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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为委屈的,晓宜眨了两下眼睛,两颗泪珠在长而密的睫毛上挂着,眼里又是倔强的,看起来格外惹人心疼。
离开了江眠的背后,站在一边,晓宜佛身咬着牙道:“多谢这位公子好意,晓宜也不愿强求与此,若公子不方便晓宜走便是。”
江眠道:“走,现在这个情况你去哪?”
晓宜凄惨的笑了笑:“如此,晓宜只好做小妾去了。”
那胖员外听了露出极为猥琐的笑意,点头大笑:“还是晓宜姑娘懂事,识时务者为俊杰。”
如同持强临弱的事看多了,也想着管一管。
一倾城倾国的美人被一恶心到家的老男人糟蹋,江眠虽也不大喜晓宜,但也有些不忍此事发生。
只是,打架,江眠那三脚猫的功夫莫说员外身后的保镖,怕是老员外都不一定能打得过,他自己也清楚。不过大丈夫一言九鼎,言出必行,既然说出了这话,即便什么都不会,也要做到不是吗。
想到此,江眠道:“降火俸,你到底救不救?”
降火俸的回答很果断:“不救。”
“你……”江眠一口气涌上:“我真是看错你了,大白天这种霸女之事发生你也可以竟当做未看到。亏兮颜还和你是好朋友,亏你一身功夫,全都白瞎了。”
看了眼晓宜,降火俸眉头都未皱一下:“不过几步便是醉欢楼,她何不跑到那里去求助,偏偏纠缠你不放。”
这话明的说了,意思也很明白,江眠粗心的毛病不是一天两天养成的,只当降火俸不愿救,气道:“别和我说这么多,我就问你一句,救还是不救?”
江眠越急,降火俸便越镇定,隐约嘴角还露出一丝丝浅淡的笑意。
低着头也不知想到什么,降火俸抬头道:“救。”
…………
等到余鸢一行人来到伊蜚家,伊府的管家告知伊蜚今早外城有单生意,天方亮便赶马离开了。走的略有些着急,管家说只带了两个会点功夫的随从。
伊不在府中倒没多大关系,这案子和伊蜚到没多大关系,左右找的不过是老牛的尸体,伊蜚的离去倒没人在意。
管家带路很快便来到了置放老牛尸体的房间。房门紧缩,管家拿了钥匙开,推门而入,地上草席,早已没了老牛的尸体,留的只有一片尸臭,以及老牛的一只断掉的胳膊。
血腥味与尸臭味混合到一起,气味刺人鼻头,难闻至极。
胳膊被一破布包裹,早已有不少渗入到皮肉中,加之皮肉腐坏,与破布连在一起,生了不少蛆虫,白色一只一只在地上爬着,蠕动。
城府大人弯腰干呕了一声,连着管家,几位侍卫如样。
这场景,足够恶心。
余鸢掩唇,令她不解倒不是这过于恶心的尸臭,而是老牛的尸体好端端的怎会没了。
叶清之抬了步子绕过那一条横躺在地上的胳膊,来到昨日老牛存放尸体的草席上,弯下身凝看。
余鸢也跟着跟了上去,草席上看似一片干净,实则掉落了不少的死皮,因是白的,不认真看无法辨清。
伸手放在草席一指,再抬起拇指上便覆盖了一层淡淡含了尸斑模样的皮,鼻尖轻放,叶清之微颦了眉头,道:“活的人皮。”
二字一落,在场的人皆是惊住,老牛经过多人鉴定早已死了两天之久,而放置尸体之地又怎会出现活人人皮。不止城府,这次余鸢也有些不明白了:“人皮,活的?”
叶清之点头。
余鸢道:“怎么可能,老牛不是死了了吗?”
城府大人一脸不置信,多的是恐惧,他指着叶清之警告:“你一草民,不懂医术,不懂仵作之术,老牛明明已经死了,胆敢在这胡说八道,小心本官治你散乱安宁之罪。”
叶清之未理,手指轻捻了那片薄皮,不过只用了一分力气,那快看似结实枯燥的皮却如被大石块碾压过一样,碎了。
猝不及防谁都未料到这皮如此软,还好余鸢接的及时,用手捧住掉落只有头发粗的人皮。
松了口气,这皮现下是唯一的线索了,本就不大若是再碎了,可再找不到了。余鸢拿了帕子粘在上面,说道:“好脆。”
叶清之凝了眉,虽面上淡淡,毫无波动,唯有余鸢看出叶清之已不像来时那般放松了,含了几分镇重。
城府大人面色铁青,忽而一拂袖转身对一旁侍卫,以及伊蜚管家斥道:“老牛的尸体去哪了?”
