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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时,电视里面正好是一个笑话节目。
一个节目主持人在哪里讲段子。
啊,有一天,学妹问我找女朋友有什么标准,身材不好可以吗?
我说不要紧,学妹看了我一眼,她很吃惊,还骂了我一句流氓。
我特么就冤枉了,身材不好不要紧的,这和流氓有什么关系呢,呵呵。
节目主持人继续讲,话说四个女干部竞选,三人落选,我说你们为什么落选啊。
一说,我上面没人啊。
二说,我上面倒是有人就是不硬。
三说,我上面有人很硬可我在下面没活动啊。
节目主持人呵呵笑道,这我们啊,就是个人情社会,办事的时候啊上面有人不仅要硬,在下面还是要活动的,哈哈。
而周惠跌进了华新的怀里面,电视里面正好就传来了节目主持人讲的段子。
她下意识的就联想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还坐在华新的怀里面呢。
几个段子下来,让两人间的气氛就变得旖旎起来。
周惠心里扑通扑通的跳了半响,不由不好意思的站了起来。
而她也轻微崴了崴脚,站了起来后,就扭着脚踝,好半响才觉得这样比较舒服似的。而华新就正面看着周惠扭腰摆腿,那画面……不由让华新联想到了大巴车上那哥们的话。
“老同学,你酸奶喝完了,我再替你去拿一盒。”周惠为了避免尴尬,抓起八仙桌上的优酸乳说道,旋即就走进了里屋。
“喝?不喝?”
“这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华新看着周惠的两条大白腿。
“给,这酸奶比较好喝,你要喝我再给你拿一盒。”周惠说着把一盒优酸乳递给了华新,不由看向门外道,“天都擦黑了,妈估计不是上坡去了,怕是去镇上赶集去了或者串门子打牌去了,怕是得吃了晚饭才回来了。”
周惠倚着门边望着外面擦黑的天空道。
“这擦黑的天吹上一阵风,都感觉到冷了,怕是要入秋了。”周惠半关着门说道。
“你不觉得冷么?”周惠半关着门走向华新。
“没那么冷。”
又是说她妈不回来了,又是关门,华新眸子里面邪气纵横。
“你酸奶喝得这么快啊,看来是真好喝,我再去给你拿一盒。”周惠见华新咬着吸管,发出空空的声音,不由就向着里屋走去,半响,周惠的声音却从里面传了过来,“老同学,酸奶没了,在大柜子上有点高,你过来帮我拿下。”
“哦。”
华新骨子里面的邪性一点点被勾了起来,就进了里屋。
“哪里?”
华新看着周惠垫着脚伸手想要拿大柜子上的酸奶。
“那那么麻烦,又不是没得喝。”
华新走了过去,却不是替周惠拿酸奶。屋子里面又不是没小板凳,垫着站上去,不就能拿到了么?
他走了过去,就抱住了周惠。
“老同学,你松手拉。”周惠见华新抱住了自己,不由矜持的道。
华新没有说话,如周惠所愿,拿起现成的就喝。
“你……”
周惠扭捏了一阵,就任由华新施为。
“你个榆木脑袋。”
半响,周惠才气恼的说道。
“你在南山医院的时候胆子多大,刚才你的胆子就变成芝麻绿豆大点了。”周惠抱着华新的头,语带埋怨,“现在你的胆子倒是大起来了?”
“抱我上床。”周惠丢下了矜持。
华新旋即就把周惠抱上了床,三下五除二就抱在了一起。
半响。
两人才刚刚开始的时候,一阵说话的声音旋即传了过来。
“咯吱。”
一阵推门的声音传了过来。
“小惠,是你回来了么?”
这个时候,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周惠抱着华新的背部就是一僵,连忙拉下蚊帐,同时冲着华新道,“快,快躲进被窝里面,衣服,衣服。”
周惠那个大囧,冲着华新道。
华新那个郁闷,正舒服着呢,这人就进来了。
周贤一把掀开杯子,盖住自己和华新,不由用侧卧着,让华新躲在自己的身后。
她把头探出了蚊帐,冲着外面喊道:“妈,我在里屋子躺一会呢,天擦黑了,有点冷。”
“小惠,回娘家了啊。”同周惠母亲回来的,还有另外一个农家女人。
“嗯,三姑你也来了啊。”周惠见到三姑,脸色就一阵发烫,一脸大囧。
“刚和你妈一起从坡上下来,就顺带到你们家讨口饭吃。”三姑笑道,“小惠啊,你怎么就躺着呢?”
“有点咳嗽,想睡一睡。”周惠从蚊帐里面探出了一个头道。
“是不是发烧了啊?”周惠母亲一听就急了,“你现在可是带着孩子里,发烧吃药再喂孩子可不好。”她说着就要上千,周惠连忙说不是,一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里面,还是眼睁睁的看着母亲到了床边,摸了摸她的额头。
“这么烫,你发烧了。”周惠母亲说道,“快,赶紧睡进去,妈替你拿感冒药。”
“妈,没事,我就是有点小烧。”周惠大囧,被窝里面还躺着一个男人,她浑身能不发烫么?而且那个男人这个时候居然胆子那么大,一点不老实。
“你先好好躺着,妈去替你熬姜汤,喝下睡一晚,别传染给孩子了。”周惠母亲连忙适宜周惠把头伸进蚊帐里面,这才关好蚊帐不想让风跑进去了。
“好好躺着。”
“哦。”
周惠只能哦了一声,同时交代道。
旋即就见母亲和三姑去了另外一件里屋里面。
这时,华新不由把头探了出来。
“你……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弄。”周贤白了华新一眼,“刚才不见你胆子那么大,磨磨唧唧那么久。现在好了,人都回来了,这怎么下得了台啊。”
“不是有蚊帐么?还有被子呢。”华新头一缩就钻进了被子里面。
“你……”
周惠侧卧着警惕着外面,只能任由被子里的华新乱来。
好在两人去了稍微远一点的灶屋,周惠这才稍稍放下心。
但她的精神任然紧绷着,良久才感觉华新安静了下来。