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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这个小子的名字就叫傻宝!”花祭渊绷着嘴角,咬着腮帮子,一字一句,颇有些咬牙切齿的说到。
这个臭小子,才生下来就明白异性相吸的道理了?他一抱就哭,那笨狐狸一抱他,他就乐开了花了?而且,他那颗小脑袋,在往哪里拱!简直是气死他了!
在这一刻起,花祭渊已经在心里把那个才出生的小孩子,当成了头号情敌!
“傻宝?”慕挽歌闻言,眉头微微地皱了起来,看向花祭渊的眼神中,带上了一些别的意味。
“我说,你……不会是吃醋了吧?”慕挽歌抿了抿唇,犹豫了好一会儿才低笑着说出了事实,可这个真相,明显让花祭渊很难看,只见花祭渊一闻言,面色“刷”的一下就涨得通红,一双紫水晶琉璃般的眸子中,也闪过了异样之色,支支吾吾了好半晌,花祭渊才想起要否决这个事实!
想他堂堂一国之君,怎么能还做出和自己儿子争风吃醋这种幼稚到极度的事情?
所以,这个不能承认,坚决不能承认!
“怎……怎么可能,只是觉着这名字特适合他。”花祭渊开始睁眼说瞎话。
“呵呵……”慕挽歌虽然此刻下身还阵阵作痛,可被花祭渊这么一逗一闹,这心情一下子就舒畅了许多,这心情一愉悦,这下身的剧痛,也就减轻许多了,她也就有力气笑出声来。
可慕挽歌这一笑,那原本在她臂弯中规规矩矩的小家伙,突然就张嘴“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那小胳膊小腿的,还不住的踢蹬着,明显就是一副抗议我不依的模样!
“……”
花祭渊见此,脸色陡然一沉,一下就黑得如同锅底了。
“哟,看来孩子不喜欢这个名字呢……”慕挽歌语声柔和地说,奇怪的是,就像是为了对慕挽歌的这话表示赞同一般,当慕挽歌话音响起时,那孩子的哭声就渐渐止住了,小嘴微微张着,砸巴吸吮着。
这一幕,是看得花祭渊目瞪口呆,面色黑沉,而慕挽歌则是轻笑不已。
“你别乱翻醋坛子……”慕挽歌目光意味深长地看了花祭渊一眼,颇有些无奈的说到,“你快些给孩子娶个名字。”
花祭渊接受到慕挽歌含着警告的目光,也不敢再开玩笑,低眉思忖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到,“儿子就叫花极乐,女儿就叫慕言欢。”
“嗯?”乍然一听到女儿跟她姓,慕挽歌还有些没有回过味儿来,双眸微微瞠大,目中带着惊异之色地看向花祭渊,有些磕磕巴巴地说到,“为……为什么女儿……”
慕挽歌话还没说完,估计要仿佛知道慕挽歌心中所想一般,出声解释到,“龙凤胎,一儿一女,我俩一人一个,女儿给你调养,儿子归我管!”花祭渊这话说得笃定,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话音刚落,他抬步就大步流星地直向着床榻旁走去,然后在慕挽歌怔愣愣的神色中,他一把就把花极乐从慕挽歌的臂弯中给抢夺了出来,不顾花极乐狂蹬狂踢的双腿,手掌轻而易举的就托过了花极乐,另一只手往前一推就将手掌中的慕言欢给推搡到了慕挽歌的怀抱之中。
在慕挽歌微微皱起的眉头下,花祭渊抱着不停乱踢小短腿的花极乐就准备撤退,却被慕挽歌一声厉喝给止住了双腿。
“娘子还有何吩咐?”花祭渊回头,笑得真是谄媚之极。
慕挽歌心中无奈,轻叹了一口气后,缓缓说到,“你把孩子带去哪里?难不成,你准备自己喂奶?”
慕挽歌眉头微挑,看向花祭渊的眸子中,带上了几分别的意味,是戏谑,还是看好戏?
“咳咳……”花祭渊掩袖轻咳了好几声,这才掩饰了自己神色间的尴尬之意,神色肃然,瞬间帝王的冷厉之气满满都是,他一手负于身后,一手托着花极乐,轻咳了一声后,唤到,“来人,把这两个孩子抱下去!”
