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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念,现在又一次穿回了原先的总星术使的衣服,看起来十分的意气风发,站在了肃的身边,在王宫的阶梯之上俯视着殿下的群臣。此刻,地下单膝跪地的,基本都是反叛军的原先的脑力成员,也就是说,肃几乎是把反叛组织的管理高层完完全全地照搬了过来,没有做出多大的变化。不过,这作为朝中大臣大批被杀或是入狱以后,朝内无人的情况来说,这种大换血是有必要的。不过,虽然换掉了绝大多数的大臣,还是有一些清廉的人留在了原来的岗位之上,安稳而踏实的,继续做着自己先前的工作,不用在意太多。
当然,新的朝廷的成立与组成,距离实际运转起来,还是有点距离的,特别是要想让原先在掌控着一个地下组织的这些人,突然接受一座城市,而且在日后还可能要为整个帝国进行工作,怎么说都未免有些强人所难。所以这群人即使出现不适应的情况,也会在肃的预料之内,而不会令他感到惊讶或是愤怒。当然,作为一个天阙城的城主人物,距离统领天阙帝国已经十分接近的肃,即使看起来十分的年轻,也的的确确是一位少年,但他也还是希望,这群文官们能够尽早上道,进入自己的状态之中,从而能够令这个城市早日步入正轨,开始快速的运转起来,从而能够作为背后的力量,支撑着反叛军战士进行主动攻击,攻城略地,或是摆出防守姿态,守住天阙城不被其他城镇派来的救兵给攻破,进而沦陷下来。一个良好的朝廷的运转,对于一座城市来说有多么重要,肃是无比清楚的。
而天阙城,也就在这么每天都有不少贪污之臣送赴刑场的情况之下,让人民逐渐接纳了他们的新的领导人,并且在心中想到:“这样一位人当城主,也不是什么坏事吧。”能够让城内的民众都这么想,新的城主,未来可能会成为帝国的国王的肃,大概已经成功了吧。当然,肃本来这么做,就不是为了去取得居民的什么信任,而只是单纯的希望将这些令人感到作恶的,天阙城的蛀虫一般的大臣们全部杀死,还帝国一片洁净,仅此而已。肃没有刻意要去讨好这些居民,也不需要去为了他们做这些事情。肃杀死这些臣子的理由只有一个,厌恶,他厌恶着这些腐败不堪的大臣,是有自己的理由的。
要说起肃厌恶这些趋炎附势的大臣与权贵们的理由,这便与他被抓入死狱之内,有一定的关系。按照道理来说,像是肃这样的地位的人,一般是不会被抓入死狱之中的,更准确的说,即使犯事情进去了的话,也可以靠着反叛军的人脉以及金钱的力量大做手脚,轻易地脱出的吧。但是没有,肃没有动用自己的反叛军三位领袖之一的身份,而是老老实实的在死狱之内,待了快五年。而他被送入死狱之内的理由,却是听起来十分地可笑,也是十分地荒谬。
在道路上冲撞了一位大臣的车驾,就这样,没有别的理由。于是肃便这么被大臣动用手腕,送入了死狱之内,锁在了冰冷的钢铁牢笼之中。这五年以内,肃便是与组织之间,完完全全断开了联系,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样。但是肃却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他虽然被送入了死狱之中,被困住了,但他却因此有了一个机会,去接触那个人,那个在他被关了四年以后的某一天,被送入到死狱之中,看起来有些仙风道骨的男人。那个男人,自称持念,曾经是一位总星术使,却被帝给盛怒之下送入了死狱之内,关在了这一处阴森黑暗的地方之内。肃与持念的牢笼是相互挨着的,所以能够较为顺利的相互交流,各抒己见。两人这么相谈甚欢着,便逐渐的变得熟识了起来。
终于有一天,肃下定了决心,要去试探一下持念的想法,看一看他能不能够成为反叛军的一股助力。答案已经是呼之欲出了,持念似乎对于肃的身份没有丝毫的惊讶,一直保持着一副十分平静的,仿佛一切都已经了然于胸的表情。看着一脸云淡风轻的持念,肃是一时之间有些许的迷惘,不确定自己眼前的人,究竟是什么来路,以及他那洞若观火的双眼,究竟能看多远。总而言之,对于肃想要说的话,不用他多开口,持念便已经给出了回答:“等你一个月以后,被你的反叛军队友给接出去以后,记得带我出去的话,我可以考虑一下做你的预言者。”既然持念已经开出了条件,而且是放低了身段,几乎是摇尾乞怜的想要借助肃的力量,从死狱之中逃脱出去,肃自然是要答应下来的。不过,肃对于自己是否真的能够从死狱之中逃离出去,心里没有一点的底。虽然他算是得到了持念的保证,说他能够在一个月以后获得出狱的机会,但是持念的话语究竟能信几分,他也是不大确定。毕竟,呈现在肃面前的持念,是一副较为狼狈的模样,被锁在死狱之内,看起来有些颓唐,这幅模样,要肃怎么去相信他?
