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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燕起伏,一剑渡江。<
偌大一片密林,偌大一片江水,在残剑客的脚下,如闲庭般,轻松跨过。<
临近场间,残剑客手指前方,喝道。<
“鹰剑式!”<
立时,蝉翼剑出,以轻快敏捷之姿,截下金环,解脱浪剑客左手吃力不济的危局。<
见势,浪剑客放下冷叶,长剑由左手抛入右手,护着他缩到树下。<
“蝶剑式!”<
绕动缠绵,蝉翼剑追打不休,子母金环手托单环,谨慎布防,趁着空档,御气召回母环,与残剑客怒目相视。<
“官差办案,不想死的速速离去!”<
亮出身份,子母金环不愿与多人对阵。<
原本,他便是趁冷叶脚力不快,吃浪剑客左手负伤的间隙,如今添过一名能御剑的高手,他思忖着,似乎胜率不高。<
索性威慑一番,让他自行离去。<
“怎么会和他对上?”<
御剑在手,残剑客先问缘由。<
“是晚辈夜半回到客栈,他偏要捉我充个宵禁出行的罪名。”<
冷叶说着,提出短刀,也做防护。<
先前,他因不懂内功,所以去到城墙时,只得由浪剑客将他夹在肋下,代为发力,不想子母金环赶到,于是,便如此追逐了一路。<
“宵禁出行,是不太对,罚个二两银子也就完了,何必苦苦相逼?”<
“一般人罚个二两银子倒没什么,可他是个杀手,谁能保证,他出行不是为了人头!”<
子母金环正色喝道。<
“拿人拿赃!他是提着刀子被你捉了,还是捧着人头被你看到了?”<
浪剑客讥讽道,“而且,就我看来,他行事可比你光明磊落多了,这十几里路,他求我放下他不下二十次,反倒是身为皇差的你,落井下石,趁我吃重,下杀招不下五十次!”<
“有这样的事?”<
残剑客笑了,笑得很冷,冷得相当刺骨。<
他很少这样笑,可每当他这样笑,总有些人要付出生命来看。<
“你的左手剑退步了,放五年前,不会这么难看。”<
“碰不上好的对手,都习惯单用右手了。”<
轻按自己的左臂,浪剑客感到撕裂的痛楚,左右双手剑,才是他最为擅长的。<
“伤了左手,有一阵子不能用八重楼剑法了。”<
“你还会八重楼剑法?”董百战咬牙道,“你究竟是浩然宗的什么人,为什么以前没听说过!”<
“你不用听,以后也听不到。”<
残剑客剑指他的鼻尖,“子母金环,我听说过你,听说你双环耍得不错,今天,领教领教。”<
“只是领教?”<
“一并决个生死。”残剑客道,“留你,是个祸害,你这种人,不配有这样的一身功夫,这是在糟践先人的心血。”<
“哈哈哈哈…糟践?”<
子母金环像是听了个笑话,止不住地狂笑道,“功夫不是用来杀人的话,练来干什么?”<
“功夫,练到深处,是为了能堂堂正正地击败对手,只有小人,才打着杀人的旗号,背弃誓言,滥用武功。”<
“说得这么好听,还不是做杀人的龌龊勾当!也罢,谁站着,谁话,打赢我子母金环,你就是对的。”<
话毕,子母金环拧腰轻纵,一步跨过场间距离,跳飞到残剑客的面前,举环便砸。<
需知,环类,属重兵。<
非力博者不能善用。<
子母金环胆敢来势汹汹,就是吃定残剑客不擅近身交接;也是残剑客指缺太过明显,一般人都能看到。<
被人逼至跟前,残剑客也全然不惧。<
多年被人欺身,他早已练就对应之策;当下足尖点地,以那方寸毫厘作北极星光,身如勺星迁移,绕动盘旋。<
游离且又紧贴。<
任对手百般攻势,只当身旁风、远处雷,伤不到、打不着。<
金环流环,左突右击。<
可每每贴近,残剑客都犹丹青墨画,皱一皱,悠然避开,令他力发不到实处,徒劳无功。<
心火躁动下,子母金环咬动牙跟,向残剑客足尖打去,然则金环未到,耳旁,风车般的剑息舞到,离他的脖颈仅有半尺之遥。<
“去!”<
撒手丢开小环,小环即如顽皮的孩童般,沿着臂膊直上脑后,抢在剑式当前,护住董昶要害,弹开薄剑。<
值此良机,残剑客双臂高展,抽身远遁,身后,剑包耸动,重剑木剑齐出,飞花盘旋,并薄剑作三花聚顶。<
“你倒有两分手段,不过这里,枝繁叶茂,可不适合你布开剑阵。”<
举起双环,董百战越发得意。<
“但是,对我而言,这是再好不过的地方。”<
抛开母环,金环化作一道金色流光,借林木坚韧,来回弹烁,仅以单环,就能布下一方利阵,如蝶剑式般不死不休。<
闪转腾挪,残剑客可作应对。<
单以金环动作,其轨迹越看越清。<
此时,董百战再丢子环,大小双环并用,气作游丝辅以,林中往来穿梭的,尽皆只剩金色的光芒,以及一道匆匆的身影,飞花三剑,竟就只作摆设。<
“御气双环布阵,来回穿荡,子母金环,有真本事!”<
浪剑客语气颇重。<
如此紧密的攻势,纵然是擅于近剑的他,也要疲于奔命,更何况是残剑客?<
长剑无法入手,就无以对抗子母金环阵。<
“事到如今,只能看出破绽,而后以阵破阵。”<
雀翻形影,残剑客暗自心想。<
他见小环迅捷、大环有力,又见小环势急、大环势稳;心中开始有了三两分数,其形其影,徐徐念在脑中。<
旋即,不翻不纵,只以偏转闪避,应对得举重若轻。<
“他看穿了?”<
子母金环震惊非小,几多年来,从未有人能在如此短促的时间里,探清他的招数。<
何况,这是一场杀阵。<
然则,残剑客的举动,则更加证实了他的猜测,任凭他有意篡改形迹,大小金环,也始终不得沾身。<
乃至于,剑客的眼中,都流出了轻蔑。<
“你的阵法,不过尔尔。”<
“你不过是第一次见我的阵法,怎么会如此轻易看破!”子母金环歇斯底里道。<
“当你看多了复杂的阵法,双环这等简陋的兵器,能摆出几种什么阵法,也就一目了然了。”<
三剑并起,共作蝶剑式,盘旋身旁,背后,剑包再动,其余三柄长剑,尽数登入空中。<
“另外,是谁和你说,密林中,就无法布下剑阵的?今天,便叫你大开眼界,看清什么是天下第一剑!”<
林内,狂风大作,狂风扫过之后,寂静的山岭中,只响起了一声哀鸣。<
尖锐到连江中的商般都能听到。<
此时,正值留白与刘四交上一记,二者的内功都异常深厚,只一震,就直震到船体快要分离。<
“好内功!”<
留白由衷赞道。<
“好家伙,真耐打!”<
刘四也暗自佩服,在这片江中,还从未有人能与他平分秋色,登时战瘾袭来,忍不住要与留白再试高低,“再来!”<
“别…别打了!”<
身后,刘三几人面色发青,身形颤如抖筛。<
看他们的面色,比遇见修罗还要可怖。<
“你们发没发现,这船…在往后面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