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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秒,对刘浪而言瞬间而又永恒。可可惊恐而又无助的眼神和黑衣男凶神恶煞的表情形成了最鲜明的对比,人性本善还是人性本恶在那一秒里都不再重要,只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绝望感让刘浪在那一瞬间感觉到了死一般的窒息。
刘浪做事虽然看起来像一个自私自利、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以自己利益为中心的人,但是在生与死的瞬间,他还是找回了自己人性光辉的一面。
那一秒,是瞬间又是永恒,刘浪停下脚步,屈膝弓身以自己最大速度疯狂朝着黑衣人直奔而去。
“去死吧!”刘浪嘶吼着,也许这是自己人生之中最后一声呐喊,但是刘浪不想在气势上输掉,人就算是要死,也要死的有尊严,死的像个爷们!
起跳出腿,借着速度的惯性刘浪一脚踢飞了一个看起来是自己体型两倍的黑衣人,另一个黑衣人被刘浪这种不要命的气势吓到,但是他并没有太多迟疑,挥舞着钢管直直砸向了落地的刘浪。
“不要!”可可惊恐而无助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坚硬而冰冷的钢管撕空而下,刘浪绝望的闭上了眼。
“这辈子就这么算了吧!”刘浪心底一个声音喃喃道。
“哈撒尅——”
刘浪从来就没有想过一个英雄的台词竟然能让自己如此兴奋,就是这句“哈撒尅”深深刺进了刘浪的神经末梢,在那一瞬间给与了他无限的力量。
刘浪举起双手硬生生的接住了砸来的钢管,右臂的阵痛感让刘浪整个人都麻木了。
“去你大爷的!”
刘浪飞起一脚踢在了黑衣人胸前,虽然并没有将他踢走,但是却为保住自己的小命争取了时间。黑衣人费力的从刘浪手中抽出沾满鲜血的钢管,却再也砸不下去了,一柄泛着寒光的太刀从他的后背直贯到前胸,太刀刀尖顺流而出的鲜血滴在了刘浪的脸上,流进了他的嘴里。
涩涩的,咸咸的,这就是死亡的味道。
黑衣人的尸体从自己面前倒下,刘浪看见了他背后那个沧桑的男人。
都说岁月是用年龄来计算的,但是刘浪完全看不出面前这个魁梧的男人究竟多大了,他棱角分明的脸上被岁月刀刻出的那一道道深不见底的皱纹就和他脸上的刀疤一样触目惊心。这是一个饱经风霜的男人,从他的眼睛里就可以看的出来,那一双阴鸷、锐利而深邃无底的眼睛里射出的光,不自觉的给人一种压迫感。
这是刘浪第一次在这个世界里看见亚索,他和英雄联盟游戏里的外貌几乎是一样的,高高的冲天发髻,皂白的长袍。唯一的区别就是,面前的这个亚索要苍老很多。
“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亚索居高临下睥睨着刘浪,冰冷而阴鸷的声音里不带一点点的温度。
“我——”
刘浪看着一远一近倒在血泊中的两个黑衣人,他嗫嚅了一下,没敢说话,毕竟在绝对力量面前,稍微的说错一句话,刘浪立马就会追随两个黑衣人而去。
“我只数到三!一——”亚索冷冷道。
“我只是刚好路过,我没有什么恶意的!”刘浪有些语无伦次道。
“二!”亚索充耳未闻道。
“姐夫你够了,他——他刚刚救了我的命!”可可眼见刘浪有些窘迫,忙大声帮他解围道。
“三!”亚索沉声说出最后一个数,手中的太刀高高扬起。
“你要杀他先杀了我!”可可一下子扑到刘浪身上道:“他为了保护我差点连命都不要了。”
“胡闹!”亚索瞪了一眼可可道:“他三番两次的跟踪你,又是没来历没背景的人,你觉得他这么突然出现仅仅只是路过吗?”
“你既然调查过我,就应该知道我并不是你的仇人!”刘浪从亚索的话中知道了问题的关键,忙大声道:“我只是一个想帮助你的人!”
“我不需要你的帮助!”亚索冷冷道。
“可是塔莉垭需要!”刘浪大声道:“你忍心看她被疾病折磨而死?”
“你到底是谁?”亚索深邃而锐利的眼睛锁定刘浪道:“你是唯一一个我无法看透的人,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没有目的,我只是同情你们的遭遇!”刘浪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我上次之所以不杀你,是因为你不会任何的武功或魔法,但是这不代表我会放过你第二次!”亚索手中的太刀嗡嗡作响,下一秒一道寒光闪过,太刀刀尖直指刘浪的脑门。
“你快承认啊!”可可对着刘浪眨了眨眼道:“你快承认你喜欢我呀!你跟踪我是因为喜欢我,你并不是来追杀姐夫的人!”
“我——”刘浪有些哑然,可可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那一瞬间,刘浪似乎有些莫名其妙的情愫。
“这可是真的?”亚索看着刘浪道。
“我——”在其他事情上,刘浪愿意撒一千个谎来保住自己的性命,但是在这件事上,刘浪沉默了。
“你什么你,快告诉姐夫呀!”可可急道。
“你杀了我吧!”刘浪直视着亚索的眼睛道:“可能在这之后我会喜欢上可可,但是现在我不愿意撒谎。”
“你——”可可顿时急哭了:“你为什么这么傻,你拼了命的救我,说一句喜欢我骗骗我姐夫都不行吗?”
“起来吧!”亚索收起太刀,上前一把将刘浪从地上拉了起来:“在死亡面前,你选择了诚实,这需要很大的胆识和勇气,我相信你不是想要加害可可的人了。”
“你不杀我了?”刘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道。
“快走吧!”亚索转身朝前面走去:“再不走,皮城警察就要来了。”
还是一处贫民窟,只是亚索的住处变成了一间破败的茅草房。
可可进屋去帮助塔莉垭熬药,刘浪和亚索并肩站在屋外。
“这是跌打药膏,你抹上一会功夫就好了!”亚索递给刘浪一个小瓶子道。
刘浪将信将疑的接过来在胳膊上涂上了,不一会儿功夫,疼痛果然不见了。
“谢谢,这太神奇了!”刘浪对着亚索一阵感谢。
“行走江湖受伤多了,所以身边常备了这药膏。”亚索淡淡道。
刘浪还在端详手中的小瓶子,没注意亚索一直在注视他。
“可可是个好女孩!”亚索突然叹息一声道:“我一直不愿意她跟着我们过这种刀口舔血、朝不保夕的生活。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不倒下!”
亚索这么说,刘浪沉默了,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去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