但是事实证明了,持念的所言没有半分的虚假。在持念所说的一个月的期限过去以后,果真在天阙城地上部分,死狱的顶上,传来了十分巨大的响动,以及战斗的喊杀的声音,现在天阙城内城之中,正在发生着剧烈的战斗,而且战斗的发起着,十分有可能和自己的反叛军势力之间有所关联。也是直到了这一时刻,肃才对持念的先前所言,包括说自己是总星术使,可以占卜预言之类的话语,完完全全的相信了。在头顶之上的响动逐渐平息了下去,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的时候,肃虽然感觉有些沮丧,但是想到持念曾经向他保证过,一定能让他在今天能够在死狱之中得到救援,肃便又充满了决心,感觉自己能够拥有希望了。
于是,肃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让自己能够看起来更像是一位领袖,而非什么其它的人物。他的衣服被抚平,头发向着一个方向梳去,整个人便看起来精神无比了。自然,他这么打扮,便不像是一位被长期困在监牢之中的人了,而更接近于一位能够自如的在死狱之内自由出入的神人了。不过如果真的是这样,就好了。最后看起来牛逼哄哄,十分帅气的肃,还是需要他的反叛军去救他出来,让他能够从监牢之中脱出,见到久违的日光。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肃怨恨的,就是那一位把他困在监牢之中五年的大臣,以及那位大臣后面,官官相护环环紧扣的关系的暗网。总而言之,肃是十分反感这些浑浊的,一身污臭的臣子的。并且无时无刻,每时每刻都想要消灭掉这些充满着腐败的气息的,欺压百姓为非作歹的坏蛋。而现在,他终于是有了这样的一个机会,也是拥有了这么做的权利,去将这些作恶多端的臣子给一一消灭掉。
于是,就出现了在天阙城的闹市街道上,一一对这些臣子进行斩首示众的局面,人民自然是觉得喜闻乐见,并且每天都能够看到这样的戏码,便觉得是在过年了一般。只不过,他们也没有想过,这么多的权贵遭受诛杀,所带来的后果会是什么。没错,是经济结构与社会阶级的崩塌。在没有了富人以后,购买力的核心阶层便遭受了破坏,许多东西便卖不出去了。而失去了原先的权贵阶层的话,社会上的每个人虽然已经接近于平等了,却反而更加的难以进行管理了。
虽然肃以及他的反叛军势力能够有效的根除那些腐败而污秽的帝国高层,却是有些过于急于求成,想要一步登天了,反而是在一瞬之间破坏了天阙帝国上百年来的结构层面,使得原先的平衡被瞬间打破,引发了社会问题。这种社会的问题,现在处于备战时期,还不够明显,一旦恢复和平,经济开始运作,便能够呈现出来,并像是被引爆的炸药桶一样造成巨大的破坏。
但是那种情况,在短时间内还不会发生,所以现在去进行担心,未免有些杞人忧天。那么,现在就让我们把目光投向那队轻骑小队,那正带着帝一起,向着天阙城奔袭而来的小队。这一小队,在经过了这一整天的奔波以后,也是感觉到了疲乏感在向自己袭来,随时可能吞没掉他们仅剩的清醒的意识。不过,他们眼看就能够见到天阙城的倩影了,所以也不是十分的着急,稍稍再多花费半天时间进行休整,还是有那么点必要的。
自然,这些轻骑兵要去休息的时候,是会把帝给放下来的,而承受着一路骑马的颠簸,而一直是半梦半醒意识模糊的帝,也终于有那么一点时间能够稍微消停消停,缓一缓自己连日以来积蓄着的的疲倦感,去让自己的意识在休息过后,变得清醒起来。他是想要去乘机偷跑的,要不是这群轻骑兵为了稳妥起见将他以束缚类魔法给拘束住手脚捆了起来,他还真有可能跑掉的。
“算了,跑不了就跑不了吧。”帝感觉自己已经越来越没有王者的架势了,要不是自己经过一番艰苦的战斗,魔力被大量消耗,还受了不少的伤害,现在正处于虚弱状态,怎么会被这群五大三粗却是看起来十分愚钝的轻骑兵这么轻易地得手呢?但是既来之则安之,帝虽然现在状态不佳,但是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就且看一下这群轻骑兵究竟想做些什么好了。
于是帝便带着些许玩味的笑容,躺在了一处用干草堆积起来做成的床铺之上,不去管自己背后的那群糙汉子的鼾声如雷。他倒是想要知道,这群轻骑兵葫芦里面究竟卖着什么药,要去特地带上他并且绑住他,去赶往天阙。不过理由本身就不难猜,所以帝不费太多的功夫去特意思考,便已经得到了一个大概接近的答案了。
“果然他们还是对我不放心吧。”帝的猜测,距离真相已经八九不离十,十分的准确了。但是他即使知道了这群轻骑兵,以及崖壁城的城主等人,对自己的传令官身份抱着怀疑的态度,他也拿不出能够证明自己的身份是一位传令官的有效证据。不过,要证明自己是帝,是天阙帝国的王,所需要的证据,帝倒是能够拿出来。但是他如果想要承认这一身份的话,早已经说了出来,而不会特意隐瞒这一身份,想去装作是普通的传令官,向崖壁城传达消息。
所以帝已经在心里暗下决心,在自己将天阙城给夺回来以前,自己绝对不会承认自己的帝的身份。当然,想要做到这一点,所要付出的代价,或许就像是他现在这样,被对他保持着怀疑态度的轻骑兵给捆绑了起来。但是,在帝的角度看来,这样子也比自己身份暴露以后,被他们看着自己的狼狈样貌,暗中偷笑,并且使得自己的形象崩溃,要好得多。所以,帝将会继续保持着强硬的态势,去坚持着将自己的真实身份隐瞒起来,并将传令官的这一身份给一直装到底。
帝便这么想着,缓缓的入睡了。他做了一个梦,梦见了那一天的战斗,自己以一己之力与官员正面拼杀,并且还要开启防护罩抵御住反叛军军队中的魔法师以魔法所发动的远程偷袭。他苦苦支撑,对面的官员面目狰狞目露凶光,将手里的双剑挥舞得虎虎生风。终于,梦里的自己还是无法支撑住敌人的全力一击,败下阵来,被官员一剑贯穿身体,当场死亡。
帝,醒了,感觉恍若隔世,梦里的一切都十分的真实,真实得令人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