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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综合衡量之后,罗斯玛丽对在这个堪称是“宇宙中心”的位置建一所超大型的、综合‘性’的、集多种功能于一体的、定位于国际高端的建筑以及之后的运营再无怀疑,只是她还有些担心:“想要打造这么一个工程,需要大型银行提供资金方面的支持、需要国际顶级的酒店管理集团来帮我们管理酒店、需要国际顶级的物业管理集团帮我们管理物业、需要国际顶级的建筑设计公司来帮我们做设计……
但是,boss,恕我直言,以当前国际社会对社会主义和**的看法,我认为这恐怕很难吸引到这些企业来跟我们合作。嗯,或者代价比较大。”
“你是这么认为的?”陈耕挑了挑眉‘毛’,对于罗斯玛丽居然是这么看这件事的,他有些惊讶。
罗斯玛丽叹了口气,望着陈耕,认真的说道:“boss,我们大概是全世界唯一一家能够对华夏给予足够的理解和认知的公司了啊?至于其他的企业,您看看他们,哪一家不是视苏联和华夏如同洪水猛兽?”
陈耕顿时就笑了:“敢不敢打个赌?”
“打赌?怎么打?”
“就赌……嗯,让安妮斯顿以公司的名义在纽约召开一场新闻发布会,把这个项目、华夏政fǔ方面的态度、我们的以及目标都公开出去,然后公开邀请那些国际大银行、知名的酒店管理和运行公司、物业管理公司、建筑设计公司参与进来。
我赌的是这些公司一定会对我们这个项目趋之若鹜,是那种就像是饿了三天的野狗忽然闻到了‘肉’味的那种趋之若鹜,你觉得怎么样?”陈耕自信的道。
现在的费尔南德斯公司也算是一家有点知名度的公司了,邀请媒体和记者来开一个新闻发布会,没问题。
“赌了!”罗斯玛丽二话不说答应下来:“您说吧,多少钱?”
“赌的小一点,就1000美元好了。”
“1000美元?ok,没问题。”罗斯玛丽二话不说,不假思索的答应了下来。
一千美元,对老板、对自己来说都是小事,但老板居然只提出了一个1000美元的赌注这很值得怀疑啊,难道老板心里对这个项目其实也没余多大的信心?
嗯,一定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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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车、或者说商用车并不是普通大众关注的对象,相对于乘用车这种与多数人直接息息相关、也更能引起人们兴趣的类型,对商用车这种纯粹的、以为车主和公司盈利为目的的生产资料感兴趣的人少之又少,拜若干年后系列电影所赐,很多汽车爱好者知道了肯沃斯、彼得比尔特这两个美式重卡品牌。
等有着长长的大鼻子和豪华的如同包房的卧室的。
知道不同于华夏大地上随处可见平头的欧式重卡,知道美国人对享受的追求早就蔓延到了重卡的上面,那个长长的鼻子和宽达一米八的下铺、豪华的大容量车载冰箱以及夸张的车身喷涂……都几乎是美式重卡的标配。
但多数情况下对美式重卡的了解也就限于此了,你让他再说两个美国重卡的品牌出来,他十有**说不出来,眼前的这辆迈克重卡,就是你绝对说不上来的美式重卡品牌。
迈克就是一个你没听说过的美式重卡品牌。
你问现在怎么没听说过迈克这个重卡品牌?嗯,因为被法国人吞了,在80年代初,法国雷诺就在重卡领域与美国迈克公司进行了广泛的合作,在1990年的时候雷诺全资收购了迈克卡车,迈克也成了雷诺商用车体系的一部分。
但这家成立于1900年的重卡制造商,其实是一家在美国市场有相当实力和市场占有率的重卡制造商,是北美最大重型货车、发动机和主要零部件制造商之一,以质量可靠和动力强劲而闻名,只是看着眼前的这一排五辆被收拾的看上去与七八成新的麦克卡车,陈耕有种捂脑‘门’的冲动:尼玛,你们的动作是不是也忒快了点,这才几天时间啊!
“陈小山!”陈耕的语气一点都不友好。
“老板……”陈小山原本是‘挺’高兴的,可看着老板似乎不是很高兴,他就有点高兴不起来了,胆战心惊的看着自家老板。
“你们,”指着眼前这五辆长鼻子的迈克卡车,陈耕没好气的道:“别告诉我这五辆卡车是你们临时起意才‘弄’好的,说!相应的配件你们惦记了多久了?”
