冒犯姑娘,失礼之处,还盼见谅。”
那稚龄少女一怔,道:“原来你们是被人追杀的。”
陈超道:“是啊是啊,神仙姐姐救命啊。”
那稚龄少女脸上微微一红,却也有几分欢喜,却嗔道:“什么神仙姐姐,我可不是神仙。”她的当地口音,又软又嫩,听着如同乐曲一般动听。
陈超忙道:“是是,姑娘就像神仙一样,只不过,你若不是神仙姐姐,谁又当得起神仙二字?”他是石小玉跟班,自小就学会溜须拍马,此刻见了一个如此可爱的小美女,于是便大力谄媚起来。
那稚龄少女脸上更红了,嘴角微微翘起,笑容微露,嘴角显出两个明显的小酒窝,更显得秀丽无比,动人心屝。
正说着话,后面人声嘈杂,脚步声纷乱,却是许多沷皮跟踪追到林中。那稚齡少女脸色忽变,显然大是嗔怒。适才石小玉二人前来,并未有多大动静,但此刻许多人忽然狂呼冲来,这阵仗未免大了一点,惊得众蛇一阵乱动,自然让这南方蛮女大为不满。
众沷皮见到陈超二人,大喜叫道:“追到了,小子,快把银子交出来!”
那稚龄少女听了,眉头一皱,显然将这些人当成打劫的盗匪了。
此时忽有几个沷皮见到坐在树上的青衣少女,不觉一呆,也为她的美色震惊,有几个登徒子之流,更是口干舌躁,狂叫道:“这里有个好漂亮的蛮女,要是能和她睡一觉,就是死也甘心了!”
登时有狂徒起哄:“抢银子,抢美女啊!”
那稚龄少女面上冷得可以刮下一层霜来,冷冷地道:“无知恶徒,自寻死路。”
忽地拿起树叶,放在嘴边,轻轻吹奏起来。
石小玉二人见她竟在这当口吹起曲子来,倒是一愣。
却听那稚龄少女所吹腔调忽然拔高,的溜溜几声尖啸,群蛇犹如疯了一般,都是全身一跳,忽然向众沷皮扑来。
群蛇狂攒而至,多不胜数,众沷皮大惊,不少人吓得尿了裤子,于是腥臭之气大作,闻之欲呕。
后面的沷皮见状,转身便跑,不一会儿,数十人跑得干干净净,只余下四五个被蛇围住的沷皮,惨叫挣扎,不一会儿,就已葬身蛇腹。
石小玉和陈超看了,不禁浑身发冷,对这南国蛮女,顿时生了敬畏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