管家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忙跪下,白了脸色道:“草民,草民晓不得啊,昨日下午还在,早上也没人进来,什么时候没的草民也不知。”
余鸢低了声问道:“叶子,这皮可有什么不妥?”
叶清之收了手指,言:“妖,妖气。”
余鸢暗惊:“妖?老牛尸体这里怎么会有妖。”
叶清之摇头,道:“昨晚上我们不过方观察了一会儿,那时老牛尸体上还没有妖气,今儿尸体失踪,却独留了一只断臂,这妖气最重,除了这些,这行凶的应该不是个人,做这些除去老牛尸体上有他不想让我们知道的东西外,还在布置上挑衅我们,可以说,这个妖有意想让我们找到她。”
余鸢道:“亦依你所言,这妖和我们玩躲猫猫,做了这一切掩藏住了自己的身份,又故意透漏一星半点踪迹,图个什么。我记得伊蜚身上你说过有妖气,今儿早上又失踪,你说会不会是他所为。”
叶清之道:“待定。”
的确,如若单凭身上有妖气便断定凶手,有些太过果断,可伊蜚今儿出府这事也有些可疑,余鸢想二者之间应该是有什么关系的。
城府听得二人窃窃私语一番,却听不清,便正了脸色问道:“你们俩在说什么?”
余鸢站起身,笑道:“没什么,就是感觉有些奇怪,什么人会偷老牛的尸体。”
城府大人稍稍缓了脸色,道:“这点,管家,你应该清楚吧,毕竟这是伊府,你身为管家岂会不知。”
管家一个殂咧跪下:“还请大人明鉴,老牛尸体失踪一事草民真是不知情,草民与老牛无冤无仇,草民更不是杀害他的凶手,更何况谁会好端端偷一尸体做何。”
余鸢白道:“城府大人的意思是你有没有见过什么可疑的人来往进过伊府。”
城府大人扬了眉,赞同。
管家想了片刻,摇头:“应该没有,即便有也无法进入房间里才对,这后院的钥匙都有我保管,你看。”
说着便从腰间拿出一大串大小各一的钥匙,说道:“这些都是,并且啊为了防止偷窃,城主大人之各佩了两把,一把在他自己手上,另一便在我这里。”
城府大人越听越觉得有些不对劲,接道:“照你这话,能不用破门便能进去的,除了你就只有伊蜚了。”
管家意识到自己的失言,悔恨的狠狠拍了两下自己的嘴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不能悔话,只能硬着头皮道:“是……是。”
城府大人一副明白了的神情:“难不成是伊蜚偷走了老牛的尸体。”
余鸢道:“现在有这个假设也不为过,只是大人,你可想过城主偷一事不关己的老牛尸体有何用,再者自家丢了衙门的重要东西,他自己却消失了,这不平白给自己找麻烦吗,我想城主不会愚蠢至此。”
王三冷笑道:“那可不一定,说起矛盾不止我们,我记得城主也和老牛有过不愉快。”
刘四惨着脸色道:“三,三哥,别瞎说。”
王三眉头竖起,大声道:“这个地步了,我们三还有什么好怕的,伊蜚这人自私自利,哪会真的管我们,你们俩倒好对他言听计从的,还心甘情愿帮他掩饰,真是,真的以为伊蜚会救我们。”
胖男人道:“三弟,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哼。”
王三鼻尖冷哼,对着城府大人抱拳跪下,哀戚道:“大人,你有所不知,伊蜚他……”
话还未说尽,只间门外一道红光闪过,人肉眼看不清之速冲进屋里,直直射入王三微扬起的脑子里。如一根利剑穿过,王三后脑勺直到下巴处破了个洞,鲜血如清下的雨柱,流满了王三一身,而王三瞪大了眼睛,嘴还未来得及和上便倒地没了气息。
余鸢顿而起身跑去,叶清之随之,不过转身一时,众人还未反应,院中早已没了余鸢二人的身影。
寻着那抹未散去的红光,余鸢唤了阿圆出来闻着气味找去。
阿圆跑的极快,余鸢身为凡人自然是跟不上,便被叶清之抱着,一路从空中飞过诺大的锁灵城。
一片茂盛的树林中,阿圆停在一棵树边便不动了,余鸢二人也随之停下。
阿圆忽闪着一只毛茸茸的爪子在树根上挠了几下,嗷嗷叫了两声。
余鸢蹲下身看,细细将落叶拨开,除了泥土和枯树枝再没别的了。
她抱起阿圆,摸了两下,道:“阿圆,这里什么都没有,确定是这里?”
阿圆耸立着脑袋,扑闪着一双紫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