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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人毕竟不是铁打的,地痞流氓纵然有些三脚猫修为,也不是真人,哪能顶得住这样一番折磨。几十个人被打的死去活来满地打滚,围观审案的老百姓都看不下去了:
“不要打啦,小民愿招……”
“说,到底何人指使!”
“我说,我全说!”
“到底何人背后指使速速说来本官。”
“是钟大官人,是他指示小的在菜里多加了一把盐。”
一言既出现场哗然,啪一记惊堂木,知府勃然大怒:
“胡言乱语,钟公子与陆家素来无怨,怎会买通你等闹事加盐,岂非无稽之谈,一定是你徇私报复。来人,给我继续打!”
继续拷问的结果就是所有人都一口咬定,钟源授意他们一边加盐一边闹事,为了就是把事情闹大制造事端,把陆家搞臭。在知府大人公正严明的查处之下,此案的幕后主使终于水落石出,原来就是前一阵最拐卖妇女丧尽天良的妓院老板,在夏城掀起轰轰烈烈妓院热潮的罪魁祸首钟源。
“此案已经明了,真是人心叵测啊。万万没有想到幕后主使竟然是恶贼钟源。陆公子一定没想到吧!”
知府慷慨陈词一片同情,陆词雄错愕万分,震惊之色不亚于见到了亲娘:
“大人此事搞错了吧。”
“知人知面不知心,画龙画虎难画骨,人心叵测啊。钟源一个开妓院的,何等毒辣险恶。明里看若斯斯文文知书达理,实则道貌岸然卑鄙无耻。”
“不对吧大人。”陆词雄极力辩解,钟源可是个大好人呐,怎么能是他:“大人,中间一定有误会吧。”
“此人奸诈至极早就盯上陆家产业,一定是要骗取你的信任才好对陆家下手。所以肯定错不了,指使之人定是钟源。来人呐!”啪,又是一记惊堂木,左右上前:“给我把恶贼钟源速速捉拿归案,本官要亲自与他对峙!”
“遵命!”
左右衙役数百人轰轰烈烈一大波,不等出衙门,眼亮的衙役逮着发现:嘿嘿,好呀,你自投罗网来了。
“来人,给我抓了!”
“喂,凭什么乱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雅砻抗争道。
“呸,抓的就是你,少啰嗦!”
七八个大汉一拥而上,将雅砻五花大绑扛进了府里。
这效率倒也神速,知府还以为需要费些功夫,没想到片刻就把人给抓来了。
“恶贼钟源,前番官司巧舌如簧侥幸让你躲过一劫,今日再生事端你难辞其咎。说,为何要加害陆家,意欲何为!”
知府的态度比当初硬了很多,钟源看样子这次确实难逃一劫了。
“大人,小民冤枉的呀。”
“胡说,昨日因你买通天上楼伙计,又唆使地皮恶霸横生事端,人证物证俱在难道还想抵赖不成,纵你巧舌如簧,今日也铁案如山!”
“此话从何说起,大人所言真是莫名其妙。”
“那你可敢与苦主陆词雄、店伙计当面对质吗!”
“敢啊,有什么不敢。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我钟源行的端坐的正,有什么可怕的,对质就对质!”
雅砻脸不红心不跳理直气壮,躲衙门二堂的张自生、许天达纳闷了。
“许爷,姓钟的脑子没问题吧,都到了这份上了他还横什么横!”
“不对,这里面有问题。”许天达顿起疑窦:“我问你,昨天姓钟的半路去了陆家,做什么去了,打听到消息没有。”
“许爷,姓钟的和陆棺材是在密室说话,具体什么内容不清楚。”
“不清楚?!”
许天达还在琢磨,不解为啥钟源莫名其妙哪儿来的底气。按说这一局就算钟源不倒,也得扒下一层皮来,难道是自己哪里少算了一步?
啪,又一记惊堂木作响:
“陆公子,此贼可是与你前阵交好的钟源。”
“是的知府大人,正是好友钟源。”
陆词雄侃侃而谈,诉说二人良好的合作关系,可是真想不到啊,人家把你当兄弟,你却在背后捅人家一刀,没有天良啊!
“堂下伙计你可认得此人!”
“回官老爷,认得认得,正是他前几日来到小民家中,给了二十块云灿石要小民还有其他几位伙计、庖厨,约定今日同时在菜种多加食盐,没想到却招来如此横祸,小民有罪啊……”
店伙计痛哭流涕,一口咬定是钟源背后指使所为。事情发展到这里一切都很清楚了,继续对质地痞流氓,悉数认定都是钟源指使他们今日闹事,而且还答应事成之后给他们嫖妓。
真相终于大白于天下,钟源才是罪魁祸首。
“恶贼钟源,你还有何话说!”
“知府大人,这件事有点误会吧。”
“误会!”知府目尽讥诮:“哼,好一个误会。利用好友善意之举,背后行歹毒之事,好一个误会。面对铁证如山,好巧言抵赖。看来不上大刑,你是不会承认!”
“我说知府大人这件事确实是误会,太误会了!”
