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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文轩感情复杂,他很伤心。
两个深爱的人,相继奄奄一息,数日前彼此还有说有笑,他伤感生命实在过于脆弱。虽然她们都是仙女,可是仙女又能怎么样?照样受制于人,照样不自在。
看着她们如此,他冷冷的从耳朵里掏出摩天神剑,这一次他没有念咒语,摩天神剑渐渐的变长。
他下定决心,就算粉身碎骨,也要出一口气,一个男子汉,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绝不能遇着困难就退缩。
哗啦啦一阵巨响,霹雳直连南北天空,雷声响彻万里,眨眼间,宋文轩犹如黑炭,呆呆的晕厥过去。
娜塔莎浑身冒着紫气,一阵狂风,又一阵狂风,狂风吹得宋文轩瑟瑟发抖,卡塔莱稍有俱色。
“既然要送死,那我就成全你!不过我更对女人感兴趣,尤其是无人岛的小仙女。”
也就才两三天时间,娜塔莎的功力又精进不少。他越发觉得趁现在早日除了娜塔莎是上策。日子越长,娜塔莎定然会成为自己的劲敌!
“啊”一声,卡塔莱挣扎一下,被重重的套住,只是开了一会儿小差,娜塔莎就逮住机会了。
卡塔莱即可使出分身术,幻化出三个一模一样的自己。
娜塔莎呆了,她只料到一个卡塔莱,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有三个!
“今日是你的祭祀,要么就是我的。”
卡塔莱虽然被困,仍对娜塔莎连放绝招,且招招毙命。
娜塔莎左躲右闪,心有余悸,却以守为主。
如此交手半个时辰,卡塔莱虽然极尽险恶,他本以为可以一两个魔法,就足以将娜塔莎制服,没曾想如此交手,他渐渐有些疲倦。
娜塔莎眼神中露出一阵阵哀悯。
娜塔莎明白对敌人的仁慈其实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意志。
再一会儿,娜塔莎竟然肆无忌惮落下泪来。
卡塔莱有些惊异,往日还算坚强的娜塔莎为何又落泪。
卡塔莱见娜塔莎落泪,信心大增。
以为娜塔莎对于自己无可奈何,他更使出了浑身解数。
娜塔莎越斗越动情,越斗越心里疲惫。
她脑海里不停的回想着千年前的卡塔莱。
卡塔莱似乎都不记得了,娜塔莎对他是有些好感的,娜塔莎对他是有些情感的,他们之前也算的上是萍水相逢,娜塔莎不明白为何卡塔莱却一点印象也没有,难道是被封印了?
封印了就会失忆?
娜塔莎越想越伤心,越想越难过,她并不是期望什么?
一个是无人岛女王,一个是魔界六大魔王之一;一个是魔后,一个是统领。
两个人没有任何的机会倾心。
曾经的卡塔莱对娜塔莎好只是为了上位,只是为了夺取魔尊的大宝。
曾经的娜塔莎年幼无知,只为了一时冲动,期待的是真正的情感。
魔尊为了一统五界,他在事业上热情有余,在生活上懈怠,在感情上冷淡,常常忽视了娜塔莎。
而这个时候的娜塔莎内心极度寂寞,尤其是看到人间的夫妻,能过着无忧无虑,同耕同息,她羡慕不已。
狡猾的卡塔莱抓住了如此绝妙的机会,感情单纯的娜塔莎深深受了卡塔莱蒙蔽。
“你这眼神中满满的是伤感!”卡塔莱道。
“这不是伤感,是遗憾。”
“为什么会是遗憾?”
“失望大于期望,自然是遗憾。”娜塔莎道。
“期望什么?”
“期望一个真情实意,呵护关怀自己的人。”娜塔莎道。
“你这个思想有很大的问题,你明白么?”卡塔莱道。
“明白,我就不该对魔有任何的期待,魔之所以称之为魔,因为他们连猪狗都不如。猪狗尚有情感,时间长了还能认识主人,还能对主人忠诚,但是魔,就算你对他掏了心窝子,把整颗火热的心送给他,得到的永远是不闻不问,束之高阁。”
卡塔莱有些生气。
“要说魔没有什么情感,这我就不赞成了,魔是有情感的,而且绝对比任何一个人,还要真挚,但是魔之所以能掌控五界,全是因为绝情,因为责任,否则五界又乱,天下必然涂炭,在生与死之间穿梭的魔,怎么可能对他们有情感,虽然他们表面冷血,但是内心火热,你做了魔后那么久,救过了千年怎么连这也理解不了。”
“这些都是说辞,难不成要事业,就该冷落身边的人?那为什么还要娶妻,娶着妻,交了心,然后就不闻不问,这岂不是一种伤害,这简直就是冷暴力。”
“你对咱们魔误解还挺深,不是不关心,而是精力不够!”
“好一句精力不够,精力不够就不应该去结实异性,得到之前唯命是从,得到之后想理就理,这还把人当人么,就算狗也不会愿意有这样的主人,更何况是个活生生的人,更何况是一个忍受千年修行好不容易得了人形的魔。”
“和你们女人永远说不到一块,要么怎么说是妇人之见呢?儿女之情只是生活的一小部分,注意只是一小部分,也就是一丢丢。”卡塔莱边说边摆摆食指,略略微笑。
“可在女人,最最重要的就是情感,对女人而言,人生短暂,虽然能活几千岁,但是见着生离死别的事情多了,人自然特别感伤,更觉得感情的重要。哪怕是一天半日的真挚情感,也比其他的实在物件要珍贵,感情那是无价的,花钱买不到。”
“什么无价,就是廉价,根本不需要一分钱就能得到。只要口才好点儿,多说些甜言蜜语就可以了。”卡塔莱道。
“你那是对感情的亵渎,那是对生活的践踏,这其实就是一种无人。”
“知道了又能怎么样,难道就心灵相惜?再说了甜言蜜语,为什么称为甜得呢?又为什么称为蜜呢?三岁小孩也知道甜的吃多了是没有好处的。你一个千把岁的人,难不成不明白?”
“明白,自然明白,但是却做不到,明知香水有毒,但是就是爱香水。”
“你这就是一种病态。”卡塔莱道。
“什么叫作病态,这分明就是一种执着,一种痴狂。”
“与其把执着放在虚无缥缈的感情上,不如放在事业上,大丈夫当齐国平天下,而不是在于儿女私情,卿卿我我,你欢我爱。”
“难道你就不想女人?”娜塔莎眼神迷离的笑道。
卡塔莱脸一红,挠挠头道:“嘻嘻,这个嘛,自然有个女人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