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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在开玩笑?”墨之妄微微皱了皱眉毛,“我很认真的。”
“知道你认真,但是这个猜测与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没有直接关系,就先放下吧。”云诗微微摇头,对这个话题明显不敢兴趣,“还有什么?你都不关心你接下来怎么办?”
“反正你总会有办法的,我慌什么?”墨之妄很轻松地扬了扬手。
“你倒是对我很放心。”云诗淡淡地一笑,然后说,“没错,你什么都不用担心,只需要静静地等,也不要去搭理别人的援助。我保证,你会平安无事。”
“我知道。”墨之妄笑着说。
“没有其他什么事的话,我走了。”云诗说着,便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墨之妄一下子叫住了她。
“怎么?”云诗停下了脚步,侧回身来看他,看着墨之妄这一张难得想是有心事的脸,便问,“有什么疑惑吗?”
“阿默……”墨之妄很认真地看着云诗,“能够过来说话吗?”
云诗点头,平静地走了过去,走到了墨之妄的面前,说:“什么事?”
“哗啦啦”一阵响动,墨之妄拖着铁链一下子动了,是将云诗拥入了怀中,说:“让我抱一下。”
云诗微微蹙起了眉头,并未显得不悦,而是更深的疑惑,她没有动,只是问:“是什么事?说快点,我们只剩五分钟了。”
“我看见了月瞳的记忆。”他说。
“不用理会。”云诗直接回应。
“太真实了,那场记忆太真实了,让我有一瞬间认为,我就是他。”墨之妄缓缓地说着,却是将云诗抱得更紧,“我知道,你会对我说,我只是我,我只是墨之妄。但是,有一些困惑,是挥之不去的。”
云诗愣了一愣,没有说话。
墨之妄微微松开了云诗,低头看着她的眼睛说:“你说,那个人,会不会像你想要吞并绾绾一样,他也想快点吞并我?”
云诗难得温柔地看着他,伸出了一只手,轻轻揉着他紧皱地眉头,似乎是想把这里的皱纹揉散,说:“你不是他。”
“如果,我说如果,”墨之妄抬手握住云诗这一只手,将这只手放到胸前,低沉着声音,“如果有一天,我被他吞了,我在这个世界,是不是就不存在了,一点一滴的痕迹都没有?是不是,连你也会忘了我?”
“不会。”云诗反扣住他的手,很是平静,也很是肯定地回这两个字。
“不会……”墨之妄重复着这两个字,这两个字就如同照进他心间的阳光,让他的心田遍地开满了花,他笑着问,迫切地问,“你不会忘了我,是吗?”
“你不会消失的。”云诗说着,平静地抽回了自己的手,也平静地离开了墨之妄的怀抱,转身走向了大门,“不要胡思乱想,这些都是无聊的事。”
“无聊吗?一点也不无聊。”墨之妄无奈地耸耸肩,然后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急忙说,“啊~等等!还有事!”
云诗又回头看他,微微挑眉,说:“你可以再仔细想想,还有什么事,可以一次性说完。”
“最后一件事!”墨之妄指着自己的胸腔说,“我现在元力被封,内天地的元力无法流畅运行,这样就不能很好的滋养喵球了,你把喵球带走吧,帮我好好养着它。”
“可以。”云诗说着,一伸手,便见一个光点直墨之妄的身体里飞了出来,然后落尽了她的掌心,被她稳稳握住。然后她就只是微微点了一下头,算是告辞,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这让墨之妄不禁有些小失落,只无奈地叹息:“无情的女人哟~”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外面的镜像法阵刚好修缮,这句话自然就被传了出去,引得外面一众宗门长老浮想联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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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牢房”,让大门重新在身后关闭,云诗一个人缓缓地走向了离开的回廊,然后,就在这回廊的尽头看见了一个女人。
女人穿着一身蓝白系的衣服,是那种中原地区传统的宽袍大袖。她就在站在回廊边上,抬首看着庭间已经落尽枝叶的树干,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似乎只是在感受冬日的萧瑟。
虽然素未蒙面,但是云诗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女人,她缓缓地走了过去,淡淡地开口客套了一下:“剑珩宗的姜先生,久仰大名。”
“云大先生谬赞了。”姜苏桐微微欠身,亲和地笑着,“那日在论剑大会上,有幸得见先生风采,苏桐可是不及万分。说起来,听闻先生大名已久,苏桐这却是第一次见到先生。”
“所以姜先生在这里是在等我吗?”云诗并不想和这个人客套来客套去,所以开门见山地问。
“是。”姜苏桐却也不啰嗦了,很直接地应了下来,“因为苏桐很好奇,墨王爷想和先生聊什么?”
“他想说什么你们应该也知道了,”云诗还是一副冷淡的样子,“剩下的,只不过是他托我向天剑山传一些师兄弟间的话,如果姜先生觉得有必要,我自会让人写好内容送过去。”
“这倒不必,不过墨王爷将传话的事交给先生,果然是很信任先生啊。”姜苏桐微微笑着,还是那么亲和,似乎丝毫没有察觉到云诗的疏冷,“苏桐想起在一个月多前的论剑大会,墨王爷和先生一同登台,那时就应该已经成为朋友了吧?”
“朋友?”云诗淡淡地笑了,侧身看向庭内的枯树,那枝桠上的最后一片黄叶正在寒风中瑟瑟抖动,“没想到姜先生居然会用‘朋友’这个词。同为阵修,我倒想问问姜先生了,对于我们阵修来说,什么算是朋友?”
“交心者,即为朋友。”姜苏桐缓缓地回答。
“‘交心’?什么是‘心’?”云诗淡漠地看向姜苏桐,一双眼睛清澈如水,却似乎已经将姜苏桐看透,
“同为阵修,我们就不要走那些俗套的路子了,不妨开门见山的说吧。这天下熙熙攘攘,为的不过都是一个‘利’字,与其说‘交心’,不如说‘同利’。
就像你在这里,也不是为了等我这个人,只是想知道我能告诉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