如果不是早早的就准备好了各系统的零件,短短三天的时间能组装出来五辆重卡?
开什么玩笑!
哪怕严格意义上来说是对这几辆报废的麦克重卡进行的翻新、维修,如果不是事先早就对这五辆卡车需要维修的地方做了统计、并且在此前的报废车拆解过程中有意识、有目的的预留了相应的零件,说三天能‘弄’出这么五辆车来,听发动机的声音似乎整体状态还不错……这话谁信啊!
至于罗斯玛丽,眼中早就寒光‘乱’冒。
她也不傻,当然知道这五辆卡车非常的成问题,这说明了什么?往轻里说,是拆解厂的头头脑脑有自己的小算盘;往重里说,拆解厂的领导层根本就是有预谋的进行了提前准备,简直其心可诛!
糟了!
陈小山和林立脸‘色’一白,终于意识到问题出在了什么地方:领导允许自己从报废车拼出一些可用的车辆来是一回事,但自己‘私’下里做手脚,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多大的错误的陈小山,赶忙磕磕巴巴的道:“老板,您听我解释……”
罗斯玛丽没说话,但她的眼神清晰无误的表明了她的意见:这两个人,必须开除!
陈耕微不可查的摇摇头,旋即声‘色’俱厉的宣布了对他们的处罚决定:“在我宣布可以从我们待拆解的车辆中选出一些有修复价值的车辆进行修复的决定之后,你们这么做,那是遵从公司的决定,但在我没有宣布这个决定之前,你们的做法就是在侵害公司的利益!
考虑到你们是初犯,而且以前的工作卓有成效,我决定,管理层集体严厉警告,公开检讨,并且停发全年奖金!如果再有下次,不管是谁,立刻开除!”
停发全年奖金?
也就是只有基本工资?
包括陈小山和林立在内的整个管理层的脸‘色’顿时惨白一片。
虽然自己的基本工资比自己以前的工资多了不知道多少,一个月有两三百,可一想到那份比全年工资还要多的年终奖就这么消失不见,谁能不心痛?
就连首都市陪同一起前来的领导也忍不住低声劝道:“陈董,处罚严厉了点了吧?”
“严厉?”
没等陈耕开口,罗斯玛丽就哼了一声,老实不客气的说道:“我相信这种事情不是某一个人或者某几个人能够运作的,必然是整个管理层集体参与了进来……万局长,难道这种情况在华夏是被允许的?”
老万被憋的老脸通红,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确实,这种事情,在任何一个国家、任何一个单位都是不被允许的,你偷偷‘摸’‘摸’的‘弄’点小金库也就罢了,背着公司搞这种事情?跟拿公司的财产偷偷去换钱、然后将钱装进自己的‘私’人腰包有什么区别?
罗斯玛丽却是没有“得饶人处且饶人”的意思,声音不大不小的用她那怪异的普通话继续说道:“老板已经是网开一面了,也就是老板心软,如果换了是我,就他们的错误,您信不信我会让他们所有人立刻给蛋?!”
说完,罗斯玛丽目光意味深长的在他们身上停留了好一会才移开:别以为我会想不到你们这些家伙在这其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被呛了一鼻子灰的首都市的领导们,灰溜溜的、再也没有人敢吱声:在这件事里面,首都市扮演的角‘色’确实是不怎么光彩说起来也是,如果不是有某些领导在后面的撺掇、怂恿,陈小山和林立他们敢这么大胆?
开玩笑呢!
罗斯玛丽甚至觉得老板这次的发飙恰到好处:我对你好,不是我天生就应该对你好,你也别觉得我对你好是理所当然、天经地义的,以后少把爪子往我这儿伸!
………………
“老板,这次……不会给咱们带来什么麻烦吧?”回去的车上,罗斯玛丽小声的向陈耕问道。
是的,这次突如其来的发飙,是一次有预谋的行动。
“不会,”陈耕笑了,轻轻的摇了摇头,同样小声说道:“我们是在用这种方式告诉他们,爪子伸的太长对谁都不是一件好事。”
罗斯玛丽一脸恍然的点头,又有点惶恐:“可是,对方能理解我们传递过去的意思吗?”
“哈……”听到罗斯玛丽居然怀疑对方能否明白自己这番表态背后的含义,陈耕顿时就笑了:“玛丽,我告诉你,你永远不要低估这个国家的政治家们在这方面的智慧,我们这些都是他们玩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