花祭渊话音一落,立马就有一个波涛汹涌的女子走了上来,对着花祭渊和慕挽歌弓身行了一礼后,就小心翼翼地抱过慕挽歌怀中的慕言欢和花祭渊手中的花极乐。
慕挽歌目光轻轻一扫,在那女子胸前游移了一圈后,点了点头,看这波涛汹涌的样子,就知道奶水很足,所以,一定亏待不了她的孩子的。
一想到这里,慕挽歌满意地点了点头,心也就放下了大半,挥了挥手就示意那奶娘退下去。
“你们……”花祭渊敛袖,一本正经地扫了一眼殿中众人,轻咳一声后,声音冷厉地说到,“你们,全部都退下去吧。”
“是。”殿中所有人听到花祭渊下达了命令,俯身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后,就依次整齐有序的退了下去。
一时间,偌大的殿中就只剩下了慕挽歌和花祭渊两人。
花祭渊笑,笑得繁花尽放,美丽异常,可慕挽歌怎么看,都从里面瞧出了一股阴谋的味道。
直觉有种不妙。
花祭渊笑意盈盈,端的是一个美艳迷人。
他一双紫水晶琉璃一般的眸子,直勾勾地瞧向慕挽歌,缓步走近,最终在慕挽歌面前站定。
“你……笑得如此不怀好意做什么?”慕挽歌抿了抿唇,眸子中满是戒备之意地看着花祭渊,心中警铃大作。
“笨狐狸,你……可算是把那两个碍事的家伙给生下来了……”
慕挽歌怀有身孕这些日子,她都严令禁止自己和她亲热,若有违抗逾矩,她对他,那也是不留丝毫情面的。
为了让那小家伙们安全无虞的生下来,他可是忍得好苦!
现在,终于,那小家伙们,碍不着他的事了……
哈哈……
一想到这里,花祭渊就忍不住想要仰天大笑三声,步步逼近慕挽歌,让慕挽歌的心,不自觉的有些慌了,连忙出声喝止:“你……站住!”
可那个花里胡哨的骚蝴蝶,却没有丝毫要站住的意思,一步步越逼越近。
之前,他顾忌着慕挽歌腹中的孩子,所以,他对慕挽歌几乎是言听计从,就怕一个不小心,误伤了他和笨狐狸腹中的孩子,可现在……孩子已经出世,那么,他也就没有什么顾忌了……
慕挽歌对花祭渊何其了解,一看花祭渊那副“色眯眯”的模样,慕挽歌几乎就可以猜到花祭渊心中在做什么想法。
慕挽歌额头不由得有三条黑线滴落。
试想一个被饥饿了十个月左右的色狼,突然看到一块鲜嫩可口的肉摆在他面前,那会是怎么地一种感觉。
慕挽歌可以预言,她自己一定,一定会被那只花里胡哨的骚包蝴蝶给碎尸万段的,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的。
“我如今身子还……还虚,你别乱来。咳咳……”慕挽歌说着当真就若有其事地咳了起来,那副模样,看起来真是好不虚弱。
花祭渊看着慕挽歌那副模样,当真眉头一皱,急走几步,一下冲到慕挽歌面前,嘘寒问暖到:“你,怎么了?”
慕挽歌斜睨了花祭渊一眼,有些无力地说到:“这生孩子,于女人而言,无异于去鬼门关走一遭,所以,这才生了孩子,我自然虚弱,你可别……别乱来。”
慕挽歌说着眼睛微微眯了眯,配上她那苍白如纸的面色,看来倒真是十足十的虚弱。
花祭渊见此,一颗心瞬间就拧在了一起,心里不由得暗自责怪着自己,太过心急,只顾着自己的痛快了,倒是顾及少了慕挽歌的感受。
“好好,刚才是我心急了,我错了,你好好歇着,将身子将养好。”花祭渊说得温柔缱绻,话语中的关切之意,那般显而易见,听得慕挽歌心中仿佛有股温泉淡淡淌过,从心底,一直熨贴了她的全身。
“嗯。”慕挽歌眯着一双弯月眸,笑得温柔,看得人不自觉的就心里暖意融融。
“你……去哪里?”慕挽歌看着突然转身大踏步离去地花祭渊,强忍住下身处的剧痛,声音难掩虚弱地喊到。
不过转眼间,花祭渊人已经走到了殿门口,听到慕挽歌的问话,花祭渊回头,对着慕挽歌露出艳绝天下的一抹笑,语声温柔地说到:“我去让御膳房多备些补汤过来,你好生歇着。”
生孩子这么辛苦,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痛叫,他也是听在耳里的所以其中滋味,他大概也是能够体会的。
娘子这么辛苦,他自然要做些表示!他决定了,他要亲自下厨,然后给那只笨狐狸熬一锅补汤,这个,应该不是很难吧?
花祭渊心里如此想着,一去到厨房,他才发觉,那事,远远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他在厨房足足折腾了几个时辰,把厨房闹得鸡飞狗跳,仍然无果……可他的毅力也非同一般,越搓越越勇,死不放弃,搞得厨房一众当值的人,可谓是心惊胆跳!直恨不得,将这个高高在上,可对厨房之事一窍不通的王上,给赶出厨房,好还他们一片净土,可显然……他们没有这个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