雅砻摆摆手一脸无辜,陆词雄仗义执言忙着解释:
“是啊知府大人,真的是误会啊,一切都是误会。”
“陆苦主,此人加害于你,堂上你怎替恶贼钟源说话,须知苦主翻案就是藐视公堂,按律处以重罚。”
须弥大陆有这么一条,原告起诉被告,如果途中出现因为原告与被告发生利益交换而导致翻案或者撤诉,一般认定为无理取闹藐视公堂,早知道和解,干啥还要浪费法律资源。所以为了警示老百姓不要无事生非,往往对和解的原告处以各种用刑处罚。
陆词雄明知后果,依然不畏强权:
“知府大人,这件事确实是误会啊。天上鲜酒楼很早就已经被卖给了钟源公子,昨日是交割的最后一天。他怎么能买通自己的伙计,砸自己的招牌,这不是瞎胡闹吗。”
什么什么?天上鲜不是陆家的财产,是钟源的,开什么玩笑。
“陆词雄,你莫要同情此贼上当受骗。”
“真的呀,天上鲜前一阵就已经卖给了钟公子,还是在下亲自上门去兜售,现在连地契都在钟公子手里。由于不熟悉酒楼营业,因此钟公子让我代为替他熟悉相关业务,到昨日为止,仍由陆家打理,今日开始就是钟公子接盘,他怎么能砸自己的店呢,这不是开玩笑吗。”
事情发展到这里,连见多识广的知府大人也蒙住了,这件案子怎么搞啊。按吩咐得把陆家搞的鸡飞狗跳,钟家扒下一层皮来,怎么搞了半天两家穿一条裤子坑我呐。
啪,又是一记惊堂木,知府大怒:
“钟源我来问你,盐是不是你买通了伙计让他们加放的!”
“对啊,因为小民发现这一次购入的食言尽然是劣等食盐,口味不咸,和伙计、庖厨又不熟悉,眼看开业在即,只能三根半夜找上门,给了些打赏让他们勤快点多加点盐,谁知道这样就坏事了呢。”
“胡说,分明是你……”
知府一愣,说不下去了吧,分明啥,分明是你恶意栽赃?分命是你恶意搞垮自己?我犯得着嘛我。还是说:
“分明,分明是你为了敲诈勒索,故意在最后一天接手之际搬动是非栽赃陆家,好籍此勒索陆家,是与不是!”
“大人明鉴呐,小民确实因为购进了一批劣等食言,里面参杂了白晶粉(无色无味无毒溶于水的晶体物质,须弥大陆特产),口味过淡,夏城又采购不到足量的食盐,实在是没办法只能一次多加劣质的食盐。实在没想到啊,这些黑心的商人真是王八蛋呐,劣质的食言里面尽然加了赫霜(工业盐),昨天拿的一袋竟然全是赫霜,一下多加了不少,岂能不咸。”
“呵哈哈……钟源恶贼,你连说谎也不会。”知府胸有成竹:“来人,派人前去天上鲜,将储盐全部拿来本官勘验,若有差错重罚不饶!”
“是!”
知府还挺自信,不就是盐嘛,有问题我全吃喽!
“钟源,食盐送来之前姑且信你,那这些地痞流氓你又如何解释,你以嫖妓为诱惑,唆使他们闹事你难道还不承认!”
“大人,这件事小民就更冤枉了啦。”
“那你当着所有百姓,当着本官的面对质!若有出入罪加一等!”
地痞流氓也好,被收买的伙计厨师也罢,对这眼前发生的一切始料未及。张自生让他们一口咬定是钟源幕后指使,谁知道事情能变成这样。
“张麻子,本官问你。前几日可是此人找到你等,以嫖妓为诱惑,要你等昨日闹事!”
“对,就是他指使的我等。”
此时雅砻道:
“张麻子,当时我怎么交代你的,你倒是说清楚啊!”
“你……你。”
张麻子吞吞吐吐,一时半会儿真不知道说什么,于是只能是把当时张自生编好的段子剧本又重复了一遍:
“你当给了我等五块云灿晶,让我等昨日去天上鲜吃饭,以菜咸为号,在天上鲜闹事。事成之后给我等嫖妓百日,你就是这么说的。”
“钟源,你还有何话说!”知府理直气壮:“张麻子及其同伙同时指证你便是幕后指使,还想狡辩嘛。”
“不错,我当时确实让他们这么干的。但是要纠正一点,我没有答应给他们嫖妓,而是答应替他们找一房媳妇,这一点必须纠正。”
“哼!”啪一记惊堂木,知府一声断喝:“大胆狂徒,前后自相矛盾,眼下既已承认了事实,说明食盐一事乃是你拖延之计。若非本官英明追根问底,岂不被你逃过一劫。”
“且慢大人,食盐未到何以推定小民动机!”
“狡诈之徒,分明就是你推脱之词。来人呐,给我上大刑伺候!”
“慢着知府大人!”陆词雄上前道:“此事小民也是知道的,夏城的盐道历来都有陆家、孟家等几家供货,后来夏城大劫难,孟家垮了,之后都由陆家负责。与钟公子交割之后,夏城的盐道一柄都交给了钟公子,因此此番运进夏城的食盐非但天上鲜全是劣质食盐,全城都是啊,别说天上鲜,可能再过百十来日,全城都无盐可用。钟公子本来以为只是加了一些白晶粉并无大碍,准备降价亏本出售,谁知道昨日才用了竟然发现了赫霜,请大人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