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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余的百分之三十的题目牵扯的更多,而且并不像先前那些题目有着固定的答案。
譬如有一题问:两女欲争一夫,夫避他乡,一女为夫守,终生未嫁;一女嫁人妇。问:此二女者,何为对,何为错?
乍一看,这是一个很废话的题目,因为这种事情鲜少发生,而且这二女在夫走之后各做的选择,大部分人的心里可能都会偏向第一个为夫守的女子。可他们并未结婚,那么到底是该守还是不该守?
譬如还有一题问:两农夫争一牛,最后甲怒而杀之,乙怒而杀甲,问,乙该当何罪?
乍一看这也是一个很废话的题目,牛的命岂能和人的命相比呢?
可李懒细细思之,发现这里面其实牵扯到了很多问题。
如第一题所言,考官可能问的并非真的是谁对谁错,而是问的有些地方的风俗。
李懒就曾在《各地志怪趣闻》中看过这样一个故事,说是在怀国淮沙郡有一县,因水土问题,该县中男子极多,而女子极少,于是就有很多男子共娶一个女子为妻的情况。而那里的县令也下令,所有的女子必须在准嫁之年出嫁,不允许留在家中,留在家中为不忠。
同样的一本书中,李懒还看到过这样一件事情,说是在西南的云芝国的深山之中,有个小村子,村中女子居多,男子寥寥无几,所以就有许多女子共嫁一个男子的现象。
在这两地存在这完全不同习俗,身处在其中的人们,选择会完全不同。
再看第二个问题,争牛而杀人,这事其实在一些农村并不稀奇。但该当何罪之讲,却很有问题。
人族统一未久,各种律法并不完善,这些其实都是律法之中所没有明确规定的东西,因为有些地方人命确实比牛命高,可在有些地方牛命完全大于人命。
李懒对这些问题一一思索过去,发现这些题目考的还是谁的见识多少的问题。
于是就把自己在书中看到的一些故事性的东西写上去,最后在故事的后面加上一些自己的建议,反正这考试连分都不算,怎么答似乎也都无所谓了。
李懒用了四个多小时答完了自己的答卷,抬头看看,只见教室里的考生已经走了一大半了。
文考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作用,就是这是大比武第一次的筛选。
如果文考没有参加,武考也同样的不会有你的名字,因此,所有的报名考生都必须参加文考。
李懒在试卷上写上自己的名字,也交上答卷走出教室,往学院门口走去。
白老师已经在学院门口等他,两只大战兽卧在一旁,看见李懒出来,蹭的一下站起来。
白老师也知道一些大比武的规矩,所以也不问李懒考的怎么样,说道:“走吧,先去吃饭。”
两人在一家看着卖相不错的酒楼里吃了一顿还算丰盛的午餐,在结账的时候却几乎要骂娘。
就这么一段饭,足足花了三十个金币。
李懒算是看不出来了,现在都城的这些酒楼饭馆,看来是商量好了一致提价来坑他们这些前来参加大比武的外乡人。
可我们才只有三千来人,再减去本来就生活在这都城里的,恐怕只有二千来人,为了坑这么点人的钱,你们至于吗?
二人吃过午饭,没有回去东街,继续往国学府赶。
因为从明天开始的两个星期时间,李懒都会在国学府门前的广场上度过。
因为大比武就在那个大广场上举行。
从明天开始,是真正的大比武,虽然不允许用灵兵,不允许穿铠甲,可是灵力的轰击,拳头的暴打,那也都是实打实的。
不过从今天晚上开始,国学府为了免除那些住的离这里太远的考生的来回奔波之苦,会允许考生们住入专门为了考生而建的一座庞大的宿舍,虽然里面的条件肯定是不怎么好,但至少是可以保证大家有个吃饭睡觉的地方。
一会儿李懒会住入大宿舍,白老师会回去林青街的院子,等莫洛痊愈之后,他们会经常来看李懒的成绩。
等到天将入黑,李懒和白老师才终于又看到了国学府门前的那座广场。
广场上已经搭建了一座硕台,真的是硕台,已经不能用大台来形容了。
这座硕台的台柱子就是大广场四周的高大的灵衫白杨,台面却是四级铸才一块块拼接而成,四边紧紧的被绑在白杨树上。
在大广场之上,也有一些粗大的柱子在下面顶着台面,预防着台面因受到太强大的冲击而下陷。
李懒看看整个被大台台面给铺盖住的大广场,心说你们何必这么费劲搞这么大一个台子,我们直接在广场上比武不就行了?
不过他虽然这样想,但估摸着国主老大之所以这么搞,应该也是有他自己的道理的。
国学府的宿舍就在广场的边缘,进门的时候有个登记室,里面坐了个懒洋洋的老头,登记着每个入住的考生的信息。
“浏阳府,李懒。”李懒报上自己的名字。
老头随手在桌子的簿子上翻翻,说:“二楼二零三室四床。”
“谢谢!”李懒向老头道谢,然后跟白老师道别,转身走进了宿舍。
白老师还要走半晚上的路赶去林青街,也不停留,骑着一头牵着一头战兽离开。
李懒进入宿舍,进入二楼,找到二零三室,发现里面有四张床。
四号床在最里面的角落里,李懒脱了鞋子爬过去,整个宿舍里现在只有他一个人。
李懒觉得有些累,这一天天的都在骑着战兽奔波,而且还要不断的操心小心翼翼的避免被宰,实在是心累。
李懒躺在床上很快睡着,直到另外的三名考生到来,他都没有任何知觉。
李懒一觉睡到第二天天亮,却是被人摇醒的。
“小伙子,快起来快起来。”
迷迷糊糊的,李懒似乎听见有人的叫声。
李懒睁开眼,发现眼前之人,竟然是昨天和自己同一个考场的那个白发白须的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